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2章 交流
席晚晴她們吃飯速度都不快，主要還是以聊天談心為主，看徐晶胃口大開的樣子知道她這這會完全不用著急去休息。 她是經常飛來飛去的人，對時差的適應程度相當高，都成習慣了。
話題也主要還是圍繞秦放歌的這次生日，光是他身邊的這些個女生，有得她們聊。席晚晴甚至覺得，「他跟林寶卿分手之後，感覺更加放飛了自我……」
「因為他可以不再受什麼束縛，男未婚女未嫁，至少心理那關可以過得去。」薛敏嘿嘿道。
徐晶倒是關心他是不是每天都還有進行創作，秦放歌一副理所當然樣子，「作曲是身為作曲家的本質工作，有靈感和衝動可以記錄下來，沒有的話也同樣要進行創作，除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外，作曲本身是需要不斷練習的。」
說起這個來，秦放歌也是滔滔不絕，所謂「隔行如隔山」，莫說是她們這些只能算是音樂愛好者的人，算是陳天虹黃靜她們這樣專業學音樂的，對作曲這事，也都可望而不可及。
「你這時間還真是擠出來的！」徐晶也不免感嘆道，「你還折騰那麼多的事情，花樣滑冰和踢足球，都不嫌累。」
秦放歌說，「這是為了豐富人生體驗，運動也是人生重要的事情嘛！」
薛敏笑話他，「真不是你又看了哪個漂亮小姑娘，運動員的身份也蠻有意思的對不對？」
「我是那樣的人嗎？」秦放歌問她們。
可惜幾個女人都咯咯笑著點頭，席晚晴了解得較多些，「韓冰雪那小姑娘長得確實相當不錯，可惜年紀太小，也不知道將來能不能滑得出來，培養這樣的花樣滑冰運動員，花費應該相當大吧！」
秦放歌沒接其他的，只說他了解的，「據她自己講，從她開始學花樣滑冰到進國家青年隊，花了至少在一百萬以，名副其實的貴族運動。她的花樣滑冰天賦不差，已經算相當幸運的。當然，我們學音樂的花銷也不小，算是普通的學生，如果想要有好的教育條件，需要的花費都少不了。」
席晚晴她們則在感概她們小時候都沒現在的小孩子這麼嬌氣，何茹芸倒是理解，「現在時代在進步，家長也都希望自家的孩子得到最好的教育條件和資源。」
薛敏則把話題拉回正軌，問秦放歌是不是對花樣滑冰的美女感興趣，韓冰雪太小自然不予考慮，據說還是他的粉絲。算他是個變態蘿莉控，也幹不了什麼，反倒是國家隊的那些成年的美女，如果他想去泡的話，還是有機會的。
秦放歌只能喊冤，也講他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你們當我愛出風頭愛表現，現在炫耀過沒啥了！」
她們嘻嘻哈哈調侃一陣，薛敏也說起他準備參加的韓體明星慈善賽的事情，她在這個圈子裡混得最久，人脈資源特別廣，還說要請他參加她們雜誌社的慈善晚會。
「很多漂亮的女明星哦，你不動心嗎？」連何茹芸都知道的。
「感覺不好玩啊！」秦放歌回答說。
徐晶說他這話有歧義還笑道，「你跟敏敏把關係打好，讓她幫忙，沒什麼不好玩的，做慈善嘛，積極正能量沒什麼問題的。」
秦放歌挺無語的，但薛敏也說說罷了，還講，「有的時候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誒，足球那麼好玩？」
徐晶哈哈笑，「其實大家都知道的，男人最喜歡的是帶球射門的感覺！」
「晶晶你好污！」何茹芸也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對了，秦放歌那個手機代言沒談成，那他們是找周佳還是足球明星來著？」
