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四十九章 皇家歌舞團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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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雄輕點了下頭，沉吟了下說道：「這件事你和外交部、文化部協調一下，但也不用太過著急，
兩個月內交流團能成行就行。
交流團可以多一些巴布亞族的元素，還有源自荷蘭人的歐洲文化，盡量做到實事求是就行，
沒必要忌諱什麼。」
如今巴布亞的主體文化元素就是巴布亞族的傳統文化和習俗；其次是已經走樣的荷蘭文化，
被荷蘭人殖民了數百年，
巴布亞族的文化也被荷蘭文化同化了一部分。比如除了那些偏遠的部落，巴布亞族也過聖誕節，
儘管很多人連聖誕節的來歷都不知道；
接下來才是華人文化，
這是隨著他入主巴布亞后才興起來的，想成為主體文化才需要時日，何況這次是去Z國交流，
是全球華人文化的發源地。
李英愛點了點頭，
皇家歌舞團的所在地位於皇家大劇院隔壁，距離王宮有兩公里多的路程，但車開得非常慢，
開了十幾分鐘才到。
此時皇家歌舞團在首都的所有人和Z國文化交流團都已經在門口等待，對於文化交流團來說，
國王親自駕臨無疑是莫大的榮幸，
體現了對他們的重視。
衛雄下車后，先與楊得智親切交談了幾句，又與交流團里的主要成員一一問候，包括楊麗蘋，
早上交流團就來到皇家歌舞團了，
中午就在這裡用餐，
作為團里地位最高的藝人之一，楊麗蘋上午給皇家歌舞團里的幾十個舞蹈演員上了一節課，
這些舞蹈演員都很年輕，
都在20歲左右，其中既有巴布亞族人，也有荷蘭裔和華人，不過多數都不是出自專業院校，
因此很多基礎技術並不紮實，
若是放在Z國，
這樣的人絕對進不了中央民族歌舞團。
在歌舞團里參觀了一番，衛雄來到一個大型練功房：「大家都隨便坐，楊老師不介意與我同坐吧？」
楊麗蘋被安排介紹交流團的情況，
因此一直跟著衛雄，
此時聽衛雄這麼說，哪敢拒絕，連忙道：「陛下言重了。」見衛雄坐下，她才小心的在旁邊坐下。
這間大型練功房是排練大型舞蹈用的，
在牆邊放著幾張長椅，平時就有，是供休息用的，衛雄、楊麗蘋、楊得智等人就坐在這些長椅上。
準備觀摩一場教學，
等會交流團里的一個負責領舞的舞蹈演員將給皇家歌舞團里的年輕舞蹈演員上一節形體課，
這是早就安排好的環節，
現場還有國家電視台的記者在採訪。晚上，相關畫面將會在新聞中播出，以宣傳巴中友誼，
因此這更多的是一場秀，
做給人看的。
衛雄的左邊是楊得智，右邊是楊麗蘋。
觀摩了十幾分鐘教學，他轉頭朝楊得智說：「楊部長，Z國藝術家的高水平我這次是親眼所見，
因此有一個不情之請。
我打算邀請一些人來擔任皇家歌舞團的教員，另外，楊麗蘋老師一直是我非常仰慕的一位舞蹈家
我想邀請她擔任皇家歌舞團的團長，
楊部長認為如何？」
聞言，楊得智頓時一愣，完全沒想到衛雄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邀請一些人擔任教員也就罷了，
竟然要邀請楊麗蘋擔任團長？
這是要挖牆腳啊。
衛雄不等楊得智回答，已經轉向楊麗蘋：「楊老師覺得『皇家歌舞團團長』這個職位如何？」
在這種場合，
楊麗蘋的注意力自然是在衛雄身上，因此衛雄跟楊得智說的話她都聽到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衛雄則繼續說：「這個職位會讓你離開Z國，
這可能是你顧慮的，
但卻能換來更大的發展空間，成為皇家舞蹈團的團長之後，團里的一切事務由你全權負責。
除了我，
任何人都無權干涉。
你也別認為巴布亞是小國，以我在國際上的關係，完全可以給你提供更多的機會和更大的舞台。」
楊麗蘋眼前一亮，
昨晚楊得智威脅她，如果她不答應就將其徹底封殺，她正在苦惱中，尋思著該怎麼化解這場危機，
可根本就毫無頭緒，
上午再給皇家歌舞團的舞蹈演員上課時，她就因為幾次走神，差點出錯，幸好她經驗豐富，
及時糾正才沒有出醜。
現在邀請她擔任皇家歌舞團團長不正是逃脫楊得智糾纏的一個好機會嗎？而且衛雄已經放話了，
將賦予給她最大的權力，
而且以衛雄在國際上的身份地位，也確實能給她提供遠比在國內時更多的機會和更大的舞台，
毫無疑問，她動心了。
但這種事並不是她動心就行的。
她的目光越過衛雄，投向楊得智，衛雄也同樣如此。見此，楊得智連忙道：「陛下的提議當然是極好，
關於派遣教員，我原則上是同意的，
但還需上級的批准，
而楊麗蘋老師嘛，這更多的是她個人的問題，
