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3.第1550章 小夥子
第1550章 小夥子
「咱們闖進教堂裡面,不是發現裡面有一個小夥子嗎,速度特別快,趙玉琪和多吉本瑪都是被這個小夥子給撓的。」宋曉冬說道。
「是啊,這個小夥子非常的厲害啊。」
「速度非常的快,連馮燦都沒有發現。」張興飛說道。
「咱們在天台上的時候,他不是說過一些話嗎,說咱們聯手什麼的。」宋曉冬說道。
「是說過這些話。」雷響說道。
「當時我沒明白他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現在我明白了。」宋曉冬說道。
「他說過一些什麼咱們喝血他吃肉的話。」胡晨曦說道。
「哦。」
「所以說,他們把咱們給抓起來,確實是為了喝咱們的血,吃咱們的肉。」鄭雅蘭覺得全身發涼。
「而且是分開的,血很明顯是給教堂男孩那一邊的人喝的,而肉應該是這個小夥子他們自己吃。」宋曉冬說道。
「還有那個牧師,我感覺那個牧師可能也吃人。」胡晨曦說道。
「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怕了。」鄭雅蘭說道。
「我們看看他教堂裡面放的那些東西就知道了,他們設施齊全,全都是現代化的各種設備儀器,操作起來也非常的專業,所以,這裡應該是一個人肉和人血的製造廠,有點兒像一個養人的養殖場,就像養豬場一樣。」宋曉冬說道。
「嗯,宋顧問分析的很有道理。」雷響點了點頭。
「那他們倆伙人為什麼要打起來啊?」鄭雅蘭問道。
「可能是因為他們這樣大規模的人的養殖,那些紅斗篷擔心會暴露了他們吧。」宋曉冬說道。
「嗯,我們也隱約的聽到了一些他們的談話,胡晨曦還懂唇語,大致了解到了他們的談話內容,說的大概也都是這些內容,雖然我們聽不太懂他們說什麼,但是大概意思還是能夠明白,基本上就像宋顧問說的那樣,這些紅斗篷擔心他們會被曝光會被發現。」張興飛說道。
「這真的是一個慘重的教訓啊,下一次,在進什麼地窖的時候要在門口留一個把風的啊,別讓人家給堵在裡面。」張興飛嘆了一口氣。
「主要還是我們太大意了,整個教堂裡面就兩個人,而且還都睡著了,誰也不會想到他們居然發現了我們的行蹤。」宋曉冬說道。
「其實這個情況主要是收到我們的思想誤區影響。」
「收到了人多勢眾這一固定思想的影響,忽視了個人能力的差異。剛才我們也看到了,那些紅斗篷中的那兩個核心人物,戰鬥力不比一個整編師要差,所以以後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定要更加警惕,哪怕就算是對面只有一個人,也不能有絲毫的掉以輕心。」雷響說道。
「明白。」
到達063,簡單的休息之後,老李和趙若男分別主持會議,進行戰後總結。
趙若男負責張興飛這一組,老李負責雷響那一組。
「大家都辛苦了。」趙若男對張興飛等人說道。
沒有人說話。
「說說你們的情況吧,也不用太氣餒,雖然說任務沒有完成,但是至少你們還都安全的回來了,畢竟出發之前我們就已經說過了,這並不是一個死命令,要求你們不顧一切代價把朱玉潤帶回來。」趙若男說道。
還是沒有人說話。
「你們表現的都不錯,在出任務的時候遇到一些挫折是很正常的,下一次的時候,記得不要犯相同的錯誤就好了。」趙若男安慰道。
「這一次主要是我的指揮失誤。」張興飛說道。
「先不要說責任,先把你們行動的具體過程說一下吧。」趙若男說道。
「是。」
「我們按照既定計劃,和張茜接頭,然後抵達了目標地點,我們把張茜送走之後,等到半夜,然後去教堂裡面進行偵查。」
