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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甜蜜,愛我的你

  岑今今的突然出現,讓鹿游和孔子望大吃一驚,眼前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二人的意料,在岑今今的身後,一位器宇軒昂的男人緩緩步出,他的出現讓孔子望不禁傻了眼。


  齊舟。


  孔子望打量了齊舟幾眼,微微點頭示意后,在鹿游耳邊低語說了句:「他就是齊舟。」鹿游頓時也微怔,警惕的打量著齊舟。


  鹿游上前一把拉過岑今今,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對齊舟禮貌一笑:「齊舟先生是吧?我是鹿游,謝謝你之前救了子望,今天又帶今今回來,冒昧的問一下,您是受雇於林日初的?」


  鹿游厭倦了爾虞我詐的遊戲,毫無遮掩直接問道。


  還沒等齊舟回答,岑今今開口道:「都別站著說話了,進屋休息一下吧,他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應該累了,鹿游,別失禮。」


  岑今今的語氣一反常態,跟平時好爽歡脫的形象有很大的不同,話語中多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冷漠和高高在上的意味。


  孔子望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可是對於極度熟悉她的鹿游來說,心底不禁微微一顫。


  鹿游不露聲色,點頭道:「來者是客,快請進吧。」說著便將齊舟讓到了客廳中,孔子望警惕的向樓道里瞄了幾眼,隨即關上了大門。


  岑今今沒理會幾個人,直接走到自己原來的房間,裡面還有不少物品沒有來得及拿走,她換了一身休閑舒適的衣服,不慌不忙的走了出來,剪短了的頭髮隨意的束在腦後,看上去青春洋溢,像個涉世未深的小女生一般。


  她不敢直視鹿游,看他的的眼神還是如之前一般閃躲,似乎還為在安全帶上動手腳的事情而內疚。


  還沒等鹿游和孔子望開口,齊舟看了孔子望一眼,問道:「傷好了嗎?他最近應該不會找你麻煩,不過你還是要多加警惕,畢竟一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孔子望點頭道:「好的差不多了沒有大礙,上次謝謝你幫忙,那天分別的有些匆忙來不及表示。」對於齊舟,他雖然不知道底細,但是至少印象中要比林日初好很多。


  齊舟淺笑道:「小事,既然岑今今我已經安全送到家,就不多做停留了,先這樣我走了。」說著便站起身,向鹿游示意。


  鹿游還要張口問些什麼,孔子望悄悄的向他使了個顏色,他便沒有阻攔,點頭對齊舟說:「齊舟,客氣的話就不多說了,謝謝你送她回來,還有,如果可以的話,請幫忙轉達給林日初,別玩太大,我耐心有限。」他臉上噙著笑意,語氣卻冰冷至極。


  齊舟挑了挑眉,微微一笑,他看著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的岑今今,柔聲道:「我走了,記得別亂跑,有事給我打電話。」


  岑今今抬起頭,聽話的嗯了一聲,遂再不看他。


  齊舟走後,鹿游和孔子望互相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鹿游接了杯水遞給了岑今今,說道:「喝杯水吧,先休息一下,其他的先放一放。」


  岑今今結過水拿在手裡沒有喝,白皙纖細的手微微顫抖著,她抬起頭望向鹿游,眼中泛起淚光。


  「鹿游,打電話給縷縷告訴她我回來了,讓她來接我,我想回鄉下老家住一段時間。」


  鹿游皺起眉頭,關切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林日初帶你去了哪裡?那天打你的人是誰?」


  岑今今表情忽然變得難看,她似乎並不想回憶起遭遇的事情,猶豫再三卻看了一眼孔子望,欲言又止。


  孔子望察覺到了她的眼神,淡淡一笑對她說:「我在不方便說嗎?沒事,那我先出去一會,你們兩個聊。」


  「不用,你哪也別去,這是你的家你不需要出去,我們要說的也沒有要避諱你的地方,別多心。」鹿游神色淡然,語氣卻出乎意料的強硬。


  孔子望聞言無奈的一攤手,鹿游的眼神帶著些許怒意,幾乎能把他吃掉,似乎在宣誓主權,恨不得告知天下,孔子望是他的。


  若在平時,孔子望肯定不能乖乖聽話,他是攻,鹿游才是受好嘛,可眼下鹿游渾身散發出的氣息,讓他不禁心底一震,難道這樣的他,才是真真正正的慕游?


  岑今今忽然開口道:「帶走我的是幾個陌生人,各個身強力壯,我勉強的打倒了兩個,卻始終抵不過他們,有人在我身上注射了一針,在那之後我就失去了意識,再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了一幢古舊的小樓中。」


  她輕輕嘆了一聲,淺淺的抿了一口水,接著說道:「我被囚禁在房間里,看不到外面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要對我做什麼?不過自從到了那裡之後,他們沒有再打過我,每日三餐瓜果蔬菜都很豐盛,我提出的要求基本都會滿足,但是一直沒有見到林日初的影子,我不確定是不是他派人綁架的我……」


  「你是怎麼遇到齊舟的?他如果跟那群人是一夥的,為什麼會送你回來?」鹿游不解問道。


  「我也不清楚,那天電話中我被打,是齊舟替我說好話解圍的,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沒有害我,反而趁昨天樓中人少,他偷偷的帶我逃出來。」岑今今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襯得白皙的皮膚格外的好看,她放下水杯,搖頭說道:「鹿游,我們應該是遇到麻煩了,林日初好像沒有那麼簡單,他的能力範圍好像不止綁架人這麼簡單,你有沒有查過他是誰?如果整日活在這樣的擔驚受怕中,遲早有一天我會瘋掉,我不想再待在這裡,我要回老家……」


