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私行?小意思
孔子望在黑人幾分不滿的眼神中走到他的近前,拍著他的肩頭說道:「別怕,我沒有惡意的,你看這裡這麼安全,你守在這白白浪費時間多可惜,跟我們走吧。」
黑人守衛雖然心裡很是不滿,但因為身份的關係,他強忍著沒有發作,只能有禮貌的笑道:「對不起,我正在工作,請你們……」
話還沒說完,孔子望搭在他肩頭上的頭瞬間攬住他的脖頸,用力的向後壓下去,另一隻手緊跟而上,緊緊的捂住了守衛的嘴。
黑人守衛因為種族的關係,身材十分高大,多年的訓練累積了滿身的肌肉,比起常人健壯了許多,孔子望雖然身手利落,但要憑一己之力支付守衛還是有些困難的。
鹿游沖了上去,迅速的反剪了守衛的雙手,用事先準備好的自鎖式扎帶將手牢牢的固定在身後,又將他的雙腿捆住,然後二人連拖帶拽將守衛帶到了一件無人的客房中。
別墅大的另一個好處就是房間多,私人領地之內,房間基本都不上鎖,孔子望和鹿游進了房間將門反鎖,隨便找了東西塞到了守衛的嘴裡,讓他無法喊叫出聲,之後才長出一口氣。
孔子望與鹿游相視一笑,然後俯下身,湊到守衛臉前柔聲問道:「問你一件事兒,你老實點的話,我們今晚不會動你,你要是不配合耍花招的話,就讓你嘗嘗與眾不同的滋味。」
黑人守衛眼裡未見驚懼,人除了掙扎之外也並未流露出一絲懼怕妥協的意味,聽孔子望說完,他不斷搖頭,嘴裡嗚嗚嗚的說著什麼,聽不清楚。
孔子望走到他近前,伸手拽出了他口中的堵塞物,態度強硬道:「伍成然被關在哪了?你老實告訴我們。」
守衛在嘴得到解放的一剎那,他扯著嗓子呼喊起來:「救命,有人入侵……」孔子望暗罵一聲,抬起腳狠狠的將守衛踹翻在地,人也隨之縱身壓倒他的身上,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守衛的胸口,雙手死死的扼住他的喉嚨,讓他幾乎無法呼吸,臉憋得通紅。
「雖然在這裡我是客人,可我要是想殺你,也沒人敢攔我,你告訴我伍成然在哪,我不會難為你。」孔子望面目有些猙獰,語氣凌厲得讓人渾身發顫。
在鹿游的提示下,孔子望微微鬆了一下雙手的力道,黑人守衛大口的喘著粗氣,搖頭不肯就範,眼神堅定又決絕,視死如歸,尼瑪,視死如歸的眼神。
這時,鹿游不慌不忙的蹲在了守衛身邊,扭頭對孔子望眨了下眼睛,故意用英語當著守衛的面說道:「沒嘗過黑人的鞠花吧?反正有的是時間,這裡又這麼安靜沒人打擾,伍成然的事情先放一放,咱倆不妨放鬆一下,樂呵樂呵,你懂的!」
孔子望救人心切,雖然怒氣大得有些難以自抑,可是瞬間便心領神會,他一臉陰笑的看了一眼守衛,附和道:「好啊,我們一起上,保准弄得他欲仙欲死,舒服的要完還要。」說著,他便用力的撕扯起黑人守衛的衣服來,布料破碎的聲音在小房間內格外的刺耳,黑人原本淡定的神情也開始動搖。
「我知道你們說的那位客人,但是他現在在哪裡,我的確不清楚。」黑人扭動著身子掙扎著,試圖躲避孔子望。自從眼前這兩位貴客上島,李管家便吩咐下來,讓大家加強防守,之前夜間只有三人值守,如今增加到了十人,雖然沒有明說原因,但是大家都知道是沖著來訪客人的,但凡經過特殊訓練的守衛,直覺都很準確,從鹿游和孔子望的舉止上看,他輕易的就判斷出二人是同性情侶關係,如果是這樣,堅持反抗的話恐怕難逃被侵|犯……
孔子望不屑的冷哼一聲,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三下五除二,黑人的上衣便被拖光,露出結實光滑黝黑的上身。
他抬腿跨坐在黑人小腹下面的位置,意味深長的撇了他一眼,便開始乾淨利落的解他的腰帶。
黑人一見急了,掙扎著想甩掉孔子望,力道之大將孔子望從身上顛簸了起來,一旁的鹿游眉頭一皺,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胸口,威脅道:「別刷花樣,伍成然在哪?」
「伍先生上島見了謝均先生之後我們就沒有再看到他,他有沒有離開這裡,或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不在我們的職責範圍內!」黑人守衛情急之下嚷道,臉上因為緊張微微的抽搐著,就表現來講,完全與守衛身份應有的沉著冷靜背道而馳。
鹿游和孔子望對視了一眼,他附在孔子望耳邊悄悄耳語了幾句,孔子望點頭,隨即蹲在黑人守衛身邊開始動手托他的衣服,在守衛驚恐的掙扎之下,他很快將其剝得乾乾淨淨。
「你看,這就是你不說實話的代價,再給你一次機會,伍成然到底在哪裡?」孔子望從一旁衣櫃中拿出了一個不鏽鋼的衣架,稍微用用力很快便將它扭成了麻花狀,細長的握在手中。
