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不需要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上可沒有公鈺允的那種冷,反而是覺得很舒服。
“剛剛謝謝你幫我墊付,不過你叫什麽名字,現在住在哪裏,還是說你給我一個銀行賬號吧,等下我回去還給你。”
“不用了,錢不多,不需要在意。”
他說話起來也是那麽的溫柔,仿佛是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我知道錢不多,而且你也不在意,可是這樣是不行的,我還是要還給你的。”
“你就當這個錢是你撿來的就好了。”
“不行,我一定要還給你。”
對方卻笑著說道:“如果你這邊結賬好了,可以麻煩你先離開一下嗎?我還有事情,著急離開。”
南風語聽到了這樣的話,便趕緊就是將位置讓開,一邊裝著自己需要的東西,一邊問著對方,說道:
“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不喜歡欠別人的。”
“沒有關係。”
對方將自己的錢付掉之後,就是要準備離開,南風語趕緊就是抓住了對方的衣袖,說道:
“真的,你告訴我一下你的銀行號,應該不是那麽的難吧,要不然我告訴你我的手機號,你發到裏麵,我回去肯定給你打上。”
“不然這樣好了,如果下一次我們有緣再見,你就把這個錢還給我,如果沒有的話,你就當我是在做好事好了。那麽,先這樣,我要走了。”
說著,人就是離開了。
南風語聽著這樣的話,覺得很好笑,這可是在瑞士啊,雖然說對方看起來也是他們國家的人,但是他們國家那麽多人呢,怎麽可能再見麵呢?
平白無故就是讓人幫忙付了錢,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南風語回去的時候,倒是讓公鈺允非常的詫異,看著她手上的東西,便說道:“這些東西哪兒來的?”
她看的明白對方的樣子,意思是在問自己,是不是這些東西是自己搶來的,她一邊將這些東西給放下,一邊開口說道:
“你放心好了,絕對不是我搶來的,我不會給你丟人的。”
他有說她會給自己丟人嗎?
從她離開的時候,他就是知道她沒有帶錢,本來想要給她打電話,結果連手機都是沒有帶,這個該死的女人,做點兒事情居然是笨死了。
以為她會回來取錢,甚至是他都要找人給她送過去了,結果她人回來了不說,手上還拎著這些東西,真的是很奇怪。
“不是搶來的,難道說你的兜子裏麵有錢?”
“你就當我的兜子裏麵有錢好了。”
她現在可是沒有時間去在乎其他的事情,畢竟她如果再不去洗手間的話,就會很麻煩。
也沒有在對方的麵前顧及什麽,就是直接拿了東西準備走開,公鈺允自然是注意到了,直接就是抓住了她的手,說道:
“你來月事了?”
“對啊,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會弄到褲子上麵的。”
“誰讓你來月事的?”
來月事這種事情,也是他讓還是不讓的嗎?南風語知道他向來可是霸道習慣了,也是沒有管那麽多,該做什麽事情就是去做什麽事情了。
結果,從洗手間裏麵出來的時候,怎麽也沒有想到門口站著的人就是他,頓時被嚇了一跳,開口說道:
“允大人,你沒有事情站在這裏幹什麽?”
“你說的沒有錯,你也說沒有事情我站在這裏幹什麽,那麽就是說我有事情。”
“你要上洗手間?嗯,我讓出來了,你上吧。”
公鈺允卻直接將她給抓住,說道:“你們女人的排卵期怎麽算?”
什麽意思?
南風語隨即就是明白了什麽,一把就是掙開了他的手,說道:“公鈺允,我是不會給你懷孩子的。”
“我給你的葉酸你也吃了,不懷孩子幹什麽?”
“你要讓我給你懷孩子,我們又不是什麽關係,憑什麽給你懷孩子?還有,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是私生子,你一個議員有了私生子,你覺得別人怎麽樣看你?你的總統路子就是會很坎坷。”
公鈺允看著她,淩厲的眼神仿佛是將她給看穿了一般,開口說道:“我倒是沒有想到,你還挺在乎我的仕途的。”
“我不想我的孩子是私生子,而且我也不想我的孩子的爹爹是你。”
“是嗎?”
公鈺允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更加可怕,仿佛是要吃掉她一般。
“如果我說,我就想要讓你幫我生個孩子,然後以後讓你們連麵都是見不上,你覺得,這樣如何?”
南風語的心頓時難受了一下。
雖然她不知道有孩子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但是也是明白一件事情,母子分離的那種感覺絕對是不好受的。
而他之所以這樣說,就是要折磨自己,報複自己,是嗎?
南風語的語氣突然間變得低聲下氣起來,一副哀求的樣子,開口說道:“允大人,拜托你,求你不要這樣做好嗎?你也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真的是想要報複我,是想要折磨我,怎麽樣都行,就是不要這樣做,我會承受不起的。”
“原來你也有害怕的事情。”
“是,我是很害怕,這樣可以嗎?”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你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麽得罪過你,以至於你這樣一直對我,隻要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改正的。”
後來想了想,他如果要告訴自己的話,恐怕就是早已經告訴自己了,而不是等到今天。
所以便改口說道:“就算是你不告訴我,我也沒有關係,那麽你讓我怎麽做,我一定會好好的做的,隻是拜托你,放開我好嗎?”
本來他看著她哀求自己,倒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可是看著後麵的時候,整個人抓著她的胳膊的力氣也是變得重了起來。
公鈺允就是這樣的看著對方,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說道:“南風語,你就是那麽的討厭我,是嗎?這輩子你唯一的夢想就是要逃開我,是嗎?”
南風語明明感覺到了對方的可怕,可是還是很誠實的點了點頭,說道:“是,你要問我多少遍,我都是這樣回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