第213章 想要溫暖,回家就給你!已修
郁庭川輕笑:「高興了就統統喜歡,不高興就嫌年齡差距大有代溝。」
「我就喜歡你年紀大。」宋傾城心裡甜蜜,頭盔下,嘴邊的弧度明顯,在他背後說著:「有代溝沒關係,我會努力跨過去的。」
「你打算怎麼跨?」男人低沉的聲音聽上去略顯輕佻。
宋傾城莞爾,圈緊他的腰:「……不告訴你。」
話落,黑亮色的機車速度重新提上去。
回到雲溪路八號園,時間已經差不多晚上的十一點。
機車熄火停在柵欄旁邊。
宋傾城先下車,站在機車旁抬手摘下頭盔,夜深霜寒,呼出一口白霧,雙手因為凍過有些麻,知覺跟著遲鈍,她問:「車子停在外面沒事么?」
這輛機車在她看來,少說也要三十四萬。
雖然是高檔小區,不會出現偷盜,但被蹭到碰倒還是可能的。
郁庭川也拿掉了頭盔,往左側的把手上一掛,看著她一臉的不放心,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胳臂肘搭在機車的車頭上,大長腿落地支著車身,要笑不笑,落在她臉上的眼神,比過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溫情。
「那要不我晚上守在這裡?」他開腔。
宋傾城心生羞赧,懷裡揣著頭盔:「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這個時候的郁庭川,讓她覺得像變了一個人,稍稍褪去平日的沉穩內斂,流露出一派風流不羈的韻味。
「要進去了么?」宋傾城先問。
郁庭川伸手把她拉的更近,然後握住她冰涼的手:「剛才沒有把手放到口袋裡?」
宋傾城心說,我摟著你怎麼把手藏起來?
剛想完,手裡的頭盔被取走。
雙手很快被暖意包圍。
郁庭川用乾燥的大手捂著她的手:「捂熱點再進屋。」
宋傾城能感覺到流轉在彼此之間的情意,其實別墅里才暖和,但她沒有抽回自己的手,乖乖地站著。
過了會兒,抬頭,發現郁庭川在注視著自己。
深邃的眼眸,有著含情脈脈的味道。
宋傾城正想問怎麼了,郁庭川空出一隻手,伸過來扶住她的後頸,稍稍側頭吻上她的嘴唇。
「……」宋傾城的心跳快起來。
男人的薄唇,在她唇瓣上輕輕輾轉,溫柔卻不失力度,手指頭粗糲的溫度,貼著她的耳背脖頸肌膚,像是要著火一樣,讓她的耳根頓時泛紅。
自從他們在一起,平日里,這樣親吻的次數並不多。
很多回,她都是親他的臉頰。
好像也只有在做的時候,才會這樣忘情的熱吻。
在她走神的剎那,唇齒被嫻熟地撬開,身體又被攬過去,意識迷糊間,已經橫坐在機車前頭,宋傾城聞著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心神著迷,忍不住勾著他的脖頸,閉上眼去回應。
到後來,有樣學樣的,主動湊過去。
伸出舌要進到他的口腔里。
動作笨拙又熱情。
郁庭川被她磨得攥緊那纖細的腰,在這樣的纏綿悱惻里,令兩人的身體牢牢相挨。
宋傾城早已不是單純的少女,幾乎是同一瞬間,察覺到郁庭川身體的變化,只是這樣親了會兒,掐了幾把自己的臀,他就起了反應。
熱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結束。
不是不驚訝,然而,莫名的就是想笑。
郁庭川探手在她的毛衣里,見她抿嘴要笑的樣子,重重捏了一把,低啞著聲線問:「在笑什麼,嗯?」
宋傾城含笑搖頭,然後臉頰一涼,視線里是落下的雪花。
「下雪了?」她仰起頭去瞧。
話落,看向眼前的男人:「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郁庭川開口問:「喜歡下雪?」
「不是喜歡,只是覺得新奇而已。」宋傾城伸出手,接住一瓣雪花,口中說著,然後又去瞧他,眉眼彎彎:「我們會不會是南城最先察覺這場初雪的人?」
郁庭川看她歡欣雀躍,心情也受到感染,眼神寵溺:「是不是很重要?」
說著,拿出煙盒,叼了支煙在嘴裡。
剛準備去找打火機,宋傾城開口:「我幫你拿。」
邊說邊把手伸到他的褲兜里。
郁庭川由著她,沒阻止。
宋傾城拿出來幫他把香煙點上,郁庭川望著她順服的態勢,夾煙的手撫上她的臉頰,女孩的皮膚滑膩細緻。
只是一個眼神,宋傾城卻覺得自己要被他看的融化。
情不自禁地,親了親他的嘴巴。
郁庭川笑,低聲說:「也不怕被嗆到?」
宋傾城的眼裡,儘是他成熟迷人的樣子,側身抱住他,一手隔著西褲撫摸他的大腿,然後慢慢往上,碰到皮帶,試圖解開皮帶滑扣,來回折騰,倒是惹出一堆火來。
