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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劫走,獨一無二(3更)

  211.劫走,獨一無二(3更) 

  不知為何,今日一天下來,腿都快跑斷了,但到了夜裡,躺在床上之時,舒珊翻來覆去,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而且最為詭異的便是,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實在是睡不著,舒珊便乾脆起來,打算去外頭晃悠一圈。 

  但一出去,卻發現外頭格外冷,涼風習習,她正打算鑽回被窩裡,卻發現對面房間的燈還亮著。 

  舒珊想了想,才記起對面房間住的是穆淮。 

  本著反正也睡不著的心思,舒珊躡手躡腳地便朝著對面的房間而去。 

  停在門口,叩了下門,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裡頭傳來一道聲音:「誰?」 

  「是我,舒珊。我想來幫忙,可以嗎?」 

  其實,她只是睡不著而已,但如果用這個理由,想必連門都進不去。 

  裡頭的人不疑有他,便讓舒珊進來了。 

  一進入屋內,便有一股暖氣迎面而來,舒珊順著瞧去,便見門口處,放著一個暖爐。 

  雖然比較破舊,但在這種環境下,還能弄來暖爐,簡直是幸福到了極點! 

  舒珊在暖爐前暖了下手,才朝著還在桌前研究白色粉末的穆淮蹦躂了過去。 

  「城外比皇宮不知冷了多少,穆淮你真是知道享受啊,這麼大一個暖爐,晚上就算是不蓋被子,也不會感冒。」 

  穆淮手中的動作沒有停歇,只是聽了舒珊的話之後,順勢便看了眼門口處的暖爐。 

  想了下,才算是想起來,「原來東珏拿了個暖爐過來,我說怎麼忽然不覺得冷了。」 

  說者無心,但聽者卻覺得再次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搬了條凳子,也湊到桌前,托著下頷,舒珊第一次認真打量起眼前的這個男人。 

  比之於之前女扮男裝的穆秋,眼前這個貨真價實的穆淮,的確像一個真正地男人。 

  穆秋屬於那種陰柔中的美,畢竟,她真實的性別是個女人。 

  而穆淮則是眉目清雋溫潤,不同與穆秋的冷傲,穆淮顯得更加親和。 

  或者換句話而言,穆淮與穆秋這兩個師兄妹,性格卻是截然相反的。 

  雖然與穆淮認識不過才幾天,但舒珊卻發現,這個男人洒脫大方,非常不拘泥於小節,行事作風,都如若春風般,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這般想著,舒珊覺得越看越覺得這個穆淮是越舒服,越覺得他是同道中人。 

  「穆淮,我聽Darling說,你經常在外面遊歷,外面的大千世界,是不是很精彩?」 

  自從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隨之遇到了元菁晚之後,舒珊連京都都沒出去過,這對於向來愛到處溜達的她而言,的確是一件匪夷所思之事。 

  雖然不知曉舒珊為何會忽然這般問,但穆淮還是回道:「九州大陸風景各異,的確是很精彩。不過……江湖險惡,像你這般單純的小姑娘,還是乖乖地待在京都比較好。」 

  聞言,舒珊就不樂意了,「誰說的,雖然我從小生活在國外,但像那些網路文學我沒少看,不都說只要是穿越女,到了古代就一定會活得風生水起么……」 

  這下,穆淮終於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困惑地看向她,「國外?網……什麼文學?為何舒姑娘所言,在下聽不懂?」 

