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 又有事了
畢竟前段時間他們有了肌膚之親,現在即便在雲楓的怒視下,盡量小心謹慎後,多少還是會比一般男女間隨便一些。
李夢兒卻不知,自己的行為看在雲楓的眼裏,就如同在看一個花坊裏的婊*子,她依舊故做嬌柔,一手被那個齷齪的男人把著脈,一手無撫胸口,一副病弱美的問道:“韓先生,我這天天胸口裏堵得厲害,吃什麽都吃不下,如果下去,我和世子爺的鱗兒,如何能長得好。你得想想辦法呀!”
她這一說,更是將雲楓惡心得不行!他的鱗兒?是野男人的雜種吧!
他的孩子,隻有他的晴兒才配得上生!
想到沈晴,再看到這張酷似沈晴的臉、卻與沈晴有著天壤之別的氣質。
他的小晴,霸氣勇猛的外表下,是一顆簡單幹淨的心。她的自愛,獲得了自己的另眼相看。她不會矯揉造作,不會擺首弄姿,可她依舊可以散發讓人抵擋不住的誘惑,讓自己,朝思暮想!
再看看眼前這個女人,真讓人惡心!
他當初與她定親的時候,怎麽就沒看出,她是這樣的一種人呢!自己看小晴挺準,怎麽看這個女人,倒是瞎了眼?!
李夢兒斜眼瞟了眼雲楓,見他隻是瞪著這邊,可麵上的怒氣依然沒消,或者,他還是沒有解釋懷疑吧。
“韓先生,您說要等到幾個月,我這難受勁兒才會過去呀?”李夢兒故意提到月份,還暗中給了韓府醫一個眼色。
韓府醫心領神會。這個騷*娘們兒,在外麵偷了漢子有了娃,還要回來裝可憐,讓大家都相信這個不知道哪兒來的野種是這位高貴世子爺的。
這世子爺,攤上這麽一位,也真夠倒黴的。
不過這不關他的事,他隻要拿銀子辦事便好,而且這世子妃長得漂亮,又這麽水性揚花不守婦道,自己還可以占點兒便宜,何樂不為?!
“世子妃莫擔心,您現在這才不到兩個月的身孕,有不舒服也是正常的,再等上兩三個月,這症狀便會慢慢消失。”韓府醫假裝一本正經地說道,這讓外行人一看,還真挺像那麽一回事。
李夢兒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這個臭男人,還真上道!
可他們自編自演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雲楓依舊還是那副表情,這讓李夢兒不解了。
連府醫都在他麵前證實這個孩子的月份,他怎麽還這個樣子,難道不應該高興嗎?難道不應該為他剛才對自己的惡劣態度表示歉意和內疚嗎?
難不成,他沒聽出來?
李夢兒決定進一步提醒他,便矯揉造作地痛苦道:“哎呦,這個孩子才不到兩個月,就把我給折騰成這樣,這以後的數月,可讓我怎麽辦啊!”
雲楓就這麽冷眼看著他們,無論他們怎麽說,自己都沒碰過這個女人一下,那孩子,怎麽都不會是自己的。
而他也越來越懷疑,這個賤女人的奸夫,會不會就是這個猥瑣男人的。他雖然不懂醫理,但畢竟他在外有藥材生意,府裏的其他府醫,也是經過他親自挑選的,對於一個大夫的水平,就算他不能任何醫術判斷,但對於一個人的職業素養,他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這個人,更像個江湖騙子!
如果這個府醫是這野種的親生父親……雲楓又迷惑了……
那一堆堆的藥渣子該如何解釋,畢竟聽口音,這個男人是本地人,不像是京城人士。
而且在自己離開時,府裏並沒有這個人,也就是說,這個人是在自己離開後才進的府。
他總不能一直府,便與這個賤女人勾搭上並馬上有了孩子吧?這個可能性也太小了。
心中迷霧團團,讓雲楓憤怒的同時,又找不到發泄口。他現在還不能動這個女人,一來是她的祖父,他還用得著。
再者,他必須讓他們放鬆警惕,好找出她的姘*頭,以此做為要挾,讓李元同這個老家夥助自己一臂之力!
雲楓努力沉了沉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麽生冷僵硬,道:“既然如此,那世子妃就好生休息吧。”
這話雖然又冷又硬,但還是讓李夢兒很開心。這說明,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了。
隻要他承認,其他的,也就都無所謂了。日後月份不對,大不了說自己早產唄。
李夢兒緩緩站起身,微笑著走向雲楓,剛想依偎在他的懷裏,就聽外麵有人大聲叫道:“世子爺,您在嗎?王妃有請您過雲一趟!”
母妃?雲楓蹙起了眉,他剛剛才從母妃那裏離開,怎麽這麽快又叫他回去?難不成,又有什麽突然想起來的事兒,想與他說上一說?
雲楓現在心情很不好,更不想聽母妃的家長裏短、絮絮叨叨,但既然都已經派人來尋了,他怎麽也得問問。
“可知母妃尋我何事?”雲楓耐著性子大聲問道。
門外的那個小廝聽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道:“這個……這個……不是王妃有事,是王爺那邊,王妃說、王妃說……王爺的侍妾,明香姑娘,有喜了。”
父王的侍妾?有喜了?他什麽時候又有侍妾了?明香……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
李夢兒更是臉色一白!明香她……她也有反應了……
這也不能怪明香,女人懷孕時的孕期反應,哪是說藏便能藏得住的,李夢兒深有體會。
算算日子,還好、還好……她跟了郡王爺,也有一個多月了,現在查出有孕,也說得過去。
見雲楓要出去,李夢兒忙說道:“世子爺,這明香原是我的丫鬟,現如今她有了好事,我這個老主子,怎麽也得關心一下,我陪著世子爺一同過去看看吧,正好韓先生也在,讓韓先生給明香把把喜脈。”
她是不敢讓別的府醫去診呀!這隨隨便便一個,隻有稍微有點兒醫術的,都能診得出來明香的月份。
如果她這邊保不住秘密,那自己這邊也岌岌可危了。正所謂,唇亡齒寒。
給了旁邊的韓府醫一個眼神,他心領神會,忙收拾了東西,準備跟著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