席晚晴說不是太清楚反正已經不管秦放歌的事情，而薛敏的消息還更靈通些，想通過她找秦放歌的廣告商很多。她說大概是請世界著名的足球明星來做代言了，但她並不看好代言后的效果，「也不知道這些傢伙腦子是怎麼想的，手機和足球的關係好像差得有點遠啊！」
秦放歌則道，「我覺得最主要的還是看手機的品質說話，質量不好的話，算是再有影響力的明星去做代言，也很難有很好的起色。除非是捨得一路砸錢到底，全方位不間斷的疲勞轟炸，尤其是線下是市場。」
薛敏笑他，「我覺得秦放歌你不去經商或者從政真的浪費你的天賦！」
「去了才更浪費好不好，再說，不是有晴兒和你們幫忙嗎？」秦放歌笑著回答說，從政什麼的，他則是從未想過。
「以秦放歌的天賦，跟他師兄師姐一樣，加入\\工\\團的話，說不定還能當個將軍。」何茹芸也對此表示認可，但她也說了，「可真加入體制內的話，估計第一個被抓生活作風腐化的典型。想來天還是現在這樣好，只要不幹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完全不愁下半輩子的優越生活！」
席晚晴也是最不希望他去做其他的，秦放歌自己其實也挺有分寸的，哪怕他拍電影賺錢，但同樣也是搞藝術來著。踢球運動什麼的，當業餘愛好了，開遊戲公司什麼的，其實也不需要他操太多的心。他的事業基礎是在音樂藝術，這點是絕對不能動搖的。
話說當初席晚晴，不也正是被他的音樂才華所打動的嗎？
當然，秦放歌也不可能完全保持藝術家的高傲和純潔，都是會受到時局形勢影響的，他也並沒有那麼清高的認為藝術家作曲家該一塵不染，純為理想而活。薛敏她們知道下半年的紀念抗戰勝利閱兵活動還有藝晚會活動的時間還更早些，秦放歌那會正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打算參加。但他有幫著作曲給孫朝輝魏玲玲他們這些師兄師姐，對在體制混的他們來說，參加t這樣的場合，是他們的榮耀象徵。
席晚晴和薛敏對這次藝晚會的導演並不特別看好，秦放歌不想參加也罷了，但何茹芸還擔心，「怕到時候會有政治任務分配下來，不參加也得參加！」
席晚晴說，「如果真到那樣的程度，還是參加唄！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都準備安心在國內發展的，國外也不都是天堂。」
秦放歌也只能笑，「我的面子好像沒大到那樣的程度吧！」
「這可說不定！」何茹芸正色道。
薛敏則建議他，「你可以跟左書琴媽媽打聽打聽的。」
席晚晴卻道，「她的級別可能還不夠的！像次法國總統腦子一抽要聽他的歌劇，最後還得另外加演一場。指不定這次參加的哪國元首點名要看他的演出呢！你說領導是答應好還是不答應的好？」
「是，秦放歌你現在可是我們國音樂的名片！」徐晶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你次在國外的歌劇演出那麼火爆，那麼多高官政要都來捧場，特別能說明問題！」
「人太出名了似乎也不太好哦！」秦放歌只能做這樣的感概。
「那沒辦法，已經這樣了！」席晚晴笑著說，「領導們其實還挺體諒你的，要不然，說不定還會有國宴期間的演出之類的活動參加！聽著挺風光的，可美味什麼的，基本還是和藝工作者們無緣的。」
秦放歌說，「有好吃的卻不能吃，想想好慘的樣子！」
薛敏則笑，「不知道多少人削減了腦袋想擠進去的呢！不過要是放你去國宴之類的場合，那點東西還真不夠你塞牙縫的，別多想了。」
何茹芸則說秦放歌估計受不了那樣的規矩，哪像現在這樣，隨便怎麼吃都沒問題，也不用在意形象問題什麼的。她也還問席晚晴，「對了，話說這次暑假秦放歌的國外演出，會不會有政府高官之類的請他吃飯？」
席晚晴說，「即便請吃飯，也不會像我們國家這樣特別注重禮儀和形式的，無非也是搞之前那樣酒會，對他來說，同樣填不飽肚子的。」
