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6章 坦言
吳泓芹和肖雨然過來，主要就還是觀摩學習的，路上鄧紅梅就跟她們說了，「好好學學秦放歌是怎麼跟交響樂團合作的，當然，他的情況會比較特殊一點，他強勢，交響樂團服他配合起來也更容易。如果是你們去的話，就要自己拿出真本事來服眾才行，地位高低也都是自己爭取得來的。借鑒意義還是相當大的，特別是泓芹，將來他的這首第二鋼琴協奏曲，肯定就是交給你來演奏的。」
肖雨然的話，當然就主要演奏秦放歌第一鋼琴協奏曲，那比較符合她的演奏風格。
秦放歌的這首第二鋼琴協奏曲，光在鋼琴演奏上，就絕對是世界頂尖難度的，而且，並不只是演奏技巧上，情感和音樂性的表達，跟交響樂團的配合都是。
吳泓芹就喜歡這樣比較有挑戰的事情，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她自己真能拿下來。即便現在沒這水平，將來也是要努力達到這個目標的，她現在時間也都還算充裕，秦放歌也才寫兩首鋼琴協奏曲嘛！不過他寫的各種鋼琴獨奏曲還是特別多的，這些曲目的難度，也都絲毫不遜色於鋼琴協奏曲，獨奏的時候，觀眾的注意力也都在鋼琴演奏家身上，不會有交響樂團的演奏來分神。
這個下午和晚上鋼琴協奏曲的排練，也如吳泓芹她們所預料的那樣，都是秦放歌在調教愛樂樂團，一起磨合，這些都是需要時間來練習的。這天的鋼琴協奏曲排練后，接下來就要等到七月一日到國家大劇院正式進行綵排的時候。
排練完畢秦放歌開車送肖雨然回學校，吳泓芹則是先送鄧紅梅回家。
肖雨然這姑娘也是個活潑開朗的姑娘，甚至都快稱得上是話癆了。送她回學校的路上，也跟秦放歌嘰嘰喳喳說她看鋼琴協奏曲排練的想法，在藝術上的探討，她還是相當有興趣的。然後，也跟他聊下陳瑜珊那邊的情況，兩姑娘聯繫得比較多，對彼此的行程之類的也都相當熟悉。
送肖雨然到音樂學院門口就放她下來，自己驅車離開了，肖雨然看著時間還算早，剛過九點，就決定先去練兩個小時鋼琴再休息。
秦放歌也沒回去四合院，而是去了龍雪瑤那，前兩天的時候，兩人都沒好好交流小提琴，都顧著做身心交流去了。
龍雪瑤也早就準備好了，知道秦放歌是個吃貨，她也吩咐陳阿姨做好了宵夜。秦放歌進屋后，就先享受了一頓美食，他對此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然後就還是是先搞小提琴藝術，再研究諸如人體之類的藝術。她的主要精力，也都還是集中在二十四首隨想曲上，這確實是件比較考驗人的耐心和意志力的事情。尤其長久的練習沒有進步的話，甚至會開始懷疑人生，乃至自暴自棄。
好在龍雪瑤有秦放歌的幫助，手把手的悉心教導她，幫著她一點點取得進步，然後突破演奏技術上瓶頸。都是一點一滴的積累，然後實現從量變到質變。他也給龍雪瑤定下一個又一個的小目標，當然，這個小目標的並不是「賺他一個億」這樣子。實現了這樣的目標，他給予的獎勵倒是有好幾億的。
一起搞了兩個半小時的小提琴藝術，然後才滿意的相擁去洗去一身的疲憊和汗水。隨想曲這樣的技術難度特別高的小提琴曲，對小提琴演奏家們來說，真的是需要付出體力和汗水的，龍雪瑤也不例外。
在浴室的時候，龍雪瑤也跟他說起陳瑜珊問她要不要一起去接寧秀佩她們的事情，這姑娘眨巴著水靈的大眼睛，想聽秦放歌的意見。
「看你自己的了！」秦放歌只說，「你要不怕見我媽的話就沒什麼問題，就是開車去機場來回還是挺累的，下午晚上估計就沒辦法練琴了！」
