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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情郎

  那顆隱形的琉璃珠,最後掉落在了地上,沒有擊中公孫孱,念疏辭並沒有失望,因為他扔出這顆琉璃珠的目的便是擾亂他的心神的,現在目的已經達到,自己也有了迴旋的餘地。


  而柳羿那邊,從鑽進密林之時,他就開始努力朝著前方飛去,依照長老 功夫裡面教授的感知心法,他知道念疏辭必定在前面密林之外抵達地方,而嚴笠,他則完全無法判斷,像是消失了一樣。


  就當是為了驗證一下這心法,自己所練的通透程度吧,柳羿加快速度朝著密林之外趕去。遠遠望去,只能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劃過。


  而匡珩山的另一邊,小緣被嚴笠拉著衣袖一直緩緩的走著,前邊之人腳步踉蹌,看起來也是強撐著,後邊的人卻是一臉懵,根本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暴戾。


  嚴笠只覺得腦袋生疼,像是在夢中一樣,但是感覺卻十分真切,夢境之中他殺了好多人,那些人絕望的眼神他現在還是記得清清楚楚,可是想要醒來,卻無論如何都醒不來。


  越思考,腦中越是亂作一團,最後他乾脆就不去思考了,意識越來越模糊,然後便完全昏睡了過去。


  嚴笠越走越慢,後邊的小緣想要走上前來,看看他的樣子,是否還是那樣猙獰,恐怖,他卻始終揪著她的衣袖,強迫她跟在後邊。「嚴笠哥哥,你沒事吧!沒事你就回頭看看我,行嗎?」小緣語氣瑟瑟發抖,生怕他一回頭就掐住自己脖子,然後殺死自己但是他是一直以來都照顧自己,保護自己的人,就算冒著被殺的風險,她也要盡量的救他出去,然後找一個好道士,給他把這魔症去掉。


  嚴笠卻還是沒有回頭,慢慢走著,像是要完成什麼任務一樣,一刻不停。


  不一會,他終於頓住了,小緣以為他只是暫時的停歇,誰知他一頓住便一直在那裡停著,叫他又不理,大約過了一刻,嚴笠身體顫了顫,直接跌倒在地上了。


  小緣見前邊的人突然倒地,趕忙衝上去檢查,按照師父平時教的方法,她先試著診了診嚴笠的脈,發現他脈象平穩,並不像是受了內傷的樣子,他平穩的躺在那裡,如同睡著了一般。


  「你是何人?竟敢碰我們皇子的手?」一個雄厚的中年男音在小緣身後響了起來,回頭,是一個身穿淺棕色貂皮的大漢,儘管額頭一直在冒汗,卻不見他將那皮衣脫去。


  「我是他的朋友,他受了箭傷,需要好好治療,你們又是何人?」小緣盯著他們幾人,滿是疑惑。自己在匡珩山上待了這麼久,並不見有如此模樣的長老,匡珩門派提倡節簡,就算是修為極高的長老們也都是粗布衣物,頂多綉一些精緻的花紋,體現自己的身份,至於穿這樣雍容華貴的衣物,簡直就是一種對於門派的侮辱, 這幾人明顯就是從外地來的。


  「這位小姑娘你好,我是他的姐姐嚴妍,嚴笠現在是魔性抑制不住爆發出來了,我們要先帶他去山下的客棧療養一下,所以,請你把他交給我們就好了。」嚴妍溫柔的說著,眼睛朝著小緣的方向定定的看著,目不轉睛。


  「你這樣說我如何能相信你,萬一你是他仇家怎麼辦?你把我的救命恩人殺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好受的。」小緣雖然已經被她的話說的動搖了,但還是不敢完全相信他們。


  師父早就教授過弟子們,出了門派,外邊人心險惡,防不勝防,何時都要留個心眼才好。


  「和他廢什麼話,乾脆我一掌拍開她,你把皇子帶走就好了。」旁邊的魔軒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們一起找皇子就找了好久,若不是他魔性爆發,嚴妍感受到了,怕是還要找幾個月甚至幾年。


