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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5.第1552章 解剖學沒考好

  第1552章 解剖學沒考好 

  「不知道,解剖學沒考好。」陸瑤冰說道。 

  「掛科了?」宋曉冬問道。 

  「那倒沒有,89分。」陸瑤冰說道。 

  「可以了啊。」宋曉冬說道。 

  「最高分93分呢,我就差這四分,成第二了。」陸瑤冰說道。 

  「全班第二?」 

  「啊。」 

  「那也行啊。」 

  「可是我沒有第一啊。」 

  「我天天讓你背穴位,怎麼解剖還會沒考好呢?」宋曉冬問道。 

  「就是以為穴位背的太多了,裡面的東西有啥都忘了。」陸瑤冰說道。 

  「你這是狡辯。」宋曉冬說道。 

  「是的,師父,都怪你,我的獎學金憑空少了五百塊。」陸瑤冰說道。 

  「那你還想找你師父要錢啊?」宋曉冬問陸瑤冰。 

  「不要錢,不要錢,嘿嘿嘿!」 

  「你明天有事么?」 

  「在家啊,當肥宅啊。」陸瑤冰說道。 

  「我給你找點活干啊?」宋曉冬問道。 

  「不要,我要在家看劇!」陸瑤冰說道。 

  「我給你計費怎麼樣?」宋曉冬問道。 

  「計費?」 

  「按小時收費。」宋曉冬說道。 

  「我哪好意思拿師父的錢啊。」陸瑤冰笑嘻嘻地說道。 

  「別和我皮,不是我的錢,是患者的錢。」宋曉冬說道。 

  「師父,你之前要我看病,我看你也從來沒要過錢啊。」宋曉冬說道。 

  「不向他們要錢是因為他們有更值錢的東西,而這一次的患者,雖然家庭條件也挺不錯的,但是和之前那些人還是比不了,我就象徵性地收費,然後你也別白跑一趟,以後給別人看病,要收費了。」宋曉冬說道。 

