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交流
學校裡面有被人發現的風險，尤其黃靜剛剛就說過來聽他們練琵琶。
也正是這樣的刺激，不止讓陳天虹覺得格外有意思，連秦放歌這個老司機也深刻體會到「偷」的奇妙之處。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在野外，這樣的感覺其實都差不多。不過陳天虹可沒有那麼大膽，現在，就算是她的極限了。
秦放歌也特別珍惜她，對她的熱情主動，也給予了相當積極的回應，在他看來，這才算是尊重她。要是她的主動得不到回應，說不定反而會讓她多想。
激烈的親吻之後，秦放歌開始下一步由近距離到負距離接觸的時候，陳天虹儘管被他吻得有些雲里霧裡，可腦子仍舊保留著一絲清醒，「帶上，我包里有！」
秦放歌卻道不用，「天虹你不要想那麼多，好好享受就好。」
陳天虹怎麼可能不擔心，靈巧的小手還抓住它不讓動，「現在可不是我的安全期。」
「沒事，我今天可沒打算讓現場難收拾。」秦放歌說。
她頓時就樂了，「你這麼自信！」
「那是！」秦放歌笑道。
「不是有病吧！」陳天虹說，「我看研究講，一般最長也不過二十分鐘，超過的話就可以去看醫生了。」
秦放歌說不太清楚，「但這樣的感覺也挺不錯的呀！男人不就喜歡這樣嗎？」
「哼，大男人主義！」陳天虹嘴上說著，手卻慢慢引導他進來。
秦放歌卻道，「想想男人其實挺可憐的，尤其在這事情上，生怕自己做得不好不能讓女人盡心滿意，也是想盡各種辦法，使勁各種解數，延長時間，個個都恨不得化身一夜幾次郎。在這種事情上，每個男人都會死要面子的，其實最享受的還是女人。男人辛苦做功，也就只為那樣一瞬。」
「稍微輕點，那你也這樣嗎？」陳天虹蠻善於表達自己的。
「好面子都會有的啦！但我其實更享受這樣的過程，就像現在一樣，真切感受著你，心中就有滿滿的幸福感。」
「我也感覺到了滿滿的幸福，彷彿人生一下子就變得充實起來……」很快，她和他交流的時候，就沒有完整的話語，而是用不完整甚至是不成詞語的聲音來代替。
她的樂感沒得說，視唱練耳更是頂呱呱的。在這樣的事情上，其實每個人的基因上就有遺傳下來，有些無師自通的味道。但她也不敢太過放肆，要真被外面聽見可就不好，她也壓抑著聲音。不過在秦放歌聽來，她這樣的曲調，雖然還有些稚氣，但也算得上是天籟之音了。
而不得不提的是，秦放歌在節奏上的掌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他本來就是節奏的大師，不管是在作曲的時候，亦或是在演奏的時候都是如此。現在做這樣愛做的事情，既像是創作，又像是在演奏，有種別樣的美。
陳天虹和他默契非常好，在音樂上，藝術的世界里，兩人絕對算得上是知音。甚至，她也視他為知己，知道不能獨佔他，她也心甘情願做他的紅顏知己。
當然，再怎麼有默契，也是需要經常溝通和交流的，兩人現在做的，就是全身心投入的交流和溝通。
秦放歌自然是沒有吹牛皮的，他那幾乎變態的身體，每天攝入那麼多的能量，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下降，可要吃起醋來的時候，她們的智商又會提高几十個點。在抓小三這樣的事情上面，她們都可以無師自通，各種不科學的偵探技能都會被點出來。
秦放歌不想帶，除了那東西影響感覺之外，親密接觸的味道就沒了。他體力好，也更喜歡體會這樣，毫無阻礙的交流。他天賦好，也不需要通過降低感覺來延長時間。另外一點就是，他再怎麼厲害，每天所能產生的數量還是有限的，不讓它出來就不會被發現。
上次席晚晴就通過這點，發現了他去泡溫泉滑雪的時候偷吃的事情。
他這大腦感覺像是計算機一樣，多進程同時運行，也不會彼此衝突，表現在外面就是可以一心幾用。這點尤其在彈鋼琴的時候，表現得特別明顯，尤其是在多聲部演奏的時候，除了手指的獨立性要求超級高之外，也真的必須要做到一心幾用，方才能拿下很多高難度的鋼琴曲。