  「你這人做事都不帶腦子的嗎?笠兒魔性爆發,明顯就是為了救這女娃,你現在將她打傷,他醒了之後還不要了你的命?」嚴妍有些生氣地說道。


  魔軒自知理虧,聽完她一頓批評,悻悻的將頭轉至另一邊,不再插話。


  「這樣行嗎?我和你們一起去客棧,我親眼看著他,也方便照顧他。」小緣想來想去也只有這樣可以比較好的解決這一矛盾了。況且她從有記憶以來就在這山上修鍊功夫了,還沒去鎮上看看外邊的世界呢!正好藉此機會,還可以看看山下風景。


  「也行,那你就同我們一起吧!魔軒你背上嚴笠,我們直接運功飛行下去如何?」嚴妍笑眯眯地看著她,直接牽起了小緣的手。


  心裡卻想著這小女孩絕非善類,小小年紀不僅膽量大的出奇,心思也比同齡人更加縝密細膩了許多,必須提防著些。


  柳羿還在循著自己感應到的嚴笠走著,果然,穿出了密林走了一會,便看到一大堆人,都是匡珩山的正派弟子。


  再往前走走,前邊竟然是公孫孱和念疏辭,看來他對於那  功夫還不是能駕馭的很好,不過,在這裡遇到念疏辭也很好,畢竟嚴笠逃命速度極快,在這裡和他一起,還可以互相照應。


  「前邊怎麼了?」柳羿拍拍旁邊的一個小弟子問道。


  「打起來了,是原來叛離的一個很厲害的弟子,現在和副掌門打起來了呢!」那小弟子站在那裡,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他們打了好一會了,功力太強我們都不敢靠近呢!」


  「旁邊的那麼多長老也不敢上前?」柳羿心裡還是很疑惑,連門派的長老都沒辦法和他抗衡嗎?還是另有隱情。


  「不是不敢,他們怕是被這副掌門抓住什麼把柄了吧!這幾年門派里的是都是唯他馬首是瞻。」那小弟子說完立刻捂上了嘴,柳羿回頭看見一個比他更年長的弟子朝他狠狠瞪了一眼。


  打聽完事後,他迅速起身,跳至念疏辭旁邊,動作如行雲流水,後邊的弟子們紛紛驚嘆。


  「念兄你還好吧?我來陪你一起解決這個魔頭!」柳羿淺笑著同旁邊的念疏辭講話,轉過頭來,緊盯著公孫孱。


  「又來一個潑人髒水的,正好,今天把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都解決了。給匡珩的弟子做個警告!」公孫孱說完就凝氣運功,手裡又出現了那個黑色的手影。


  「你小心,不要被那黑影擊中!」念疏辭喊完,立馬跳至一邊,準備與柳羿一起戰鬥。


  「我沒有靈力,只能拖住他,擾亂他的思緒,趁著我擾亂了他,你快點攻擊!」


  柳羿一恍神,只聽這聲音仿若是從他腦海里傳來的,現在想想,他應該是使用了什麼秘術,直接將話傳至了他腦子裡。


  他頭轉向了念疏辭,輕輕點了幾下。


  公孫孱將黑影控制在三人頭上,越來越大,幾乎到了遮天蔽日的程度,周圍起了狂風,吹得周遭樹木發出了嘩嘩的響聲,連站在後邊的弟子們也被吹得要睜不開眼。


  那黑影很快就從柳羿頭上壓了下來,柳羿退後幾步,輕點地面,然後躍出那黑影落下的範圍,念疏辭很快便甩出去一顆琉璃珠,朝著黑影另一邊公孫孱的頸窩,琉璃珠飛得迅疾,「嗖嗖」的風聲之後便直直的砸向公孫孱,他正操縱著黑影,直接就被擊中了。