  陸瑤冰想了想,問道:「那能把我的獎學金給補上不?」 

  「當然可以啊。」 

  「那我就去。」 

  「明天早上,嗯,你來吃早飯啊?」宋曉冬問道。 

  「不要,我要減肥。」陸瑤冰說道。 

  「多大歲數你就減肥。」宋曉冬說道。 

  「減肥是女人一生的事業。」陸瑤冰說道。 

  「誰教你說的?」宋曉冬覺得這句話有些似曾相識。 

  「依依姐。」 

  「你和你依依姐學什麼,這個長身體的時候啊,就應該多吃。」宋曉冬說道。 

  「師父,我十二歲就不長身體了。」陸瑤冰說道。 

  「那也得注意。」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張家三兄弟早早就到了。 

  張文瀚,張文浩,張文宇,和他們仨的老婆,在蘇家大院門口整齊地排列著三把輪椅。 

  「放他們進來吧。」 

  宋曉冬下樓,宋曉茹李思婕招待,宋曉冬坐在大廳裡面裝大爺。 

  三個媳婦各自推著自己家的男人,來到了大廳里。 

  六個人都憔悴了不少,看起來更加滄桑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飛揚跋扈。 

  「宋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家的吧!」 

  三個媳婦衝上來,就把宋曉冬給圍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宋曉冬求情。 

  「行了行了行了,我是看在我兩位老婆的面上,今天就給你們治好,本來我已經鐵了心的要讓你們三個癱瘓一年的。」宋曉冬輕蔑地看著張文瀚、張文浩和張文宇三人。 

  「宋先生,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保證,我們再也不去惹王家了!」 

  「不惹了就完了嗎?你們要把老王家老兩口,當成自己的親爹親媽來伺候著!」宋曉冬一拍茶几。 

  「你好好說話!」宋曉茹拿著滿滿一茶盤子的茶杯走下來,倒好了幾杯茶水。 

  「來,外面怪冷的,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宋曉茹說道。 

  「謝謝謝謝!」宋曉茹和宋曉冬的態度形成了極為強烈的對比。 

  當然,宋曉茹不知道,張家三兄弟把王屠的棺材都給推翻了的事情。 

  而且還只是一個衣冠冢,王屠的屍體,遠在千里之外的非洲。 

  「冰冰呢?」宋曉茹問宋曉冬。 

  「不知道。」 

  「讓冰冰趕緊來吧!」 

  「啊。」 

  陸瑤冰上午九點多才到,張家人在一樓大廳等了一個多小時。 

  「師父!曉茹姐,思婕姐姐!」 

  「哎呦,冰冰來了,好長時間不見了呢!」宋曉茹熱情地把陸瑤冰迎進來。 

  「是啊,好長時間不來了呢!都想你了!」李思婕說道。 

  「師父不叫我來啊!」陸瑤冰看了一眼宋曉冬說道。 

  「你師父不讓你來,你就不會自己來啊?」宋曉茹問道。 

  「那下一次我自己來,曉茹姐給我做好吃的!」陸瑤冰說道。 

  「他們都說你姐做菜不好吃呢,要你思婕姐給你做。」宋曉茹說道。 

  「想吃什麼,和我說,要不,中午就留在這吃吧!」李思婕說道。 

  「不了吧。」陸瑤冰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幫你師父幹活,吃一頓飯你還不好意思?」宋曉茹說道。 

  「那我就留下?」陸瑤冰悄悄地看了看宋曉冬。 

  「在這吃吧,有你在這,我也能跟著吃一點好的,這幾天,家裡做飯格外對付,吃的都不如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吃的軍糧好。」宋曉冬說道。 

  「那你還回去吃你的罐頭去!」宋曉茹說道。 

  「來,徒弟,給這三個患者診斷一下。」宋曉冬說道。 

  「診斷?師父,以前不都是您老指揮,我幹活的嗎?」陸瑤冰看了看坐在輪椅上的三兄弟,對宋曉冬說道。 

  「所以啊,光會扎針可不行,還要診斷啊,從今天開始,以後再有病人,診斷和扎針都是你來做。」宋曉冬說道。 

  「那你幹什麼呀?」李思婕問宋曉冬。 

  「我負責指導啊。」宋曉冬歪著頭回答道。 

  「哼!」 

  「好了,一個一個來,其他人都出去吧。」 

  只留下了老大張文瀚和他老婆,以及陸瑤冰宋曉冬,李思婕宋曉茹也退了出去。 

  「扶著他趴下。」宋曉冬說道。 

  「好好。」張文瀚的老婆顫顫巍巍地把張文瀚放平在針灸專用的病床上。 

  「你給診斷一下。」宋曉冬對陸瑤冰說道。 

  「哦。」 

  陸瑤冰先摸了一會脈,然後捏了捏張文瀚的大腿。 

  「這樣有知覺嘛?」陸瑤冰問張文瀚。 

  「有觸覺,但是不能動。」張文瀚回答。 

  「有痛感么?」陸瑤冰問道。 

  「沒有。」張文瀚說道。 

  第二千七百零六章我先扎一針 

  「我先扎一針,你看看疼不疼。」陸瑤冰說道。 

  「嗯。」 

  陸瑤冰對著張文瀚的膝蓋后窩上去就是一針。 

  正常來說,這一針下去,張文瀚應該疼的跳起來才對。 

  但是張文瀚沒有跳起來。 

  「咦?」陸瑤冰皺起眉頭,歪著頭看著張文瀚,彷彿若有所思。 

  「哦!」 

  陸瑤冰開始一針針從膝蓋逐漸往上調整,一直扎到腰。 

  「疼,疼,我感覺到疼了!」張文瀚突然間喊了出來。 

  「那就是在這裡。」陸瑤冰說道。 

  「什麼在這裡?」張文瀚問陸瑤冰。 

  「你這就是經脈阻滯,用針灸疏通一下就行了。」陸瑤冰說道。 

  宋曉冬在一邊聽著,忍住笑容。 

  「行啊,我這徒弟有模有樣的。」宋曉冬心裡打趣道。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張文瀚高興地趴在床上回過頭來對陸瑤冰說道。 

