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公平交易
就聽鄭啟文慢悠悠說道:“夢兒妹妹,你也別惱明香,你們喝的藥,是我給她的,也是按著方子抓的,隻是我把其中的兩味藥換了換,可以讓你們的身子更好,畢竟你們要嫁人了,可以讓你們早些當娘。”
李夢兒一驚,抬頭愕然地盯著鄭啟文,希望這是他在跟自己開玩笑,或者是自己理解錯了。
明香在旁邊聽得迷迷糊糊,當初鄭公子給自己藥的時候,隻說是按方子抓的,讓自己和小姐放心喝。
他剛才也說了,是對自己和小姐好,這有什麽問題嗎?為什麽小姐會是那副見了鬼的樣子?
就聽李夢兒好半晌才回了神,戰戰兢兢問道:“你、你,換了哪兩味藥?”
鄭啟文低頭在李夢兒粉嫩的唇上啄了一口,繼而說道:“那兩味藥可不便宜呢,不過鄭爺我這銀子花得值,不僅可以讓我的兩個女人身體安康,更重要的是,還可以讓我的鱗兒平安長大,哈哈哈……”
看著鄭啟文囂張的笑,李夢兒已經完全傻掉了!
他,剛才說什麽?他的鱗兒?他的孩子?平安長大?!
下意識地伸手摸摸自己小腹,隻見鄭啟文將李夢兒摟得更緊,得意地說道:“夢兒妹妹還不知道吧,那裏,早已經有我鄭爺的骨血了。”
“你、你,你個王!八!蛋!”李夢兒這回終於回過了神,也弄明白了怎麽回事兒,原來他將避子湯換成了安胎湯,難怪自己和明香的月信都沒有了。
李夢兒使勁掙脫開這個惡心的懷抱,伸出手就要扇鄭啟文耳光。
可這手剛剛舉起來,就被鄭啟文一把抓住,看著她如青蔥般的玉指,竟是放進自己的嘴裏吸了吸。
指尖傳來的酥*麻讓李夢兒身上顫了顫,檀香混合著的迷香,讓相擁的兩個人開始有些燥熱。
可再燥熱,李夢兒也沒了心情!
現在肚中有個不該存在的東西,這讓她……明日如何嫁人?!
就是喝藥將這團肉打掉,也是需要時間吧,可,真的來不及了!
看著有些憤恨和無措的李夢兒,鄭啟文轉身,又回到了床上,像剛開始那樣,半躺在那裏,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鄭爺把他雲世子的兩個女人伺候得這麽舒服,喂飽你們,知道耗費我多少精*血嘛。我替他喂飽他的女人,他替我喂飽我的兒子,挺公平的!”
明香也聽明白了,她現在也傻了眼:自己雖說是陪嫁,可壓根就不會與雲世子同*房,隻是掛個噓頭而已。
這沒同過房的姨娘,卻懷了孩子,這不是逼著自己被浸豬籠嘛!
李夢兒更沒想到,鄭啟文這個混蛋,色點兒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麽不是東西!他這是什麽理論!毀了自己的前半生還不夠,難不成,還要毀了自己的後半生?!
“鄭啟文!你!”李夢兒已經不知道用什麽話來罵他了,氣得她,上前走到床邊就要打他。
鄭啟文一伸手,便將憤怒的李夢兒再次摟進懷裏,不正經道:“我的好夢兒,你這樣,也不怕傷了我兒子?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傷了他,我就把咱們的事兒,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
這是李夢兒的軟肋,她知道,這個沒皮沒臉的不怕丟人,可她怕呀!她可是即將的郡王世子妃,別說讓天下人知道,就是讓幾個人知道,怕是自己也嫁不成了。
看著憋屈卻敢怒不敢言的李夢兒,鄭啟文更得意了,一個翻身,將李夢兒壓在身下,在她的脖勁間好一頓啃咬,弄得李夢兒一個勁兒的熱血上頭。
隻聽鄭啟文一邊喘著粗心,手下扯著李夢兒的衣衫,嘴裏同時說道:“我與這京城第一美人生的孩子,一定也是帥氣非凡,以後再繼承了安嶺郡,也算對得起我老鄭家了!”
李夢兒聽出來了,鄭啟文這完全是有預謀的,他跟自己歡*好,是圖自己長得漂亮;讓自己懷上他的孩子,是因為自己即將是郡王世子妃,這生下的孩子,也是世子嫡子,將來是要繼承父輩一切的。
現在她算是知道了,自己其實就是他的一個玩物,就像現在一樣,明明知道自己懷了孩子,還在自己的身體裏進進出出。
“鄭、鄭啟文!你,你個,你個王八蛋!我舅父,怎麽就,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混蛋!”李夢兒隻想罵他,可到了嘴邊的話,卻被他撞擊得七零八落。
“我?我怎麽了,是誰天天在我胯*下哭爹喊娘的?”鄭啟文不屑地回了句,突地停了下來,抬頭看向還站在屋中一角、早就傻了眼的明香,低聲道:“明香,過來!”
桌案上香爐中繼續飄散著縷縷白煙,讓床上的三人越來越沒了理智,剩下的,就是滿滿的一帳旖旎。
鄭啟文自豪他配給她們的安胎藥,就是這麽折騰她們,這胎兒,一樣安穩無恙。
李夢兒雖然被折騰得夠嗆,在鄭啟文和明香還沒結束的時候,她便睡了過去,可當她在天色蒙蒙亮時,突然驚醒了過來!
今天出嫁!可這肚子裏的……自己該怎麽辦?!
扭頭,看到旁邊的鄭啟文摟著明香睡得正香,氣得李夢兒一腳踹向鄭啟文。
“你們兩個狗男女,給我滾開!”李夢兒一開口,發現嗓子有些啞,可能是昨夜喊得太厲害了。
這個王八蛋!以前幹完好事,還知道離開,雖然更多的時候是去明香那裏睡,但今日可到好,直接摟著那個小賊人睡在自己的床上!
鄭啟文突然被踹醒,他這一動,明香也醒了。
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小姐的床上,嚇得明香一骨碌爬起來剛要離開,卻被鄭啟文摟了回來。
“我說夢兒妹妹,明香雖然是你的丫鬟,但自從跟了我,也算是你的姐妹了,今日後,你們又要同嫁一個夫君,她還是你妹妹,你們懷的又都是一個種的孩子,要對她好點兒!”鄭啟文真怕明香肚裏的孩子受了李夢兒的欺負,不管怎麽說,那也是自己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