「宋顧問使用他的特殊能力偵查了教堂裡面的情況之後,知道了教堂裡面只有兩個人,一個老頭,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都在睡覺。」張興飛說道。
張興飛頓了頓,想了一會兒之後又說道:「其實我們從這裡就犯錯誤了,尤其是我,我覺得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對於小組成員的特殊能力太過依賴了,而且出現了輕敵的錯誤想法,就因為對面人少並且都處於睡眠狀態,我就放鬆了警惕,沒有留下人殿後,才會導致任務失敗。」
「接著講。」趙若男說道。
「我們在教堂裡面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朱玉潤的蹤跡,因為我們的主要目標是尋找朱玉潤,所以並沒有驚動這兩個人,也沒有去檢查房間裡面的情況,所以不知道房間裡面其實是各種各樣的設備,都是用來飼養人的。」張興飛說道。
「飼養人?」趙若男沒聽懂。
「這件事情是我的失誤,我只找了教堂裡面究竟有多少人,沒有去一間一間房間的去了解裡面究竟是什麼,因為我的能力還不穩定,暫時還做不到在清醒的狀態下對這個教堂里裡外外所有的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宋曉冬說道。
「因為沒有發現朱玉潤的痕迹,宋先生告訴我們,教堂裡面還有一座地窖,於是我們來到了後花園,進到了地下室裡面,這裡有一個最明顯的失誤,我沒有留下人在上面望風和殿後。」張興飛說道。
「然後呢?」
「我們所有人都下到了地窖裡面,仔細偵查了一下,除了一股死人腐爛的味道之外並沒有發現其他的異常,也沒有發現朱玉潤的蹤跡,就在這個時候,地窖的門突然間關上了。」張興飛說道。
「我們嘗試了很多次,地窖的鐵門被重物壓上了,從下面根本打不開。」胡晨曦說道。
「我們在地窖裡面發現了一些蹊蹺,宋顧問再次使用了自己的能力,結果陷入了昏迷之中。」張興飛說道。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趙若男問道。
「意識的感知,有點兒類似於提高了人的靈敏度,或者說,是一個放大器,雖然能夠提升我對外界的感知能力,但是我對於信息量的處理速度卻還是沒有變化,如果外界的信息太嘈雜,就會讓人無法思考,如果外部的情緒太過強烈,也會影響我,這和雷族長是一樣的。」宋曉冬說道。
第二千六百九十六章裡面有什麼
「那地窖裡面有什麼?」趙若男問道。
「地窖下面是骷髏,應該是之前被抓來的人的骨頭,分門別類的擺放整齊,可以看出這個教堂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強迫症。」宋曉冬說道。
「死人也會影響你?」
「有點類似於李忘,和他的通幽白骨塔,裡面有一些怨靈,可以理解為人的意識的一些殘留,暫時還沒有辦法用科學解釋,但是這些東西確實都是真正存在的,我們都見過。」宋曉冬說道。
「確實是這樣。」張興飛說道。
「所以說,你的能力雖然確實是得到了加強,但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應用還是存在著一定的局限性,是這樣嗎?」趙若男問道。