  「嗯,我試一試,你別動。」 

  「好。」 

  陸瑤冰打開自己的針灸工具包,裡面一卷針灸針大大小小,看的張文瀚一陣肉疼。 

  陸瑤冰拿著針把張文瀚身上的穴位都扎遍了,也沒有什麼效果。 

  「哎?這不應該啊!」陸瑤冰撓了撓頭,抬起頭來看向宋曉冬。 

  「今天我不提醒你,看看你能不能想到。」宋曉冬對陸瑤冰說道。 

  「啊。」陸瑤冰嘟起嘴來。 

  「啊!」 

  「怎麼?」宋曉冬問。 

  「我知道了!是腎!」陸瑤冰興奮地一拍手。 

  「嗯,不錯嘛,穴點陣圖沒白背啊!」宋曉冬說道。 

  「姑娘,你可別衝動啊,要是把我腎扎壞了,讓我做不成男人,那可就麻煩了。」張文瀚回過頭來,一臉擔憂地對陸瑤冰說道。 

  「沒事沒事,扎不壞,說不定還能對你有好處呢。」陸瑤冰說道。 

  「真的嗎?」張文瀚將信將疑。 

  「趴好,別動。」陸瑤冰說道。 

  「啊。」 

  陸瑤冰拿起最大號的銀針,對著張文瀚的后腰,上去就是一針。 

  「啊!」 

  張文瀚疼的兩腿一蹬。 

  「哎?」張文瀚覺察到了不對勁。 

  「能動啦?」張文瀚老婆驚訝地走上來問張文瀚。 

  「你試試。」陸瑤冰得意地拍拍手。 

  「哎,好!」張文瀚興奮地就要下床。 

  「慢一點!」陸瑤冰提醒道。 

  張文瀚下床,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 

  「哎,好了好了!」 

  「怎麼樣?」陸瑤冰撅起嘴來,抱著胳膊,揚起頭來,對著宋曉冬努了努下巴頜。 

  「還行,還行,別驕傲。」宋曉冬滿意地點點頭。 

  「還有兩個呢!」宋曉冬說道。 

  「我來!」陸瑤冰說道。 

  「嗯。」 

  「真是太謝謝宋先生,太謝謝姑娘了!我們以前錯了,我們一定痛改前非,以後再也不欺負老王家了!」張文瀚直接給宋曉冬跪下了。 

  「我也不擔心你們以後欺負老王家老兩口,我已經和你們當地的警察打好招呼了,定期就去問他們兩位,看看你們是不是又仗勢欺人,要是我再從你們村子里,聽到一點關於你們哥三個欺負人的消息,我就讓你們下半輩子,都坐輪椅,聽明白了?」宋曉冬把頭湊到張文瀚面前,把張文瀚嚇的向後一縮。 

  「明白了,明白了!」 

  陸瑤冰又依次給張文浩和張文宇看病,都對宋曉冬千恩萬謝,並各自保證,以後離老王家要多遠有多遠,甚至還說,要把老兩口,當成親爹媽來供養。 

  幾個人如願以償,打算離開。 

  「等等。」宋曉冬突然叫住了他們。 

  「宋先生。」 

  「怎麼了?」 

  「我徒弟,給人看病,不要錢的嗎?」宋曉冬問道。 

  「哦,給錢,給錢!」 

  「這還差不多。」 

  「多少錢?」張文瀚有些緊張地問宋曉冬。 

  還怕宋曉冬獅子大開口。 

  其實,病都看完了,還能怎麼大開口? 

