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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擺設,不想聽到(4000+)

  204.擺設,不想聽到(4000+) 

  說話間,餘光往旁處一瞥。 

  舒珊一哆嗦,趕忙將視線挪開,「那個……我家Darling她身體才好,你悠著點兒哈……」 

  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對方的視線已經越來越冷,明顯是耐心已經耗盡。 

  將剩下的話吞進肚子里,舒珊腳底如抹了油一般,迅速開溜。 

  這年頭,做個電燈泡真是難啊! 

  元菁晚有些無奈地看著面前霸道而又任性的男人,「皇上,臣女是在跟你說正事兒。」 

  抬手,冰涼的指腹撫上她溫暖的面頰,低沉的嗓音,迎面而來,「晚晚,朕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個饑渴的男人。」 

  拍掉他的賊手,元菁晚微側了首,不想與他說話。 

  但男人卻不惱她的無禮,大步流星地便往龍榻而去,將她放置在床上之後,立馬便傾身過去。 

  元菁晚下意識地往裡側躲,與此同時,抓住他伸過來的手,嘆了口氣,「皇上,現下京都內外,形勢複雜,敵在暗我在明,我們必須要防範於未然。」 

  男人低低地應了聲,在扣住她皓腕的同時,以騰出來的那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頷。 

  四目相接,便聽他輕輕地笑了聲,「防範工作自然不可少,但在此期間,也不打擾我們的性福生活吧?」 

  他還特意著重地強調了『性福』兩個字。 

  元菁晚沒他那麼沒臉沒皮的,在下一瞬便明白了此性非彼幸,不由面頰微微泛紅。 

  懊惱地想要甩開他的桎梏,「燕祈,你簡直無恥到人神共憤!」 

  這麼一個無恥的男人,元菁晚簡直不敢相信,他會十年都不踏入後宮半步。 

  簡直便像是餓了幾百年的狼,隨時隨地都想要吃了她! 

  低低地笑了聲,「晚晚,其實朕早便發現了。」 

  饒是元菁晚再聰慧,也猜不出他發現了什麼,不由挑眉,看向他。 

  便見他灼熱的視線,從她的面容上,緩緩地挪至她的小腹之上,而後指節分明的手,便在頃刻之間,覆了上去。 

  動作極為輕柔,像是在撫摸著這世上最為珍惜的東西一般。 

  他的薄唇,便停在她的耳畔,冷冽的氣息,卻又帶著纏綿悱惻般的暖意。 

  縈繞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句,無比清晰:「晚晚,為朕生一個孩子吧?」 

  元菁晚心房猛地一顫,幾乎是下意識間的,腦海里便浮現出前世她那個慘死在腹中,連這世界一面都未曾見過的,可憐的孩子! 

  猛地推開他的手,胸前的起伏有些大,「不可能!」 

  顯然是不曾料到她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抗,而且還拒絕地沒有任何餘地。 

  在男人愣住的這一短暫的期間,元菁晚已迅速地推開他,直接跳下了床。 

  「元曼薇已死,臣女已經無礙了,等天色暗些,皇上你再來芙蓉軒,我們去袁府一探究竟。」 

  前一秒還溫存款款,下一瞬卻立馬便翻臉。 

  而且翻臉說的話,還是正事。 

  燕祈覺得胸口有一股火氣,在回身之際,便抓住了她的胳膊,力道緊了幾分。 

  「晚晚,不要再逃避了,你是在意朕的。」 

  雖然不知為何在他說出希望與她生孩子之時,她會有如此巨大的反應。 

  但燕祈卻十分地篤定,她的心裡,分明便是有他的,只是她一直不肯承認而已。 

  元菁晚沒有掙開,只是回首,看向他,如古潭般幽深的眼眸,沒有一絲的情緒。 

  就只是這麼定定地看著他,「我是在意你,只是這與我喜不喜歡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喜歡與在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她總算是不再否認她在意他,但卻仍是不肯承認她是喜歡他的。 

  手上的力道不過是稍稍那麼一加重,元菁晚便只覺得眼前一黑,再回過神來之時,腦袋已撞在了男人寬厚的胸膛之上。 

  「晚晚,你全身上下都刻著朕的印記,你還想往哪兒跑?」 

  男人咬牙切齒般的嗓音,便響在頭頂。 

  元菁晚長睫一顫,神色淡然地回道:「我不跑,我從未曾想過要跑。」 

  她今生的目的,不過是要讓前世害她之人得到千萬倍的懲罰,如今她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沒有什麼,可以改變她的心智,即便是……眼前這個男人。 

