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也是尷尬死了(有加更,么么噠)
凌笙歌知道沐長歡是個禽獸,可不知道他會禽獸成這樣。
這裡是皇宮,他怎麼敢偷跑進皇宮對她做這種事情?
伸出雙手抵在他胸前推他,他的唇炙熱像火燙得她嘴唇生疼的,或者說是他技術太差蹭得兩個人的唇都要出火星子了,能不疼嗎?
沐長歡的身上有著不容許別人反抗的霸道,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強硬,抓住她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他的唇從她嘴上一點點流連往下。
「沐……沐長歡!」凌笙歌驚呼出聲,怕外面的人聽到還不敢大聲也是憋屈。
晚上睡覺穿的本來就少,沐長歡在她脖頸前蹭了兩下后就蹭開了她的衣服。
凌笙歌用力掙扎想要把兩隻手從他的大手中掙脫出來,特么的她沒穿內衣啊喂!
沐長歡的唇隔著衣服在包子上蹭了蹭的時候察覺到她衣服下面的不同,軟得厲害。
他抬起頭看著她又羞又惱的小臉,「穿成這樣你在等誰?」
凌笙歌咬著后槽牙,「等你。」
沐長歡非常滿意她的答案張開嘴咬住了還在跳的小兔子……
(字典九)
「唔……」凌笙歌剛要叫出聲被他低頭吻住,他大手一松她直接兩隻手齊上掐住他的脖子。
重重的咬了他的唇一口后凌笙歌胸口重重的喘息,「沐長歡,你瘋了?這裡是皇宮!」
沐長歡桃花眼眯起,「皇宮?那又怎麼樣?」
「沐長歡,我求你了別在這裡。」她扭動身體掙扎
沐長歡眼眸深邃暗沉,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我有感覺了。」
凌笙歌瞪大了雙眼,「有,有感覺?」
那是什麼鬼?
很快沐長歡就用他的實際行動告訴她什麼叫有感覺了!
凌笙歌羞怒難擋卻不敢大叫,此時此刻晉蘭宮的宮女要是看到她被一個男人壓,那她最後真是羞死的。
和她旁觀別人啪啪啪不同,她並不願意自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被人看,也是矛盾。
沐長歡的行為快要讓凌笙歌發瘋了,他這個臭不要臉的身體不行還禍害她,他那武器要是真能用也就罷了,可他根本不能用每次都把她撩撥得全身難受。
凌笙歌睫毛被淚水染濕,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羞恥她現在特別想哭。
銀針就在枕邊可她幾次想要抓起弄死他的時候耳邊都會回想他說過的話,如果她殺不死他的話他就會殺她身邊的人,她現在沒自信能殺得了他所以不敢輕易嘗試。
身體被他折騰得軟成了一灘水,凌笙歌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一邊哭一邊捶他。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哽咽著看他拿起帕子擦拭手指。
沐長歡低頭在她耳邊輕吻,「先幫你開發一下,省著到時候你被疼死。」
凌笙歌張開嘴要咬他,卻被他掐住臉頰只能露出一個猙獰的咬人表情。
沐長歡嘴角勾起邪魅的一笑,在她半張的唇上啄了一下。
「算了,你誰都別嫁了。」
聽到沐長歡的話凌笙歌眼眸睜圓,「你什麼意思?」
之前他還想掌控她的婚姻,怎麼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雖然君天堯的女人多不見得會看上你這病懨懨的樣子,不過要是他真碰了你的話我也挺不爽,既然這樣那就別嫁了。」
凌笙歌咽了咽吐沫,「你獨佔欲還挺強的。」
沐長歡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我的東西寧可毀了都不會送人。」
「你等等,誰是你的東西?」
沐長歡眉頭一挑,「難道你不是東西?」
「你才不是東西,你全家都不是……」凌笙歌被沐長歡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
媽蛋的,她是受害人憑什麼每次都讓她做出讓步?
這傢伙怎麼突然就對她有獨佔欲了?不會就是因為用手指頭和她親密接觸后才有的吧?
身體被他折騰的有些不舒服,凌笙歌現在特別的疲憊,雖然她沒怎麼動可就是乏得厲害。
打了個哈欠凌笙歌困了,「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就走吧!」
她本來想說『滾』的,不過想一想還是算了,這麼不明智的激怒他的行為傻子才會做。
沐長歡把她放在床上后躺在她身旁,「宮裡頭沒你想的那麼安全,下次再睡覺的時候記得別穿這麼少。」
凌笙歌知道他是在指她沒穿胸衣的事情,她一把抓住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沐長歡臭不要臉的擠進了被窩,非常自然的伸出手把她抱進懷裡。
「睡吧!」
凌笙歌臉頰抽了抽,被他抱著她能睡著就見了鬼了!
