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輕易放棄非真愛
「煦楨,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關於煦晴,我真的很抱歉,但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跟她交往啊!」
「啪」的一聲,秋煦楨用力拍了一下酒桌,站起身怒氣沖沖說道:「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說一直以來都是我姐糾纏著你了。這一切沒有你的責任,都是我姐一廂情願,是嗎?」秋煦楨越說越覺得惱火,恨不得立刻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他一向尊崇的兄長,雖然他心裡清楚自己根本打不過姜志擎。
看到秋煦楨暴跳如雷的樣子,姜志擎很是吃癟:切,難道事實不是如你說的那樣嗎?我都已經婉拒幾回了,可你姐卻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我還能怎麼著?你任家在南珠市財大氣粗,我這小兵小卒我還能把你姐臭罵一頓不成?何況現在你老爹又做了市長,我再不耐煩也得忍著吧,我再對你姐沒有感覺也不能說話過重吧。
當然,姜志擎只能在心裡這麼一說,嘴上卻不得不憋著,他伸手拉秋煦楨坐下,「你小聲點,趕緊坐下吧,周圍的人都在看你呢。」
秋煦楨環視了一下酒吧,確實如此,周圍的人都紛紛朝他們這裡側目張望呢,甚至還有幾個濃妝艷抹衣著性感的美女朝他拋媚眼!這情形頓時讓秋煦楨的雞皮疙瘩掉了一酒瓶,他沒好臉色瞪了那些無聊的人幾眼,便趕緊坐下了下來,接著又忍不住自戀道:「沒辦法,少爺我就是魅力大嘛!」
姜志擎冷冽看了他一眼,不可置否。
「好了,不要岔開話題。暫且把我姐的事情放置一旁,你就姑且說說你跟香薷的相識經歷吧。」
姜志擎端起一杯酒飲下,緩緩對秋煦楨說出了他跟靜香薷的初識、重逢、再相見等的前前後後以及他自己對香薷的一片痴情……
秋煦楨聽罷,沉默了一陣,接著長吁短嘆道:「真是可悲,我以為我和香薷之間夾著羅禕忍就夠我受的了,沒想到連你都插在我和香薷前面。真是好笑,我和香薷是大學同學,明明我們可以先見著的,可是在我們相見之前,羅禕忍和你竟然一前一後先後插足,更可恨的是你們那麼早就看過了香薷的真面目,而我竟然在今年5月份才等到她揭下自己那神秘的面紗。」
秋煦楨說到這裡,惆悵萬分,倒了一大杯酒,一飲而盡,又接著說道:「我總以為香薷對我多多少少總有那麼一點點情意的,怪只怪我沒有羅禕忍那般出色優秀,即便天天守在香薷身旁,她都無法移情別戀。現在看來我真是太自以為是了,她若是有一點點喜歡我,為什麼就不肯以真面目相見呢?因為她壓根就不想讓我看到她的樣子,她壓根就不想我喜歡上她。」
「可你還是被她的魅力吸引到了,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姜志擎接著秋煦楨的話說道,自己心中也是惆悵萬分,「我也是被她的魅力所吸引的,驚鴻一瞥永世難忘,我怎麼可能忘記她如仙子一般飄飄降落在我眼前那一幕呢?」
秋煦楨冷冷笑道,「我覺得你比我要幸運的多。喜歡一個人朝思暮想不得見、比喜歡一個人天天都能見到她、可她卻絲毫都對你沒有意思要幸福的多。」
姜志擎沒有辯駁,輕聲說道:「也許你說的對吧,你的日子比我要難過一些。」但你不清楚我的日子又何以見得比你好過?
「那你打算怎麼辦?香薷有喜歡的人了,我們都只是一廂情願喜歡她而已,你還要堅持下去嗎?你現在已經畢業工作了,而她才念大三,以後會不會讀研會不會讀博都是個未知數,你要等下去嗎?」
「真的好羨慕那個羅禕忍,竟然可以贏得香薷的芳心。」姜志擎手握酒杯,喃喃說道。
「不要岔開話題,我想知道你的態度!」秋煦楨厲聲說道。
姜志擎看了一眼秋煦楨,這小子還是這麼刨根究底,看來想瞞混過去是不可能的了,便反問道:「煦楨,我曾聽香薷說起過,那個蘭心小姑娘對你一往情深。既然香薷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為何不退而求次之,接受蘭心的心意呢?」
「我認識香薷在前,見到蘭心在後。那時我已經把感情都給了香薷,又如何移情別戀再去接受蘭心呢?」秋煦楨抿一口酒,繼續言道:「我見到禕忍后,覺得他很優秀,自己根本不能和他同日而語。也想過放棄,因為無謂的執著反而讓香薷為難。可是,不是你想放棄就放棄的了。只要看到香薷那絕美的面孔,聽到她的聲音和呼吸,我的心就再次為她跳動起來了。」
姜志擎感同身受,「是啊!楊妞也勸我放棄香薷,試著接受煦晴。但愛上一個人想放下真的不容易,何況,輕易放棄的感情那還是真愛嗎?」
「你與我不同,你認識我老姐都那麼多年了。我記得你是中學時因你父親調動因工作到這邊,所以你也跟著轉學來到了南珠一中,我姐姐就是那時起就已經喜歡上了你,也一直在追求你。可香薷卻是在兩年前你才初見到她的,當時不過是一面之緣。即便到如今你與她見面不多了解不多,感情也不怎麼深……」
「煦楨!」姜志擎打斷秋煦楨的話,「我已經說了輕易放棄的不是真愛。愛情沒有什麼先來後到,喜歡就是喜歡,不愛就是不愛。如果真的沒有感覺,哪怕是打小就定了娃娃親,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也一樣不會相愛的。」
「那你說我老姐那裡該怎麼辦好?我已經告訴她夏子淇也對香薷表明愛意了,現在又加了你,她知道後會瘋掉的!她一定會像當初針對玥玥姐那樣針對香薷的,這樣一來,你叫香薷大學的最後兩年還怎麼混下去?沒準她會覺得香薷是禍水,禁止我們去喜歡她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暫時先瞞著吧,靜觀其變。」
秋煦楨冷冷笑了兩聲,沒有再說話,兀自喝著悶酒。
兩個人一直在酒吧坐到很晚,才各自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