「是,其實對於活人來說並沒有什麼,除了雷組長、那幾個紅斗篷,以及暗夜宗那個會發光的人之外,剩下的活人應該都不至於給我造成那樣的衝擊,最麻煩的還是像李忘這樣的操縱鬼魂的人,打坐也好不打坐也好,想要發揮能力就需要集中注意力,而像李忘這樣操縱著幾萬幾萬的鬼魂,聲音實在是太嘈雜,會給我的心神造成很大的衝擊,就像之前雷組長一樣,這是所有精神力量的短板,因為沒有人的意志能夠強過千軍萬馬,當然也許有,但肯定不是我。」宋曉冬說道。
「我們覺得那個地窖里可能有一些法術在,因為根據宋顧問所說,那個地窖裡面最後挖出來的骨頭其實數量也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多,但是我們在地窖裡面的時候卻是怎麼挖都挖不凈,所以我覺得,這裡面可能有一個類似風水極或者陣法之類的東西,是一些西方的魔法。」張興飛說道。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被抓起來了。」張興飛說道。
「我們被放進了比人稍稍大一點的金屬圓筒之中,肝臟的大動脈上連接著一根橡膠軟管,外面接了一個水龍頭,彷彿我們就像一個取水用的飲水機一般。」胡晨曦說道。
「水龍頭是直接焊接在圓筒的筒壁上的,水龍頭連著橡膠管,橡膠軟管接在肝臟大動脈上,一不小心就會大出血。」鄭雅蘭說道。
「那你們是怎麼跑出來的?」趙若男問道。
「我們沒有跑出來,是宋顧問和多吉本瑪救的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送國外是用什麼方法泡出來的。」張興飛說道。
事態緊急,幾個人跑出來之後,居然都忘記了互相關心一下,了解一下彼此的情況。
「我可以遠程操控我的金針,打開了門和我的金屬圓筒上面的鎖,然後我把橡膠軟管斷了之後打了一個結,跑了出來。」宋曉冬說道。
「我在寺院里修行的時候,學習過如何控制自己的血壓心率,通過冥想的方式可以讓我的呼吸和心率減弱到一個非常弱的狀態,出發了手腕上的健康監測器,讓他們以為我死了,然後他們打開了裝著我的金屬罐子,我突然間醒來,偷襲他們,然後扯斷了橡膠軟管直接逃跑了,多虧了宋顧問,不然,我可能就要死在不列顛的街頭了。」多吉本瑪說道。
「幸虧多吉本瑪直接闖了出去,不然的話我也很難脫身,多吉本瑪觸發了警報,替我轉移了注意力,我也趁機跑了出去,然後沿著血跡找到了多吉本瑪,用銀針給多吉本瑪做了緊急的血管閉塞手術,而我自己已經精疲力盡沒有辦法再給自己治療,我沒有辦法,去了醫院。」宋曉冬說道。
「你做的很好。」趙若男點點頭。
「去了醫院之後我們被當地的警方注意到了,我沒有辦法,聯繫了一些我在不列顛的朋友,他們幫我們轉移了注意力,還帶來了人協助我們營救張副組長等人。」宋曉冬說道。
「這些人可靠嗎?」趙若男問道。
「趙將軍,這些人如果不可靠,他們根本就不會出面來幫助我。」宋曉冬說道。
「嗯。」
「我用我的木杖,一口氣把三個人全都,連人帶桶給運了出來,然後轉移到了我的朋友安排的一家私人的醫院,第三個人都做了手術,取消了膠皮軟管,我又給大家吃了我捏的大力丸的半成品,大家恢復得很快,然後在半夜3點的時候和李處長他們會合,之後的事情,雷組長就都知道了。」宋曉冬說道。
「嗯,大家辛苦了,這一次的任務大家完成的很棒,在實力懸殊的敵我差距面前,你們雖然沒有完成任務,但是能夠在幾乎全軍覆沒的情況下挽回損失,零傷亡的成功撤退,這已經非常難得,但是,就像張副組長說的一樣,你們也要總結這次失誤的教訓。」趙若男說道。
「就像之前宋顧問講的一樣,我們總結一下,我們這一次的任務,主要有三處不過謹慎,粗心大意的地方。」張興飛說道。
「你說。」趙若男說道。