  「我這徒弟,未來必將是一代名醫,名醫給你們看病,怎麼,也要按小時計費吧?或者按人頭,一個人,五百塊錢,合適吧?」宋曉冬問張文瀚。 

  張文瀚三兄弟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點點頭。 

  「合適,合適!」 

  「我看也是,你去大醫院,500塊錢,挂號都不夠。」宋曉冬白了一眼張文瀚。 

  三個人湊錢,給宋曉冬。 

  「這是給我徒弟的辛苦錢,徒弟,你拿著。」宋曉冬看了一眼陸瑤冰。 

  「師父.……」 

  陸瑤冰沒有接。 

  「愣著幹什麼?雖說醫者父母心,可是,醫生,也是要吃飯的。」宋曉冬說道。 

  「奧。」陸瑤冰接過錢來。 

  「好了,你們回去了,別忘了你們說過的話,以後要是再敢欺負人,我讓你們坐一輩子輪椅,這個輪椅,你們拿回去,放在家裡,閑著沒事的時候,就看一看。」宋曉冬說道。 

  「是是是是.……」 

  曾經的村霸三兄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陸瑤冰收了錢,手裡拿著厚厚的一疊錢發獃。 

  「收著收著,放包里放包里。」宋曉冬對陸瑤冰招呼道。 

  「師父,你說我這,出去倆小時,然後帶著一千五百塊錢回家,我爹媽得怎麼想我啊?」陸瑤冰問宋曉冬。 

  「你這腦子裡都是想的什麼?」宋曉冬問陸瑤冰。 

  「我說的沒有錯啊。」陸瑤冰說道。 

  「你存起來啊,誰知道啊,傻啊你。」宋曉冬說道。 

  「哦,是哦。」 

  「看病賺錢天經地義,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宋曉冬問道。 

  「啊。」 

  「去吧,找你青青姐和軒軒姐玩去。」 

  「啊!」 

  中午陸瑤冰在宋曉冬家吃飯。 

  宋曉冬在家裡難得地享了幾天的清福,過了幾天百無聊賴的日子之後,宋曉冬在家閑不住了,開始在後院練功,上午比較安靜,打坐鍊氣,下午的時候,繼續拋針,同時也開始一點點地學習怎麼樣進一步開發木杖的能力。 

  終於,在一個溫暖的初冬的午後,宋曉冬探明了第三道真氣最後的一道關節,自此圓通無礙,周身暢達,達到了三道真氣大圓滿的境界。 

  三道真氣大圓滿,意味著,對人身體極限的探究,已經達到了極致。 

  宋曉冬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更強,速度更快,就連視力聽力也明顯的改善,甚至於,自己的感知能力,也憑空提升了一大截。 

  第二千七百零七章還真想找 

  而且,更重要的是,隨著自己鍊氣境界的提升,自己使用金針和木杖,也變的更加得心應手,木杖生長藤蔓的速度和數量也更快更多,如果是現在的宋曉冬,再去鑽法老的陵墓和迷宮,就不會出現選擇逃跑還是選擇出招攻擊的問題了。 

  當然,其實最讓宋曉冬感到驚喜的,並不是自己境界的提升帶來的各項身體素質的提升,更重要的,還是那種,彷彿周身經絡白骸,終於重新打通的那種暢快,彷彿一個腦血栓病人,突然間血栓消失,豁然開朗。 