  鹿游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頭,隨即給縷縷打了個電話。不出半個小時,熱褲背心裝扮的縷縷風風火火的前來砸門,一見岑今今,立馬撲上去摟住一頓猛哭。


  岑今今猶如木偶般無力的被她揉來擰去,一頓發泄之後,,縷縷這才鬆開手,捧著岑今今的小臉,問道:「你這是去哪啦,嚇死我啦你知不知道!」


  岑今今看了鹿游一眼,拉住縷縷的手說道:「我沒事,前幾天跟朋友去玩了,地點偏僻通信不暢,沒有及時告訴你,害你擔心了。」


  「放屁,岑今今你當我傻子?你說實話我也不能逼你說,你也不至於編造這麼低級弱智的理由騙我,我是誰啊?!」縷縷狠狠的白了岑今今一眼,想繼續噴她,卻又沒忍心。


  晚飯,鹿游叫了外賣,四人默默的吃了一頓沒有滋味的晚餐后,岑今今和縷縷被留宿客房。


  第二天,鑒於岑今今堅持要回老家,鹿游和縷縷勸說無果之後,孔子望開車載著三人去了鄉下。岑今今的老家在一個小村子里,村子不大,環境倒是非常的好,滿山的果樹,果子沉甸甸的掛滿了枝頭。


  此行鹿游幾人並沒有看到岑今今的父母,二層小樓中只有一個瘦削的哥哥在家,見到幾人並沒有多加言語,只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便躲進了房間。


  縷縷和鹿游跟岑今今再三確認安全之後,才驅車離去,自此之後,每隔幾天鹿游都要跟岑今今視頻通話以確認安全,偶爾周末的時候還會跟孔子望驅車去鄉下看她,在一切逐漸恢復正常之後,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一晃二月有餘,炎熱的夏天過去,秋風來襲,涼爽無比。林日初似乎淡出了視線,許久沒有露面,也沒有再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鹿游和孔子望雖然沒有放鬆警惕,但是對於這件事情二人閉口不談,對於二人的身份,彼此也諱莫如深絕口不提,相反,兩人倒是甜蜜的過起日子來。


  當然,在甜蜜的背後,彼此都沒有閑著,各自的計劃在悄然進行著……


  經過個把月的磨合,鹿游和孔子望簡直如魚得水,甜蜜的不行。鹿游建議孔子望放棄工地搬磚的工作,希望他留在家裡少出門以減少無法避免的傷害。


  開始孔子望很不願意,吃軟飯可不是他的風格,他一臉壞笑的貼近鹿游道:「這才幾天你就變成心機美人了?是不是想找借口養我,多佔我幾次便宜?」


  鹿游轉頭吻上他的耳垂,低語道:「我養你?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你東躲西藏這麼多年,你名下的金庫恐怕富可敵國,我知道你還得起,到時候記得還我就行,你不欠我什麼。」


  於是,孔子望順著他的意思不再去上班,而鹿游也辭掉了高管的工作,專心的在家與他守在一起,兩人除了早晚外出鍛煉,偶爾去超市買菜之外,幾乎不出門。


  用孔子望的話說,大好的時光都浪費在房內的各個角落了,有的時候是蒸汽瀰漫的浴室,有的時候是鬆軟的沙發,有的時候是堅硬的桌面,有的時候是舒適的地毯,當然更多的時候是那張超級無敵的大床。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似乎都無法剋制住對彼此的衝動,往往一個細微的小舉動,一個含笑的眼神,一個輕撫的小動作,都會引發一場炙熱難擋的纏棉。


  當然,一直不甘心做身下受的鹿游,找了無數次的機會想要反攻,都沒有得逞,無論是軟的硬的,都始終沒有搞定孔子望。


  每當他用各種小伎倆將孔子望制服在下的時候,孔子望都會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帥氣的臉上露出青春洋溢的笑容,一雙奪目的眼睛直視到他的心裡去,讓他不忍下手。


  周末的一天,二人去超市買了很多生鮮食材,鹿游下廚,孔子望打下手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吃飯前,伍成然突然打來了電話,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治療,義大利的頂級專家在給孔子息會診之後,一致認為他無需實施心臟移植手術,只需要挑選合適的時機,進行一項修正手術就可以,雖然有風險,但是卻比心臟移植的副作用要小得多。


  電話里,伍成然語氣輕快,一改往日冷淡的模樣,似乎也為這個消息而感到驕傲,很久沒見的孔子息一張笑臉出現鏡頭中,往日里蒼白的臉色有了一絲好轉,微微泛著紅暈。


  他興奮的喊著:「哥,你想我沒啊,我想回去見你,我想你都要想瘋了啊,詩人哥哥,我哥他任性倔強得狠,你可要多讓著他啊。」


  鹿游和孔子望相視一笑,伍成然不屑的聲音自鏡頭外傳來:「切,秀恩愛死的快。」


  孔子息聽了這句,笑得前仰後合。鹿游白了鏡頭一眼,嘿嘿冷笑道:「你別美,聽說貳條買了周一的機票,要去義大利找你,你做好接機準備吧,自求多福,別怪我沒提醒你。」


  伍成然的臉瞬間擠到孔子息的臉前面,貼在鏡頭前大聲驚恐道:「鹿游,你讓他退票,別來煩我!!」


  「喲,抱歉咯,不歸我管。」鹿游一臉得意,揮著手掛斷了電話,孔子望笑著走到桌邊,對他擺了請的手勢。


  鹿游嘴角微揚,不慌不忙的坐到了他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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