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感謝
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得順理成章，兩人都是聰明人，也心有靈犀，這會借著體內的酒精催動，甚至連多餘的言語交流都不需要，忙著更重要的事情去了。
一個是成熟嫵媚的少婦，一個是精力旺盛得過分的男人，一個天生尤物，一個天賦秉異，天雷勾動地火的時候，真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從卧室到浴室，都留下兩人了美好的回憶。
各種細節，自不用細表。
秦放歌是吃過肉，還當過爹的人，雖然久不操練，可各種姿勢上馬之後，依舊嫻熟無比，事後他還說是無師自通。
癱軟如泥的席晚晴無力深究，只柔情似水地笑笑，不敢再像之前那樣去誘惑他去撩撥他，被他一陣狂風暴雨，她就要死要活，簡直不能自已。再想到被他親昵地叫做磨人的小妖精，她就忍不住俏臉發燒。
席晚晴慵懶地側躺著，帶著些留戀，回味，不舍，「以後還能再見面嗎？」
秦放歌笑，「機會多的是啊！」
看他起身，席晚晴還問他，「等下回去嗎？」
秦放歌點頭，不過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穿好衣服，找來紙筆，在上面寫寫畫畫的。
席晚晴只靜靜地看著他忙活，秦放歌完成後，遞給席晚晴，然後跟她道別。
席晚晴不看樂譜，只拿閃亮的眼睛看他，秦放歌卻只說，「早點休息吧！」
席晚晴起身抱住了他，她完美****的身子柔軟而炙熱，一如她的性格一樣，有著男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秦放歌只能苦笑，席晚晴很快就感覺得到他身體的變化，那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小傢伙又昂首挺胸。不過她自己這會卻是無力承歡了，只紅著臉不舍地放開他，「謝謝你！」
秦放歌笑笑，「說謝謝就太見外了，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席晚晴點頭，兩人的未來何去何從，兩人都沒提。但他們這樣的關係萬萬不能曝光，卻是必須的，這點兩人都懂。
等秦放歌出去后，席晚晴才拿著譜子，滿臉幸福地讀起來。
最後還抱著樂譜入睡，像是世界上最寶貝的東西。
秦放歌在紙上畫的並不是流行歌曲，而是一首圓舞曲，旋律優美，流暢如歌，席晚晴讀著讀著，感覺到其中是真味，那一波波，激昂的上行，歡樂無比，愉悅萬分，沒有絲毫的負面情緒哪怕是點點的憂傷，洋溢著的，滿滿的都是幸福甜蜜，這讓她的臉蛋越發緋紅。這首圓舞曲標明特意為她而作，還留著給她命名，席晚晴樂意把它叫做《愛之圓舞曲》。
秦放歌從酒店回去，等他回到四合院，已經是凌晨三點。
黃靜本來還想查崗的，可惜她自己白天晚上都沒事情做，讀譜練二胡，累得不行，早早堅持不住去休息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秦放歌都已經鍛煉完畢，都把早餐買回來了。
黃靜圍著他轉了好幾圈，還嗅了嗅，「你昨天晚上沒幹什麼壞事吧！」
秦放歌笑，「黃靜師姐你是小狗啊！還有，我能幹什麼壞事。」
黃靜嘟嚷道，「這個可難說了！你們昨天晚上喝酒了嗎？那麼晚都不回來的。」
秦放歌說被張志文帶頭給灌了，不喝沒辦法。
