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4.第1651章 夢到的
第1651章 夢到的
「阿依麗艷?」宋曉冬對鄭雅蘭說出了一個名字,其他人聽了宋曉冬說出的這個名字,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古怪,鄭雅蘭眼睛瞪大了一圈,歪過頭去看向雷響。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雷響問宋曉冬。
「夢到的啊。」宋曉冬回答。
「為什麼會這樣?」鄭雅蘭問道。
田靜靠在一直後背上,手托著下巴,擰起眉頭思考了一會,突然間抬起頭來,一拍手,興奮地說道:「我明白了!」
其他人都被嚇了一跳,鄭雅蘭往胡晨曦的懷裡躲過去,歪著頭問道:「你知道什麼了?」
「一定是這個催眠師,為了讓宋曉冬醒不過來搞的鬼!為了讓宋曉冬分不清楚,到底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夢境,所以她一定,在夢裡,添加了很多真實存在的東西,夢境只有足夠真實,才能夠困住宋曉冬!」
雷響和宋曉冬聽了田靜說的話,都想起來了一些東西,兩個人相視而笑,雷響說道:「把你的夢境,好好的和我們說一說,小鄭,做記錄。」
宋曉冬把自己做夢夢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鄭雅蘭,沒有什麼特別的,夢境從宋曉冬喚醒了其他幾個戰士開始,之後,宋曉冬和雷響等人就開始了調查,去了哨所,發現了暗夜宗的基地。
戰鬥的過程中,宋曉冬開始聽見馮燦的呼喚,宋曉冬在夢裡也調查了阿依麗艷的事情,包括最先發瘋的那個任華榮,都在宋曉冬的夢境里,可以說,宋曉冬在夢裡的調查,幾乎和現實發生的事情一模一樣。
眾人發獃半晌,雷響看見大家都若有所思,自己最先說話:「這個催眠師,是怎麼知道任華榮的事情的?她一個外國人,怎麼會認識一個我國的崗哨士兵?她又怎麼知道,阿依麗艷的傳說的?」
大家都沒有什麼頭緒,胡晨曦想了想,看了看窗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會不會,是整件事情就是她做的?任華榮的事情,很有可能就和她有關?」
「可是目的是什麼呢?」宋曉冬眉頭緊鎖,感覺自己腦子像要爆炸了一樣的沉重,夢裡的思維實在是太活躍了,醒過來的宋曉冬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僵硬了,迫切需要休息,可惜現在實在不是休息的時候。
田靜沉默半晌,用力一挺身子,不再靠著椅子背,站直了身子,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馮燦和宋曉冬:「目的是你,或者她。」
雷響也看了一眼馮燦宋曉冬:「是沖著他們倆來的?從這個這麼有針對性的夢境來看,確實,至少宋曉冬的昏迷,是他們精心設計的,但是任華榮的事情,已經是一年半之前了,計劃再久,也不用這樣吧?」
「也許,關於任華榮的事情,也只是,這個催眠師,從那四個還昏迷著的戰士那裡知道的,畢竟,這個任華榮的事情,當時也是鬧的人盡皆知,他們四個,也是知道的。」宋曉冬說道。
其他人也同意宋曉冬的這個看法,雷響看看大家,也討論不出有價值的結論來,於是說道:「既然醒了,就想辦法,把其他四個昏迷的戰士也叫醒,問問他們,看看有什麼線索,宋曉冬有什麼辦法沒有?」
宋曉冬揉了揉太陽穴,搖搖頭清醒了一下自己,從床沿上站起來,馮燦伸手想要扶他,但是手伸出去只收又收了回來,宋曉冬站直身子,對雷響說道:「這一次有了心理準備,應該不會中招了。」
雷響等人再一次來到了四個昏迷戰士的房間里,大夫為雷響介紹了以下這四個展示的情況,仍然是各項身體指標一切正常,但是,生命體征正在逐漸減弱,說明幾個人的生命正在逐漸流逝。
「田醫生,要不,還用我們剛剛的方法?」馮燦有點擔心宋曉冬會再一次暈過去,於是小心地喊了一一聲田靜。
田靜搖搖頭,看向馮燦說道:「你的狀態已經發射不了腦波了,而我恐怕催眠不了宋曉冬。」
宋曉冬知道馮燦在想什麼,對馮燦低聲說道:「沒關係,我這一次警覺了,而且知道了夢境的內容,不會中招的。」
