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130: 在一場力量懸殊的比拼中,申璇完敗,裴錦程差點把她綁起,最後申璇保證不再鬧,兩個人才看似安靜的睡下來。
翌日,g城那部屬於裴錦程私機很早停到了到海城的小型機停靠口。
裴錦程和申璇從vip通道經過,離開了海城。
申璇到了飛機上也一直不說話,跪在米色的長沙上,趴在密閉的窗口,看著窗外白雲團團,想起那日坐著航班離開g城抱著那袋食盒的心情。
一切都不一樣了。
身上已經換了衣服,是裴錦程給她訂來的。
裴錦程長腿交疊,懶懶靠在沙發上,就坐在申璇的旁邊,玩著她的裙擺邊口,指腹感受著面料的質地,他喜歡讓她穿一些稍微保守大方的款式,似乎這樣子才可以把她這性子約束一下,比如這裙擺,還是移步包臀的好,雖然她身姿娉婷,特別誘人,但是也好過她穿得隨意,動作可以大起大落,感覺像是一隻隨時都會飛入林木深入的花蝴蝶,那種把握不住的感覺,不好。
「你穿綠色還挺好。」訂了一條裙子,綠色,沒有上次她穿那種綠那麼艷,是相對較素淡的綠,很清新的感覺,像春天裡剛剛冒出來的新綠,嬌嫩得經不起風雨,需要人的保護。
「我穿什麼不好?」申璇依舊看著窗外,反問道,她長頭披肩,看似溫柔,可目光太過星亮果斷,有些不太符合。是裴錦程不准她扎的,說頭髮披著的女人,有女人味。她心裡暗罵,喬然夠有女人味了,看著喬然不就行了?
誰天天在外面大熱天的把頭髮披著,上班怎麼上?又不是明星要天天上照,還披?
你以為貞子啊!
裴錦程看起來此時他的心情偏好,並不跟她置氣一樣,摟住她的腰便是一帶,讓她落在自己的腿上,再鐵臂一固,讓她穩穩的跌在他的身上,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又是一笑,俊眉輕蹙,卻嘴角輕揚,「嘴怎麼這麼壞?」
申璇打開他手,白他一眼,「你不也是壞嗎?好意思說我?」
裴錦程撇嘴點頭,「你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說我們很般配?」
申璇對裴錦程的抵觸還沒消下,他無法接受一大早被他換上衣服,梳他指定的髮型,要挾她,還讓g城過來的保鏢監視她,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這個瘋子還有這方面的潛質?
她堅持要回去拿行李,他便問她拿什麼。她說衣服,她的衣服都是獨獨一款,法國品牌,沒有重樣的。
他便一個電話打給sunny,讓sunny去收購那個服裝品牌,然後讓sunny從品牌g城vip會員管理中心調出她的資料,把她曾經買過衣服的款式挑出來,重新做,不管多高的價錢,都要收購下來。
tmd!
這個踐人!
她本來還說她的鞋子也很多,不止一個品牌。
他便笑得俊雋風雅,拿了筆和工作筆記本出來,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把筆筒擰開,筆蓋扣在筆尾端上,鎦金的黑殼鋼筆握在他修長的指節間,優雅從容。本子墊在他的腿上,他偏著頭略一挑眉,「嗯,你好好說,我記下來,都買給你。作為你的丈夫,你這些吃穿用度的花銷,本來就該我來承擔,是我的榮幸。」
靠!
她在心裡一遍遍的罵他是個bt!這絕對是個極致的bt!
為了堵死她的嘴,他居然可以用如此極端的方式。
她突然害怕回去g城,不知道他會用什麼bt的方式折磨她。
她怎麼會落到一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下場?
昨天晚上他那個魔鬼一樣的樣子還教她害怕,可是他現在這樣一副萬事信手拈來的樣子,才真叫她恨得牙癢。
彷彿他就是如來佛,她不過是個在雲里翻著跟斗的慫猴子。翻來翻去在天柱上寫個申璇到此一游,結果抬頭一看,那滿臉橫肉還塗著金粉,長得像個暴發戶一樣的和尚沖她假仁假義的一笑,「悟空,你怎麼不可勁兒的翻呢?怎麼翻來翻去的還在本座的手心裡呢?本座高看你了,本座現在好憂傷啊。」
妹的!
扭著掙 扎一下,無果,瞪他一眼,「般配個屁!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們就是誓不兩立!」
裴錦程一直沒發火,從早上她醒來過後,他就沒跟她鬧,反正她要跟他回裴家去,未來還很長,他有的是時間把她打造成他想要的樣子,又何必跟她計較那些沒用的東西?
他很是贊同的點頭,還抑揚頓挫的「嗯」了一聲,「誓不兩立,不共戴天,還有些什麼成語,你一併說出來,我都聽著,倒是好玩得很。」
申璇感覺自己徹底沒轍了,遇到老虎的時候,可以緊張戒備的去找武器,哪怕是同歸於盡,可是遇到一隻笑面虎呢?
笑面虎的客戶遇到不少,可笑面虎的老公這輩子就遇到一個,總不能把老公當客戶一樣應付吧?
這笑面虎額頭上沒刻個王字,可他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氣息,他就是她的王!
他臉上沒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虎皮,有的是儀錶堂堂的人皮!
脖子一抬,「還有水火不容!」
裴錦程摟著申璇下巴闔在她的肩上,哼哧哧的笑起來,把申璇笑得一陣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瘋子昨天和今天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得防著他,她被他弄出陰晴不定恐懼症了,「喂!笑什麼?」
伸了脖子,咬著她的耳朵,依舊笑聲吃吃,「阿璇,水火這種東西,你怎麼知道不能容?」
她聽他喊阿璇,差點骨頭都要酥了,她這到底是中了他的毒有多深?才會在這個時候酥?「呸!你又想說什麼歪理?」
「你是水,我是火,我燒著你的那個時候,不是挺容的嗎?」
「什麼?」
一句什麼方一出口,她的#已屏蔽#已經被他的攫住,當門邊一盞綠色小燈亮起來的時候,剛剛準備過來問二人要喝點什麼的助理馬上退了出去。
「裴錦程!」
「嗯。」她才說了一句話,唇又被兩片霸道的#已屏蔽#。
指節修長,指腹溫軟,並不顯粗礪,#已屏蔽#她腦子缺氧了一般呼吸都跟不上,#已屏蔽#。
身子被他一推,趴在玻璃上,三萬英尺的高空外面分為兩層,飛機穿過之處,碧空如洗,飛機下面,雲層如絮。
他分開她脖子上的頭髮,#已屏蔽#
#已屏蔽#
那聲音跟蟲子似的,一直爬一直爬,爬進他的血管,咬著他的血管壁,不疼,一小口一小口的,癢麻難耐。以為再咬一下就會疼,可那蟲 子又換了一處地方,重新開始啃咬,繼續癢麻難耐,這感覺,抓心撓肺又很是讓人迷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