  一旁的柳羿也有些詫異,像公孫孱這樣修為極高的人不可能躲不過這樣平常不過的攻擊,念疏辭不過是想要擾亂他的注意力。


  二人正疑惑之時,那琉璃珠直接被彈了回來,其中多了些更強的法力,「簌簌」飛了回來。果然,想來他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擊中。


  「你們兩個不用動什麼歪念,乖乖受死吧!」公孫孱朝他們散出一道強烈的氣波,――「閻羅冥波」他話音剛落,那黑色氣波就快速朝著四周散開,然後轉變為一圈黑色骷髏頭圍繞著他們,柳羿調動靈力,展開焚火術,此時他已經達到了化玄境,焚火術自然變得更家強大,才剛調動好靈力,這片區域的天空就開始往下飛濺血紅色的利刃,朝著公孫孱紛紛揚揚的撒了下來。


  那黑色的骷髏頭本就是氣流凝聚而成,遇到了柳羿釋放出的血紅色利刃,直接被刺穿而打散了,柳羿還在不斷凝集靈力,那血色利刃也越集越多,全都追著公孫孱刺去。


  「三腳貓功夫也好在這裡秀?」公孫孱不屑地嘲笑道。


  當然他只是運功輕輕的結了一個法陣,就把那些撲面而來的密密麻麻的利刃全都擋了去。


  只是柳羿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些密集的利刃只是他接下來致命一擊的掩飾,既然無法擾亂他的注意力,那就只能完全遮擋他的視線,讓他以為柳羿只是想用著焚火術取他性命。


  在他結了那防護瘴之時,柳羿已經準備好了秘籍《苼聖吟》第二式――風神奇指,利刃被擋,跌落在地時,他抓住機會將所有靈力集於手指,直指公孫孱心臟。


  這一指積聚了柳羿的所有功力,這功夫本來就是一擊定輸贏的,這一指強到足以毀天滅地,但是若有人能接住這一指,那施功者便凶多吉少。


  強大的氣浪直衝到公孫孱胸前,他連連後退幾步,柳羿的一指神力如同閃電一樣,快速,功力又是極強,一道金色的力量直衝進公孫孱的心臟,然後從他胸口穿出,他的嘴角開始慢慢溢出鮮血,胸口更是像泄洪的小堤壩,血流不止。


  柳羿此時也是耗費了太多功力,看到他被擊中,終於鬆了口氣。


  卻見公孫孱突然又開始運功,被鮮血浸濕的華麗外衣顯得格外詭異。


  「我就算死,也要讓你們給我陪葬!」公孫孱彷彿迴光返照一樣,手上運功,嘴裡還念著咒語,不一會就結了一個黑色的陣。


  柳羿突然想起了那天自己丟失秘籍的場景,一樣體型的黑衣人,敏捷的身手,所以現在他的這些功夫裡面,極有可能已經摻雜了秘籍裡面的東西。


  「你欺世盜名,偷取別人秘籍,仰仗著自己的功夫就想要讓別人俯首稱臣,你以為所有人都會永遠敗在你手下嗎?我今天就替仙妖戰場上的亡魂報仇!」當初柳羿便知道仙妖戰場上的事,十有八九是他在背後搞鬼,來匡珩只是證實一下,現在他根本不用調查,事實就擺在眼前。


  「我不僅搶了,我已經把最後的招數學會了,那又怎樣,我前半生兢兢業業,替掌門幹了那麼多事,最後還不是萬事都低他一頭,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成為了他的妻子,這世間何來的公平?正道?都不過是騙人的幌子罷了!」公孫孱病態的笑著,刺耳的聲音震的周圍人耳膜都生疼。


  「我要你們都給我陪葬!!!」他吼出最後一聲的時候,地面都在顫動。


  他結的陣旋即爆裂開來,一團團火焰鋪天蓋地的滾落下來,身後的弟子們慘叫著向後跑去,有的運功飛離,有的卻已經被砸中,皮膚立刻被燙成了血紅色,霎時,慘叫聲,哭聲不絕於耳。