「那你小心啊。」馮燦伸出手想要摸宋曉冬的臉,可是回過頭來一看,鄭雅蘭、胡晨曦、多吉本瑪、雷響都在看著,趕緊收回手,低下了頭,一言不發了。
「我準備好了。」宋曉冬躍躍欲試。
「你們都出去吧。」田靜把其他人都趕出了房間。
「呃……馮燦,你留下吧,守著宋曉冬。」田靜看著馮燦磨磨蹭蹭的背影說道。
馮燦聽了田靜的話,飛速地轉回身來:「好!」
田靜給宋曉冬講解大致過程:「上一次你是一個一個叫醒的,注意力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所以容易中招,這一次,你一次性叫醒四個,你的注意力會被分散,就不會受到單一夢境的影響。」
可是宋曉冬有異議,因為上一次田靜給宋曉冬展示過催眠的神奇之處,那時候,田靜分明說,注意力被轉移和分散才會被催眠的,於是宋曉冬問道:「田醫生,你上一次,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田靜推了一下眼鏡,給宋曉冬解釋道:「我知道,聽起來分散注意力有點危險,但是,你想,這四個人,每一個,都有一個精心為你準備的夢境,想要把你催眠,單一的夢境哪一個都是有效的。」
「可是四個夢境疊加在一起,就露餡了。」宋曉冬接著田靜的話說道。
田靜笑了笑,點點頭:「是。」
馮燦眨著大眼睛,眼睛來迴轉的像貓頭鷹一樣,心裡想道:「上一次?這兩個人,之前就認識?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宋曉冬和田靜商量完畢,宋曉冬對馮燦和田靜說道:「你們兩個,最好還是躲到我後面,不要受到影響。」
「不用你提醒。」馮燦和田靜早就躲得遠遠的,剛剛喚醒宋曉冬的時候宋曉冬的無意識動作發射的腦波,讓兩個人現在還心有餘悸。
第三千二百四十章那很好
宋曉冬聚精會神,閉上雙眼,身上也現出了一條條發光的血管,田靜想起來,馮燦和宋曉冬,兩個人,在使用腦波的時候,身上的狀態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宋曉冬身上的血管更粗大。
於是田靜歪過頭去,湊到馮燦的耳朵邊,對馮燦問道:「你的能力,和宋曉冬一模一樣呢!是他教給你的嗎?」
馮燦看著宋曉冬發光的後背點點頭:「是,他教我的,說,我練好了,以後就不用喝血了。」
田靜聽了馮燦說的話,眼珠都僵住了,愣了老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和一隻吸血鬼說話啊,不知道063和雷組長是怎麼想的,居然讓馮燦出來參加任務的,而且看起來,還是任務骨幹呢。
「那,你現在也喝血嗎?喝.……」田靜小心翼翼地問道。
馮燦搶答:「喝豬血。」
「哦……」田靜一動不敢動,機械地點點頭。
「但是我現在已經很少喝了,我想了一下,已經一個多月不喝了,宋曉冬教的功法很有用。」馮燦知道自己嚇到田靜了,於是轉過頭來,沖田靜笑了笑,對田靜說道。
田靜看見馮燦沖自己笑了,心裡更發毛了,連連點頭:「那很好,那很好……」
「你和宋曉冬,以前就認識?」經過一陣拐彎抹角之後,馮燦準備開始直入正題,直接問宋曉冬和田靜的關係。
田靜很清楚馮燦想知道什麼,於是很自然地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以前我們一起執行過任務,當時也遇到對了類似這四個戰士這樣昏迷不醒的患者,是我和宋曉冬一起把他們叫醒的。」
馮燦嘟著嘴,點點頭,這時候,四個戰士都開始掙扎,無意識動作越來越激烈,終於,幾個人在激烈的蹬腿過程中醒了過來,滿頭大汗,看著空蕩蕩的病房,一時間不知所措。
大夫聽到了動靜也趕緊跑過來,看見了房間門口的雷響等人,雷響為大夫講解了一下裡面的情況,大夫非常不高興,說這時病人,怎麼能夠亂來,胡亂治療呢,死了人怎麼辦?
「怎麼能夠亂來?病人到底是什麼病因導致的昏迷都不知道,你們就要給治療?萬一威脅到病人生命安全怎麼辦?」大夫一邊埋怨一邊闖進了門來,卻愣住了,因為四個昏迷不醒的戰士,都已經醒了過來。
大夫看了看四個已經醒過來的戰士,又看了看宋曉冬田靜和馮燦,一時間難以置信,這幾個軍區來的領導,到底是什麼來頭?這當領導的,怎麼還會給人治病了?還是疑難雜症?
