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二十一章 把話說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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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明亮的房間,到處充斥著高科技氣息,但是面積並不算太大,粗略一看也就一兩百平方。
在房間正中央有一個高台,
高台上放著一張鐵床,鐵床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年輕女人,此時女人一動不動,雙眼緊閉,
臉色慘白一片,
看不到半點生命氣息。
在她頭上、胸、手臂、腳等部位連接著數十條線,這些線的另一頭是離鐵床不遠的控制台,
與女人的安靜不同,
控制台前卻是一片忙碌,十幾個身穿白大褂,或老或年輕的科研人員正緊張的操作著儀器
整個房間的氣氛非常凝重。
過了有十幾分鐘,其中一個年紀約五十幾歲,頭髮略顯灰白的中年男子憤怒的將雙手砸在控制台上,
其他人也都停止了忙碌,
所有人的表情不是惱怒,就是無奈。安靜了下會,一個年輕人遲疑的說道:「內田博士,試驗……」
內田正一抬手制止了年輕人的話,
房間再次陷入了沉默,
隨後內田正一從旁邊的台階走下,登上放置著鐵床的高台,雙眼微紅的看著已經死亡的試驗6號,
他並不是因為試驗品的死而傷心,
這麼多年來,因他而死的無辜者有多少連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他是因為研究再一次受挫而沮喪。
這次是25年來,
他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
在半年前,他總共為60個試驗品注射了以大猩猩基因為基礎的基因藥物,結果僅三天就死了17個,
接下來的半年,
陸續又有41個試驗品因各種原因而死亡,最後只剩下6號和24號熬過了最艱難的半年排異期,
這讓他和整個團隊都大受鼓舞。
然而事實證明他們高興得太早了。沒過幾天,6號試驗品的身體特徵就出現異常,並且迅速惡化,
雖然他們採取了各種措施,
但仍回天乏術。
他伸手撫摸了下6號的左手臂,上面長滿了原本不應該出現的黑色毛髮,這就基因突變的結果,
可能是返祖現象,
也可能是基因藥物引起的,
因為這次注射的基因藥物是以大猩猩的基因為基礎,過後他們需要對6號進行全方位的檢測,
以確定基因變異的情況。
內田正一搖了搖頭,把沮喪暫時拋到了腦後,不管怎麼說這次都有進步,而且沮喪也沒有用。
隨後問道:「24號的情況如何?」
剛才說話的那個年輕人快速操作了下電腦,片刻后道:「總體情況穩定,但是有持續性的小波動,
剛才我去看了下,
身體表面已經跟6號一樣出現了一些變異。此外,力量、速度、爆發力等方面仍在持續提高中,
特別是力量,
已經提高了50%以上。」
6號的情況,讓內田正一意識到24號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密切關注,有任何情況馬上通知我。」
這時有人從外面進來,
同樣身材白大褂:「博士,森三將軍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身材中等,身材軍裝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內田博士,試驗有沒有新的進展?
這……她死了?」
森三進喜臉上原本掛著淡淡的微笑,
當他走近高台,看到鐵床上一動不動,臉色慘白的6號,再看內田正一陰沉的臉,頓時有所猜測,
臉也陰沉了下來。
內田正一遲疑了下,說道:「發生了一些未知的變化,具體情況還要等分析之後才能知道。
不過24號的情況相對穩定,
將軍請放心。」
聞言,森三進喜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正色道:「為了這個項目,軍方已經投入了上百億美元,
然而到如今依然顆粒無收,
這點必須說清楚。
這兩天你把該項目的所有資料整理一下,越詳細越好,過幾天隨我去向參謀長聯席會議報道,
以便對該項目進行重新評估。」
內田正一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森三進喜的意思無非就是重新評估該項目是否還有繼續進行的必要,
站在他的立場,當然有,
他從三十歲開始主持這個項目,到現在已25年了,他也由意氣風發的青年變成了如今的中年人,
可謂付出了一生的心血,
怎麼甘心放棄。
但上位者的考慮會更現實,25年的持續投入,卻得不到任何回報,沒有哪個上位者會高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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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結束后,衛雄和何朝瓊回到了B北京飯店,但是沒過多久,衛雄就又離開了B京飯店,