黃靜這會就又抱怨起張志文來，「他難道不知道嗓子金貴嗎？還讓你喝酒，你自己也真是的，就不知道拒絕嗎？」
秦放歌笑著說下回一定拒絕，黃靜又問他是幾點回來的，秦放歌說是凌晨三點，在那邊呆到酒醒了就回來。
他手腳處理的還是挺乾淨的，衣服都換了一身洗乾淨。
秦放歌掩飾得好，黃靜則這個小菜鳥自然是問不出什麼東西的。
陳瑜珊只在旁邊笑著看熱鬧，她最關心的，還是肖雨然什麼時候過來，「我想小雨了！」
秦放歌笑著說應該明後天肖雨然就到了。
陳瑜珊說到時候她去機場接她，還說不知道她帶的東西多不多。
黃靜熱心地提議如果東西多的話，可以叫林寶卿幫忙。
秦放歌說看情況，也不好老麻煩林寶卿，感覺都快成他們的專職司機了。
然後，秦放歌還關心起黃靜讀譜怎樣了，還問她有沒有難度。
黃靜就得意地說，「這種程度的音樂，怎麼可能難得住本天才美少女！」
陳瑜珊和秦放歌都笑，秦放歌還說，「也是哦，黃靜師姐可是天才美少女。下回我寫首讓你這天才美少女也要覺得有難度的曲子！」
黃靜緊盯著他的眼睛，「真的假的哦！」
「我向來說話算話！」秦放歌說，「對了，你的主題和動機呢！不要告訴我還沒準備好啊！」
黃靜呵呵笑著說早就已經準備妥當了，今天就演奏給他聽。
秦放歌表示強烈的期待，黃靜還問她是不是第一個給他主題的人。秦放歌說是的，「好像她們都不著急的樣子！」
黃靜也知道替姐妹們說好話，「是怕你太忙了，沒時間創作這方面的作品！」
秦放歌說，「給你們這些才女美女們創作音樂，再忙也得擠出時間來呀！」
黃靜呵呵樂，「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
秦放歌不逃避，這天上午，黃靜在練了一會二胡后，就正式把她想好的主題拉給秦放歌聽。
其實也就只有幾個樂句，太長的她也不會，要不然，她就可以自己作曲了。
倒沒有出乎秦放歌的預料之外，帶著黃靜一貫的風格，歡快的上行，活潑而靈動。
秦放歌評價道，「黃靜師姐就是不一樣！要別人可寫不來這麼純粹而歡愉的主題。」
黃靜笑著接受了他的讚美，不過她也擔心，「會不會和其他姐妹們的主題相衝突呀！」
秦放歌叫她放心，「這個黃靜師姐就不用擔心，跟著這個主題衍生髮展出去的話，會是什麼樣子的，我自己都說不準。等到時候你們都把主題動機拿出來之後，我再考慮下安排的次序問題。」
黃靜點頭說好，她也知道一首曲子，整體的重要性，不能光顧著某一段落，突兀於整體之外。此外，黃靜還積極地說去催催姐妹們，她可是相當期待早日能見到這首空前的音樂作品的誕生。
這天的話，秦放歌就在音樂工作室里呆著，和黃靜探討一下二胡，和陳瑜珊聊聊歌唱上的問題，有空則做他自己的事情。對秦放歌而言，要學習的東西還太多太多，並不是光靠抄襲就能滿足他的。
日子過得平靜而淡然，左書琴和林寶卿她們也都沒過來，在家讀譜練練琴什麼的，出去玩的倒沒幾個。
倒是肖雨然打電話過來，說她是第二天中午的機票。
秦放歌就比較糾結了，因為他要去周秀英家裡學習聲樂，估計還得留在那吃午飯，沒辦法去接肖雨然。
肖雨然倒不介意，反而還勸秦放歌，「你忙自己的就好，能得到周先生的教誨，別人高興都來不及呢！陳姐說來機場接我！其實我自己直接乘坐機場大巴過來就行的。」
肖雨然還跟秦放歌炫耀，她膽子其實很大的，以前也經常一個人出門的。
「只能這樣！」秦放歌也不能抱怨，人家老教授犧牲寶貴的時間，免費教他，他還能為了接機什麼的事情而耽誤嗎？
肖雨然還跟陳瑜珊打電話，兩人聊了很久，她們和秦放歌真是在患難中結成的友誼，而已都特別珍惜。