「你們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任何的不舒服?頭疼不疼?感不感覺到頭暈、心悸?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都可以和我說,你們先躺下休息,我去安排給你們再進行一次全面體檢。」大夫安置下四個戰士。
宋曉冬也清醒了過來,滿頭大汗,在宋曉冬自己的夢裡,他就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又昏迷了這麼長時間,現在還要救醒四個戰士,宋曉冬的體能已經嚴重透支,而且還飢腸轆轆。
「我要去休息,審問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吧。」宋曉冬往門外走,馮燦扶住宋曉冬的一條胳膊。
雷響點了點頭,又抬起手來看了看錶,對宋曉冬說道:「休息到,上午十點,現在是八點,十點鐘出發,去十二河子,看看那裡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宋曉冬和馮燦去休息,一起去吃了個飯,宋曉冬回去睡覺,馮燦回來找雷響,四個戰士的身體檢查已經結束了,各項指標和睡著了的時候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醒過來了。
雷響正在問詢這四個小戰士,也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四個人都什麼異常也沒發現,只是正常的睡覺休息,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就醒不過來了。
他們和宋曉冬一樣,夢到的也是自己的日常生活,一切正常,如果不是宋曉冬強烈的腦波,他們也根本也不會意識到自己是在夢裡,因為這個夢,和現實世界一模一樣。
雷響、胡晨曦等人都很泄氣,胡晨曦手一攤:「這怎麼查?作案手段不知道,作案人員不知道,作案時間一整晚?」
「宋曉冬呢?」看見馮燦走進來,雷響抬起頭來,向馮燦問道。
馮燦看著雷響的臉,表情有點猙獰,立刻小心翼翼地說道:「剛睡下。」
「讓宋曉冬在路上睡吧,我們現在就去十二河子。」雷響站起來,對馮燦,和其他人說道。
馮燦點點頭,往門外走去:「那我去叫他。」
去往十二河子的路無比的崎嶇,一輛軍車在白雪覆蓋的土路上曲折前行,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皚皚白雪,和灰色的參天大樹,以及裸露的黑色岩石,北風呼嘯,車子厚重的裝甲,在寒冷麵前紙殼一樣不堪一擊。
距離十二河子越近,宋曉冬的臉色就越難看,因為這個地方,和他夢裡夢到的地方一模一樣,宋曉冬忍不住喃喃自語:「我的天,這個催眠師,實在是太厲害了,這個地方,和我夢裡,完全一樣。」
「當然厲害,這可是一個,能夠控制被催眠的人來催眠別人的頂級催眠師,我這種心理醫生,在人家眼裡就是幼兒班,這一次,我們是真的會吃大虧的。」田靜對對付這個催眠師一點信心都沒有。
「很有可能,我們現在,已經被催眠了。」田靜擔憂地嘆了一口氣。
宋曉冬則安慰道:「放心吧,不用你和她交手,這一次我有準備了,我有把握,不會再中招了。」
田靜看了一眼宋曉冬,搖搖頭,對宋曉冬根本不報以信心:「催眠這種東西利用的是人心理上的弱點,腦波的強大與否,精神力的強弱,在催眠面前,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是越強的人越難從夢裡叫醒。」
「可我不還是醒過來了?」宋曉冬不以為然。
田靜則沖著馮燦努了努嘴:「那你要感謝人家馮燦,為了你吃了不少苦頭。」
「那,謝謝你哦!」宋曉冬笑著,伸出寬大的手掌,握了握身邊一言不發的馮燦乾瘦的胳膊,馮燦則嫌棄地抽回了胳膊。
第三千二百四十一章共同記憶
「去找你的阿依麗艷吧!」馮燦收回胳膊,身子扭到了窗外的一側,撅著嘴說道。
眾人一笑,鄭雅蘭想起了阿依麗艷這件事,昨天雷響讓她調查一下阿依麗艷的事情,鄭雅蘭回去查了查,還真的有收穫,於是鄭雅蘭從包里拿出了自己的記事本,給大家講阿依麗艷的事情。
「這個阿依麗艷啊,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鄂倫春族部落里的一個年輕姑娘。一說起這個阿依麗艷啊,我就想起了一樣年輕漂亮的女兒國王,明年年初,這個軍區文工團和鄂倫春族自治區合拍的《虎頭蜂的傳說》就要開機了,這個,開花,大家多多關注。」鄭雅蘭對大家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雷響一皺眉頭。