卻是去了香山御園。
御園的存在,傅藝韋、劉曉莉等女與他的關係在坊間或許不為人知,但在高層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至少趙軍就很清楚,
他若再遮遮掩掩反倒顯得小家子氣了。
在來B京前,衛雄有事先通知傅藝韋等女,因此衛雄來到御園時,所有女人一個不落的都在,
而且劉曉莉又給他準備了節目,
自他上次離開B京,劉曉莉忠實的執行了他的指示,一邊招收新的舞蹈演員一邊淘汰舊的,
當然,都是姿色排在最後面的。
而在這幾個月中,劉曉莉也帶著她的舞蹈團赴各地表演,有些是電視台的演出,有些是商演,
在收穫讚譽的同時,
也遇到了不少狀況和煩惱。
由於舞蹈團中的一眾演員們無論是專業水平,還是臉蛋和身材全都是頂尖的,,難免會招蜂引蝶,
前後遇到了四五次想砸錢買春的,
其實這還算好的,
有一次一家地方電視台的台長在晚會過後約她到辦公室談事情,可事實上一句正事都沒談,
她剛坐下,
那個台長就將一張銀行卡推到她面前:「後天我要去三亞旅遊,你叫上兩個團里的美女陪我一起去,
這裡面有30萬,20萬給你,
10萬給她們。」
當時她微笑的將銀行卡拿起來,就在那個台長露出得意的笑容,以為事成了時,她臉色猛的一變,
隨即將銀行卡砸在了對方臉上,
然後冷哼一聲,
留下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離開了。
兩天後,那個台長在即將登機前往三亞旅遊時被紀檢逮捕,一同被逮捕的還有一個年輕美女,
是台里的一個女主持人。
言歸正傳,
劉曉莉見上次排練的舞蹈《朦朧》衛雄很喜歡,就又排練了一個舞蹈,其中融入了許多古典元素,
將女性的胴|體之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在hong樓胡天海地了一整晚,衛雄直到第二天下午兩點才離開御園,再次前往人|民大會堂,
與國務|院總、理舉行會談。
此次會談同樣只是一種形式,在央媒、鳳凰衛視等媒體的見證下,雙方各自說一些套話官話,
真深究下去,
其實一點實質內容都沒有,真正的談判不可能暴露在鏡頭下。不過形式有時候也是必須的,
就跟人一樣,
都是戴在面具在做人。
在衛雄和總|理舉行會談時,何朝瓊則是在第一夫人的陪同下,參觀了頤和園、故宮和圓明園,
這是何朝瓊第一次來北京,
感覺很陌生,
也很新奇,像故宮,以前她只在電視或一些影視作品中見過,與身臨其境的感覺完全不同,
至於具體感覺嘛,
有好有壞,
好的是故宮確實非常雄偉,絕對是世界四大宮殿中規模最大最宏偉的;壞的是沒想象中的華麗,
由於年代久遠,
且維護費用高昂,除了幾處主要宮殿有修繕維護,看起來還好外,絕大多數宮殿都顯得很陳舊,
不免美中不足。
結束會談后,衛雄回到飯店不久,何朝瓊也回來了。
看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衛雄,何朝瓊脫掉外套遞給旁邊的宮女,微笑道:「勤勤我送回去了。」
衛雄微微一笑,
調侃道:「你昨晚沒把人家怎樣吧?」
何朝瓊坐在衛雄身邊,故意舔了下舌頭,一臉色眯|眯的「真的是極品,難怪你會這麼喜歡,
呵呵呵……」
說完,何朝瓊就自己先笑了起來,過了會才道:「我能把她這麼樣?不過她真的很容易害羞,
只是一起洗個澡而已,
臉紅了一晚上。」
昨天晚上蔣勤勤本來是要回去的,卻被何朝瓊留了下來,說是有一些姐妹間的話想跟她說說,
蔣勤勤自然不能拒絕。
衛雄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道:「她還是個學生,又是在內地長大的,當然不可能像你們一樣。」
何朝瓊嬌哼一聲:「我們怎麼了?」
衛雄似笑非笑,什麼也沒說,可何朝瓊卻立刻就敗下陣來了:「哼,人家以前也很矜持的,
還不是你害的。」
環境能改變一個人,何朝瓊以前矜不矜持衛雄不敢說,但趙雅之、周惠敏等幾女確實如此,
但如今呢?
在外面是高貴不可侵犯的王室王妃,在家雖不說是盪|婦,卻也絕對要比普通女人豪放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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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略顯昏暗,裝飾也很一般,看起來就是一家非常普通的咖啡廳,在一處角落裡坐著兩個人,
兩個年紀不小的男人,
樣子也很普通,只聽年紀較小的男人邊攪拌著咖啡邊淡淡的說:「森三先生,準備得如何了?」
被稱為森三先生的男人表情同樣平淡,
眼睛透過落地玻璃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流,嘴裡同時說:「在準備了,但需要兩天時間。」
兩天?
