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利用
屋裏一下子安靜了,蘇秀兒一邊扒拉著她的早飯,一邊回想昨夜裏發生的種種。
她回想起,那如狂獸般的雲世子,看自己眼神是那麽的炙熱,這讓蘇秀兒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他,是不是也是喜歡自己的呢?不過,不管以前是否喜歡,想必他現在是會記得自己吧,就算自己以後嫁入了瑞王府,那個小世子也不會碰自己,自己就還算雲世子的人,她要做一輩子他的女人。
而雲楓,在蘇秀兒那裏一直盡興到天亮,看著已經暈睡過去的小女人,最後才不得不離開。
直接回了客棧。
這次他是悄悄來的,所以要盡量選擇在夜間出門,白天就在客棧做些不需要出門的工作。
驛站,是絕對不能住的。那個小女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本來雲楓還是有些擔心她會暴露自己,不過經過昨夜的纏*綿,想必她比誰都更想藏住這事兒。
昨夜,雲楓本想甩開她就此離開,但她的熱情,讓他本來有些燥動的心,更是燥亂不已。
他想到了沈晴,想不再碰其他女人,讓自己蓄集更多的力量與能量,都統統交付給心愛的人兒。
可那個蘇姑娘居然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想讓她說出去,要麽殺了她,要麽……讓她有不能說的理由,那便是,讓她暗地裏成了他的女人。
雲楓知道,他其實對這個蘇姑娘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但當他聽說她即將是莫桓那小子的側妃是,一股邪火從心底開始燒起。
哼!既然莫桓你敢跟我搶晴兒,那我就讓你的側妃先成了我的女人,讓你這輩子都穿著我的破鞋!
在這種邪念的驅使下,雲楓發現,他竟然對她的身體百般貪戀,一遍一遍,越戰越勇,越戰越猛!
他感覺,他的每一次勇猛的進攻,都是對莫桓狠狠的打擊和報複,再看看身下他的側妃被自己折騰得連連尖叫,並主動迎合、一臉春意的樣子,雲楓就覺得,他在狠狠地將莫桓踩入泥裏。
而在西山上的莫桓,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阿桓,可是受了涼?”趙玄之在旁邊關切地問道。
趙老爺子一看,怎麽自家兒子還是這個德性,從小到大對這個桓小子就是比對誰都上心,現在都這個年紀了,也不說趕緊娶個媳婦生個娃,還一天到晚追在這小子後麵噓寒問暖!
難怪外麵的人都說他們有龍陽之癖,他作為親爹,都要看不過眼了!
看自家兒子處處以桓小子為中心,老爺子心底長歎:這臭小子,要是能對晴丫頭也如此,估計現在他們都能成親了吧!
三人在山上轉了一圈,因都是練武之人,腳速都很快,他們僅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已經爬到了山頂,到了大順國與西淩國的邊境地帶。
“臭小子,還有桓小子,你們過來看!”趙老將軍一個大嗓門,將在一邊說著話的兩個年輕人叫了過來,指著山的另一側下方繼續說道:“你們看,從這裏下去,便是西淩國。你們再看那邊……“趙老將軍將手指往旁邊移了移,“那邊,有座城池,便是西淩國的京都。”
莫桓聽罷,眉著緊緊地皺著,想了片刻後問道:“西淩與我大順隻隔一西山,而西山卻無任何守衛,如果他們來進攻我大順,我大順居然都無兵可擋。”
“聰明!”趙老將軍毫不吝惜地誇了莫桓一句,繼續說道:“所以當年先皇就把這個容易被西淩國攻陷的貧脊之地給了當年的雲郡王,作為他的封地。原以為,憑借壓製雲家,可以讓大順的西側高枕無憂,但沒想到,這十來年,安嶺郡會發展成如此模樣,現在,大順將麵臨一個新的問題……”
“父親的意思是……”還沒等趙老將軍說完,趙玄之便接話道,“如果雲郡王與西淩國勾結,那麽我大順……”
“為父正是這個意思!”趙老將軍沒有讓趙玄之繼續說完,但已說到這種程度,大家都已心知肚明了。
在山上駐兵不易,這座西山又很長,當年,安嶺郡是個貧脊之處,連附近都很難尋到一處莊子。
當年先皇為了圖省事兒,節省兵力和軍餉,便把這塊不受待見的土地封給了不受待見的雲郡王。
當時,趙老將軍和瑞王爺都提出過反對意見,認為這裏是兵家重地,怎麽可隨意送與他人。可先皇決意已定,不容得更改,便也就這樣了。
這麽多年過去,瑞王爺已經仙逝,可趙老將軍一直對這裏耿耿於懷,總是怕這兩地有了勾結,大順西防便岌岌可危了。
還好這麽多年,這個雲家老頭子倒是一直安安靜靜的,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成了隻會玩窯*姐兒的廢物,另一個雖然玉樹臨風,卻是一直從商,不涉軍、不涉政。這也便讓皇上放下了戒備之心。
可做為軍人的邊防意識,趙老將軍卻不敢掉以輕心,這也是他會經常來這安嶺郡的原因之一。
“哎!希望雲老頭不要太過貪心,好好守著這一方土地便好。”趙老將軍遙望了一會兒西淩國,便是一聲歎息。
莫桓始終凝眉思索,他總覺得,在這平靜的湖麵下,必有深不可測的漩渦,但這漩渦到底在哪兒?又是誰在操縱著它,卻是理不出個思緒來。
趙老將軍抬頭看看天,邊往回走邊說道:“咱們回去吧,想必晴丫頭已經把飯都做好了。還別說啊,也不知道這丫頭跟誰學的這一手的廚藝,都是些咱們這輩子沒吃過的,味道還那麽獨特。你們說說,她這一小丫頭……”
正還說著話呢,趙老將軍感覺周圍連個腳步聲都沒有,自己剛才就像是在對空氣說話一樣,心中一緊,忙回頭去尋那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孩子。
這一看,嗬!那兩個人還站在原地,莫桓正手拿一根長長的樹枝在地上畫著什麽,同時嘴裏也在講著一些話,因著距離遠,有些聽不真切。
而那一直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正站在他對麵,聚精會神地聽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