鄭雅蘭一撇嘴,正色道:「這個阿依麗艷啊,有一天去湖邊打水,然後遇到了金錢豹,危急關頭,部落里的英雄獵手魏加格達爾及時趕到,救了阿依麗艷,阿依麗艷和魏加格達爾一見鍾情。」
「無奈突然間,沙俄遠征軍夜裡闖入了部落,擄走了美麗的阿依麗艷,沙俄軍官哈呀羅夫覬覦阿依麗艷的美貌,而阿依麗艷誓死不從,這個時候,部落族長帶領勇士,衝進了沙俄士兵的營地。」
「戰鬥過程中,阿依麗艷為了掩護魏加格達爾的妹妹魏依麗格中彈身亡。之後,沙俄遠征軍集結了更多的人對鄂倫春部落進行了殘酷的大清洗,敵眾我寡,部落族長設計把敵人引入了密林深處。」
「魏加格達爾英勇殺敵,被敵人逼退到了山崖邊,身負重傷,朦朧中,魏加格達爾看見了山中精靈簇擁著的阿依麗艷,給魏加格達爾送來了弓箭,魏加格達爾得到了力量,最後和哈呀羅夫一起跳崖了。」
「這就是阿依麗艷的故事,已經被改編成話劇和歌舞了。」鄭雅蘭合上了記事本。
田靜聽出了一些東西,對大家說道:「也就是說,阿依麗艷,是一個,民間傳說,也可以說,是一個無意識的共同記憶,這種記憶,最容易用來催眠和心理暗示了。」
宋曉冬繼續盯著窗外的皚皚白雪,對大家說道:「我在夢裡夢到了一個地方,一個地窖,我就是在那裡醒來的。」
「具體在什麼位置?」雷響問道。
宋曉冬閉上眼睛,頭靠在座位靠背上,回憶自己的夢境,說道:「大概是,十二河子村,往北幾公里的位置。」
幾個人的表情都有點微妙,雷響陰著臉說道:「那十二河子村,距離邊境線只有一座山的距離,往北幾公里,已經是俄國境內了。」
「我覺得那個地方很可疑。」宋曉冬說道。
雷響則想起了一些別的事情:「那個第一次偷跑出去的任華榮,最後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
「是在十二河子村西北方向,和宋曉冬說的地窖的位置不一樣,而且,肯定是在國境線以內,不然,後來的搜索隊不可能找得到他的,畢竟,他們不可能翻越國境線去找人。」鄭雅蘭說道。
車子搖搖晃晃地,把宋曉冬等人送到了距離十二河子最近的通公路的一個村子里,他們再從這個村子里乘坐狗拉雪橇,去十二河子村,這個預言說將會在新年的時候毀滅的村子。
到達十二河子的時候,正好是下午最溫暖的時候,太陽如此明亮,放眼望去,眼裡能夠看到的一切都被白雪覆蓋,一條只有狗拉雪橇才能走的小土路,在掛滿了霧凇的白樺林里穿行,突然間豁然開朗。
一個小木屋整齊排列的村子,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當中。經過了一個中午的長途跋涉,穿過了密不透風的白樺林之後,十二河子這個小村莊,終於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好像是一片白色沙漠之中的綠洲。
黑白之間的衝撞如此的明顯,一團一團的雪,和其他任何地方的雪都完全不同,彷彿有彈性的棉花糖一樣,黑色的木頭柵欄上,帶著一個個圓滾滾的雪帽,和帶著狗皮帽子的宋曉冬等人,一模一樣。
和某雪鄉相比這裡明顯更落後,但是也更有生活的氣息,村上踩硬了的雪地路面上,跑過來一群群的小孩子,一個個穿著圓滾滾的棉衣棉褲,小臉凍得通紅,一口一個「美女」的在馮燦和田靜身邊呼嘯而過。
村支書孫全勝是一個漢族人,徐夢縈已經提前和他打過招呼,就在村口等著,看見宋曉冬等人,趕緊走上來,非常的熱情:「哎呦幾位首長,辛苦了辛苦了!快來屋子坐下。」
一群人進了村支書的家,家裡只有他一個人,雷響和他寒暄了幾句,老婆孩子都覺得這裡冷,都搬回娘家去住了,一年也見不了幾次,生活很艱苦,但是職責所在,沒有辦法。
簡單的噓寒問暖之後,開始直入正題,雷響對孫全勝說道:「我們來,是來,調查一些,特殊事務的,所有調查的內容全部保密,不許和村裡人說,徐首長,提前和你說過了吧?」
孫全勝立刻表態:「說過了,我知道紀律。」
「那就好,那就,先說說這個村子吧,這個村子里,有沒有什麼,古怪的事情?」雷響問道。
孫全勝雖然知道這幾個首長是來調查一些特殊事件的,但是上來就問有沒有什麼古怪的事情,還是有點奇怪,孫全勝想了想,這個村子一共也只有幾十戶,不到一百多人,長期交通不便,哪有什麼怪事。
於是孫全勝有些為難地說道:「幾位首長,不瞞您說,這個村子啊,你們進來的時候也都看見了,一共也只有幾十戶人家,不通網,只有手機信號和電視信號還能勉強覆蓋,安靜得很,哪有什麼怪事啊。」
鄭雅蘭看了一眼孫全勝,打開自己做記錄的本子,對孫全勝說道:「孫主任,我們是專門處理各種特殊事件的,我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很多事情科學是解釋不了的,村裡,有沒有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