龍雪瑤連忙點頭，「我有什麼好怕的啊！寧阿姨人特別好的，我覺得她也不會不喜歡我。你到時候沒空去接的話，我們肯定要代勞啦！小提琴的話，可以晚上吃了晚飯回來再練琴的。」
秦放歌心疼她，「那你明天不是要忙一整天？要不，上午就不用去愛樂樂團那邊？」
龍雪瑤連忙搖頭，「你們排練小提琴協奏曲我肯定要去好好觀摩學習的，今天小雨和吳師姐都又去到的。而且，到時候我們也再練下雙小提琴協奏曲好不好？」
秦放歌點頭說沒問題，龍雪瑤開心的給了他一個吻，她安排得也挺好的，「那我跟你一起吃了午餐后就開車去接珊珊姐，晚上你要跟我們一起吃飯嗎？」
秦放歌說可能沒時間到時候再說，龍雪瑤倒是不過分糾纏到底，雖然心底還是希望能一起的，但她這會他最關心的還是，「你等下要回去四合院那邊嗎？要不就留這邊？」
「要回去的收拾一下的，要不然，明天被我媽發現夜不歸宿的話可就慘了，或者我到時候跟她坦白？我媽看雪瑤這麼可愛，肯定不會說什麼的。」秦放歌笑著回答說。
「才不要……」龍雪瑤連忙搖頭，她在長輩面前還是沒那麼放得開的，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說，心知肚明也比講出來好。
秦放歌也喜歡逗她，但很快也保證，「我肯定把雪瑤公主伺候好了再回去的，放心好了，我肯定在夢裡陪你的！」
又讓龍雪瑤一陣咯咯樂，在探討完音樂藝術后，她又享受了秦放歌提供的特殊服務，舒服得放聲高歌出來。當然，這樣的歡愉是雙向的，性也並不是什麼邪惡的事情，心靈交匯的雙方都各得其樂。特別龍雪瑤這個的喜歡浪漫和幻想的女孩子，對精神上的交流更加看重。當然，身體的感覺她也沒必要拒絕，秦放歌的努力也是相當有效果的，讓她的身體保持左右大小的平衡，也讓她變得越發自信，對秦放歌也越發信服和迷戀。
等她美美的睡下后，秦放歌也收拾著開車回去，這晚上的陳瑜珊是在的，他回去也發現她有幫著收拾屋子，儘管他這裡也是有請家政服務的。這次寧秀佩和宋子萱姐妹過來，也都是安頓在四合院的，甚至都還是她們以前住的房間。不過她們也就住兩三天，都是請假過來的，宋子萱姐妹還要回去參加期末考試呢！寧秀佩好點，她教的是音樂課嘛！基本也沒有什麼期末考試，但學生們期末考試，有安排去幫忙監考的。
至於江思媛，她就要在這邊長住，給她準備的房間，也都還是先前她來這邊參加民族大學舞蹈學院藝考時候那間房。她高考已經結束，倒是不用參加什麼期末考試，成績也穩穩的進入民族大學舞蹈學院。這番提前過來，也是多跟何教授學習，當然，前提是確定好她將來的舞蹈方向，繼續民族舞，還是古典舞？
在進入舞蹈學院之前，其實都差不多是打基礎，真正決定方向，還是在舞蹈學院念大學的時候。這跟學芭蕾倒是不一樣，那基本就一條路走下去了。
陳瑜珊起來晨練的時候，見到秦放歌倒也不覺得驚訝，他昨晚什麼時候回來她並不知道，但他還知道回來就相當不錯。
秦放歌倒是跟她主動說起龍雪瑤到時候開車接她一起去機場的事情，好吧，這下陳瑜珊都不用問就知道他昨晚幹嘛去了！
「我上午去公司那邊，你跟她說去公司樓下接我就好。她上午是跟你一起去愛樂樂團那邊吧！」
秦放歌點頭，陳瑜珊就又笑他其實都不用回的，他倒是嚴陣其事的說，「還是自己開車比較方便點！」
「對了，陳天虹她們有沒有跟你說她們也想去的？」陳瑜珊忽地問他。
秦放歌搖頭表示沒有接到這個消息也講沒必要，「不就接機嘛！我回來的時候，也沒見大家這麼熱情啊！」
陳瑜珊倒是毫不客氣的拆穿他，「你裝傻也是沒用的，女人家的心思複雜著呢！」
這點秦放歌倒是點頭，也講，「是的，可後院起火可不好玩！」
「她們樂團都沒代表呢！我覺得還是一起比較好，你可以不管的，我們自己處理就好。這麼多人接機，寧阿姨肯定也特別開心的，更別說子萱子茉這樣特別愛熱鬧的小姑娘。」陳瑜珊笑著分析道。