「首先,我們犯了一個經驗主義的錯誤,那就是,我們輕敵了,忽視了我們工作的特殊性質,盲目的認為人多力量大,沒有正確的認識到個人素質的差異在這一條特殊戰線上的重要影響。」張興飛說道。
「是,這是我們整個063工作上都存在著的一個偏差,很長時間以來,因為接觸到的人異能水平一般,所以在執行任務和戰鬥過程中,都認為人數優勢是最大的優勢,直到我們遇見了那些紅斗篷,以及暗夜宗的李忘,我們才真正意識到,個人能力水平,幾乎成為了執行任務成敗以及戰場戰鬥勝負的核心影響因素,這是一個很慘痛的教訓,我們的運氣很好,沒有造成過於慘烈的損失,但是我們不可能一直這樣幸運下去,所以在今後的工作中我們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哪怕我們的工作對象只有一個人,也不能夠想當然。」趙若男說道。
「是。」張興飛點點頭。
「其次,我們在進行偵查的時候,錯誤的將正常的目標集中在了活動的人員身上,沒有對周圍的情況進行全面的檢查,導致我們對於兩個人的危險性的判斷出現了偏差。」張興飛說道。
第二千六百九十七章總結
「這件事情的責任在我,我的能力還不成熟,在清醒狀態下的感知不夠全面,同時為了減輕我的精神負擔,我只找了教堂裡面活著的兩個人的位置,並不知道其他空房間裡面的這些設備,以為只是兩個常規目標而已。」宋曉冬說道。
「這種問題並不是戰術上的問題,而是戰略思想上的問題,所以我希望這一次能夠把我們的錯誤進行全面透徹的分析,重點找出思想認知上的偏差,我們的工作對象出現了新的變化,工作的難度越來越大,面對的工作對象越來越危險,海外任務更加頻繁,我們需要應對這些新的變化,更重要的是根據工作形勢的變化來調整我們的工作思路和策略。」張興飛說道。
「那還有最後一點,就是我們對於這些高度異能人組成的群體的認知偏差,我們和這些紅斗篷的幾次接觸,包括之前和暗夜宗的幾次交手,我們都發現了這些團體存在著一些共同點,那就是首先,他們全都非常的自負,其次,他們內部對於生命的蔑視,還有對絕對力量的渴望和臣服,這樣的群體內部,力量和個人能力的強弱是身份地位的唯一評判依據,他們沒有立場,沒有國籍,沒有種族的偏見,只追求絕對的強大,善惡不分,只遵守著一些最簡單的規則,害怕暴露自己。」張興飛說道。
「嗯。」趙若男點點頭。
「我覺得我們在之後的工作中,要注意對這些人,尤其是其中個別人的性格特點進行更加深入全面的分析,只有這樣,在下一次遇到這些擁有絕對實力的人面前,我們才能夠保證自己的存活,就像之前,在我們偷襲暗夜宗的實驗室的時候,遇見了這些紅斗篷和暗夜宗的李忘,宋顧問通過挑撥離間,就改變了林恩的看法,如果我們不了解這些紅斗篷的立場,那麼那一次勝利將會變成一次代價極為慘重的失敗。」張興飛說道。
「嗯。」
「好,我總結完了。」張興飛說道。
「那好,那今天就這樣,大家回去,整理一份報告出來。」趙若男說道。
「是。」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老李和雷組長他們也在開會。
「說說你們的情況吧。」老李對雷響說道。
「首先,我們和張副組長他們會合是在凌晨的三點,在張副組長提供的位置,是城外的一個空曠的農場,外面到處都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地勢非常的平坦,方圓幾公里都沒有任何的遮擋。」雷響說道。
「有什麼看法沒有?」老李問道。
「根據後來發生的事情來看,我認為這個地點其實是故意選好的。」雷響說道。
「嗯?」
