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成功第一步（3）

  「像唐念歌這樣的新出道的小女星，巴不得自己的緋聞就像大款與二奶的房事一樣，三天兩頭來一次。」洛冥軒冷哼，「她以後的前途最多就是艷星，跟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蘇晚卿有些詫異，想不到洛冥軒竟然如此貶低手底下的新銳而抬高自己，他……是為了讓自己安心嗎？ 

  「真的嗎？」她還是有些不確定。 

  洛冥軒溫柔地看著她，聲音篤定：「相信我。」 

  雖然方式有點誇張，但是蘇晚卿不得不承認，心裡的不安某種程度上被安撫了。 

  「謝謝你，爸爸。」她的道謝是由衷的。 

  洛冥軒對之報以一笑。她不是客套，更不是疏離，他有心，感覺得到。 

  終於，最後輪到蘇晚卿出場了，她穿著一件月白色的小禮服，襯托著白皙的瓷肌和清麗的笑顏，有著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婉約氣質。 

  沒有絢麗的燈火，也沒有繚繞的鎂光，她就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傾城淺笑，在柔和的音樂下，演繹著屬於自己的《墮落天使》。 

  與MV拍攝的華麗場面大相庭徑，她是沉靜的、美麗的、鉛華洗凈的，與其說她是在唱歌，還不如說她是在講述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 

  而整個會場旖旎的緋色氣氛，瞬間就轉換過來，那些主動與美女們調情的富商們也停了下來，心靈彷彿受到了治癒，跳出了喧囂之外。 

  很多目光都聚集在台上那個美麗的女孩身上，她的美是與眾不同的，只一眼，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能讓人的眼珠子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的身上。 

  這不僅僅是靠外表，更重要的是氣質。 

  她的聲音是如此的治癒，氣質是如此的沉靜，以至於讓人們都快要忘記了她唱的究竟是什麼！ 

  一曲終了，全場寂靜。 

  唱歌的時候，蘇晚卿全情投入，甚至有些渾然忘我，但是結束之後，發現全場沒有一絲掌聲，她的心頓時沉入了谷底。 

  臉色有些蒼白，蘇晚卿鞠了一躬，有禮地退出了舞台。 

  她有些忐忑地坐回洛冥軒的身邊，身體緊緊地綳著，問道：「爸爸，我失敗了嗎？」 

  「不，卿卿，你很成功。」洛冥軒笑了，宛如最儒雅的帝王，「我第一次在夜天使遇見你媽媽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情景，滿座寂靜，無一人鼓掌。」 

  蘇晚卿更加疑惑了：「我不明白。」 

  「在皇家後宮這種娛樂場所，掌聲並不代表什麼。脫衣女郎站上台不必表演也有口哨。沉默的聆聽才是最好的讚美。」 

  蘇九歌坐在另一邊，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女兒，同樣的話，四年之前，洛冥軒也曾經對她說過。 

  「卿卿，你很棒，媽媽為你感到驕傲。」她舉杯，一飲而盡。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不知道是誰首先叫了一聲好，緊接著，大廳里開始發出山呼海嘯一般的轟鳴掌聲，久久不歇。 

  蘇晚卿感動地幾乎快要掉下淚來。 

  她捂住了嘴巴，情緒有些小激動。第一首單曲大賣的時候，她都沒有如此激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