秦放歌只能攤手表示無奈，「得！晚飯你們也都自己解決吧，我繼續抓緊和愛樂樂團的排練！」
陳瑜珊笑得更開心了卻也沒有繼續難為他，「那好吧！」
秦放歌還能說什麼呢，只對她表示感謝，「江思媛住過來的話，也得陳姐多幫忙照顧一下的。」
陳瑜珊點頭表示沒問題，同時也講，「在舞蹈上我也要跟她多探討的！對了，你要不要幫她選擇下將來主要學習的方向，古典舞還是民族舞。芭蕾舞是肯定不現實的，遺憾她不能出演你《胡桃夾子》的芭蕾舞劇。」
秦放歌奇道：「這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嗎？」
陳瑜珊也不跟他繞彎子，「這不主要還是看你以後打算創作什麼舞曲比較多些啊！現在舞蹈演員也不容易出頭，媛媛跟我們這麼熟，你還叫我多照顧她的。這也為她的未來發展著想，現在她還沒正式進去大學校園，主要學什麼都是可以選擇的。」
秦放歌想了想說，「如果是我自己搞舞劇的話，肯定是古典舞劇會比較多些，關鍵這個比較自由些！」
陳瑜珊笑著點頭，「嗯嗯，其實我們也都這樣想的，古典舞創作更能發揮你的創作力。民族舞曲的話，限制就是要多些的。而且我們大家都知道你對身邊朋友特別照顧，我是說得比較直接了點，媛媛她自己肯定不好意思這樣提的。」
秦放歌也笑，「開門見山的比較好，古典舞的話，陳姐到時候也可以一起的，有歌聲音樂舞蹈更美！」
「期待！」陳瑜珊臉上笑容越發燦爛。
兩人邊聊著邊吃過早餐，然後秦放歌就開車繼續去中國愛樂樂團那邊裝忙，陳瑜珊的事情也挺多的。她也負責跟陳天虹她們聯繫，由於住校的女生們沒車，也沒想著麻煩左書琴林寶卿她們再開一台車去。就還是約了陳天虹去公司跟她匯合，她說是代表她們錦瑟華年樂團，韓薇和黃靜她們倒是沒有特別要去湊熱鬧。
反正跟寧秀佩她們見面的話，明天晚上的秦放歌交響音樂會首演，大家都會碰面的，有陳天虹這個代表就好。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秦放歌如此厚顏無恥的人，面對這樣的局面，也是避之不及。
愛樂樂團這邊，對他而言，就是最佳的避風港灣。
龍雪瑤來的時間也挺早的，九點半的樣子就到了，這姑娘今天也格外打扮過，她本來人就漂亮，再好好化妝后，越發有了顛倒眾生的模樣。對愛樂樂團的成員們來說，她的出現，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大家的審美都還是有一致的地方。
這上午的練習重點就是秦放歌的第一小提琴協奏曲，他也並不是第一次在樂團成員面前顯露小提琴技術。但這樣完整的演奏一首小提琴協奏曲還是第一次，他和龍雪瑤的雙小提琴協奏曲，更像是寫給她的情詩，美麗動人，但要說內涵音樂性什麼的，似乎都沒那麼重要的。
他的這首第一小提琴協奏曲《春》，就完全是優秀的音樂藝術作品了。整首小提琴協奏曲，特別有中國風格，倒也不是刻意採用傳統的五聲音樂進行創作，而是真實的反應中國大地上，春天來臨的種種。田地里辛勤耕耘播種的農民，春江水暖鴨先知，綻放的桃花，輕拂的柳枝，景物和人一起構成了完美的春天畫卷。
從秦放歌手中小提琴流淌出來的音樂，第一遍演奏的時候，就直接浸入了樂團成員們以及龍雪瑤的心中，秦放歌的才華大家都不用懷疑。但當他把這些才華展示出來之後，他們又更加懷疑到底怎樣才是他的極限，他的存在又會帶給大家怎樣的驚喜和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