「之後教堂里的牧師又叫來了很多人,和紅斗篷帶發生了一場非常慘烈的戰爭,教堂牧師那邊叫來的人被這些紅斗篷們全部都殺掉了,紅斗篷們自己也損失慘重,除了幾個核心人物之外,幾乎所剩無幾,我覺得這裡是教堂牧師他們故意選出來的一個戰場。」雷響說道。
「嗯。」
「這樣空曠的地形條件也給我們的偷襲潛入造成了很大的麻煩,為了避免被發現,宋顧問和馮燦都使用了他們各自的能力,我們解除掉了城堡外圍的哨兵,然後進到了城堡裡面。」
「城堡裡面到處都是房間,房間裡面爬出來很多會動的中世紀的騎士,我們經過一番苦戰之後,把這些所有中世紀的騎士都給消滅掉了。」雷響說道。
「你們闖進城堡之前就沒事先偵查一下?」老李問雷響。
「查了,但是和之前一樣,宋顧問只調查了人,沒有調查周圍其他可能潛在著的沒有生命力的威脅。」雷響說道。
「嗯,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工作誤區,我們的工作非常危險,識別和應對危險是最為重要的一種存活技能,而現在,通過這一次的任務,我們可以發現,我們的偵察員,在識別危險的能力上存在著一些偏差,甚至於說,對於潛在的危險和威脅的理解有一些不足。」老李說道。
「這個是我們之前在國內的工作性質決定的,我們國內的工作主要側重於國內的神話傳說以及各種各樣的靈異事件,對於西方國家的文化傳統迷信信仰這些東西的認識存在著一定的不足,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雷響說道。
「那也就是說今後如果我們再執行任務,出發之前就應該對目的地的基本情況進行一些了解和調查。」老李說道。
「是這樣的,或者說,我們需要一些非常懂行的嚮導。」雷響說道。
「這件事情還是不要靠別人,知識還是在自己的腦子裡比較好,我們之後如果再執行海外任務,在出發之前首先要學習當地的文化信仰迷信傳統這些東西,要做到心中有數之後,才能夠出發。」老李說道。
「明白。」
「你繼續。」
「嗯。」
「在這裡宋顧問是在使用他的能力時和我一樣出現了無法清醒過來的問題,這種意識層面的能力最怕的就是外界的喧嘩以及過於強大的外部情緒,會導致大腦一時間無法處理太過複雜的信息陷入昏迷,給人的神智造成衝擊,甚至直接造成身體上的損傷,這裡也體現出來了我們的工作不謹慎,因為我們的偵察是在闖入了城堡之後才進行的,導致宋顧問剛開始發動他的能力,城堡裡面的所有東西就都彷彿活了過來一樣,發出了很大的雜訊,導致敵人發現了我們。」雷響說道。
「嗯,你說的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因為在之前,宋顧問也很頻繁的使用他的這種能力,能夠在正式的出動之前就了解敵方的兵力部署,但是我們卻從來沒有想過,宋顧問可以感知到他們,那麼他們,能不能感知到宋顧問?我們很有可能在偵查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自己。」老李說道。
「是,有這種可能。」
「之後我們遇到了一個小夥子,速度非常的快,先後傷到了趙玉琪和多吉本瑪,我們在屋頂上遇見他,他和我們說了一些沒頭沒腦的話。」雷響說道。
第二千六百九十八章吃得乾乾淨淨
「你們分沒分析過他說的這些話的意思?」老李問道。
「我們之前商量過,因為這一次有馮燦在,所以我們認為這個小夥子可能把我們也當成了紅斗篷那樣的嗜血生物。」雷響說道。
「有證據這些紅斗篷嗜血嗎?」老李問道。
「暫時還沒有,但是,他們收留了朱玉潤,所以,我認為他們和朱玉潤之間肯定有一些共同點,而朱玉潤最大的特點就是吸血。」雷響說道。