  念疏辭一邊幫著那些小弟子們逃離,一邊甩出琉璃珠來,擊落還在滾下來的火團。


  柳羿縱身一躍,跳至公孫孱身邊,他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本來就是要死的人了,臨走之前,還要再害一次人,連自己的弟子們都不放過。


  「你簡直十惡不赦!」柳羿朝著公孫孱的臉狠狠地說著。


  「這都是,都是我還給他們的,當初,當初他們怎麼對我的,我便十倍,百倍奉還!」說完,公孫孱又吐了一口血,然後倒地,徹底起不來了。


  「所謂的以牙還牙,不過是你宣洩自己失敗的借口,急火攻心,就連練秘籍都是直接跳到最後一級開始練,急功近利,就算我不殺你,終有一天你也會暴斃而亡。」柳羿見他倒在那裡的樣子,已經支撐不住了,仇恨已報,日後便不必再因為無法替死去的同門報仇而痛心了。


  公孫孱倒地之後,天上的火團就再沒有掉下來了,念疏辭最後甩出一把琉璃珠,把剩下滾來的火團全部都擊中然後化為煙霧。


  柳羿感覺到自己的境界已經開始慢慢提升,且不說他的靈力提升到了更高的境界,經脈也更加通透,單從感受來看他的眼睛已經變得越來越清明,能看清幾百里之外的東西,緊接著便是身體的感知能力,即便是閉眼也能感受到別人的準確位置,這對於柳羿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大的提升,他變得更加強大了。


  難道這就是地玄境的力量.……

  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秘籍,他伸手直接用靈力從公孫孱身上翻了出來,然後裝到自己袖中。


  逃命的弟子們聽見後邊已經沒有了火團掉落的聲音,頓了下來,轉頭看,一切已經恢復了正常,各個長老見狀,紛紛走上前來,說要款待他們二人,兩人好說歹說才終於拒絕了。


  「看來他們真是被公孫孱壓制了太久了,只盼望他們以後能好好重振門派。」柳羿同念疏辭在路上走著,隨口說道。


  「但願吧!能被別人壓制這麼久,他們還是太過懦弱了。」念疏辭十分擔憂,眉宇之間都是愁色。


  「師哥,柳羿?」一陣清脆的女聲突然打破了有些凝重的氣氛。


  柳羿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他好像聽到了苓兒的聲音,有些遲疑的轉過了頭,發現竟然真的是她。


  華麗的衣服包裹著有些瘦小的軀體,但是衣服改的十分得體,顯得她更加膚如凝脂,氣質不俗。


  「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你知道從當初你走之後,我便有多擔心你嗎?」柳羿看著她,心裡突然難受了許多。


  「我從回來就被公孫孱抓了關在禁押室內,之後他又控制我讓我在秋試大典上坐場,直到他死了,法術解除我才有機會逃出來。」苓兒眼睛里早就禽滿淚水,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柳羿見了,不由自主的便攬她入懷。一旁的念疏辭有些驚訝,本以為他們只是朋友罷了,現在的場景卻像是就別重逢的情人一般。


  「師妹,你這是把他當你的情郎了?」念疏辭這話一出口,苓兒臉突然紅了起來,「師哥.……」


  見自己的猜想得到證實,念疏辭不知是該高興,還是嘆息。


  「我還是就此作別吧!匡珩派承載了我太多東西,我必須好好處理一下門派後續的事情,保證秋試不受影響。」念疏辭朝他們告別,一是匡珩真的有太多事情須要處理,二是他實在不願看著自己愛慕的人和別人卿卿我我。