他的思維不知不覺中又開始發散開去，當他意識到這點之後，又趕緊收回來，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浪漫美好的事情上來。
好在陳天虹完全沒心思想其他的，雖然有女性天然的優勢，但在秦放歌面前，這點優勢微乎其微。他說要讓她好好享受愛情的美好，也確實有能力做到。
就像在演奏鋼琴的時候一樣，他的手指靈巧而又靈活，十個手指頭都能相對獨立，也恰恰能將她的胸握在手中，然後通過各種演奏的手法和技巧，變幻著不同的狀態。於此同時，他的嘴也沒歇著。這也是世界頂級歌唱家的水準，不止聲帶條件突出，舌頭的靈活程度，也是特別重要的。要話都說不清楚的話，怎麼可能把歌唱好。婉轉悠揚的歌聲，對嘴的要求也是特別高的，最起碼，要做到同步才行。
陳天虹空有從小彈琵琶鍛鍊出來的豐富經驗和技巧，她這回，能維持住自己的身子站立，已經是挺不容易的事情。當然，雙手撐著牆壁，也讓她省力不少。在琴房裡可不像上次的旅店那樣可以躺著，但在這裡，可以讓她體會更多別處體會不到的感覺。
那種洶湧澎湃的感覺，尤其海嘯所捲起的波濤一樣，一浪接著一浪，後浪追逐著前浪，似乎永遠沒有盡頭。她也漸漸在這樣的浪潮中，迷失掉自我，體會那种放空思想的感覺，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管，其實也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
等她回味過來的時候，迎接她的是秦放歌那熟悉的，似乎已經成為他招牌的微笑。但此時此刻，她卻感覺多了幾分溫柔和體貼。就像他現在所做的，靜靜的擁著她，就讓她感覺特別貼心。
陳天虹也調皮的用手去撩撥他，「你這……不要緊吧！」
秦放歌說沒什麼，「他已經做了該做的事情，圓滿完成任務功成身退。」
「你是想切了嗎？」她嘻嘻笑道。
秦放歌笑笑就算，她倒有幾分愧疚的樣子，「是不是我太沒用？」
「沒這回事，你開心就是我最大的快樂，你可以把這個當成是我的大男子主義作祟。」秦放歌說。
「哎，感覺真是好奇怪。」陳天虹說，「雖然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怪物。」
秦放歌笑，「我把這當成是讚美，並覺得這對我來說是好事一件！」
「是吧！」陳天虹給了他一個白眼，「要不然這麼多女人怎麼應付得過來對不對？」
「倒也不完全是！」秦放歌並不否認。
「這也算天才一個方面的優點吧！」她很快又笑了起來，然後問他，「老實交待，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去的，有沒有和她借著酒勁做點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秦放歌笑，「這個問題蠻難回答的。」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陳天虹的好奇心也是一等一的強，「雖說感覺有點奇怪，但我就是想知道，儘管我自己沒資格吃醋，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可能怪你。」秦放歌道，「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感覺自己好像在變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一樣……」
「好吧，那就是有了對不對！」陳天虹笑著說，她臉蛋很精緻漂亮，笑起來的時候，也比以往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少女和女人，畢竟還是有所不同的。
秦放歌沒回答，但也點頭表示了一下。
「幫我按摩一下好不好？」陳天虹早就聊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答案也沒出乎她的預料，「她能讓你盡興嗎？」
