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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真心難掩

  耶律赤琛見耶律丹在叫他,又看自己將酒倒在了酒杯外,不由尷尬地咳嗽一聲,認真道「丹,你什麼都不要說」,只覺得心中鬱悶難解。耶律丹嗯了一聲,微慍道「丹並沒有要說什麼,丹想說的哥你自己心中都一清二楚」,也是鬱悶非常。


  耶律赤琛自然知道耶律丹所想,他也不想這麼在意青念,但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嘆了一聲,問道「丹,你是不是覺得本王特別沒出息?」,只想丹能罵醒他。丹喝了一口酒,回道「何止沒出息,哥你再這麼下去,也別想報仇了」,怕自己最敬愛的哥哥還不清醒,又指了指他的手杖,戳著他的痛處道「若不是因為月千,哥你哪裡需要這個手杖」


  這樣的話耶律赤琛不是第一次聽了,他嘆了一聲,決定道「你說得極是,本王以後會注意的,晚上讓凌曼來府里吧,本王也好久沒見她了」,有別的女人陪自己,應該會忘了青念吧。耶律丹見他肯見別的女人了,這才放心許多了。


  喝過茶后,夢心公主就先行回府了,月千和青念則悠閑地散著步。青念看著月千,頑皮道「千喵喵」,一句還不夠,嬌滴滴地又喊一句。月千面無表情地看了看青念,不生氣,也不言語。青念卻是樂在其中,一路都在歡樂地叫著千喵喵。


  回府後青念才安靜下來了,月千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青念瞧著,也知自己好像犯錯了,笑著往門外移著步要逃。月千卻起身抓住了她,一用力就將她推到了床上。青念只好連連陪笑,乖巧道「你不喜歡,我以後不叫就是了」,但見月千臉上並無半點怒意,竟有些看不明了。


  月千看著青念,雖只是兩日沒見,卻對眼前這個可愛的鬼丫頭思念至極。他吻了青念一下,邪魅道「誰說我不喜歡了,我現在不知道有多喜歡這個名字」,頓了頓,又附在青念耳邊低語道「趙青念,你叫千喵喵時的樣子,在我看來就是在赤裸裸地勾引我」


  青念一下子就紅了臉,她羞澀地看著月千,不安道「我才沒有」,卻目不轉睛地看著月千好看的樣子。月千笑了笑,認真道「你儘管這樣勾引我,我很喜歡」,已將青念給拽了起來,不顧青念的難為情,又溫柔道「想我嗎?」,滿眼的期盼。


  想著這兩天的事情,青念不由緊緊地抱住月千,委屈道「當然想了,要是你在,祿丘就不會被人欺負了」,也不知祿丘的心情好些了沒有。月千抱著她,無奈道「這些事月山都和我說了,耶律赤琛打他沒錯,也能讓他長進些」,又摸摸青念的頭,寬慰道「你放心吧,我們對他的良苦用心他都懂,他沒事的」


  青念卻還是緊緊地抱著月千,要求道「以後盡量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依賴非常。月千嗯了一聲,保證道「我知道了」,他又怎麼捨得和她分開。而這時,月山在屋外敲門了。月千放開了青念,就讓月山進來了。月山看了看青念,和月千道「哥,龍吟有事找你」


  月千見如此,溫柔地看了看青念,卻毫不避諱地吻了她的額頭,寵道「我去去就回,很快的」,說完就出屋去了。月山看得清楚,瞥了一眼滿面緋紅的青念,不由取笑道「纏人精」,又怕青念罵他,連忙關上門也出屋去了。青念卻沉浸在月千甜蜜的寵愛中,已是無心和月山計較了。


  花廳內,龍吟神色緊張道「王爺,涅魯古最近一直在暗中招兵買馬,用得還是耶律赤琛的銀子」,涅魯古的反意越來越明顯了。月千想了想,輕鬆道「他的謀反之心,朝野上下人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但無奈皇上他始終不信,你我也只能靜觀其變了」,頓了頓,又道「耶律赤琛就不用擔心了,他最後不反咬涅魯古一口就算是客氣了。他和皇上畢竟是親兄弟,還不至於要造反」


  龍吟還是不安,問道「難道我們就這麼放任不管嗎?」,只覺得月千過於冷靜了。月千點了點頭,無謂道「兵權在我們手裡怕什麼,龍吟你安心籌備婚事,讓涅魯古折騰去吧」,也是起身離開了。月山見龍吟依舊擔憂著,不由安慰道「你跟隨他那麼久,他說沒事你哪裡還需再擔心」


  龍吟嗯了一聲,嘆道「我倒不是不相信王爺他,只是總感覺哪裡不對,感覺要出事」,知胡思亂想也是無濟於事,只好和月山告辭了。他走後,月山獨自一人在花廳喝著茶,琢磨著大遼的多方勢力,倒是覺得如今的局勢有趣多了。