如果她願意接受這個光榮的職位，不管是我，還是她所在的單位中央民族舞蹈團都沒有理由反對，
畢竟這有利於增加兩國的友誼，
也是友誼的見證。」
衛雄呵呵一笑，回頭看了眼楊麗蘋：「楊老師呢？」
楊麗蘋看了眼楊得智，見對方眼中滿是警告的味道，深吸一口氣，道：「感謝陛下看得起，
如果陛下真的覺得我合適，
我願意接受。」
如果楊得智沒有用那種滿含警告的眼神看她，她或許還需要考慮一下，但現在她卻不敢再多考慮，
生怕過後會多生事端，
比如回國后，楊得智以各種理由扣住她不放，或是威脅她妥協。到時候她在國內能怎麼樣？
衛雄就算再賞識她，
也鞭長莫及。
衛雄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那好，等會我就讓人處理此事，楊老師回國后處理下私人的事情，
就回巴布亞上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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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安德魯站在漁船船頭，看著遠處閃爍著零星燈光的海岸線越來越遠，
直至完全消失，
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
隨後轉頭看向站在船艙門口的黑衣大漢，心頭有一股陰雲始終不散。他已經放棄了在美國的一切，
包括年邁的父母、朋友、榮譽和事業。
可未來會怎麼樣他卻毫不知情，甚至連自己將要去哪裡都不知道，命運完全不由自己掌控，
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
就像這個黑衣大漢，難道他是站在那裡吹風嗎？無非是在監視他，可能是擔心他泄露消息，
也可能是擔心他逃跑。
漁船的速度很快，遠非普通漁船可比，很顯然是經過特殊改裝的，不過顛簸貌似有些嚴重。
在船頭站了會，
安德魯回到了船艙，打開一個艙室的門，他的妻子愛瑪和兒子小帕克都在裡面，只是臉色很難看，
特別是小帕克，
臉色蒼白，腳邊還有一些穢|物，應該是嘔吐的。顛簸這麼大，他這個大人都承受不了，何況是小孩。
在艙室里呆了有兩個小時，
叩叩叩……
隨著敲門聲落下，一個聲音傳來：「麥克沃伊先生，我們該轉移了。」安德魯起身打開艙門，
外面是那個監視他的黑衣大漢。
神色嚴肅，
他的臉色也不好看，一言不發的帶著愛瑪和小帕克跟著黑衣大漢來到船頭，不遠處有個黑影，
仔細一看，
卻是一艘巨大的貨輪。
漁船緩緩靠上，在上面船員的幫助下安德魯一家和幾個黑人大漢陸續從一條軟梯登上了貨輪。
隨後漁船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中。
沒有在甲板上停留，
安德魯一家和黑衣大漢在一個船員的帶領下進入最低層的船艙，然後左拐右拐在狹窄的過道中穿行，
最後進入了一個艙室，
這個艙室從外面看是沒有門的，
完全就是一面鐵壁，那個帶路的船員也不知道做了什麼，鐵壁突然往上升起，露出一個門，
剛好可容一人通過。
面容憔悴的小帕克往媽媽懷裡鑽了鑽：「媽媽，我害怕。」愛瑪眼睛紅紅的：「寶貝，不用害怕，
我們很快就安全了。」
安德魯看了眼狹小的艙室，朝那個之前監視他的黑衣大漢問道：「難道我們要一直待著這裡？
直到到達目的地？」
黑衣大漢聳了下肩：「原則上是這樣，但如果條件允許，在遠離美國領海后，你們可以出去透透氣，
但時間肯定不能很長。」
聞言，安德魯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
貨輪在漆黑的海面上迎風破浪，跟許許多多的貨輪那樣，並沒有任何異常之處，也不知過了多久，
駕駛室的無線電突然傳來信息——
我是美國海岸警衛隊13945號船，新加坡籍K473號貨輪立即停船，重複一遍，我是美國……
駕駛室中有五個人，
負責通信的船員看到信息后，立刻轉頭看向船長：「怎麼辦？」船長是個留著絡腮鬍的白人，
應該也就四五十歲，
挺粗獷的。
略一沉吟后道：「馬上停船，哼，沒想到海岸警衛隊的船這麼快就追上來了，不過不用擔心，
他們應該是每艘船都檢查，
不是特地針對我們，不過也要做好萬全準備，一旦安德魯一家被發現，立即動手，一艘破船而已，
沒什麼好怕的。
貨輪緩緩的停在了海面上，後面一艘海岸警衛隊的船隻迅速靠近，然後在距離約一百米的地方停下，
放下小艇和警衛朝貨輪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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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宮偏殿，軟榻上衛雄倚靠在兩個青衣宮女身上，面前是四靈姬和宮廷舞姬獻上的舞蹈，