「會不會僅僅是因為朱玉潤身上有某種特殊的能力,給這些紅斗篷給看中了?」老李問道。
雷響搖了搖頭說道:「我認為不是這樣,因為之前我們在偷襲暗夜宗的實驗室的時候,朱玉潤和其他紅斗篷一起參與了和暗夜宗實驗室里跑出來的感染者之間的戰鬥,表現一般。」
「嗯。」老李點了點頭。
「根據我們的分析,那個教堂其實是一個人體器官組織販賣的黑窩點,那個教堂里的人,把我們裝進了金屬罐子里,在肝動脈上接了一根水龍頭,然後定期給我們注射營養液,同時每天來取一次新鮮的血液,我懷疑這些血液就是,給那些來支援這個牧師和教堂男孩的那些人喝的。」雷響說道。
「這和那些紅斗篷有什麼關係?」老李問道。
「當然是為了隱私了,這種產業化的經營,很容易露餡的,比如說宋顧問給警察局打了一個電話,警察來了之後打開地窖,發現下面到處都是被吃得乾乾淨淨的骨頭。」雷響說道。
「吃的?」老李也被嚇了一跳。
「教堂裡面的那個小夥子在屋頂上和我們說了這樣一句話,他說,我吃肉你們喝血。」雷響說道。
「這些人實在是太,沒有人性啊。」老李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後來紅斗篷和教堂裡面的那些人發生了一場打鬥,教堂牧師那邊的人雖然人多勢眾但是還是完敗,因為那個可以操控物質的那個人又一次出現了。」雷響說道。
「他,還有之前遇到過的那個林恩,兩個人之間搭配的非常默契,顯然已經不知道參加過多少次這樣的戰鬥了。」雷響說道。
「你們呢?」老李問道。
「我們躲起來了,趁著他們兩伙人打架我們就先跑了,他們並沒有追上來,或者說根本就不屑於追上來。」雷響說道。
「之後他們就發生了打鬥,教堂牧師那邊的人基本上被殺光了,只跑了一個小男孩,這個小男孩很值得一說。」
「小男孩?」
「是,在我看來大概也就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這個小孩子會飛。」雷響說道。
「會飛?」老李瞪大了眼睛。
「憑空而起的那種,直接漂浮在天上,教堂牧師這邊的人被殺光了,這個小男孩直接飛到了天上消失了。」雷響說道。
「原來西方國家有這麼厲害的異能人存在,才八歲的小孩子。」老李神情嚴肅的說道。
「他們那邊的戰鬥結束之後,紅斗篷那些人就沖我們跑了過來,這個時候朱玉潤站了出來。」雷響說道。
「朱玉潤?是她幫著你們?」老李驚訝的問道。
「是,她站了出來,擋在了紅斗篷們的面前。」
「很難得啊,居然有這樣的勇氣,還沒有忘記我們的同胞。」老李點點頭。
「她是真的捨命站了出來,那個可以操控物體的紅斗篷直接隔空把朱玉潤給抬了起來,彷彿要直接把朱玉潤肢解,但是朱玉潤並沒有死,那個時候我們已經跑得太遠了,不知道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以為朱玉潤死了,可是朱玉潤又重新爬了起來,然後這些紅斗篷們就停下了,遠遠的看著我們,卻並沒有追上來。」雷響說道。
「一定是有什麼改變了他們的主意。」老李說道。
「是這樣。」
「那好,那今天就先這樣,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記得儘快整理出一份行動報告來,你和副組長一人準備一份。」老李說道。
「明白。」
「那就散會。」
兩邊的會都散了,趙若男來找老李。
「李主任。」
「嗯。」
「我通知徐夢縈?」趙若男問老李。
「我來吧,你去休息吧,我直接給徐立遲打電話。」老李說道。
「那好。」
老李撥通了徐立遲的電話。
「徐首長?」