  趕忙捂住嘴巴,舒珊嘿嘿地笑了兩聲,扯開話題:「井水裡的白色粉末,你研究出來是什麼東西了么?」 

  「裡頭的成分有些複雜,不止一種藥物,我正在想辦法將它們分離出來。」 

  舒珊眨了下眸子,二話不說,便跑了出去,沒一會兒,便又跑回來。 

  手往桌上一扣,是一面類似鏡子,但卻長得有點兒奇怪,表面有些凹凸的鏡子。 

  見穆淮一臉的疑惑,舒珊便大方地解釋道:「燈火這麼暗,你再看下去,眼睛都會瞎掉,不如試一試放大鏡吧,更好分離些。」 

  「放大鏡?」 

  雖然是個極為新奇的辭彙,但一聽這名字,便知曉定然是有放大的功效。 

  舒珊拿著手柄,將其對準桌案之上的白色粉末,而後示意穆淮將腦袋挪過來。 

  神奇般的,透過這面叫做放大鏡的鏡子,原本小如塵埃的白色粉末,竟然一下子放大了好幾倍。 

  而且隨著舒珊的上下移動,透過鏡子的白色粉末,還能變化出不一樣的大小來。 

  穆淮看得眼睛都沒眨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眸中明顯有驚喜之色。 

  正想要說話之時,原本溫暖的房間,驟然一冷,不等趴在桌上的兩人反應過來,只聽得『砰』地一聲。 

  便有一口碗,在兩人之間重重地擱置了下來。 

  舒珊只覺得自己的後頸一涼,這種極為熟悉的冷冽目光,讓她下意識地抬首。 

  毫無意外地,便對上了青銅面具之下,那雙晦暗而又陰冷的眸色。 

  幾乎是下意識地,舒珊便想往後退,結果屁股沒坐穩,直接便向後栽了過去。 

  穆淮伸手想要拉住她,卻被忽然橫在面前的長臂給攔了住。 

  不過是慢了一瞬,舒珊就直接跌倒在地,不過幸而她反應快,以手撐在了地上,不然這後腦勺就又要保不住了。 

  「東珏你……」 

  話未說完,東珏只是冷冷地看向了舒珊,吝嗇地擠出一句話來:「天色不早了,舒姑娘該回自己的房間了。」 

  便算是東珏不說,舒珊也會馬上開溜。 

  只因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她覺得自己若是再不開溜,就會被他給徒手掐死! 

  「那個……你要是喜歡這個放大鏡,就送給你了……我、我先走了哈。」 

  明顯是還想要再說什麼,但發現東珏眸底的不耐越來越明顯,舒珊趕忙將剩下的話咽入腹中,飛一般地溜了出去。 

  這一幕發生地太快,穆淮都還沒反應過來,舒珊便已經逃命了。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有些不悅地看向了面前的男人,「東珏,她只是一個小姑娘,你發這麼大火嚇她作何?再者她是好心來給我送東西的,你……」 

  東珏只將手一抬,便將勺子塞到了穆淮的口中,入口,是甜粥的味道。 

  頓時,穆淮便閉上了嘴巴。 

  「孤男寡女,三更半夜,怎可共處一室。」 

  強硬的態度,拋出的理由,顯得那樣刻板。 

  穆淮忍不住抽了抽唇角,不過看在他大半夜還煮了他喜歡吃的甜粥的份兒上,便不再與他爭論。 

  等半碗粥都下肚了,才嘟囔了一句:「你之前睡我房裡的時候,怎麼不說孤男寡男,不能共處一室……」 

  正在往暖爐里添柴的東珏,顯然是聽到了他的嘟囔聲,霍然回過首來。 

  穆淮立馬便閉上嘴巴,裝作自己什麼也沒說過的樣子。 

  待柴添好了之後,東珏才提了醫箱過來,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乾脆利落道:「手。」 

  將繃帶拆開之後,才發現右手上的傷口不知何時竟然崩裂了,卻沒有任何血流出來。 

  以至於手背上,便像是在肉塊上開了一道極深的口子,而沒有任何的血跡。 

  「這是怎麼回事?」 

  對於醫理,東珏懂得自然不如穆淮,只能冷著嗓音問道。 

  穆淮不甚在意地看了眼,將手縮回來的同時,便開始自己在醫箱里找葯。 

  「之前將穴道封得有點兒久,血液倒注,還不曾緩過來,過幾日便會好了,不流血倒也省得換繃帶了。」 

  說話間,他便找到了一隻白色的瓶子,打開,直接就往傷口上倒,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東珏就這麼看著,好一會兒,才沉聲道:「你右手,是不是沒知覺了?」 

  手一滯,他旋即應道:「有啊,沒知覺我豈不是成活死人了。東珏你今日是吃火藥了么,逮到誰便與誰發火,我都不敢與你說話了。」 

  東珏深深地看著他,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才道:「忙了一日,早些休息吧,這些東西,明日再研究也不遲。」 

