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變 化

  小茹一出教室門。發現施正傑又在那等自己。她越過他直接走人。而施正傑卻又跟在她身後。


  一出校門。小茹發現一輛很眼熟的車。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的。而車上下來的人提醒了她的記憶。


  程至光還坐在車上就看到昨天那個男生又跟著小茹。他立馬下車。走到小茹面前。


  「我來接你回家。」


  「不——用吧。」天啊。她的平靜生活又要結束了嗎？看了眼程至光，發現他視線不在自己身上。


  施正來挑釁的看著程至光。而程至光對他的眼神根本無動於衷。直接拉著小茹上車。


  「季小茹。我不會放棄的。」看著小茹上車。施正傑大聲的叫出這句。而這句話讓小茹一下子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她飛速的上車。用眼神示意程至光開車。天啊。找個地洞讓她鑽了吧。


  「你做什麼？」她的動作取悅了程至光。他覺得小茹的樣子很像一種動物。


  「快點開啦。」不是他在這上學。不是他被人當新聞看。當然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像什麼？」程至光發動車子。嘴角含笑。


  「像什麼？」小茹發現他很開心。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開心。


  「鴕鳥。」伴隨著這兩個字的是程至光的笑聲。


  小茹憤憤的看著他。有那麼好笑嗎？轉個頭。不想理他的。卻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怎麼會來學校接我？」


  「我昨天都和你說過了啊。你沒聽到啊？」雖然他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聽到了。


  「沒有。」他什麼時候說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那是因為你太累所以睡著了。」程至光有點無賴的說：「真是的。體力也太差了吧。」


  昨天？小茹紅了臉。不要臉。瞪了他一眼，眼裡有明顯的控訴。那種情況下和她說她怎麼可能聽得到？

  「晚上想吃什麼？我們今天不回家吃飯。」程至光轉身問小茹。


  「啊？不用了吧！」小茹覺得不太好。她怕。怕兩個人的事會被人知道。


  「我們在約會啊。當然要去外面吃飯了。」程至光語氣輕鬆的說。


  「約會？」他們算約會嗎？

  「是啊。我們在談戀愛。當然可以約會了。」程至光覺得小茹很笨的敲了下她的頭。


  「談戀愛？」小茹心情莫名的愉快起來。他認為兩個人的關係是在談戀愛嗎？他對自己也有一點好感嗎？


  「你怎麼老是學我說話啊？我們不是在談戀愛那是在做什麼？」


  「我以為你只是想玩弄我。」小茹這句話結束。只聽到吱的一聲。


  程至光把車快速的停在路邊。他轉身。看著小茹。剛才的輕鬆已不復見。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小茹。


  「你覺得我只是想玩弄你？」


  「難道不是嗎？」用威脅的手段讓自己做他的女人。不是玩弄是什麼？

  「我從來沒有玩弄你的意思。」他或許不是太會表達。但是。他絕對不會玩弄別人的感情。


  「那你喜歡我嗎？」小茹這句話問出口就是想得到進一步的證實。對她來說。程至光太深沉。她總是不能弄清他的想法。他可以戲弄自己。卻又對自己溫柔。他可以威脅她。卻又會顧及她的感受。


  她沒有談戀愛的經驗。和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樣。她想要一點承諾。


  「你以為我會上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的床？」她把自己當什麼？

  「我以為——」小茹的話沒有說出口就讓程至光打斷。


  「什麼都是你以為。你沒有腦子啊。不會想啊。」用力的敲了小茹一記。程至光發動車子。


  「為了懲罰你對我的誤會。晚飯由我決定吃什麼。你沒有發言權。有意見嗎？」


  「沒有。」小茹笑了，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