  「行,師哥,我先陪他一段時間,之後也會回來同你一起。」苓兒和他告別之後,就同柳羿一起下山。


  因為秋試要安排心弟子們的住所,想再找一個好的房間實屬不易,所以還不如下山找家客棧。


  「我可以用我們匡珩的火奪真訣,這樣直接就可以下山了。」


  「行!」柳羿爽快地答應了。


  苓兒施法,二人很快便到了山下,剛才匡珩山上還是危機重重,這山下卻寧靜安詳的很,頗有一番世外桃源的風貌。


  二人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家酒樓,前邊掛著一塊匾額,上邊赫然寫著三個字「聚雅閣」。


  「真是有緣那!我們就來這裡怎麼樣?今天我終於有錢啦!我請客。」苓兒朝著他天真的笑著,好像覺得只要他在身邊,自己就可以什麼事都不用想,靜靜的這樣就好。


  柳羿看著她單純的樣子,心裡便像八月初生的朝陽,暖暖的。


  二人走進去時,樓下已經滿了,只剩下樓上的幾個桌子還空著,苓兒拉著柳羿找了個比較安靜的地兒,坐了下來。


  也該歇歇腳了。


  一個年輕的小二很快走過來了,「二位要吃點什麼?還有需要客房嗎?我們這裡的客房可是方圓幾里最舒坦的了!」見他這麼熱情的樣子,反正也需要住一晚,就直接選了這裡好了。


  「那來兩間客房好了!」柳羿快速朝他喊道,心想,出門在外,能避嫌一點就避嫌一點,男女有別,還是一間房的好。


  「二位不是夫妻啊!我們這裡只剩下一間客房了。」他尷尬地笑著,不知怎麼收場。


  「那一間就一間吧!」柳羿這樣說著回頭看了看苓兒,彷彿在說,這可不能怪我不夠紳士

  ,事實情況就這樣,結果看她並沒有反對,心裡別是一番滋味。


  「好嘞,正好,就是這個飯桌之後的那個房間。」他見二人沒有刻意為難,舒了口氣。


  「那我們吃的就要一個燒雞,一盤粉蒸肉,再來一個鯽魚湯吧!對,不要忘了帶酒。」她點完之後,小二立馬去報菜,柳羿卻掩飾不住的笑起來,「怎麼都點的是葷菜?」


  「你怎麼都不體諒我啊!我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東西了,況且我向來是愛吃肉的,以往也是啊!」苓兒一本正經的解釋著,反倒讓柳羿笑得更歡了。


  的確,以前在七峰,女子都是避而不談自己喜歡的吃食的。


  現在她的著一番言論又讓柳羿驚奇不已。


  他們吃了一會,酒水就端上來了,二人先是倒在酒杯里慢慢品嘗,之後卻像上癮了一般,一杯接著一杯。


  這裡的酒是用山下的各種花瓣洗乾淨釀好的,初喝時只覺得入口清冽甜香,讓人上癮,等喝個八九杯的時候,酒勁才能上來。


  一壇酒喝完時,二人都沒什麼感覺,付了帳便去了訂好的客房內。


  「苓兒,你有沒有覺得這客房裡極熱?」柳羿親昵地拍拍苓兒肩膀,問道。


  她沒有回答,等她轉過身來時,柳羿才發現她與自己感受相同。


  見她臉蛋緋紅,睫毛輕輕顫動,額頭也冒出細密的汗珠來。


  柳羿心裡頓時像被攪亂了的一壇水,借著酒勁,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苓兒只是睜大了眼睛驚訝的望著他,並沒有沒有立刻推開。


  柳羿伸手,撫上她的眼睛,示意她閉眼,苓兒乖乖閉上了眼。


  唇齒交纏之間,柳羿已經把她帶到了床榻邊上,柳羿將她抱住,又平放在床榻之上,然後埋首在她頸間。


  大概是飲酒的緣故,苓兒整個人都變得獃獃,她的臉越來越紅,伸手撫上柳羿額頭,然後把他掉落的一縷頭髮往後弄了弄,便是這一小小的動作,讓俊美陽剛的柳羿心中更加燥熱,忍不住解開她衣衫,覆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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