  楚仙靈孫依依蘇玉雅都無比羨慕地看著宋曉冬。 

  「哇,看看你平時弔兒郎當的,怎麼說突破就突破了?」孫依依問道。 

  「嘿嘿嘿,我是天才啊。」宋曉冬得意地說道。 

  「哎,你可以去找你的王老師了啊。」楚仙靈酸溜溜地說道。 

  「等我什麼時候修鍊出第四道真氣的。」宋曉冬說道。 

  「你看看你那個樣,你還真想找啊!」孫依依問道。 

  「當然了,你以為我開玩笑的啊?」 

  「王老師才不會看上你這種花花公子。」 

  「那可說不一定哦!」 

  「以後就是三道真氣大圓滿的人了,不可小覷啊!」孫依依笑道。 

  「沒有用啊,你看看國外的那些異能人,哇,一個比一個變態,我這種鍊氣,只是身體素質的變化,在真正的戰場上,還是比不上人家厲害。」 

  「而且,比不上人家帥啊!」宋曉冬說道。 

  「殺人還要帥?」楚仙靈問道。 

  「就是殺人才要帥啊!」 

  「什麼邏輯!」 

  「好了好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再自己感受一會。」宋曉冬說道。 

  「樣吧,我早晚也會突破的。」楚仙靈說道。 

  「那你首先得少看一點電視劇。」 

  「我樂意!」 

  宋曉冬自己一個人打坐,打到黑天才停下來,回房吃飯。 

  「哎呦,你還知道來吃飯啊?」楚仙靈問宋曉冬。 

  「是啊,我以為,三道真氣大圓滿的人都是不用吃飯,喝露水就可以了呢!」孫依依說道。 

  「你們啊,就不能為我開心一點?」宋曉冬說道。 

  「忙著嫉妒呢,還為你開心?」楚仙靈撇撇嘴。 

  「你怎麼什麼都嫉妒?」苗青青說道。 

  「你管我?」 

  「好好好,吃飯吃飯。」 

  吃飯期間,宋曉茹突然對宋曉冬說道:「和你說一件事。」 

  「嗯?」 

  「剛剛小曼給你打電話了,你不在。」宋曉茹說道。 

  「怎麼了?」宋曉冬問道。 

  「她說明天請假。」宋曉茹說道。 

  「請假請假唄。」宋曉冬說道。 

  「不是啊,我感覺她是哭著說的啊。」宋曉茹說道。 

  「哭著說?怎麼了,家裡有事了?」宋曉冬問道。 

  「不知道啊,所以我才想要告訴你一聲啊。」宋曉茹說道。 

  「嗯,那我知道了。」 

  「小曼來咱們家啊,這些日子真的是受累了,你也關心關心人家。」宋曉茹說道。 

  「你就不怕他關心到人家床上去?」苗青青笑道。 

  「不能吧?」宋曉茹看了看宋曉冬。 

  「知道了知道了,吃完飯我給打電話。」 

  「是啊,這些天你不在家,大院裡面的大事小情都是人家小曼在忙,小六都沒有小曼細心,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宋曉茹說道。 

  「你看,我就說吧,咱們蘇家,就缺少這樣一個管家一樣的人,我找的這個人好吧?」宋曉冬說道。 

  「哼,無非就是人家長得好看而已。」楚仙靈一陣冷嘲。 

  吃過飯,宋曉冬給孔司曼打電話。 

  「小曼啊。」 

  「家主。」果然,說話間帶有哭腔。 

  「怎麼了?」宋曉冬問道。 

  「我家先生,我家先生他.……」 

  王剛出事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宋曉冬掛了電話就要走。 

  「怎麼了風風火火的?」李思婕問宋曉冬。 

  「王剛恐怕是不行了。」宋曉冬說道。 

  「你不是給看病了么?」李思婕說道。 

  「他那是癌症,治不了的。」宋曉冬說道。 

  「那你去看看吧。」李思婕說道。 

  「是啊,這不正要走呢。」宋曉冬說道。 

  「真有意思,之前鬧的那麼大,現在又假裝的關係有多好,哎,你們這些臭男人啊,虛假。」苗青青在一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不看王剛,還看小曼在這的功勞苦勞呢。」宋曉冬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苗青青不屑地擺擺手。 

  「我和你去吧。」宋曉茹說道。 

  「嗯。」 

  「人在哪啊?」車上,宋曉茹問宋曉冬。 

  「省的療養院。」 

  「啊。」 

  「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們說過,老頭子死了,兒子就要出國?」宋曉茹問宋曉冬。 

  「他那兒子,在國內早晚得進去,出國算是便宜他了。」宋曉冬一陣不屑。 

  「你不能再想想辦法?」宋曉茹問宋曉冬。 

  「姐,我是大夫,又不是神仙,起死回生,我可不行。」宋曉冬說道。 

  「哎。」宋曉茹嘆了一口氣。 

  「他這一輩子值了,年輕的時候幹革命,和老婆走散了,快死的時候還能再見上一面,也算是死而無憾,也享了半輩子的清福,可以了。」宋曉冬說道。 

  「他和她老婆最終見面了?」宋曉茹問道。 

  「見了,兩方都是子孫滿堂,女方家裡還有一個老頭呢,見面了,又能怎麼樣?」宋曉冬說道。 

  「哎!」 

  宋曉冬和宋曉茹趕到病房外。 

  「您好,這裡不能進。」 

  「我們是孔小姐的朋友。」宋曉冬說道。 

  「那進去吧。」 

  孔司曼王超都在,趴在病床上的王剛旁邊。 

  宋曉冬看見王超,感覺怪怪的,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於是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王剛只剩下了一口氣,已經是出氣多,近氣少。 

  宋曉茹扶了扶孔司曼的肩膀。 

  「姐。」 

  孔司曼抬起頭來,看見是宋曉茹,喊了一聲姐。 

  「宋,宋先生。」 

  「嗯。」宋曉冬也來到了王剛面前。 

  「小,小曼,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 

  「嗯,我,我放心,放心。」 

  說一句話,王剛需要休息好長時間。 

  「小超,我的喪事辦完,你就出國,去紐西蘭。」 

  第二千七百零八章放心,放心 

  「嗯,爸,你放心吧!」 

  「我放心,放心,放心……」 

  「先生!」 

  「爸!」 

  王剛安詳離世。 

  王剛家只有王超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親戚也沒有多少,但是王剛不知道有多少門生後輩,幫王超把喪事料理的井井有條,宋曉冬也幫不上忙,但是好歹是人到了,去湊個數,忙了幾天,事情終於告一段落。 

