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求婚大作戰
聽到李可可的拒絕,慕容翟搭聳,心裡有些失望,自己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她求婚了,她為什麼還不肯答應。
見他挫敗的樣子,李可可忽然覺得有些開心,但心裡又有些不忍,這樣矛盾的感覺實在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假意的咳嗽幾聲,語氣有些埋怨:「哪有人像你這樣求婚的,要鮮花,沒鮮花,要紅酒沒紅酒,更甚至要戒指也沒戒指,我憑什麼答應你的求婚。」她有些生氣的看著眼前的木頭男人,以後啊,不用叫他冰塊男或面癱,他還是一個木頭,大木頭。
慕容翟細細的思索著李可可的話,她現在是在和自己談條件嗎?求婚的條件,難道一定要像偶像劇里演得那麼的惡俗才能求婚成功嗎?想想,他還是惡寒了一把。但為了抱得美人歸,即使惡俗也得做。
現在在大街上,要鮮花沒有鮮花,要紅酒也沒有紅酒,他也不是魔術師,根本就變不出來那些東西,但戒指他還是有的,就是小指上的那隻尾戒。
那是一枚銀色的沒有任何花紋的圈,簡單而樸素,慕容翟將它從自己的手上緩緩地摘了下來,扯過李可可的手,將尾戒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不大不小,剛剛好。
「你說的鮮花沒有,紅酒也沒有,戒指還是有的,這個尾戒我已經帶了十年了,今天就當是求婚戒指,如果覺得不好,下次結婚的時候再換一個。」
慕容翟看了看剛好卡在李可可無名指上的戒指,微微的勾了勾唇,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李可可,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反應。
李可可看了看手上的戒指,雖然不怎麼華麗,不像電視劇里那種戒指有著閃閃發亮的鑽石,但心依舊甜蜜蜜的,這戒指是他戴了十年的,也就是說這戒指陪了他那麼久,一定對他很重要,但現在他卻願意給她,是不是也就說明了她對慕容翟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李可可傻傻地笑了起來,眼睛彎彎的,可愛極了。
慕容翟很高興,見李可可這樣,就知道這次的求婚八九不離十了,心裡剛剛還七上八下的,現在就如同小鹿亂轉一樣的開心。
但見她呆傻的樣子,他又有幾分不滿,自己跟她求個婚,她都能走神成這樣,實在不得不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可可,可可。」慕容翟叫喚了幾聲,好不容易才把分神的李可可給拽了回來。
「剛剛你在想什麼?」慕容翟有些好奇,他實在是想不通什麼事情的魅力有這麼的大。
李可可笑了笑,問了一個很不著邊的問題:「你有沒有看過豪傑春香。」
「那是什麼東西。」慕容翟問了句,他可從來沒有聽過那個節目,那是時事新聞還是財經報道。
聽到這話,李可可無語了,很是鄙視的看了眼慕容翟,連這麼有名的韓劇都沒看過,她翻了個白眼,心想,慕容翟,你真的是out了。
「算了,算了,沒看就沒看吧,反正你也是一個冰塊男,哪裡懂得什麼情調。」李可可無所謂道。
但她還是很開心,想到剛剛從慕容翟小指手上摘下的戒指而且就那麼剛剛好的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馬上,她就想到了很久以前看的豪傑春香,說是男人小指上的戒指如果能剛好的戴在女人的手上,他們就是天生一對。
想到這,她的臉就更加的紅了,開始還以為那個偶像劇什麼的雖然好看,但也很多都是虛構的,但這一刻,她希望那個說法是真的,那麼她和慕容翟就能夠永遠的在一起了。
永遠,天哪,她竟然想永遠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看來自己還真是無藥可救的愛上了他,竟然如此,她又何必糾結什麼鮮花紅酒燭光晚餐,有他這個人,她就幸福了。
「慕容翟,我答應你。」李可可害羞而又小聲地說道。
慕容翟像被雷劈過,愣愣的呆在那裡。
「慕容翟,慕容翟,你怎麼了。」李可可手在他的面前搖晃了幾下。
「哎喲,這傻小子高興得不知道如何反應了。」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調笑道。
「小子,你媳婦都答應了,你還不快點,你媳婦待會兒就不答應了。」另一個男人調侃道。
慕容翟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把抱起李可可轉了幾個圈,高興的大喊了起來:「哈哈哈,你終於答應嫁給我了。」
李可可被慕容翟抱著轉了幾個圈,頭有些暈暈的:「慕容翟,你快些放我下來,我頭暈。」
聽到她的話,他立馬的將她放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以免她摔倒。
見到李可可有些紅暈的臉,慕容翟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口感舌燥,他的眼睛不自覺的就凝聚在了她小小的紅唇上,眼神變得昏暗而深邃。
早已有些暈頭轉向的李可可,哪裡知道慕容翟現在的心思,更加不知道他對自己是虎視眈眈。現在的她只感覺到四處的人都在旋轉,不知道是她在動還是他們在動,腦袋裡一直在翻動著,這樣的感覺十分的難受。
她撫了撫額,搖了搖自己的頭,感覺到比剛才要舒服一些,才發現自己被禁錮在慕容翟的懷裡,她剛準備說話,要他放開她。
突然,腰上一緊,她與慕容翟的距離更加的近,而她幾乎是貼在了慕容翟的胸膛上。
慕容翟再也忍不住了,溫香軟玉在懷,他還能坐懷不亂,而且還是自己喜愛的女人,要麼他就是同性戀要麼他就是柳下惠,既然兩者都不是,他當然就要好好品嘗那女人美好的滋味。
他猛地吻上了李可可的唇,吻得深沉而熱烈,火熱的舌迅速的攻持略地,而呼吸困難的李可可只能任他索求,毫無還手之力,最後沉浸在他火熱的吻里。忘了時間,忘了地點,不顧一切的沉醉其中。
可是,這畢竟是在大街上,其中幾個保守的婦女立馬將帶在身邊的小孩的眼睛給蒙上了,臉也有些羞紅,心裡感嘆,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比他們那個時候要開放多了。隨後便帶著好奇的小孩趕緊離開現場。
最後,人慢慢的散了,只剩下他們依舊在那裡難捨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