秦放歌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鍛煉，吃了早餐后就去周秀英家。
周秀英家裡今天人還不少，除了兒子房間過來了之外，還有周秀英的學生，活躍在國內舞台的戲劇女高音歌唱家齊紅。
秦放歌當初在周秀英的師生音樂會上，就認識過她了，後面又在那群義大利人來聽他歌唱的時候，和齊紅見過面，說過幾句。
齊紅四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比較寬厚，根本談不上美型，但嗓子確實不錯。儘管秦放歌覺得她還可以做到更好，但這話，他還是只能憋在肚子里不能講出來的。
齊紅今天來看望周秀英，其實也是為那群義大利古典音樂界的大師而來，想跟周秀英打聽下，她還有沒有機會重返國際舞台。
在她看來，秦放歌擁有這樣好的天賦，去將她們夢寐以求的舞台表演機會白白拋棄，真的是天大的浪費。可她們自己要想去爭取的話，真的就是千難萬難。
儘管希望渺茫，齊紅還是希望能從周秀英這裡得到好消息。
可惜的是，齊紅未能如願。
周秀英告訴他們，那群古典音樂界大師的眼光確實是相當高的，又尤其是在聽過秦放歌的演唱后，那感覺，就差沒把他捧成音樂界的上帝了。
對其他人嘛！這當然不算得是好消息，儘管她們也因此有機會和這些大師們見個面，甚至讓他們聽聽自己的歌唱。但實力差距明明白白地擺在那裡，並不是很輕易就能逾越的。
周秀英也直言跟齊紅講，「你還是安心在國內發展吧！把曲目再多練習練習，基本功夫也不要拉下。不是人人都有秦放歌這樣的天賦，更何況，他有這樣的天賦，還如此勤奮刻苦，光著精神，就是值得我們好好學習的。」
齊紅只能點頭稱是，周秀英的意思也很明確，歸根結底，還是她自己本領不夠強，在國外的古典音樂圈，雖然也有齷蹉攀關係炒作之類的存在，但能否在觀眾心中立足，還是要看歌劇演員自己的實力。
秦放歌在這上面插不上話，就靜靜地聽著就好，適當的時機表一下態度，支持周秀英的決定。
周秀英也對他這種淡然的態度表示了肯定，也覺得他，應該在更合適的時機，出去震驚世界。
周秀英甚至還指望著，有朝一日，秦放歌能忽然想明白。
說起那群義大利大師級人物上次來音樂學院的事情，周秀英也為這個做了小結。
他們對秦放歌的欣賞不假，任何有眼光的人都會欣賞，但秦放歌不願意這麼早就出去，他們也是強求不來的。
可秦放歌的歌聲，以及其他方面的才華，比如在鋼琴上的，卻是可以被那些西方的音樂愛好者所享受到的。
那群義大利人在回國的時候，真是帶了不少秦放歌的鋼琴曲集唱片回去。不過華夏音樂學院出版社的發行渠道實力畢竟有限，跟那些國際古典音樂唱片公司的實力根本咩辦法比，即便他再怎麼天才，在西方，秦放歌還是名聲不顯。
即便義大利大師們這趟回去后，會為秦放歌的名聲帶了一定的提升。可周秀英的意思是，只要秦放歌一天不正式出現在西方的國際舞台上，他的影響力就註定是有限的。
奈何秦放歌對此不甚在乎，他也耐得住性子，不會為名利所誘惑。
想來真是讓周秀英又愛又恨！
如此一來，只能由周秀英推著他出去，眼下不是合適的時機，周秀英自覺還能活個好幾年，都等了這麼多年來，也就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時間。
她的目標就是把秦放歌調教得更完美，現在聽秦放歌唱歌劇，已經相當有他自己的個人風格了。
這天上午，周秀英教秦放歌學新歌劇，表演什麼的，暫時就不用管，先要解決的，主要還是在演唱上的問題。
秦放歌再天才，也不可能一遍就做到最完美，而且，在聲樂歌劇上，絕對的完美也是不存在的，總是能挑出點瑕疵來的。