  王剛終於下葬,孔司曼雙眼通紅地看著王剛的墓碑,神情比王超還悲傷。 

  宋曉茹走上前去,拍了拍孔司曼的肩膀。 

  「好了,入土為安,沒什麼好傷心的,你別哭壞了身子。」宋曉茹安慰孔司曼。 

  「姐,嗯,我知道,我沒事。」 

  宋曉冬也走上來。 

  孔司曼轉過身來,擦擦眼淚,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宋曉冬,對宋曉冬說道:「家主,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宋曉冬一陣苦笑,這孔小姐看起來青春靚麗的都市白領樣子,思想卻停留在封建社會。 

  「好了,你也別在這了,都忙完了,回去休息休息吧,我給你放幾天長假。」宋曉冬說道。 

  「不用了,我明天就能上班了。」孔司曼說道。 

  「別傻了,這幾天曉冬在家,有事找他就行了,你在家休息休息吧,沒事的,看你這幾天都熬瘦了。」宋曉茹說道。 

  「嗯,沒事,休息休息吧,調整一下。」 

  「謝謝姐,謝謝家主。」 

  「嗯。」 

  孔司曼先走了,王超還沒走,宋曉冬走到了王超的面前來。 

  「宋先生,再給我一個星期。」 

  「讓你走是為你好,靠山倒了,你不走,早晚要有人找你算賬。」 

  「是啊,一走了之,了無牽挂。」 

  「嗯。」 

  「宋先生,後會無期。」 

  「後會無期。」 

  宋曉冬在家繼續修鍊,以為年前可能不會再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了,但是事與願違,這一天宋曉冬在一整天的辛苦修鍊結束之後,接到了李強的電話。 

  「宋顧問。」 

  「李組長。」 

  「走吧,有活幹了。」 

  「好。」 

  「晚飯不吃了,要出任務了。」宋曉冬對宋曉茹李思婕等人說道。 

  「啊,好。」 

  「小心啊!」 

  「嗯,放心吧。」 

  宋曉冬都沒敢把自己肝上的事情和家裡人說。 

  宋曉冬火急火燎地趕往京城,第二天清晨到達063。 

  「走,會議室。」 

  趙若男、老李、組長們都在,並且都神情嚴肅。 

  「事情不小啊。」宋曉冬還是頭一次看見所有的組長都這麼嚴肅。 

  「人到齊了,說一下情況。」趙若男打開投影儀大屏幕。 

  「這是9個小時前的一段求救錄音。」趙若男按了一下開關,大屏幕上並沒有照片視頻,只有一段音頻。 

  「報告報告,我們的船隻正在遭受不明飛行物攻擊,正在遭受不明飛行物攻擊,請求支援,請求支援,報告,報告.……」 

  「這一段音頻,來自我國的北極科考船瑞龍號,現在,這艘船已經失聯超過9個小時。」趙若男說道。 

  「關我們什麼事?」孫一山首先表示高高掛起。 

  「嘟!」趙若男看了一眼孫一山,又按了一下遙控器按鈕。 

  音頻變成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在船上拍照的工作人員,身後的遠方,有一團圓柱形狀的光暈浮在空中。 