當然,凌笙歌很快就見了鬼了,被沐長歡抱著沒半炷香的功夫就呼呼睡著。
看著凌笙歌睡著時候恬靜的模樣沐長歡眉頭挑了挑,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喜歡她可和其她女人相比他覺得還是她最順眼。
至少手感很不錯!
想到這裡他把手放在那肥肥的小兔子上面,一邊摸著一邊閉上眼睛。
大殿的屋頂上左宮頂著寒風把一個黑衣人踩在腳下,還沒等逼問那黑衣人就吞毒自盡了。
左宮拎起黑衣人鑽進了夜色中,今晚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了。
天亮的時候凌笙歌睜開雙眼,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直接從床上坐起。
被子滑落露出不著寸縷的身體,一低頭看到胸口一塊塊被啄出來的紅印她知道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各種罵人的話她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最後詛咒沐長歡不舉之症一輩子都別好。
從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他冷酷無情話少有潔癖,到現在的臭不要臉愛耍流氓禽獸無人敵,她覺得沐長歡這個高冷的形象已經崩了。
抓過衣服慢慢的穿上,凌笙歌腰酸腿疼全身都沒什麼力氣。
緩了一夜她都沒緩過來,昨晚他也不過是用手指頭折騰來折騰去的,要是換成男人的武器她估計她在床上躺一個月都爬不起來。
也許會死在床上也說不定。
喊來宮女準備熱水,凌笙歌洗完澡換了衣服去見凌貴妃。
凌若芷已經在了,過了一夜她的雙眼腫得更厲害估計晚上又哭了。
「大姐。」凌笙歌小心翼翼的看著凌若芷的雙眼,「可別哭了,哭壞了眼睛怎麼辦?」
凌若芷點了點頭,看到凌笙歌眼睛也有些腫,「妹妹的眼睛怎麼了?」
凌笙歌乾笑了兩聲,「做夢了,沒事。」
凌若芷瞬間腦補妹妹可能是夢到母親了,不由得替凌笙歌感到難過。
凌貴妃和兩個侄女一起用了早飯,「芷兒,你想的怎麼樣了?」
凌若芷看向凌貴妃,「昨夜我想了很多,姑母的話說的很對。」她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菜,「與其和男人談感情不如得到一個讓自己下半生有保障的地位,程家的家世不錯,而且家庭成員簡單,只要和程夫人把婆媳關係處理好,程子津想做什麼我都不會管。」
凌笙歌瞪大了雙眼,「大姐!」
「妹妹你別擔憂,姐姐已經想好了。情愛都是過眼雲煙,幾十年後雞皮鶴髮還能留有幾分的愛?與其嫁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天天擔憂自己變老變醜被人嫌棄,不如找個自己不在乎的男人。」
凌笙歌嘴角抽了一下,大姐你的想法太前衛了!
凌貴妃在宮裡多年經歷過太多的事情,當年她嫁給檀帝的時候何嘗不是被他俊美邪氣的外表所迷惑,愛得不可自拔。雖然她感悟了很多可還是無法減少對他的愛,她規勸侄女的話其實也是在勸服自己,但是她沒辦法不愛那個男人。
明知道後宮女人無數,也知道那男人心中所愛的另有她人,可她依然像飛蛾一樣寧可死也要扎進他那團火中。
「芷兒,本宮也想你們都找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可是本宮不能害你們。」凌貴妃嘴角的笑有些苦澀,女人越是愛一個男人就越是承受不住這個男人的多情,與其愛得痛苦不如不愛。
人人都想找個一生只愛一個女人的男人,可這世上有幾個女人能那麼幸運?