  燕祈最討厭的,便是看到她這副不將一切放入眼中,似乎什麼也無法影響她心境的模樣。 

  低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雙唇。 

  他吻得那樣兇猛,似是在懲罰她方才拒絕他,而且還拒絕地那樣地無情。 

  並且,在將她嵌入懷中,發狠地吸允她所有氣息的同時,大手已靈活地摸向了她的腰肢。 

  不過是一個轉瞬的功夫,便拉住了她的宮絛,只稍往外一拉,原本便不怎麼牢固的宮絛,便順溜地被鬆開,他將手一松,宮絛偏偏然落地。 

  稍稍地離開些許,男人以騰出的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頷,不許她躲避。 

  撲散在眼帘的氣息,隨著床內溫度的上升,而顯得十分灼熱。 

  四目相交,只見他的薄唇輕吐著:「你不相信朕。」 

  他說得那樣篤定。 

  她在意他,即便口上不承認喜歡他,但不論是做何事,首先想到的便是為他考慮。 

  可她卻那樣地排斥為他生孩子,唯一的可能便是……她不信他。 

  「我不信……這世上所有的男人。」 

  燕祈楞了一下,旋即,元菁晚便緩緩地,輕輕地說道:「保持如今的狀態難道不好嗎?為何非要去強求那些不可能得到的,你分明很清楚,我不可能給你你真正想要的。」 

  即便處於這般曖昧而又一觸即發的情況,元菁晚也依然是冷靜的。 

  但恰恰,燕祈便是討厭討厭她這種不合時宜的冷靜。 

  原本熾熱的眸底,在頃刻間便像是被一盆水從頭澆到了尾,一下子便沒有了任何興緻。 

  四目相接,對視了許久,最終還是燕祈先開口,輕嘆了口氣,冰涼的指腹撫上她的眉眼處,「晚晚,你在害怕些什麼?」 

  不過才十五歲的年紀,但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便發現她的眼睛里,有一種超乎於尋常的岑寂。 

  這樣的眼神,本不該出現在她這個年紀的少女身上。 

  可偏偏,他看上的女人,心裡藏著太多的秘密,他無法通過其他途徑而知曉的秘密。 

  「我害怕很多東西,但唯獨,不怕死。」 

  死過一次的人,對於死的概念,早便已經看得通透了。 

  但燕祈卻不懂這種感覺。 

  他只是定定地看著她良久,才將她外泄的衣衫拉回來,而後將她嬌小的身軀摟入懷中。 

  「你是朕的女人,上天入地,朕都不會放過你。」 

  霸道而又不容置喙的嗓音,在說出口的同時,他微低首,親了下她的額首。 

  「晚晚,你可以心如磐石,但像今日這般直白的話,朕不想再聽到。」 

  這是他所做出的最大的讓步,卻有著一種自欺欺人的感覺。 

  在元菁晚愣住之時,他已再次垂首吻了下來。 

  這次,沒有方才那般兇猛,而是緩緩地,而又極盡纏綿,似是想要將她慢慢地融化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她沒有拒絕,任由他索取。 

  整個殿內的氣息,隨著他們的逐漸深入,而漸漸地升溫再升溫。 

  呼吸的交融,欲.望的層層交疊,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而又纏綿的接觸。 

  心似乎也在同時,浮在雲間,又在頃刻間墜入地獄。 

  這麼一來二回,直至身下的女人虛軟如泥,他才堪堪放過她。 

  先帶著她去沐了個浴,將一身的汗漬洗去,而後才將她重新放置會床榻之上。 

  顯然,對於比元菁晚的虛軟無力,吃飽喝足的燕祈,顯得格外地神采奕奕。 

  將她有些凌亂的碎發慢慢地別至而後,小啄了下她紅潤欲滴的櫻唇,嗓音柔和了幾分:「睡一會兒,晚些還有正事。」 

  知曉晚些有正事,還將她翻來覆去地折騰,這個可恨的色鬼! 

