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真相（上）
「如果說凜所說的監督者就是言峰綺禮，你還會讓『衛宮』去見他嗎，阿爾托莉雅？」
在說「衛宮」這兩個字的時候，蘇志航特意加重了自己的語氣，其中的深意，蘇志航相信阿爾托莉雅應該不會聽不出來。
「言峰綺禮，他不是被切嗣給殺死了嗎？」阿爾托莉雅皺起眉頭，奇怪地問道。
「等等，saber，你為什麼會知道切嗣老爹的名字？」
聽到切嗣這個熟悉的名字，原本還覺得自己已經搞清楚一些現狀的土狼突然發現，自己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在上一次的聖杯戰爭當中，我就是切嗣的servant，而衛宮切嗣，就是上次聖杯戰爭留到最後的勝利者，至於言峰綺禮，則是被切嗣視做是最大的敵人。」
「不會吧，衛宮同學的父親和saber是上次聖杯戰爭的勝利者？」
凜看向土狼的目光充滿了不可置信。
「說衛宮切嗣和saber是上次聖杯戰爭的勝利者可能不太恰當，」蘇志航搖了搖頭，糾正道，「第四次聖杯戰爭其實沒有勝利者，非要說的話，言峰綺禮和吉爾伽美什才算是吧。」
「真的假的？那個冒牌神父？！」
「凜，我接下來要說的，就是上一次聖杯戰爭的真相，你確定要聽嗎？」
「真相……」深埋在心底的記憶被重新掀開，遠坂凜死死地盯著蘇志航，「你又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清楚上一次聖杯戰爭的真相？」
「我的名字叫做蘇航，至於我為什麼會清楚上一次聖杯戰爭的細節？很簡單，因為我已經在各個平行世界當中參加過很多次聖杯戰爭了，」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當中，蘇志航又指了指對面的白衣輪迴者，「其實，不單單是我，他的情況應該也差不多。」
「陳戈，」白衣輪迴者冷淡地笑了笑，沒有否認蘇志航的說法，「從某種意義上講，他說的並沒有錯。」
聽到蘇志航和陳戈間明顯有什麼貓膩的對話，阿爾托莉雅的眉毛皺得更加深了：「你們確定自己不是在開玩笑？」
「好吧，看來不拿點乾貨出來，你們是不會信了？」
蘇志航咳嗽了兩聲，先是將目光放在了某隻白毛身上：
「真名：emiya（衛宮士郎）；
職階：archer；
陣營：中立·中庸；
性別：男性；
身高：187cm；體重：78kg；
筋力：d；
耐久：c；
敏捷：c；
魔力：b；
幸運：e；
職階能力：
對魔力：d；
單獨行動：b；
保有技能：
千里眼：c；
魔術：c-；
心眼（真）：b；
寶具：無；
固有結界：無限劍制（unlideworks）：e——a++；
……
真實的身份是在未來達到理想，成為英雄的衛宮士郎，而你參加這一次聖杯戰爭的目的，就是殺掉曾經的衛宮士郎，改變著自己的命運吧。」
「英靈e……emi……miya？！！！」先是看了一眼一臉懵懂的土狼，又看了看某白毛大帥哥，遠坂凜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徹底崩塌了，「這個半吊子將來會成為拯救世界的英雄？！！」
「嘁，暴露了嗎？」英靈衛宮雙手抱肩，十分苦惱地看著蘇志航，「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麻煩了。」
「等等，archer！」相比於驚嘆archer真實身份的凜，阿爾托莉雅則是抓住了更加關鍵的部分，警惕地站起身來，「你的目的是殺死我的master，過去的自己嗎？」
「沒有錯，這就是我的目的。」
既然話都已經被挑明了，英靈衛宮也沒有繼續隱藏。
「殺死過去的自己……」凜有些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為什麼要這樣做，archer？」
「很簡單，從前有位中二少年，他的理想是成為正義的夥伴，可是等到中二少年曆經艱辛實現了自己的理想之後，卻悲哀地發現自己曾經的理想並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所謂拯救，不過是為了拯救多數人的性命，而去殺害少數人的行為，想要讓所有人都獲得幸福這種事情，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即便是成為英靈，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也是一樣的。
然後，覺得自己的人生受到欺騙的他就決定，幹掉當初的自己，這樣就能改變自己的命運了，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archer？」
「暫時沒有了，」彷彿蘇志航說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一般，英靈衛宮的反應平靜地讓人驚訝，「我相信你的說法了，曾經參加過很多次聖杯戰爭的架空英靈。」
的確，屬性和寶具這些參數還好，雖說比較隱秘，但也並非沒有一些獨特的技能可以偵測出來。