這個舞蹈是剛排練的，
屬古典舞，
包括四靈姬，共12個舞姬，身上穿著特製的漢服，美麗的容顏加上優美的舞姿，就算什麼都不懂，
單隻這兩點就足夠賞心悅目，
何況是衛雄，
他對於古典舞還是有一定的鑒賞能力的，不過他最喜歡的還是楊麗蘋的孔雀舞，活靈活現，
讓人嘆為觀止。
有舞蹈自然就有配樂，
旁邊有一隻完全由Z國古典樂器組成樂隊正在演奏著樂曲，演奏的人也全都是宮廷歌姬。
而軟榻上，
邱淑珍穿著性|感睡衣，一手拿著一盤切好的水果，另一手一小塊一小塊的往衛雄嘴裡遞，
軟塌前的地上則鋪著一張純白的羊絨毯，
看起來價值不菲，
羊毛毯上捲縮著一個赤果果的女人，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看起面貌，不是蕭嬙還能是誰？
看她的樣子，
臉色卻是比幾天前好了不少，
眼睛也微微睜著，證明並沒有在睡覺，這幾天不用再經歷那種非人的折磨，是她過得最舒心的日子，
因此就算受到人格最徹底的羞辱，
她也默認了。
再次把一小塊奇異果放進衛雄嘴裡，邱淑珍轉頭看了蕭嬙一眼：「陛下，這樣會不會太過了？
你不是給她注射了那個什麼葯了嗎，
也應該夠了吧。」
由於衛雄是躺著的，從他的角度看不到蕭嬙，只是淡淡的說道：「你說我對自己的女人怎麼樣？」
邱淑珍毫不猶豫的說：「當然好了，
除了太花心這點外，
其他的都好，臣妾只是……」
衛雄搶白：「擔心將來我也會這樣對你們？」邱淑珍沒好氣的甩了個白眼：「臣妾才不會這樣想呢，
相信姐妹們也不會，
你是什麼人，我們還不清楚？
我是想說她以前好歹也是個明星，在港台和東南亞都有很高的知名度，總要給她留點顏面吧？」
衛雄伸手捏了下邱淑珍的臉蛋，
微笑道：「這個你就別管了，任何人做了錯事都應該受到懲罰，僅僅是這樣，我已經很仁慈了。」
見此，邱淑珍也不再說什麼，
說起來，她對蕭嬙實在沒有什麼好感，除了因為關係是對立的外，還因為她覺得蕭嬙太過妖|媚，
僅看外表就是那種很會勾男人的，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她之所以幫她求情，只是出於女人對女人的同情，既然衛雄不鬆口，她犯不著為了蕭嬙惹衛雄不高興。
這時，松島菜菜子走了進來，
衛雄一看就知道有要緊的事，否則松島菜菜子絕不會這個時候進來打擾他，於是輕輕一揮手，
制止了舞蹈和音樂。
松島菜菜子行禮道：「陛下，奧西波夫求見。」
衛雄淡淡的一點頭：「嗯，讓他進來吧。」松島菜菜子出去后，不一會，奧西波夫便走了進來，
只是他一直低著頭，
眼睛應該是看著腳面，絲毫不敢看周圍的情況。
走到距離軟榻四米多遠的地方站定，行禮道：「參見陛下。」衛雄一揮手：「免禮，說吧，什麼事？」
奧西波夫起身道：「啟稟陛下，
地鼠計劃完成了。」
聞言，衛雄立刻來了興緻，這個地鼠計劃可是他親自下達的，忙坐起來問道：「成果如何？
中間有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奧西波夫將一份文件雙手遞過去，頭依然低著，一旁的藤原紀香立刻上前接過，然後遞給衛雄，
停了會，
他才開口說道：「這次成果相當巨大，地鼠選擇的目標人物竟然知道諾斯羅普檔案室安全系統的漏洞，
可以仿製安全密匙。
短短一個星期內就弄到了YF-23的大部分核心資料，陛下手上的這份文件是那些資料的目錄，
至於說阻礙，
應該說一切都很順利，
只在最後出現了一點小插曲。在地鼠小組帶著目標人物一家離開美國的當晚，也就是昨晚，
諾斯羅普就發現了資料失竊，
立刻向FBI報案，
兩個小時后，一艘海岸警衛隊的船隻追上了搭乘目標人物一家的貨船，，並登上貨船檢查，
不過由於準備充分，
他們什麼都沒有找到，現在貨船已經離開美國領海，正在開往新加坡，中途會在巴布亞停靠。」
衛雄翻看了下文件，
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參與這次任務的所有人都要重賞。對了，你說目標任務會來巴布亞？」
奧西波夫道：「是的。」
衛雄沉吟了下，道：「這個人想來也是人才，到時候你先調教一段時間，然後安排到金蟬工廠，
YF-23的資料也都交給金蟬工廠。」
所謂金蟬工廠是衛雄仿照洛??馬的臭鼬工廠組建的一個高級項目組，隸屬於銀河宇航科技委員會，
專門從事高級項目的研製和先進技術的驗證。
研究機構和工廠都設在查亞普拉，這並不違反與Z方的有關協議。目前該機構還對外保密，
也沒有具體項目，
YF-23將會是第一個項目，但暫時不會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