  「嗯?這是什麼?」孫一山問道。 

  「不明飛行物啊。」趙若男說道。 

  「飛碟?UFO?」王滿山問道。 

  「扯淡吧,這世上哪有飛碟?」劉昌潤問道。 

  「這世界上還沒有吸血鬼呢!」高超說道。 

  劉昌潤無言以對。 

  「科考隊組織了一次大範圍的搜索,想要找到並打撈科考船,我要求你們也跟著去,方便應對各種特殊情況。」趙若男說道。 

  「打撈?」宋曉冬問道。 

  「科考船已經九個小時無線電靜默,我們認為,很有可能是已經沉船了。」趙若男說道。 

  「為什麼一定要打撈?」孫一山感覺到蹊蹺。 

  「因為,這艘船,剛剛在北極冰蓋上打孔取樣,有了一些新的收穫。」趙若男說道。 

  「什麼新收穫?」孫一山問道。 

  「我不知道。」趙若男說道。 

  「你都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那還去個屁。」劉昌潤說道。 

  「不用知道,你們去,就是去跟班,處理有一些超自然的特殊現象。」趙若男說道。 

  「靠我們派幾個人去打飛碟么?」孫一山說道。 

  「科考隊有戰艦護衛。」趙若男說道。 

  「戰艦?公海?」雷響問道。 

  「打漁船而已。」老李說道。 

  「用戰列艦改造的漁船?」孫一山問道。 

  「那退役的戰列艦總不能就不要了吧?」老李眼皮一抬。 

  「那我還能放心一點。」孫一山說道。 

  「沒有意見的話,那就點將吧。」老李說道。 

  「宋曉冬。」趙若男第一個點宋曉冬。 

  「雷組長你親自跑一趟吧。」老李說道。 

  「好。」 

  「馮燦也去吧。」趙若男說道。 

  「可以。」 

  「張興飛,多吉本瑪。」李強說道。 

  「精英盡出啊。」雷響說道。 

  「嗯,船里的東西很重要。」趙若男說道。 

  「你只知道很重要,不知道是什麼,到時候我們去打撈船隻的時候抓瞎么?」孫一山問道。 

  「之後我再和他們溝通。」趙若男說道。 

  「他們?」孫一山眼睛一斜。 

  「科學技術部顧問委員會。」趙若男說道。 

  「顧問委員會?」孫一山以為自己聽錯了。 

  「去北極研究科學技術去了?」孫一山問道。 

  「哇,他們,不會根本就是沖著這飛碟去的吧?」孫一山問道。 

  「我不能說。」趙若男說道。 

  「你不是說你不知道嗎?」孫一山問趙若男。 

  「我不知道。」趙若男說道。 

  「行了,先出發,具體的,究竟我們可以知道多少,我們回去在和他們開會商議。」老李說道。 

  「是。」 

  雷響、張興飛、宋曉冬、馮燦、多吉本瑪,組成一個五人小隊,準備好各種武器裝備,從京城到天京港口,登上了一艘科考船。 

  「哇,北極會不會很冷?」馮燦問道。 

  「你看看我們帶的這些衣服。」張興飛指了指放在甲板上的鼓鼓囊囊的包裹。 

  第二千七百零九章我能問問題么 

  「是啊。」 

  船長李中山走上甲板來,他並不知道幾位首長是幹什麼的,也不知道幾位首長是來幹什麼的。 

  「幾位首長,船隻已經出發,我們的目的地在斯瓦爾巴群島附近的一片水域,那裡是瑞龍號最後一次發送無線電信號和位置信息的地帶。」李中山對雷響說道。 

  「好。」雷響點點頭。 

  「首長,我能問問題么?」李中山打量打量雷響,突然壓低了聲音。 

  「問啊。」雷響說道。 

  「就是,幾位首長究竟是來幹什麼的呢?我接到的任務是有一隊科考隊登船,可是,我看你們,不像是科考隊啊。」李中山說道。 

  「不像?我們不像嗎?」雷響問李中山。 

  「不像。」李中山說道。 

  「怎麼不像?」 

  「別的科考隊,都帶一大堆儀器設備,可是,你們只帶了一個戰術背包,這怎麼看,都是作戰裝備啊。」李中山指了指綁在甲板上的雷響等人的裝備背包。 

  「你眼力不錯啊,不過,不過,不管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和你都沒有關係,你只要履行好你的職責就行了。」雷響說道。 