「李主任啊。」
「給徐首長打電話,想彙報一個情況。」老李說道。
「嗯,你說。」
「是這樣的,我們的人已經回來了,營救朱玉潤的任務失敗了。」老李說道。
「失敗了?怎麼會這樣?」徐立遲問道。
「敵人實在太強大了,我們這邊人手有限,實在是沒有機會下手。」老李說道。
「哦。」
「過幾天我們會拿出一份行動報告給你看。」老李說道。
「這就不用了,替我謝謝你的人。」
「好。」
「哦,對了,有時間你帶著小趙,來我家吃飯。」
「等有時間的吧。」
「嗯。」
「那就這樣。」
營救朱玉潤的任務就這樣結束了,朱玉潤沒救回來,幾個人肝上都留下了一刀傷口,那個逃跑的小男孩究竟如何了也不得而知。
這些都是063根本就無能為力的事情。
開過總結會之後,宋曉冬準備立即趕回明河。
但是卻被趙若男給叫住了。
「宋顧問?」
「趙將軍。」
「回家啊?」
「嗯,肝痛啊,回家休息休息。」
「我給你買的那些設備你什麼時候給我報銷啊?」趙若男問宋曉冬。
「哦,這件事啊,明天就辦,你不知道,你給我的這些設備,我用高出了五倍的價格賣給了暗夜宗的人。」宋曉冬說道。
「你不是說你被騙了嗎,說暗夜宗的人隱藏進度啊?」趙若男問道。
「我想了想,你說至於這樣嗎,就為了騙我,花這麼大的價錢?」宋曉冬歪著頭問趙若男。
「我覺得那要看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如果說那木乃伊對他們來說非常非常的重要,那麼為了拖住你們,五倍的價錢,十倍的價錢,又算得上什麼呢?」趙若男說道。
「是這樣啊…」
第二千六百九十九章扳回一局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上你們也算是扳回一局,你說李忘他們如果說開車開到半路上發現自己後車廂里的木乃伊沒了,會被氣成什麼樣子?」趙若男問道。
「哈哈哈哈哈!」
「把我錢還我,你別忘了,我是用063的賬戶給你打的錢,要是讓你叔叔發現我挪用公款,不要挨罵了。」趙若男說道。
「明白,明早就辦。」
「那我就沒事了。」
「拜拜。」
「哎!」
「啊?」
「還有一個事。」趙若男說道。
「你說。」
「你搬到京城來住吧。」趙若男說道。
「這可是一件大事啊,我自己都可以,可是我老婆孩子都在明河怎麼辦?再說了,我的生意都在明河,就算是我想轉過來,單單是資產轉移財產清算這些東西就需要很長時間,而且,我的人脈關係也都在明河啊,我來了京城,你罩著我啊?」宋曉冬問趙若男。
「你把你063的那個大紅本拿出來,看著我們給你配的那個刮的車牌子的車,在京城也沒有人敢惹你。」趙若男說道。
「那我也要考慮一下,我自己當然沒什麼問題了,可是我蘇家也不少人呢,不可能都搬過來吧?產業什麼的呢,再說了,我來京城,要做什麼生意啊?」宋曉冬問道。
「你不是做投資的嗎,手底下的實體產業不都基本上賣出去了嗎,經營管理又不是你,你在明河投資和在京城投資有什麼不一樣嗎?」趙若男問道。
「為什麼一定要讓我來京城啊?」宋曉冬問道。
「我不都和你說過了,像你這樣的人,如果人不在京城,上面會不放心的。」趙若男說道。
「我一個大夫,住哪不都無所謂?怎麼就不放心了?」
「你說這話你自己會相信嗎?反正我是一片好心,別大難臨頭,你一點準備都沒有。」趙若男說道。
「我知道,我回去問問我的老婆們吧。」
「嗯。」
「那沒事了。」
「那我走了。
宋曉冬坐半夜的飛機,早上的時候回到了蘇家大院,還能吃上一個早餐。
「老婆們!」宋曉冬拎著行李站在樓底下喊道。
沒有人下樓。
「咚咚咚咚。」
宋曉冬一溜小跑,走上二樓來敲門。