他不慌不忙的蹲在黑人守衛身邊,對著驚慌不已的他晃了晃衣架,淺笑道:「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嗎?你猜猜!」
黑人雖然大致猜了出來,但依舊不敢相信,他沒有回答,卻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
「我最後問你一次,伍成然在哪?」
黑人牙關緊咬,似乎勇氣瞬間回來了,他趁孔子望不備狠狠的挺起上身,甩著圓圓的腦袋試圖撞向他,只可惜一氣呵成的動作卻被一隻突然襲來的大手阻止在了半路。
鹿游不客氣的將他搡倒在地,緊跟著利落的一拳落在他的臉頰上,引來一聲悶哼:「你動他一根毫毛試試!」
孔子望對著黑人微微一笑,明明是溫暖的笑容,卻隱約透著一絲涼意,讓黑人瞬間感受到了危險的逼近。
孔子望猛然用力將他翻了過去,一腿半跪在他兩腿之間,一腿用力的將黑人兩條腿叉開,手中的扭曲成一根細長麻花的衣架淺淺的抵在了黑人隱秘之處。
「伍成然在哪?」隨著語氣的加重,孔子望手中的力量也隨之產生了變化,黑人猛的蜷縮起身子,忍不住痛苦的叫了起來,鹿游捂著他的嘴,在黑人哀求的目光下聳了聳肩,一副你看我也沒用的表情。
冰冷的衣架埋入了短短的幾公分,黑人汗流了下來,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手指甲緊緊的嵌入了肉中。
見他依舊不肯說,孔子望不耐煩的用力轉動了一下衣架,粗糙的邊緣在細嫩每感的肉皮中劃過,黑人條件反射般的收緊了兩腿。
一瞬間,鹿游不經意的撇到了孔子望眼中的冷漠決絕,那一閃即逝的寒意讓他不禁怔了一下,那種果斷漠然的神色,他從未在孔子望那裡見過。
與此同時,黑人的心裡防線被成功突破,他示意鹿游鬆開手,想要說些什麼。
手鬆開的那一剎那,黑人張大了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伍成然被關在了地下室的其中一間倉庫里,具體哪個我不清楚,你們可以自己去找,我只知道這麼多,相信我!」
孔子望微微皺起了眉頭,地下室?地下那層自從他有記憶以來就牢牢的鎖著,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伍成然被關到那裡?難道這十幾年那裡有了變化,可以進出了?
他半信半疑的抽出了帶血的衣架,一把扔到腳邊,冷冷道:「早說多好,折騰什麼勁兒?」
鹿游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扔了一件衣服蓋住了黑人的隱似部位,對他說道:「抱歉了,委屈你先在這裡呆一晚上,等到時候有人問起來,你可以說被我們強逼著做了不喜歡的事,這樣比起失職來說,應該會好上很多,你老大就不會過於為難你。」
黑人守衛又羞又驚恐,慌亂的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一絲感激之意,孔子望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午夜十分,不能再拖下去,他便語帶威脅的對黑人囑咐了一句:「記得別亂說話,也別對別人說起我們問過伍成然在哪,不然我一定將你扔到海里喂鯊魚。」
黑人垂下眼不敢看他,胡亂的蜷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裡。
鹿游將他鎖在床腳,又用力的塞住他的嘴,再三確認安全之後,跟孔子望前後腳的走出了小房間。
「他說的話能信嗎?」鹿游問道。
「不知道,是真是假走一趟吧,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孔子望笑著問道。
「去,為什麼不去,我還等著看伍成然感激我的眼神呢,走吧。」鹿游攬著他的細腰,順勢在結實的臀部捏了一把。
一路上,為了掩人耳目,兩個人始終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幾乎是走到哪裡親到哪裡,尤其是路過守衛的時候,更加的肆無忌憚。
別墅中的守衛都是身材高大的歐美人,雖然開放程度要比亞洲來說高很多,可是面對過於黏膩的二人,守衛紛紛扭頭避讓,唯恐注視過多,得罪了兩位貴客。
鹿游和孔子望各種壁咚翻滾著到了一樓的轉角處,在無人的走廊中,終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