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向中貫之罪(起點300萬字的感言)
聽到問話,蕭春站起,手指一彈,瞬間出現了一卷竹簡,在上面閱覽了小會兒,這才將其收回,隨後才對動彈不得的向中貫問道。
「向中貫,之前只是關家最低級護衛,從銅錢鎮回來之後,不出十天便升為了關青衫的近身侍衛。前兩天設計將關家總管關詳害死,你的目的不言而喻了吧?」
「你……在下並不認識姑娘,若是又什麼仇怨,還請姑娘言明,在下一定.……」
向中貫瞳孔放大,沒有想到自己隱藏得這麼好,竟然還是被發現了,連這個時間都說得分毫不差。
這樣看,這女人一定是知道許多的事情,而向中貫恰好就是事情多的人。
他心中許多陰暗的秘密,無論是哪一條都足已被人摘下腦袋!
「你與我並無仇怨,只是你得罪了我家公子,呵呵。」
蕭春淡淡的笑,竟然沒有著急的意思,聞言,向中貫快速的在腦中回想,想了很久,都不記得那位公子身邊有這樣的女人。
他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見這女人。
如此,他更是驚恐,這一驚嚇,冷汗忍不住就下來了。
這樣一個素未謀面的人,都能將他的事情知曉個明白,尤其是陷害關詳之事,知道的也就關青衫而已。
關胥只是順手而已,這兩個人不可能泄露秘密的,第三個人便是自己,自己更不可能。
「姑……姑娘,有話請明言。」
向中貫哆嗦著唇角,覬覦關家管家的人很多,其中齊棟樑就是一個,他自然是明白,若是硬拼的話,他定會輸掉。
單是將這一點告訴齊棟樑,向中貫就得死。
「明言什麼?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
蕭春瞟了地上的向中貫一眼,覺得人就是很可笑,剛剛志得意滿的咒罵別人,而此時卻像狗一樣在另外一個人面前祈求。
遠看,有一陣白光閃過,蕭春唇角一勾,玉足一抬,便到了前面去。
眨眼,原本剛剛還在自己身邊的人,瞬間就沒影,再看,卻只剩下一個背影。
見之,向中貫驚嚇得更加難以抑制,這樣的人在落城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幾個呼吸到了前方,寒夏快速到了蕭春面前,將前方的情況告知了蕭春,蕭春點頭,微微轉身看了看不遠處的向中貫。
「寒夏,從他嘴裡套點有用的信息來,順便將他控制了,此人可能對本公子有用,我上前去看看。」
「是,春大人。」
寒夏抱拳,蕭春點頭,兩人側身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不多時,寒夏到了向中貫面前來,見換了一個年齡小的來,向中貫竊喜,以為自己有了機會,可是還沒有等他掙扎,寒夏便不客氣的將凝霜爪祭出。
先是在向中貫面前晃了晃,看到他那驚恐的目光之後,她才毫不猶豫的將凝霜爪抓向向中貫的臉頰。
「嗤啦--」
一聲皮膚被劃破的聲音,向中貫躺在地上,驚恐的叫了一聲,連連在地上打滾,可是滾了半天,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絲的疼痛。
心中好奇,也有了些竊喜,以為是這女人在嚇唬自己,正欲說些什麼,卻見一雙秀足到了自己身前。
緊接著,一面立體銅鏡就佇立在他身前,隨後寒夏那乖巧的聲音傳來。
「姐姐辦事最是直接,若不是我來,只怕你現在已經缺胳膊斷腿兒了。我可是溫柔多了,你看我待你多好哩.……」
向中貫心中一抽,不知如何是好,這話雲淡風輕,卻沉沉的壓在了他的心上。
抬頭,慢慢往那立體銅鏡之上看去,泛黃的銅鏡之中,什麼也沒有,除了他的樣子。
「嘻嘻,要不是你對我們還有點用處,我們才不會留著你一條賤命呢。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自己心裡清楚吧?」
說著,寒夏手指往銅鏡之上一彈,下一刻,銅鏡之中的景緻便快速變幻起來。
郊外的草叢之中,向中貫充血的眼睛望著草地之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良家女子,女子一臉醉紅,手臂亂舞著,卻被向中貫暴力抓住。
女子驚叫聲起,聲音微弱,帶著無限的驚恐和祈求,聲音還沒有出,便被向中貫用嘴堵住了。
隨後他身上靈力波動,出現無數絲線,瞬間將女子的手臂腳踝給固定。
女子動彈不得,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奮力的撕咬著身上的向中貫。
血液從向中貫的唇邊流淌下來,此時的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只有無限的獸性與歡愉,女子這般反抗,反而讓他更歡喜激動。
順手一扯,女子單薄的衣衫滑落,露出讓向中貫滿臉火熱的景緻,緊接著,他毫不猶豫的侵襲了過去。
女子驚叫與哭泣之聲傳來,融入向中貫耳中來,之前的事情歷歷在目,還沒有等他回味反應過來,緊接著在他褻瀆了女子身後的山崖之上,衣衫凌亂的女子帶著無限的仇恨,縱身一躍。
女子血液四濺,一雙不甘的眼睛瞪得很大,正定定的望著向中貫,似乎是想報仇。
見之,向中貫身子猛然一抖,背脊發涼。
他確實聽到了那女子自殺的事情,卻沒有想到就在他得逞后不久。
畫面又再一次翻轉。
漆黑的密室之內,一雙白皙的它腿緊緊靠在牆壁之上,向中貫背對著畫面,低聲低沉而帶著祈求之意。
「夫……夫人,你還是跟我吧,跟我一起走,你……你知道的,我其實一直.……」
緊接著,便是男女歡愉之聲,而那個背對著畫面的女子卻沒有回答。
又是一幕,向中貫看到關詳與易化禾偷偷會面,隨後,他便折身叫來了另外一個人。
隨後才有了關詳覬覦關家三夫人美貌的事情。
一幕一幕的放映,全是向中貫做的不堪的事情,更多的是,他是頂著關青衫的名義做的,比如搶劫,比如強搶民女。
時間過去,這一幕幕的情景寒夏終於看不過去了,沒有想到人竟然會這般齷齪,無奈,只能手指一點將那銅鏡收回。
而此時,向中貫幾乎被嚇暈,他做的事情,他確定沒有人會知道,可是在這裡,卻好像有人全權觀賞了他滑稽的表演一般。
自己做虧心事兒的同時,他的身邊還有一雙眼睛冷漠的盯著自己,這是多麼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