「還好吧！這個其實沒必要比較的……」秦放歌轉移話題，她這樣的要求他當然可以滿足她，「就不怕我趁機占你便宜？」
陳天虹才不怕，還笑，「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又不是沒看過，還怕被你佔便宜嗎？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上次去泡溫泉的時候，你幫她們按摩的時候，其實也是偷偷在吃豆腐對不對？」
秦放歌大叫冤枉，「我那時候可是老老實實的好不好，動都不敢多動，看也不敢亂看！」
「但你還是又按又摸又捏的。」陳天虹說。
「這免不了的啊！又是你們要求的……」秦放歌的辯解其實挺無力的。
「這叫給你機會，被按摩是什麼樣的感覺，我是最清楚的，現在算是把那時候未完成的事情給補上。」陳天虹還挺回味的，但也有些擔心，「將來被她們知道的話，會不會罵我不要臉勾引你？」
秦放歌連忙安慰她說，「怎麼會，要罵也是罵我好不好！」
「你說說她們會罵你什麼？」陳天虹問他，紙包不住火，聰明如她，也是早就想到這點的，但她依舊無怨無悔的跳下了這個火坑，還不想出去。
「罵我花心無恥厚臉皮！」秦放歌說，「這個都可以想象得到的吧！」
陳天虹呵呵樂，「確實有點，但我覺得你對我們都是真心的。而且，我自己也不可自拔的愛上你了，想後悔都來不及，倒是便宜你了！」
秦放歌手上動作不停，也假設到，「如果沒有認識我的話，你們會不會過得好些。或者，你的圈子要是再大些，認識一些優秀的男生。」
陳天虹馬上就說，「這個世界沒有如果，我們姐妹都挺開心的。而且，我知道，這個世界除了你之外，再沒有其他人會幫我寫曲子。」
秦放歌嘆道，「天虹你太小瞧自己的魅力了，我覺得還是圈子太封閉的緣故吧！」
「我就喜歡這樣的生活和小圈子，感覺挺好的！」陳天虹說，「其實也不是小瞧自己，但人感覺都是矛盾的動物，自信和自卑共存的。我有時候都在想，是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東西太多了，才會經常有莫名的煩惱。」
秦放歌回答道，「人的**太多，不可能全部滿足，能爭取到的就盡量爭取，我覺得這樣就足夠。感覺有時候，想太多並不是好事。不過女人天生就是多愁善感的，尤其學藝術的，這並不是壞事，在演奏的時候，要能將這些豐富的情緒表現出來，感染力就特彆強。」
陳天虹這也才記起，「我們來琴房的目的，好像是練習琵琶行的呢！」
秦放歌笑，「這不一進來就開始練習了嗎？」
陳天虹不置與否，可他卻強行解釋道，「我們這可是真正在體驗生活，並充分感受藝術的魅力。藝術也是緣於生活的，就像是琵琶女年輕時候，那段輝煌而美好的時光。」
「可惜時光冉冉，紅顏易老，青春也總有不在的時候……」陳天虹卻感概著，「不知道我將來，會不會比她好！」
秦放歌肯定的說，「會的，天虹你可是新時代的女性，獨立自主，不依附任何人。即便離開男人，也能活得好好的。」
陳天虹拿漂亮靈動的眼睛瞪他，「你就打的這樣的主意對不對？」
「我肯定希望你永遠不離開我呢！」秦放歌笑著說，「但這得看你自己的對不對？」
陳天虹頓時有些泄氣，因為她也覺得前路漫漫，有太多的未知因素，更有來自社會家庭的阻力妨礙她和他在一起。
不過感傷一陣之後，她又很快打起精神來，「日子總是要過的，能過得開心快樂的，幹嘛要去垂頭喪氣呢！現在這樣就挺不錯的，我又何必杞人憂天，自尋煩惱！」
秦放歌當然感覺得出她話語中的無奈，這樣的女人，也特別讓他心疼和憐惜。只是，他能做的事情也很有限，也不可能說出我這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這樣的話，她肯定也不會相信。但他覺得這樣的交流其實挺不錯的，人都是有各種情緒的，說出來不用壓抑在心底就會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