  不過元菁晚卻是沒有力氣與他計較了,眼睛一合,便睡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睜開雙眼之時,才發現殿內不知何時已經掌起了燈。 

  火燭被透過窗欞的風吹得東搖西晃,元菁晚順勢坐起來,卻發現渾身上下還是很酸軟。 

  放下的白色帷幔被一隻指節分明的手緩緩地撩了開,透著黃韻色的燭光之下,男人的面容顯得三分真切,七分虛無。 

  「醒了?」 

  他的右手中,端著一隻玉碗,說話間,便在床沿邊坐了下來,而後,舀起了一勺,吹了好幾下。 

  確定不燙了之後,才遞到元菁晚的面前。 

  順著低眸一看,是黃色的液體,聞著便有一股藥味。 

  不等元菁晚說話,燕祈便已緩緩地解釋:「息子湯。喝了這個,你便不必擔心了。這是朕親手陪的,對身體沒有半分損傷。」 

  元菁晚怔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地看向了他,但他的眸底太過於深邃,以至於她竟無法看出半分的異色來。 

  張嘴便喝了下去,直到半碗下去,才又響起男人冷冷淡淡的嗓音:「那次……你回去之後,也服用過息子湯?」 

  停滯了片刻,元菁晚才緩緩地點了點首。 

  她微垂著眼眸回應,卻是錯過了在她承認之時,男人的眸底,閃過一絲受傷之色,轉瞬即逝。 

  全數都下肚了,燕祈才順手將碗擱在了一旁,抬手,輕輕地拂去她唇角的葯漬。 

  「還有力氣嗎?若是沒有力氣,朕去便可。」 

  元菁晚眨了下眸子,隨後,慢慢地伸出手來,「臣女沒力氣,難道皇上的手是擺設嗎?」 

  燕祈當即便楞了住。 

  不為其他,只因從認識元菁晚到現下,她從未表現地如此明顯,這分明是在……撒嬌。 

  撒嬌求抱抱這個詞,著實是不適合用在元菁晚的身上。 

  可此時此刻,她卻將手伸出來,擺出的卻是這個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姿勢。 

  前一刻還沉悶的胸口,在頃刻間又如浮雲般消散。 

  沒法子,面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傢伙,他在大多數情況下,便算是有再大的火氣,最後也會消失地無影無蹤。 

  將她抱了個滿懷,而後調轉了個姿勢,橫抱在前頭,卻在下一瞬,有些不悅地蹙了下眉梢。 

  「太瘦了,日後芙蓉軒便不必回去了,便住在養心殿,何時養胖了,何時再回去。」 

  男人強硬的語氣,讓元菁晚險先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不給元菁晚任何反駁的語氣,他在說完之後,腳尖一點,運展了輕功,便朝外頭飛了出去。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袁府。 

  準確地說,現下應當不能稱之為袁府了,而是人間地獄。 

  雖然蕭太後下令派了宮裡的人來為袁氏一族慘死的人收屍,但這滿地的鮮血,卻是已經深入到土裡,除非歲月的沉澱,否則如何也無法消散。 

  府中之人被一夜之間滅門,京都內外流言蜚語不斷,人人都說袁氏一族是得罪了神明。 

  也因此,不過是一日之間,原本住在袁府周圍的府宅,便全數都搬走,即便是一時搬不走的,也不敢留在這個地方住下來了。 

  所以等燕祈與元菁晚到達之後,周圍一片冷清,沒有半個人影,黑漆漆的一片,除了頭頂上的一輪明月之外。 

  元菁晚掃視了周圍一圈,輕笑了下,「看來還是臣女估算錯了,這般場景,似乎根本便不必等到夜裡再來。」 

  燕祈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梢,在將她放下來的同時,順勢便牽住了她的素手,才朝袁府里走去。 

  門是半掩著的,在門面上,有斑駁的血跡,在無聲之中,顯示此處曾經經歷過多麼可怕的慘劇。 

  在踏入袁府的剎那,有一股陰風迎面而來,燕祈一個側身,便擋在了元菁晚的面前。 

  雖然擋去了大半的冷風,但這風中帶著的濃重血腥味,元菁晚還是聞到了。 

  微微蹙了下黛眉,定睛看去,滿目的血跡。 

  但仔細一看,這些血跡並非是隨意分佈,而是這邊一塊,那邊又有一灘。 

  在心中大致地勾勒出了這些血跡所分佈的地點,而後,再連起來匯成一條線。 

  元菁晚大驚,正想要說什麼,便有一道淡淡的嗓音在同時飄了過來:「此乃修羅陣,乃大凶大煞至極的陣法。」 

  ——題外話—— 

  謝謝13888847176寶貝兒的鮮花,親一個先,么噠~~今天作者君滿課,淚奔無法做到六千,明天補回來,哭暈在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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