首先開口的男人面露沉吟之色,片刻后說道:「明天頭狼就會來東京,而且上面已經下達了死命令,
無論如何都要完成任務。」
也不知是聽到頭狼要來東京,還是因為上面下達了死命令,森三先生終於無法再保持淡然,
低頭道:「我明白,
但這個項目是軍方的最高機密項目之一,安保措施相當嚴密,雖然我是項目的直接最高負責人,
但也不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所以請見諒。」
首先開口的男人點了點頭:「這點我知道。」
這時,森三先生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其中一個試驗品已經死亡,現在只剩一個試驗品了。」
首先開口的男人眉頭一皺,
語氣不悅的說道:「怎麼回事,你之前不是說項目已經取得重大進展了嗎?怎麼試驗品會突然死亡?
你可想過後果?」
在他遞交給總部的報告中,將『伊邪那岐』項目說得非常重要,車裡佐夫才會決定親自到東京來,
甚至連國王陛下都驚動了,
要是最後發現項目根本還停留在初始階段,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那他的罪責可就大了。
森三先生忙道:「請聽我說,
我可以保證項目已經取得了重大進展,只是效果還不穩定,我相信這些問題都是能解決的,
何況還有一個試驗品活著,
他現在情況穩定,
最後活下來的幾率還是非常高的。」
首先說話的男人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個試驗品和內田正一一定要毫髮無損的帶回巴布亞。
至於行動時間,
就定在3月17日。」聞言,森三先生先是一愣,隨後一驚,那天是衛雄對日本進行國事訪問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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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何朝瓊懶洋洋的靠在衛雄懷裡,電視上播著字她看來實在是無聊至極的《新聞聯播》,
時不時和衛雄聊幾句,
挺溫馨的,
待《新聞聯播》播完時,衛雄拍了拍何朝瓊的肩膀,何朝瓊坐起來問道:「又要去找你的情|人了?」
衛雄起身微微一笑,沒說話。
何朝瓊也站起來,幫衛雄整理有些凌亂的衣服,就像一位賢惠的妻子:「聽勤勤說她有兩個同學,
還是同寢室的,
都被你這隻禽|獸糟蹋了。」
啪……衛雄照著何朝瓊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什麼叫糟蹋?這麼難聽,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至少她們挺高興的。」
何朝瓊嫵媚的甩了個白眼,說道:「女人的嫉妒心是非常可怕的,她們看你對勤勤明顯偏心,
心裡能平衡才怪。
我昨晚已經提醒勤勤了,讓她平時跟她兩個同學在一起時要留個心眼,你今晚過去的時候也仔細看看,
如果有誰心思不純,
就及早甩了,天下漂亮的女人多得是。」
還真被何朝瓊說中了,當衛雄來到蔣勤勤家,金巧巧和陳莎莎衝進他懷抱時,他眉頭頓時一皺,
他聞到了其他男人的氣息,
就在金巧巧身上,
正常情況下,只有金巧巧和其他男人發生親密接觸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比如接|吻或者做|愛。
氣息很淡,
可能是近期金巧巧和其他男人接過吻或至少兩個月前跟其他男人做過,具體是那種,他也不能確定。
但他臉上卻不動聲色,
時間已經不早了,而金巧巧和陳莎莎又是新gua初破,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自是良宵苦短,
衛雄當即一手一個,
攬著金巧巧和陳莎莎上樓去了。
至於蔣勤勤,在金巧巧和陳莎莎衝進衛雄懷裡時就上樓了,對於這些事她還需要慢慢習慣。
翻雲覆雨過後,
金巧巧和陳莎莎一左一右躺在衛雄身邊,只聽金巧巧膩著聲音道:「雄哥,你真的好厲害,
剛才人家都快飛了,
要是能永遠這樣該有多好。」陳莎莎原本張嘴要說什麼,聽金巧巧這麼說,又把話吞了回去。
衛雄淡淡一笑,
用力抽了口雪茄,接著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表情愜意,又帶著幾分調侃:「呵,你真的這樣想?」
金巧巧沒有聽出衛雄語氣中的異樣,
反而以為衛雄是在暗示什麼,興奮的點頭道:「當然了,能一輩子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願望。」
陳莎莎心思則要細膩些,
察覺到了異樣,
原本懶洋洋的身體忍不住一緊。
衛雄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只見他輕輕拍了拍金巧巧的臉蛋:「我這個人最討厭女人跟我說謊,
你心裡想什麼你自己清楚。
今天我就把話說明白了,如果你們安分守己我不介意養你們一輩子,如果我有來B京的話,
自然會抽出時間陪你們。
但是如果你們不想過這種生活,我也不會勉強,你們也不用跟我耍心眼,我的錢是多得花不玩,
但也不想被你們花在其他男人身上。」
說這句話時衛雄沒有怒氣沖沖,甚至沒有明顯的情緒波動,平平淡淡的,就想在說一件普通的事情,
然而金巧巧和陳莎莎的臉色卻一下子白了,
特別是金巧巧,
完全是面無血色,很顯然衛雄已經知道梁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