  入了夜,上京第一名妓凌曼來到了耶律赤琛的府上。她和耶律赤琛相識已久,輕車熟路地去了耶律赤琛的屋,已是坐下來為他撫琴唱曲了。耶律赤琛看著面容姣好,身姿曼妙的凌曼,聽著幽幽怨怨的琴聲,卻陷入了一片沉思中。一曲罷,凌曼柔聲問道「王爺有喜歡的女子了?」


  耶律赤琛回了神,詫異道「何出此言?」,只覺得自己掩飾得很好。凌曼笑了笑,回道「凌曼熟識的赤琛王爺可從來沒有像方才那樣神傷過」,頓了頓,又看透道「是月千王爺的新王妃吧」,心中只嘆是孽緣。耶律赤琛也笑了起來,問道「凌曼你為何會認為是那個女人?」


  凌曼輕輕地碰了一下琴弦,無奈道「別人都道王爺您是為了報復月千王爺才接近那位王妃的,可凌曼看得出您是真心喜歡她的」,男人的心思她怎麼會看不懂。耶律赤琛嘆了一聲,吐漏心聲道「即便喜歡又如何,她只知道恨本王」


  凌曼搖了搖頭,指點道「凌曼雖不認為王爺您喜歡那位王妃是對的,但是您也要知道人的心不是那麼容易變的,尤其是女子。您若真得想那位王妃對您另眼相看,還真急不得,不然只會適得其反」,已是起身抱著琴要走。


  耶律赤琛想了想,問道「本王若如你所說,她會喜歡上本王嗎?」,早已忘了白日和耶律丹說過的話了。凌曼卻笑了起來,搖頭道「王爺倒是問住凌曼了,緣分這事凌曼不知,只知世事總不負真心」,耶律赤琛的痴情倒是讓凌曼有些意外了。


  凌曼的話雖含糊不定,卻讓耶律赤琛有些茅塞頓開了,他見凌曼要走,也不留,只是請道「凌曼你若得空去瞧瞧祿丘吧」,祿丘鍾情於這個賣藝不賣身的凌曼很久了。凌曼點了點頭,抱著琴施了禮就離開了。坐上了馬車的凌曼想了想耶律赤琛最後的話,心中卻有些悲涼了。


  那日被青念和夢心公主羞辱了的蕭雨桐始終難咽下心中的怨氣,正百思不得其解時,蕭觀音卻召見她入宮了。皇后寢宮中,蕭雨桐看了蕭觀音一眼,也不施禮,而是傲慢地坐了下來。蕭觀音屏退左右,責怪道「你給本宮安分些,小心月千休了你」,她蕭家因蕭雨桐始終難在月千面前抬起頭。


  蕭雨桐哼了一聲,反問道「皇後娘娘,你妹妹我被那個趙青念欺負了,你不幫我也就算了,如今還要幫著外人來說教我,你就是這麼做姐姐的?」,有些氣憤了。蕭觀音看著她,不知自己的這個妹妹何時變得這麼不可理喻,她嘆道「始終是你對不住月千,你安心在府里做你的王妃就好了,何必再多生事」


  這話多可笑,蕭雨桐她大笑起來,若不是月千一直對她視而不見,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她又笑了一會兒,拒絕道「皇後娘娘,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就算是死了也要和月千耗下去」,也不聽蕭觀音之後的話,起身就離宮去了,只留蕭觀音獨自感嘆。


  這日,青念一早隨月千入宮,月千上早朝,她則去見蕭觀音了。雖時辰尚早,可走入了皇後宮的青念卻看到了很多人。蕭觀音見青念和大家還不相識,不由笑道「青念妹妹,她們都是大遼的王妃」,已讓人給青念添了座。


  青念施了禮,又和眾位王妃微笑示意后才坐了下來。蕭觀音見人都到齊了,才言明道「本宮時常會帶著眾位王妃出宮祈福,這是青念妹妹你不知道的。今日也是祈福,不過就在宮裡,本宮已將僧眾請入後宮了」


  眾人了解后,蕭觀音就帶著眾王妃往敬佛殿去了。敬佛殿內,眾位王爺也在,祈福祭天,是場大法事。不熟悉祭天事宜的青念看了看月千,就忍不住走到了他身邊。月千看著她,低聲道「今晚祿丘的壽宴,你好像答應他要送壽禮的」


  青念這才想起今日是祿丘的壽辰,忍不住輕輕地打了月千一下,怪道「你怎麼才和我說,你準備壽禮了吧?」,覺得有些對不住祿丘了。月千笑了笑,回道「我是準備了,可他對你這個王嫂那麼好,你不會是要讓他失望了吧」,一臉無辜。青念怨恨地看著月千,一時竟不知要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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