「摸哪兒呢?」郁庭川在她耳邊問。
男人的嗓音很低,很有魅力。
宋傾城的手還攀著皮帶:「手冷,想要暖和暖和。」
見她說的一本正經,郁庭川低低笑了聲:「摸那裡能取暖?」
「我感覺到了。」宋傾城道。
郁庭川又笑,深吸一口煙,把煙蒂頭扔了,下車后徑直把她抱起來。
宋傾城忽然騰空,有些被嚇到,卻聽見男人低醇性感的聲音:「想要溫暖,回家就給你!」
剛進別墅,郁庭川把她放在玄關處。
下一刻,人已經吻上來。
這樣的親吻,比剛才要激烈不少,宋傾城的心跳怦然,微弱的燈光下,她的臉很紅,幾乎是半推半就的被郁庭川親著,有些癢,微微眯起眼,身上的羽絨服已經被扒掉丟在地板上。
奶白色的高領衫,勾勒出她發育姣好的身體。
郁庭川粗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脖頸和耳根處,就像是一隻無形的鎚子,在她的心尖上敲著節奏,特別是當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她的后腰下移,極具技巧的挑逗,令宋傾城禁不住想繳械投降。
到後來,發現自己已經被撩撥得不行。
偏偏罪魁禍首,還衣衫整齊。
宋傾城的上身只剩胸衣,白皙肌膚,平坦小腹,下面是深藍的牛仔褲,包著臀和長腿,她上前,貼著郁庭川挺拔的身體,去扯他的外套拉鏈。
棉衣被剝落,拉鏈扣磕到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
郁庭川低頭瞧她,控制著氣息打趣:「這種事還是男人主動比較好。」
說完,面對面把她抱起來。
大手托著她的臀,讓她的兩腿盤在自己腰際。
就這樣,抱著她上樓去。
宋傾城紅著臉,雙手摟住他的脖頸。
回到房間,倒在大床上的那刻,宋傾城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雙手推了推郁庭川,在他撐著身撫摸自己臉頰的時候,她忍著撲通撲通的心跳,對上他的黑眸:「我們經常這樣,會不會做死?」
郁庭川的目光溫柔:「那也是我死在你的肚子上。」
其實她是想說,他們做的會不會太頻繁,然而事到臨頭,自己率先沉淪。
這是一場漫長而繾綣的情事。
來例假,是始料未及的。
宋傾城只覺得腹部有熱流滑過,原本暈乎乎的意識有所迴轉,因為撐在自己身上的郁庭川已經停下來。
那種感覺很熟悉,幾乎瞬間她就想到了例假上。
主卧里,只亮著一盞壁燈。
郁庭川顯然察覺到異樣,他伸手開燈,宋傾城跟著坐起身,看到床單上的污漬,臉頰熱起來,有尷尬也有羞澀,這個月,她的例假總會提前幾天,所以總是算不準具體的日子。
想拿紙巾擦,又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
這時,郁庭川先動了。
他下了床,拿過睡袍穿上,開腔問她:「家裡有沒有衛生棉?」
宋傾城沒想到他說的這麼直接,悻悻的點頭:「……有,我上個月用過的帶來了,在拉杆箱里。」
接下來,各干各的事。
郁庭川進洗手間沖澡的時候,宋傾城用紙巾做完清理,然後趿著棉拖去了趟衣帽間,怕有血滴在毛毯上,她套上內褲。
取了衛生棉和乾淨的內褲,去外面的獨衛換。
等她回來,郁庭川已經換好床單。
宋傾城默默地把沾了姨媽經的床單揉成團,去了趟二樓的露台,洗衣機就放在那裡,把床單浸泡好,再回主卧,發現郁庭川在房間的陽台上抽煙。
她沒去喊他,掀了被子先上床。
一刻鐘后,郁庭川回來。
在他上床的時候,宋傾城感到一陣寒意,不但沒避開,翻了個身朝他靠近。
郁庭川低頭:「還沒睡著?」
「嗯。」宋傾城伸手摟住他的腰:「等你一塊睡。」
郁庭川笑,用手指撫她的面頰:「例假在,這麼晚不休息,明天難保不會不舒服。」
「……」宋傾城見他這麼了解,甜蜜之餘湧起的還有另一種情緒,因為會去想,他這麼清楚女人的生理問題,是不是以前他前妻經期不舒服過?
這麼想著,她把臉貼上他的臂膀:「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不舒服。」
但有的時候,話不能說的太慢。
凌晨,宋傾城就鬧肚子疼。
她有痛經的毛病。
只不過這幾個月沒疼過,所以忘了這茬,她多少猜到,這次會疼是因為晚上受過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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