以秦放歌超強的記憶力，變態的樂感和聽覺能力，還有讓人望塵莫及的學習新東西的能力，學習起來，進展當然是相當快的。
只是周秀英並不想他快，相反，她還希望把速度給慢下來。讓秦放歌多體會歌劇中所想要表達的東西，並在這樣的基礎上，做出新的創新來。
為秦放歌開發出新的唱法來，周秀英可不只是在嘴上說說而已，也把這事情，付諸在實際行動中去，即便這樣一來，她身上的負擔可就相當重要，因為她過去的經驗都不管用，得重新開始琢磨，每一部歌劇，她都想挖掘出新的東西來，讓秦放歌多做嘗試。
秦放歌和她配合得特別默契，他也沒什麼好急躁的。
學得多，再看歌劇，其實也件蠻有趣的事情。在歌劇扮演的角色中，體會與他自己生活生命完全不同的人生，也能增加他的人生閱歷。
其實不管是演歌劇，或者還是唱其他的歌曲，演奏鋼琴什麼的，其實都差不多。除了表達出作曲者想要表達的東西外，更重要的，還是要進行再創作，把這些東西真正變成自己的，別人怎麼都拿不走的知識財富。
周秀英倒不介意齊紅在旁邊聽，不過齊紅自己卻是受不了。
因為秦放歌這傢伙實在太妖孽，看到聽到的越多，越覺得受打擊。
那些她們需要花費一個月甚至更久時間才能攻克的難題，對秦放歌來說，就像是如履平地，輕輕鬆鬆就將其征服，大搖大擺地跨過去。
齊紅半上午的時候就開溜了，秦放歌卻是一直學習到中午。
他們學習的時候，方希平和方建國卻在廚房裡忙活。
到吃午飯的點，秦放歌想跑肯定也是跑不掉的，他乾脆也就不反抗，乖乖享受美食。方希平兩父子的廚藝水平都相當不錯，方建國還透露說，方希平為照顧周秀英，還專門去跟著能進中南海的大廚師們學習過的。
秦放歌吃飯的時候，吃得雖然很多很快，但姿勢禮儀保持的還是相當不錯的。
這會大家都知道了他的飯量，周秀英還勸他說，「能吃就多吃點！好有精力多做有意義的事情。」
方希平他們也關心起秦放歌最近忙碌的事情，秦放歌沒敢說遊戲相關的事情，只說在做新版三國演義電視劇的音樂。
對這個，方希平父子倒是很有興緻的，尤其還是涉及到三國演義這部經典小說的改編。
方建國說他看過網上的，新版三國演義的片花。
秦放歌笑著代表劇組謝過他，也讓他有什麼意見可以直接提，他可以幫忙轉告給張志文的。
方建國笑著說，「在你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已經做得很不錯了！我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尤其是音樂方面的東西。只要你保持好在這樣的狀態，好好做音樂，我想這部電視劇的音樂，肯定是會成為經典的。」
秦放歌也連忙謝過他的誇獎，表示會再接再勵，爭取不給那些支持他並看好他的人丟臉。
方希平也說秦放歌做的音樂值得期待，不過他並不建議秦放歌一直把時間花在音樂上，「從生活的其他方面，能吸取到的東西，可是非常多的。多讀點書，發現生活中的美好，想必對音樂方面靈感的啟發，也是相當可觀的。」
而且，他們父子倆的意見一致，希望秦放歌能在音樂中，加入更多代表傳統和文化的東西，不要跟著現實一樣浮躁。因為他們都覺得，只要做得好，這些音樂是能真正流傳下去的。
而為了表達他的感謝之情，秦放歌在吃過飯之後，也主動坐到鋼琴前面去，為他們演奏曲子。
方希平和方建國最想要聽的，還是秦放歌的那首超長的變奏曲，感覺每聽一遍，他們都能有新的收穫，尤其是秦放歌在現場演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