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揭破(上)
555,昨天碼字到一半,電腦竟然突然黑了,到最後重裝系統才ok了,實在對不起了。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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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場除了有數的幾人外,絕大多數人恐怕就連玄冥神掌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但是在見到小無忌身上那道碧綠的五指掌印之後,也都能猜出絕對不是什麼善類,而心憂愛子的張翠山更是面露焦急之色。
深知玄冥神掌陰毒之處的蘇志航也是目光微冷,刺向地上的鶴筆翁。隨後,蘇志航心念一起,放開對鶴筆翁的鉗制,淡聲問道:「你是什麼人?來此想要做什麼?」
鶴筆翁本來還有幾分驚懼,畢竟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被對方抓了起來,成了板上的魚肉,這等經歷實在是前所未見。
不過,想到玄冥神掌的威力,鶴筆翁又恢復了幾分底氣,強作鎮定道:「嘿嘿,既然你們認得玄冥神掌就好。你若不想這小子受盡折磨而死,那就快放了老夫,否則,哼哼!」
玄冥神掌?聽到鶴筆翁的威脅,蘇志航也不由得一樂:「區區陰寒掌力,也敢如此的大言不慚?至於你的來歷,需要貧道提醒你,先去換一身行頭再回來嗎?」
說著,蘇志航就順手將小無忌身上的寒毒吸出,將之盡數打回到鶴筆翁的體內。
鶴筆翁雖然恢復了說話的能力,但是全身內力都全都被蘇志航封住,此時寒毒入侵,登時如遭雷擊,連同體內的寒毒一起開始反噬,當真是痛苦難當!
廳內眾人一開始見蘇志航只是輕描淡寫,便將小無忌身上的寒毒祛除,還只道這「玄冥神掌」只是名頭唬人罷了,暗自納悶怎會令一代宗師張三丰勃然色變?
誰知隨著鶴筆翁身上的寒毒反噬,整個人都彷彿變成了一塊巨大的堅冰,將偌大一個大廳的溫度都低了數分,可見這寒毒的厲害,眾人都不由面露忌憚之色。
遙遙感受到鶴筆翁身上傳來的徹骨寒意,所有人這才恍然大悟,看向蘇志航心道:這恐怕不是玄冥神掌威力不夠給力,而是這位的實力太強?
控制住不讓鶴筆翁這麼輕易狗帶之後,蘇志航就把目光一轉,看向了以空聞為首的少林僧人:「你就是如今的少林方丈?」
空聞心知對方輩分奇高,也不奇怪對方語氣中的居高臨下,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老衲空聞,忝為如今的少林方丈,不知閣下是何方高人,有何指教?」
蘇志航點點頭:「空聞是吧,貧道跟少林也算是有些交情,還曾在少林後山留下了四個字,不知那現在還在不在?」
四個字?圓業等人均是一臉的迷茫,唯有空聞、空智、空性三人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忽的面露驚色,有些不可置通道:「原來是「琴劍仙」蘇前輩!沒想到一個甲子過去,晚輩還能見到前輩真容,真是晚輩榮幸!前輩重出江湖,真是中原武林之福啊。」說完,空聞三人連忙躬身行禮。
這一下,現場大嘩,「琴劍仙」何許人也?雖然在元廷的有意打壓下,一些傳說逐漸被掩埋,一些新冒出頭的小門小派沒有聽說過不知道,但是對現場許多傳承已久的名門大派來說,不可能不清楚這個名號的分量。
先不說那些神乎其神的傳說,別忘了,楊過這個「武林神話」可還活的好好的呢。單單是楊過這麼一個弟子,就足夠讓蘇志航碾壓現場的所有人了。
聽說這位出海雲遊去了,沒想到已經回來了,還出現在張三丰的壽宴之上。而且,這麼一來就說得通了,傳說神鵰俠侶也是容顏不老,這「年輕道人」雖面相年輕,但恐怕比張三丰還不知大上多少,難道說這世上真有長生不老之術?
無視了人群中的騷動,蘇志航問空聞:「武當本已發出英雄帖,待得此次壽宴過後,就在武昌黃鶴樓頭開英雄大宴,商議謝遜一事,少林為何會想到在壽宴上突然發難?」
大家都不是笨人,尤其是得知愛子安然無恙,匆匆跑出來的殷素素,聞言不由看向地上求死不能的鶴筆翁,問道:「前輩,你的意思是說,其中有鬼?」
蘇志航微微頷首:「若無此人,貧道還不至於如此肯定,現在嗎······空聞,到底是什麼人提議,要選在今天上武當山?」
眾人也很快就想通其中關節,大家為了打武當一個出其不意,除了自己人外,肯定是沒有走漏風聲的。那麼張三丰的百歲大宴,元廷為何要冒著風險派人潛入,而且還帶著張無忌這麼一個重要的人質?
空聞:「阿彌陀佛,提議此事的,乃是敝寺的圓真師侄。」但隨即,一旁的圓業便高聲為圓真辯解道:「各位明鑒,我圓真師兄只是因為空見師伯死於謝遜這惡賊手上,才會有此提議。」
殷素素卻抓住了什麼,突然問道:「這位圓業大師,你說圓真是空間大師的弟子?敢問空見大師一共有幾個弟子?」
空聞不明所以:「阿彌陀佛,我空見師兄一共也只收了圓真師侄一名弟子,女施主何出此問?」
殷素素與張翠山對視一眼,便將當初空見以佛法感化謝遜的經過複述了一遍,最後,張翠山道:「若是空見神僧只有圓真一名弟子的話,這個圓真無疑就是當初導致我義兄胡亂殺人的罪魁禍首了。」
圓業雖然覺得張翠山與殷素素的講述嚴絲合縫,實在不似說謊,但還是強辯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我等怎知是不是你要包庇義兄,將一切推到我圓真師兄頭上?」
聽到別人懷疑張翠山,張松溪不由介面道:「既然少林不信我五弟之言,那還請這位圓真大師出來見見,對質一番,真相如何不就自然清楚了?」
頓了頓,張松溪掃視了空聞等人一眼,看上去十分意外道:「不過,看樣子,這位十分感念恩師的圓真大師今天好像沒有來啊。」
聽張松溪這麼一刺,空聞也有些尷尬:「阿彌陀佛,圓真師侄有要事在身,並未前來。」
張松溪冷笑一聲,反問道:「什麼事情,會比為恩師報仇更加重要,不會是做賊心虛,不敢來吧!」空聞一時語塞,亦是覺得圓真的行為十分的反常,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