  穆淮連連點首,「你也回去睡吧,等把剩下的一些弄完了,我便會睡。」 

  沒有說什麼,東珏只是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下,便離開了。 

  確定東珏真的離開了之後,穆淮才從醫箱里取出了一把精緻的匕首。 

  重新將才系好的繃帶拆開,手起刀落,乾脆利落地便將傷口兩旁已然壞死的肉給割了下來。 

  速度很快,而且即便是割下了兩邊的肉,手背上也並未流半滴的血。 

  等將傷口處理好了,穆淮才重新又包紮了回去。 

  隨後才開始繼續分離白色粉末中的藥物。 

  舒珊給的放大鏡果然非常好用,在很大的程度上,加快了他分離藥物的速度。 

  在蠟燭換了兩根之後,穆淮終於將裡頭所摻雜的藥物全數分離了出來。 

  雖然一開始便知曉其中摻雜了不少東西,但這一分離出來,足有八種。 

  並且,其中的許多藥物成分,提取於世間本便十分罕見的植物。 

  比如其中佔分量最大的赤術。 

  這種名為赤術的藥草,生長於東胡終年不化的玄冰湖湖底,極難採摘。 

  也因此,這種藥草的珍貴程度,堪比黃金。 

  不過最為獨特的,便屬其本身便具備的天然藥性——迷幻。 

  簡單而言,就是能讓人產生一種夢魘般的幻想,無需太多,只要那麼一點點,便足可以控制住一個人的神經。 

  原來如此…… 

  找到了根源,接下來便好辦多了。 

  如是想著,穆淮正打算著手開始配置解藥,窗欞處驟然刮來一陣冷風,在頃刻間將案上的燭火吹滅。 

  頓時,房內黑漆漆一片,穆淮只能摸著黑去取火摺子。 

  他的身形才一動,便只覺脖頸處一涼,恍然有一把長劍就架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旋即,耳畔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想要活命,就乖乖地不要亂動。」 

  穆淮眸光一斂,即便是脖子上架著一把長劍,他的話音依然十分冷靜:「毒是你下的?」 

  挾持著他的男人只是冷嗤了一聲,另一隻不過是一翻,便將一個東西塞到了穆淮的口中。 

  趁著這個空檔,穆淮將流袖一甩,便有刺眼的粉末隨之灑在了空中。 

  黑衣男子被這粉末刺得眼睛眯在了一塊兒,伸手就去揮開那些迎面而來的粉末。 

  而穆淮則是抓住這個時機,將塞在口中的東西吐了出來,一邊大喊,一邊往窗欞處跳,「來人抓刺……」 

  後頸處被重重地一擊,穆淮只覺眼前一黑,跳到一半的身子便徹底地軟了下去。 

  東珏在聽到動靜的同時便趕了過來,踹開房門,恰好便看到一抹黑影從窗欞處飛了出去。 

  房內有些混亂,桌案上的瓶瓶罐罐倒成一片,而房內已沒了穆淮的身影。 

  東珏旋即便猜出發生了何時,腳尖一點,便緊緊地追著那抹黑影所消失地方向而去。 

  即便夜色已深,前方視線不明,但東珏還是根據敏銳的聽覺以及散發在空氣中的氣味,緊緊地誰在黑衣人的身後。 

  黑衣人的輕功十分了得,即便是還扛著一個穆淮,也還能運展自如。 

  不過相比之下,東珏的輕功要比這黑衣人更甚一籌,不知飛掠過了多遠,眼看著便要追上那個黑衣人。 

  卻不想半路飛出一道白光,東珏眸光一凜,隨之迅速側身,長箭便與其擦身而過。 

  待到他再想追時,卻驟然發現眼前的景象悄然無聲地發生了變化。 

  對於精通奇門遁甲之術的東珏而言,一眼便看出,此刻自己正處在一個陣法之中。 

  這個陣法並不難,只需要幾刻鐘的時間,可便是這幾刻鐘,等東珏將陣法破解之後,那個黑衣人早已不知所蹤。 

  東珏氣極,反手便是一揮,手中的長劍脫落,狠狠地插進了土中。 

  聽到了動靜,便趕出來,隨在東珏身後的燕祈也跟了上來,在看到東珏的這一番舉動之際。 

  在他的身側止住腳步,「發生了何事?」 

  「穆淮被人劫走了,這人……還懂得布陣!」 

  聞言,燕祈冷眸一凜,隨之道:「可有看清那人的一些特徵?」 

  「劫走穆淮的是個黑衣人,但隨後出現的那人,我並未來得及看清,此人只留下了這支箭。」 

  取過東珏手中的箭,月光之下,在看清這支箭上的標記之後,燕祈的眸底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東珏清楚地補充到他的神色,「這箭你認得?」 

  「這是母后精心培養出的騎羽衛所獨有的箭,上頭可有獨一無二的圖案——麒麟獸。」 

  ——題外話—— 

  謝謝13888847176寶貝兒的鮮花,親一臉,么么噠。 

  有一件事,作者君忍了好幾次,今天就想在此和一些人說清楚了,作者君放在公告欄里的私人扣扣,只加真正看文的讀者,像什麼因為某些無關緊要,甚至是很好笑的原因,頂著讀者的身份來加我的,作者君都已經哭笑不得了,我只是一個單純的作者而已,請不要再頂著這些莫名其妙的由頭來加我了,重要的話,作者君只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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