而英靈的內心就完全不同了，蘇志航說的這些，就連身為master的凜都是一無所知，但蘇志航這個架空英靈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些已經足以證明蘇志航接下來話語的可信度了。
「好了，閑話就扯到這裡，下面才是正題，」反正局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蘇志航乾脆就一次性劇透個爽，「凜，聖杯戰爭的本質是什麼，你知道嗎？」
「本質，不是萬能的許願機嗎？」
「萬能的許願機？」蘇志航搖了搖頭，「這其實只是當初的御三家對外界的說法，用來吸引不明真相的魔術師的說辭罷了。」
「怎麼可能，如果這只是說辭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作為御三家之一，遠坂家的當代家主，遠坂凜對蘇志航提出了質疑。
蘇志航示意遠坂凜稍安勿躁：
「聖杯戰爭的真正目的，其實是將在戰爭當中失敗的六名servant的靈魂注入到小聖杯當中，利用他們回歸位「英靈之座」的力量將世界穿孔，並以大聖杯中積累的龐大魔力來固定這個孔，從而讓勝利者成功地到達根源。」
根源！
根源之於型月世界的魔術師，就相當於「道」之於求道者一般，得道，幾乎是任何一名求道者的最終追求。
身為正統魔術師的遠坂凜已經徹底理解了：「能夠抵達根源的力量，的確已經可以算是萬能的許願機了。」
蘇志航的目光轉向了阿爾托莉雅：
「然而，這並不包括扭轉已經發生的歷史……
如果你許願回到過去，聖杯估計會送你去一個阿爾托莉雅還沒有出生的平行世界，並不是真正的扭轉時空。
就像是這位archer先生，即便是真的能把這個世界的衛宮士郎殺死，也根本無法影響到已經成為英靈的自己，因為他們原本就並非同一個人。」
怎麼會這樣？！
「噹啷！」
無形的劍滑落到地面上，毫無疑問，這個消息對於名為阿爾托莉雅的少女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得知自己苦苦追求的「救贖」只是虛妄，原本最後的希望也徹底破滅，這種感受，真的能將一個人擊垮。
不過，名為阿爾托莉雅的少女很快就重新將無形之劍拾起，看著蘇志航面無表情道：「這只是你的猜測，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需要親自嘗試一下。」
蘇志航只是聳了聳肩，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如同抓住最後一根稻草的阿爾托莉雅，即便前方很有可能是徹底的絕望，此刻也是不會因為三言兩語就輕易地放手的。
「至於你為什麼會不知道，」蘇志航重新將視線放到遠坂凜的身上，「應該是你的父親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吧。」
是這樣嗎？
遠坂凜再次沉默了。
「第四次聖杯戰爭，東木市的御三家都各自派出了自己選中的master。
愛因茲貝倫家派出的是有『魔術師殺手』之稱的衛宮切嗣，利用阿瓦隆召喚出了亞瑟王阿爾托莉雅；
間桐家派出的則是間桐家百年來唯一的良心——間桐雁夜，利用一張在長江中浸泡了三天三夜的梅花j，召喚出了蘭斯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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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英靈衛宮完整的屬性面板：
真名：emiya（衛宮士郎）；
職階：archer；
陣營：中立·中庸；
性別：男性；
身高：187cm；體重：78kg；
筋力：d；
耐久：c；
敏捷：c；
魔力：b；
幸運：e；
職階能力：
對魔力：d；
只相當於避魔力的護身符那種程度的對魔力，所有二節以上詠唱的魔術，直接擊中的話也有成為致命傷的可能性；
單獨行動：b；
即使失去master，也可在留在現世兩天；
保有技能：
千里眼：c；
單是從高處張望就能夠目認城鎮全域，並搜索敵人，即便是高速移動的對手，只要是4km以內的距離，就能夠準確地狙擊。
魔術：c-；
生前的他所習得的魔術大致上都是平凡的東西，而且成為英靈以前連使用「強化」也很艱苦。不過特有的「投影」魔術有著別格的能力，能夠進行包含構成物質在內幾乎完美的武器複製，連持有主的技量也能讀取得到，因而獲得了各種servant的寶具和戰鬥技術。
心眼（真）：b；
從修行、鍛煉中培養出的洞察力，能夠在劣勢中冷靜地把握自身狀況與敵人能力，並找出活路的戰鬥理論。即使只有1%的逆轉可能，都能夠把握住機會並以戰術實行。
寶具：無；
固有結界：無限劍制（unlideworks）：e——a++；
讓沒有寶具的emiya可以匹敵英靈的能力，固有結界中包含了形成所有之劍的要素，只要看過原型，就可以輕易的複製出來。
同時，被複製成功過一次的寶具都會被登陸在結界內，即使不啟動固有結界，emiya也能利用投影魔術將其具現出來。
不過，被複制的寶具會比原版下降一個等級，防具需要消耗通常投影兩倍到三倍的魔力。
不可複製神造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