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慕容承宣逃跑
那帶頭士兵戰戰兢兢的回答,又跪下來求慕容謹言不要責罰。
“你起來吧,帶著你的人繼續搜查吧!”慕容謹言抬手,讓那士兵和其他人下去了,又開始挨個檢查去了。
“謹言,看來我們需要進宮一趟,才能弄明白到底怎麽回事?”李青依提議,讓采蘭和采菊收拾收拾東西,馬上離開回太子府。
“嗯,父皇也定是在著急,我們走吧!”慕容謹言和李青依想的一樣,就怕皇上已經派了人去太子府找他,隻是沒找到而已。
果然剛到太子府,管家就迎了上來。
“殿下,您可算回來了,您剛走,宮中就來了人請殿下入宮,老奴說殿下不在,問了去哪裏老奴又不知道,可把老奴急壞了,正好見李夫人從裏麵出來,老奴就問了李夫人,她招待了宮裏來的人,等了太子殿下一會,見您還是沒回來,就回去了,李夫人問他來找太子殿下何事,他也沒有說,隻說殿下回來,立進宮便是。”
李青依聽完明顯不樂意,這個李青蘿,還真把自己當做太子府的主人了,還想著行使主子的權利,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身份。
慕容謹言見李青依不高興,就知道肯定跟李青蘿有關,就對那管家說,“本宮知道了,本宮即刻和太子妃就進宮去,你且記住並交代下去,若再有人來訪,不可讓李夫人出來接待,也不用聽她安排,他既不是我們府裏的客人,也不是我們府裏的主子,明白了沒?”
“是的殿下,奴才記住了。”管家行了禮就下去交代了,慕容謹言和李青依回屋換了衣服,就帶著采蘭和冷沉進了宮。
慕容謹言和李青依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皇上的書房,看來皇上已經事先交代了慕容謹言要來,也正等著他呢!
“父皇吉祥。”慕容謹言和李青依向皇上行禮。
皇上免了她們平身,就著急開口。
“謹言,你皇兄被人從離宮救走了,而且逃出了皇宮。”
慕容謹言聽皇上這麽一說,就知道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是有人潛進皇宮救走了慕容承宣,那這個人得相當厲害,皇宮如此戒備森嚴,能來去自由,定是武功高強之人。
“父皇,侍衛們見到救走皇兄一人的長相了嗎?知道是誰嗎?”慕容謹言提出疑問,他想知道是何人如此厲害。
“侍衛們隻說是一個武功不凡的年輕男子劫走了承宣,他們從沒有見過此人,李統領又受了重傷昏迷不醒,現在也沒法問出什麽,朕已經派顧將軍去追查他們的下落,也叫了人全城搜查,叫你過來是想讓你查查他們可能逃走的路線和救走他的人為何人?畢竟比起朕,你更了解你皇兄,他一旦逃出去,肯定是會想辦法找朕報仇的,朕和你都要多加防範才是。”
皇上雖然著急,但也知道此事應該是早有預謀的,否則也不會如此輕易逃出。
“是,父皇,兒臣會盡力追查救出皇兄的人為何人,去會查出皇兄的下落,父皇切莫著急,以免急壞了身子。”
慕容謹言應下了,並且安慰皇上不要因為此事,而太過擔心影響了身體。
慕容謹言雖然安慰了皇上,明顯也沒有什麽作用,皇上還是很擔心著急,畢竟救出慕容承宣的人可以輕易進出皇宮,而且還是皇上的敵人,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最大的威脅。
慕容謹言和李青依見皇上如此憂心,也不想再耽擱下去,就退下了,慕容謹言猜想皇宮中可能有對方的人,否則不會這麽輕易就得手。
就帶著冷沉,去調查看守離宮的所有侍衛們去了。
李青依因為聽到皇上提起李青峰受了重傷,擔心李青峰的傷勢如何,在皇上書房時就很著急。
一出了皇宮,就沒有和慕容謹言一起去,請了宮中最好的太醫,去了李青峰的府裏去看他。
李府之前被抄家的時候,因為李青峰沒有和李彬一起造反,反而還幫著慕容謹言一起救了皇上。
皇上念他也算是救駕有功,又沒有自己的府邸,就把離宮旁邊的一座不遠的府邸賜給了他。
雖然小,到也是不錯的。
李青峰就帶著陸姨娘,和兩個丫鬟搬去了那裏,李彬重回了李府,陸姨娘搬去了和李彬一起,李青峰因為一直守著離宮,也不是經常回家就沒有搬走。
這次受了重傷,皇上怕在離宮之中無人照顧,就送回了自己的府裏,並派了太醫和丫鬟前去伺候著。
李青依到那的時候,陸姨娘也在那裏,一邊看著睡著的李青峰握著他的手,一邊不停的掉眼淚,見李青依進來,用手絹擦了擦眼淚,才起身給李青依行了禮。
“陸姨娘,快起來吧,四弟怎麽樣了?”
李青依扶起了陸姨娘,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就知道了李青峰的傷勢,應該不太樂觀。
“太醫說傷的很重,需要調養很長時間才能好,現在主要是讓他盡快醒過來,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我苦命的兒子,為什麽受傷的總是他,太子妃,您也會醫術,快給青峰看看吧!”
陸姨娘說著說著,又繼續哭了起來,哭的李青依也是沒有了辦法。
“快別哭了,陸姨娘,我帶了宮中最好的太醫和我一起來看四弟,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治好四弟的傷的。”
李青依安慰了陸姨娘,又讓太醫上前去看看昏迷著的李青峰。
李青依也跟著一起診治,她發現李青峰傷在腹部,而且刀傷很深,而且形狀也得奇怪,不像是梁國的兵器所傷。
“太醫,是什麽樣的兵器會造成這樣的傷口?四弟的傷如何?”李青依見太醫診治完了,就急著問他。
“回太子妃,這樣的傷口倒像是彎刀所為,臣在梁國從未見過,不知是何樣的兵器,李大人的傷勢看起來嚴重,實則沒有傷到要害,隻要好好調養應該沒什麽大礙,隻是現在還未醒來,很是奇怪,若一直這樣下去倒是不太樂觀,至於原因,恕臣愚笨,臣也沒有看出他為何遲遲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