  「那是那是,我只是有些擔心。」李中山連忙點頭。 

  「擔心什麼?」 

  「我們這一次,會不會有危險啊?」李中山問雷響。 

  「烏鴉嘴。」張興飛忍不住說道。 

  「不是啊,首長,之前的那艘科考船不是都出事了嘛,我這,心裡發毛啊。」李中山說道。 

  「你放心吧,我們會處理好的。」雷響說道。 

  「你們會處理好的?」 

  「嗯,你不要緊張,該怎樣就怎樣,再說了,這也不是只有你這一條船,是一整個搜救船隊,你怕什麼?」宋曉冬說道。 

  「我怕UFO啊。」李中山說道。 

  「笑話,哪裡來的UFO啊?」張興飛說道。 

  「幾位首長,這沒見過,不代表就不存在啊。」李中山說道。 

  「你是不是聽說過什麼?」雷響很敏銳。 

  「啊,也沒啥,就是一些說法啊。」李中山說道。 

  「什麼說法?」 

  「是這樣的,我們這些船長,不都是來過北極開破冰船的嗎,船長之間有的時候會相互聯繫,然後我就聽見了一些事情。」李中山說道。 

  「聽見過什麼?」雷響等人來了興趣。 

  「首長,這只是一些道聽途說的東西啊。」李中山說道。 

  「沒事,你儘管說。」雷響說道。 

  「就是,有的船長,說見過飛碟啊。」李中山說道。 

  雷響和張興飛對了一下眼。 

  「什麼樣的飛碟?」 

  「有一個叫李祖福的船長,有一次和我一起喝酒,說,他在北極執行任務的時候,看見過飛碟,扁圓形的,黑色的,圍著他的船繞了好幾個圈,然後嗖的一下就消失了。」李中山說道。 

  「這個船長,你有聯繫方式么?」雷響問道。 

  「有。」李中山拿出手機來給雷響看。 

  「記下來,給孫一山,讓他去問問,了解一下情況。」雷響說道。 

  「啊。」張興飛記下了手機,然後去給孫一山打電話。 

  「孫組長。」 

  「張副組長。」 

  「我們了解到一個情況,我們上了船,船上的船長和我們說,他有一個同事,在北極執行任務的時候,見到過飛碟,我們要來了這個人的聯繫方式,希望孫組長能夠安排人去了解一下情況。」張興飛說道。 

  「好,我這就去辦。」 

  「嗯。」 

  「你們出發了?」孫一山問道。 

  「嗯,剛剛出海。」張興飛說道。 

  「嗯,路上小心,一路順風。」 

  「嗯。」 

  李中山看見雷響等人對自己胡吹的事情這麼重視,有一點緊張。 

  「幾位首長,我那朋友,有可能是喝多了胡說的呢。」李中山有些緊張地對雷響說道。 

  「沒事,我們就是了解一下情況。」雷響說道。 

  「首長,你們,不會就是去調查這件事情的吧?」李中山問雷響。 

  「我們調查什麼,你都不能說,說了,就是泄露國家機密,我就可以逮捕你,聽明白了沒有?」雷響問李中山。 

  李中山被嚇的一跳,趕緊說道:「明白,明白!」 

  「去吧。」 

  雷響等人出發之後,老李帶著趙若男去科學技術部顧問委員會開會。 

  圓桌會議,已經到場了很多白髮蒼蒼的顧問。 

  「是063的人來了,你們好。」會議是科學技術部顧問委員會的副會長張江,一個年紀和老李差不多的老頭,偏分頭,西裝革履白頭髮,身體瘦弱眼神銳利。 

  「張副會長您好。」老李和張江握手。 

  「走吧,人已經到齊了。」 

  老李和趙若男入座。 

  「今天這個會,主要目的是指揮北極科考隊的搜查行動。」張江說道。 

  老李鬆了一口氣,搜查行動是張江主持,意味著,063的人只是相當於現場顧問,也就是搞砸了,他張江擔責任的意思。 

  「在場的人,保密級別都夠高吧?」張江問大家。 

  在場的都是顧問委員會的成員,保密級別都很高,063本來就是秘密部門,更不用說。 

  「大家都知道,我們國家啊,從9月份開始,突然間重啟了對北極的科考活動。」張江說道。 

  「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偶然。」 

  「是啊,已經有兩年沒有進行了北極的科考行動了,結果突然間,毫無徵兆地就開始了。」 

  幾個顧問開始竊竊私語。 

  「是的,幾個顧問說的沒有錯,這的確不是偶然。」張江說著,在會議室大屏幕上投放了一張照片。 

  「你們看到的,聽到的,說出來的一切,都是絕密,不能透露給任何人,老婆孩子也不行。」張江說道。 

  「這是當然,我們都是有紀律的。」幾個顧問對張江這個謹慎和不放心的態度有些不滿。 

  「好,那咱們就說說這張照片。」張江說道。 

  「這張照片,是從俄國和米國之間的一個網路通信信號上截獲來的,因為這個網路通信信號為了避免被追蹤,使用了多重代理,結果其中一個代理路由器在國內,所以信息被我們截獲了,我們請了國內最優秀的密碼專家,把數據還原,最終發現這一串串的數字其實是像素點,於是,我們重新繪製了圖片,發現了這樣一幕。」張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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