凌笙歌其實能體會到貴妃姑母的孤寂和難受,嫁給皇上的女人承受的壓力更大,在宮裡不光是有無數女人和自己搶男人,更有數不清的算計和勾心鬥角。
凌若芷看了凌貴妃一眼,「我懂姑母的意思,這件事全憑姑母做主吧!」
皇宮一行沒兩天侯府和程家的親事就定了,不知道程子津是怎麼說服他父母的,程御史和程夫人帶著媒人上門的時候一臉喜悅可不像是被逼迫的樣子。
凌韜已經和凌貴妃談過,先不管程子津那放蕩不羈的樣子,就說程御史為人正派,程夫人管家多年府中從沒出過丫鬟亂爬程御史床的例子。女兒要是嫁過去的話只要有公婆在那裡護著,程子津最多在外面玩玩應該不敢當著女兒的面亂來。
再說,有侯府撐腰程御史夫婦應該也會叮囑程子津那個臭小子做事別那麼明目張胆。
對於男人凌韜非常的了解,在沒遇到真心喜歡的女人之前每個男人都是定不下心的浪子。他沒指望女兒嫁過去後會讓程子津收心,不過以女兒的本事收攏住程夫人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
程子津是程家長子,程家夫婦特別著急兒子的親事和凌韜商量要不然就和女兒嫁人定在同一天。
這一天程家姑娘出嫁兒子娶妻也算是雙喜臨門。
凌韜覺得這親事定的有些急,不過想到凌東和凌北他們查到的事情后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程家。
藍家做的事情雖然找不到證據沒辦法去皇上面前討說法,但是凌韜這人多疑,如今就希望女兒趕快出嫁以免節外生枝。
程家和凌家的親事定下后不光是宮裡頭的人吃驚,連陸家都被嚇了一跳。陸泠昭沒想到程家會在這個時候去凌家求親,雖然不相信藍炎桐的話可心裡還是多了一根刺。
凌若芷從皇宮回來就留在房裡再不出門,她的嫁衣是她自己一針一線親自綉出來的,蔣姨娘帶著丫鬟給女兒綉了好幾床的被面,覺得不夠又幫女兒綉了好多條帕子,連貼身的衣褲都是蔣姨娘幫著準備的。
二房的小楊氏帶著凌靜蘭和凌蔓蘭給凌若芷綉了一個花鳥屏風。
花是並蒂花,鳥是鴛鴦鳥。
凌笙歌女紅不行不過天天陪著凌若芷,雖然只是在一旁看但是凌若芷也非常的高興。
「笙兒,我聽說將軍來了,你怎麼不去見他?」凌若芷咬斷了線后把線頭用針勾好藏起。
凌笙歌幫著凌若芷穿針引線,「姐姐,我嫁不了他,不敢見他。」
之前她還答應的好好的,這突然就不嫁人家讓她覺得自己像個渣女一樣。
「現在像將軍這麼好的男人很少有了,妹妹要珍惜。」凌若芷準備把喜袍的最後一朵花綉好。
「大姐!」凌笙歌猶豫了一下,「我,我的清白已經不在了。」
「啊……」凌若芷被針扎了手。
「姐姐!」凌笙歌抓住凌若芷的手看到她指腹上滲出血珠立刻從懷裡掏出葯幫凌若芷塗上。
凌若芷胸口起伏緊緊抓住凌笙歌的手,「是誰?」
凌笙歌咬了一下嘴唇,「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凌笙歌覺得凌若芷是個值得信賴的人,她把自己當年被擄走然後在悠然谷生活的事情都說了,在說到被沐長歡帶出悠然谷以後發生的事情時她沒詳細說,可凌若芷聽出來了,那個帶走妹妹的男人就是壞了妹妹清白的人。
「妹妹,要告訴爹嗎?」
凌笙歌拚命的搖頭,「大姐你千萬不要和爹說,這件事除了鈴鐺和大姐沒人知道。將軍只知道我的經歷卻不知道我被人毀了清白的事情。原本我以為嫁給將軍是件好事,可我不能那麼自私,他值得更好的姑娘。」
東方寂對她很好,如果嫁給他只要她不許他就不會碰她。但是她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就算她還沒被沐長歡徹底佔有但是他對她做的事情已經讓她沒辦法再去坑別人了。
凌若芷從沒想到妹妹會經歷那麼多黑暗的事情,她覺得自己經歷的和妹妹一比根本就不算什麼,她因為一件小事就難過成那樣,妹妹當時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
「笙兒!」凌若芷抱住凌笙歌哭了出來。
凌笙歌伸出手拍了拍凌若芷的後背,「大姐,事情過去那麼久我都忘了,我都不難過了你也別哭了。」
原本她還想和程蔓蔓蔓多學幾招自保的,可如今她也沒那個興趣了。別說以後和程蔓蔓應該會很少交集,就算她真學了幾招在沐長歡的面前也無疑是個秋後的螞蚱,她再能蹦達又能蹦達多遠?人家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她了。
東方寂來了侯府幾次都沒能見到凌笙歌,他看到凌韜似乎有話想說卻又忍住的表情就覺得不對勁兒。
「侯爺,是不是笙兒出了什麼事情?」
「笙兒挺好的。」凌韜有些不自在的乾笑兩聲。
當初是他要給女兒和東方寂牽線的,如今女兒說不想嫁東方寂,他這張老臉算是沒地方擱了。
「侯爺,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憋在心裡不好。」
凌韜看著東方寂的表情越來越冷,這小子冷著一張臉的時候還挺有威懾力。
「寂兒,是這麼回事。笙兒說她身體越來越差了,她不想……害了你。」
東方寂濃眉蹙起,「侯爺覺得我是那種不負責的人?笙兒從小就身體不好,我既然想娶她就不會在意那些。」
凌韜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大夫說笙兒……就算成親也不能做那種事情!」
卧槽,一個當爹的竟然和差點成為自己女婿的人談這個,也是尷尬死了。
東方寂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凌韜說的那種事情是什麼,一張臉一下子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