「你們怎麼回事?能不能熱情一點?」宋曉冬問道。
「哎呦,郎君回來啦!」
「良人啊,想死你啦!」
「都不說下樓迎接一下?」宋曉冬說道。
「這麼冷,誰去迎接你?」苗青青說道。
「冷就不來迎接我啦?我們之間的感情難道是塑料做的?」宋曉冬問苗青青。
「紙糊的。」
「這麼大脾氣呢。」宋曉冬說道。
「懷孕期間見不著自己的男人,有情緒是正常現象。」苗軒軒說道。
「這不回來了嗎。」宋曉冬說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了,害得我們整天擔驚受怕。」苗青青假裝抹眼淚。
「別在那演了,你不在家這幾天我看你比誰都開心。」楚仙靈忍不住說道。
「你吃飯啦?」宋曉茹問道。
「沒有啊,這不著急回來吃早飯嗎。」宋曉冬說道。
「沒有你的飯。」楚仙靈說道。
「你想吃啥?」宋曉茹問道。
「喝粥。」
「要求還挺多的,剩下啥你就吃啥算了。」李思婕說道。
「怎麼回事?我發現我最近怎麼在家裡越來越沒有地位了呢?」宋曉冬說道。
「男人在家裡本來就沒有地位。」苗軒軒說道。
「沒看之前網上的那個排名嗎,在家裡,孩子是第一位,然後是老婆,然後是狗,最後才是男人。」楚仙靈說道。
「是嗎?我現在就來改變一下你這個看法!」宋曉冬對著楚仙靈伸出了罪惡的魔抓。
「沒吃飽飯呢,你有力氣嗎?」楚仙靈嘲諷宋曉冬。
「不吃飯也要你喵喵叫!」
「呸!」
「先吃飯好不好?」宋曉茹瞪了宋曉冬一眼。
「好好好。」
宋曉冬吃飯。
「哎對了,前幾天有人來找你,像是想要找你看病啊,三個男人全都下肢癱瘓,沒有知覺。」宋曉茹說道。
「我看也不像是來看病的啊。」苗軒軒說道。
「為什麼?」宋曉冬問道。
「來看病在哪裡一張嘴就說我們錯了的?還說要請求宋先生您高抬貴手,大人有大量。」苗軒軒說道。
「三個親哥仨吧?是不是親兄弟?鄉下來的?」宋曉冬問道。
「你怎麼知道?」苗軒軒問道
「我會算啊。」
「呸!」
「他們什麼都說什麼了?」宋曉冬問道。
「也沒說什麼,就是說要來給看病,然後說讓你原諒他們什麼的。」苗軒軒說道。
「那他們現在人呢?」宋曉冬問道。
「不知道,他們來的時候你剛走,我就和他們說,現在人不在,等什麼時候回來再說吧。」宋曉茹說道。
「有點奇怪啊我覺得他們這個病,兄弟三人都癱瘓,癥狀一毛一樣,是不是你搞的鬼?」苗軒軒問道。
「這是三個村霸,讓我給收拾了。」宋曉冬說道。
「你現在業務挺廣泛啊?」苗青青嘲諷道。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和你說過的那個王屠?」宋曉冬問苗青青。
「就是你說的犧牲的那個烈士嗎?」苗青青問道。
「對,就是他。」
「他怎麼啦?」苗青青問道。
「之前我不是去參加他的葬禮嗎,老人家堅持要入土為安,葬禮是在王屠的老家辦的,我們去的時候在村上遇見了這三兄弟,因為王屠婦母家裡的地被修高鐵給佔用了,會得到很高的補償費用,所以這張家的三兄弟就眼紅了,非要買走王屠家的地,其實就是想要錢嗎,然後我就小小的教訓了他們一下。」宋曉冬說道。
「這人真的是太可惡了,讓你這麼一說的話。」苗青青說道。
「是啊,我給他們一人扎了一針,沒有個一年半年的,這兩條腿基本就是廢的。」宋曉冬說道。
「那你下手也太狠了,曉冬,不要這樣,做人留一線啊。」宋曉茹說道。
「我們動手打人,教訓了他們,然後他們第二天就駕著馬車去王屠父母家的地里,把人家剛剛種好的青苗給踩得一塌糊塗,這一年的收成都沒了。」宋曉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