徐晶嘻嘻樂，「都是先吃了東西再去的，老外食量也都不小的。說起飲食來，還是在國內吃得最爽。我都怕在國外呆久了發胖，高脂肪含量的食物真的太多了。對了，到時候你們倆要去看他在國外的演出嗎？」
薛敏說還沒決定，徐晶讓她們儘快，「要不然到時候門票不好搞，要他幫忙留著也要提早打招呼的好！」
薛敏問秦放歌，「你要帶那群錦瑟華年樂團的女生們去國外看你的演出嗎？」
「沒這打算，她們到時候也應該有自己的演出安排。」秦放歌回答道，「算是你們去，我估計也沒太多的時間陪你們。」
「才不要你陪！」薛敏哼道，「那拉小提琴的姑娘，還有彈鋼琴的兩個姑娘會一起的吧！」
「當然，她們還要台要參加演出的。」秦放歌笑著說。
「切，誰不知道，你是想捧紅她們吧！」薛敏一副看穿一切的架勢。
秦放歌點頭，也沒什麼不能承認的，「我也沒那麼多時間演奏自己的作品，等她們紅了，交給她們巡迴演出好。」
席晚晴問他，「那是要簽下她們？還是說給其他經紀公司去運作？都得先拿出個方案來。」
秦放歌擔心，「如果我們自己公司來運作的話，會不會太麻煩？」
「不存在麻煩不麻煩的，這些事情都是要去做的！」席晚晴說，「是初期的話，會投入更多資源進去，也算是開拓市場，跟那些老牌古典音樂公司展開競爭，都是遲早的事情。」
「那我回頭問下她們的想法。」秦放歌說。
薛敏她們也紛紛出謀劃策，都還建議自己做較好，倒不是說要把她們掌握在自己手裡防止她們忘恩負義什麼的。這對她們來說，其實也是最利好的消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那些經紀公司之類的如果簽下她們，也都不是做慈善的，還是想著讓她們幫忙賺取利益的，要不然公司也沒辦法運作下去不是。
說著說著，她們還討論起錦瑟華年樂團的將來發展問題。這個還真是挺傷腦筋的事情，練小提琴的龍雪瑤，已經彈鋼琴的肖雨然和吳泓芹，她們三個人，秦放歌幫忙捧紅她們以及後續的長期運作問題其實都不大，也基本不會虧本。
左書琴她們樂團的人數實在太多，而且基本沒什麼贏利點，還需要持續不斷的投入，尤其她們畢業之後。最起碼，要讓人家有工資獎金可以拿維持生活開銷吧！然後，還要給她們提供合適的演出舞台，也很容易形成，演出越多虧損越多的情況。
薛敏說了，「倘若只是從經濟利益考慮的話，簽她們絕對是不划算的。我覺得，看你跟她們的感情究竟有多深了……」
徐晶了解得並不多，但也知道問，「那她們能進央民族樂團這樣的單位嗎？」
秦放歌說很難，「而且想要在進去之後還保持現在這樣的獨立性更是難於登天，現在也不著急這事，車到山前必有路！」
席晚晴她們也都覺得這事兒挺難辦的，關鍵還是人數實在有點多，何茹芸笑起碼還是一隻交響樂團好處理得多。
薛敏則是拿更燒錢的歌劇來調侃秦放歌，說席晚晴這樣的富婆都沒那樣的能耐。席晚晴也只能搖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秦放歌的歌劇事業目前也只能依託於國家大劇院，他們背靠著政府，還有各種贊助。要不然，秦放歌自己來搞的話，光是這次歐洲的歌劇演出，他得破產。
一邊慢慢吃飯一邊聊天，秦放歌這個飯桶也幾乎把桌的菜都吃光，她們也都習以為常，再者她們也都不是愛鋪張浪費的性子。秦放歌吃那麼多，也是特別有用的，他旺盛的精力也是需要源源不斷的能量供給。
最後是席晚晴結的帳，秦放歌這傢伙蹭飯吃還挺心安理得的，她們也根本不在意這些。吃完飯稍事休息了會，幾個人倒也沒有出去外面浪，直接回去席晚晴那兒，也是她們的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