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曾經的惡夢
記得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聲音時,明香還不知道自家小姐房間裏都發生了什麽?更不知小姐怎麽會跟那個風流的鄭子文有那樣的關係?難道真是“表哥表妹,天生一對?”
那次,她懷著好奇的心情,進了小姐的房間,卻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糾纏在一起,也聞到了滿屋讓人透不過的麋香。
呆呆著望著床上那燥動不安、滿身大汗的兩個人,明香一時不知該怎麽辦,是留下?還是退出去?
炙熱的空氣,粉色的帳幔,羞人的叫聲,讓明香好半晌才回過神,滿臉羞紅地捂上臉,剛要轉身跑出去,便聽鄭公子出聲:“來者何人?”
“文哥哥,是明香……”李夢兒嬌*喘著說道。
“哦?你那個一直不離身兒的小跟班兒?”鄭啟文戲虐地問道。
“明香,你該知道你怎麽說、怎麽做,退下吧!”李夢兒沉下聲音,冷聲對明香說道。
明香剛想借機應了一聲,便離開這個讓人不安又難堪的地方,卻又聽得鄭啟文說道:“慢著.……”
心裏一驚,明香定在原地不敢動了。他可是鄭國公的嫡公子,老爺家的親戚,她一個小丫鬟,可不敢得罪。
“文哥哥……”李夢兒嬌滴滴地叫了一聲,似乎對於他不讓自己的丫鬟離開,表示不滿。
“夢兒妹妹,咱們的事兒,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你就不怕.……嗯?”鄭啟文附下身,在李夢兒耳邊輕語,說完又輕輕咬了她的耳垂,引得李夢兒子是一陣低吟。
“你、過來!”鄭啟文再次抬起身子,盯著明香,對她冷冷地下著命令。
明香心裏發毛,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但小姐又沒有出聲阻止,鄭公子的話又不能不聽。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挪到大床前。床上的不堪畫麵,讓明香不敢睜眼,連吸呼都屏住了,整顆心高高懸起。
緊張地站在床前,明香想著,等主子們吩咐完,她就馬上離開,躲得遠遠的,將今天的事兒全部忘掉,全當做了場夢!
不!連夢都不是,什麽都不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可正在明香做著心理安慰和心理建設的時候,隻覺得一陣熱風襲來,腰間一緊,整個人便撲在了小姐的床上。
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身體便被人翻了個個兒,突而胸前一涼,自己的衣服便開了。
猛地睜開眼,身上,正是那赤*條條的鄭公子。
“鄭公.……”明香恐得失聲尖叫。
“文哥哥,你這是做什麽!”李夢兒坐了起來,滿臉怒色的瞪著鄭啟文。
剛才,這個男人剛剛將自己帶上了雲端,可能自己的叫聲太大了,才會把明香引了來。可卻沒想到,他當著自己的麵,開始動起了明香的主意。
“夢兒妹妹,想讓她永遠不將此事說出去,我們隻能拉著她一起下水,你說是不是?”說完,一隻手在捂在明香想再次尖叫的嘴上,另一隻手狠狠地抓了把李夢兒胸前的酥軟。
李夢兒被捏得一陣心神蕩漾,不過她更怕這件醜事被其他人知道。
看著鄭啟文看明香冷冷的眼神,正好自己也累了,隨他們玩吧。
明香哪裏抵得過一個大男人的力氣,看小姐也不管自己了,眼淚從眼角滑落。
嘴巴被捂得死死的,身上也被他緊緊壓製。她真想告訴他們,她不會說,她真的不會說。
或者.……直接殺了她吧!
撕心裂肺的疼痛襲遍全身,而小姐,就那麽背對著他們,側著身躺著,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明香怎麽也沒想到,這種惡心事兒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那個天天高貴如公主的小姐,骨子裏也是這般的下賤!
而最可悲的,不是那一次的失身,卻是日後的惡夢……
“乒乒乓乓”的摔東西聲音從小姐的房間傳出,嚇得明香不敢再多想什麽。
她就不明白了,既然小姐不喜歡鄭公子,為什麽每次鄭公子來,他們都會.……
如果她喜歡他,為什麽又會應了雲世子的訂親。如果訂親是不得已,那為什麽每次他們歡*好後,小姐都會發脾氣?
明香正緊張著要不要過去看看,還是等小姐發完脾氣再進去收拾。
正猶豫呢,就見鄭啟文從李夢兒房間的方向走了過來,全身的懶散樣,吊兒郎當的。
明香剛想躲開,就聽到鄭啟文那惡夢般的聲音:“小香兒,見到爺也不過來問安?”
那有些慵懶、有些淫*蕩的聲音,聽到明香心裏一顫,剛想開溜的雙腳像被粘住了一樣,釘在地上一動不動。
鄭啟文見明香站在那兒,有些緊張、有些膽怯、有些嬌羞、有些唯諾。
加快了幾步,在明香還沒有向自己問安的時候,鄭啟文突地從明香身後抱住了她,低頭便吻住了她的脖子。
一陣酥麻襲遍全身。
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明香心裏明白,自己身份低賤,最好的前程便是給小姐做陪嫁。可如今,自己早已失了身子,如何還能再嫁得他人?
這個鄭公子,雖然為人隨意,平時也不務正業,但他終究是個貴公子,未來的鄭國公。如果她能納了自己,也算是壞事中的好事了
明香任由他的唇、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蕩。這個公子,雖說比較浪蕩,但他對自己,卻從來沒有把自己當過下人,而且在床第之間,與小姐的待遇不相上下。
二人漸漸沉浸在另一個虛空飄渺的世界,直至李夢兒房間中響起新的一陣激烈的摔砸聲。
明香一驚,立即收回了心神,猛地從鄭啟文懷中掙脫,緊張地望著李夢兒的房間。
鄭啟文剛才在李夢兒那裏雖然泄出了些火,但剛剛又複燃的熱情被她的冷言冷語所澆滅。
這才剛剛又在明香身上找到了感覺,又是因為這個李夢兒的發怒,讓自己的熱情釋放遭到了阻礙,這讓鄭啟文又是憤怒,又是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