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弄死你嗎
況仲駕車離開了別墅,車子飛快的在空曠的馬路上奔跑著,副駕座的位置上放著早已經準備好的生日禮物,一想到等下即將對蘇小花表白他的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加大了腳上的油門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越來越快。
就在此刻迎面一輛吉普車直衝沖的朝著他的面前飆了過來,況仲下意識的打了一個方向盤,車子隨之朝著左邊甩了過去緊接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地面上留下了幾道黑色的印記,況仲瞪大了雙眸似乎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來,而那輛吉普車則不慌不忙的熄了火,從裡面走出來三四個人。
況仲連忙解開安全帶下車檢查情況,當他跨出車門的一瞬間他微微的愣了一下,從吉普車裡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楊襲,他身後還跟著幾個穿著風衣的兄弟。
「仲兒,你剛剛去哪了?」楊襲理了理自己的西裝,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去會所了!」況仲恭恭敬敬的走到楊襲的面前朝著他鞠了一躬,平靜的回答道。
「會所是那個方向嗎?已經能夠那麼輕鬆自如的在我面前撒謊了嗎?」楊襲突然加大了嗓門,冰冷的眼神讓人生畏。
「沒有騙您!」況仲仍舊很平靜看不出任何的緊張。
楊襲突然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憤怒的雙眸死死的盯著他,而然況仲卻任由他拽著沒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
「你小子是我養大的,我還不了解你嗎?老實告訴我,向道錫在哪裡?為什麼要把他藏起來!」楊襲一字一句的問著,似乎馬上就要失去耐心了。
「我不知道!」況仲並沒有被他的氣勢震住,乾脆的回答道。
話音剛落,楊襲朝著他的胸口狠狠的給了一拳,巨大的力量使得他整個人立馬翻到在了地上,接著楊襲又對著他的臉狠狠打了兩拳,不一會鮮紅的液體便從他的嘴角淌了出來。
「說不說?你以為我不敢弄死你嗎?」楊襲隨即又狠狠的踹了一腳,其實他的心裡也不好受,平日如此聽他話的「兒子」居然會背叛他。
「我說了…真的…不知道…」況仲低沉的回答道,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吃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以為不說我就找不到了嗎?你最好把他藏好,那麼當我找到的那一刻他就是一具屍體了。」
楊襲當然不會再繼續打下去了,因為他很了解況仲,他不想說那麼即使是把他打死他也不會說半個字,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兒子」楊襲怎麼可能捨得打死,他早已把他當作親身兒子一樣,又有那個父親會親手殺死自己的兒子。
楊襲帶著那幾個黑衣人又重新上了吉普車,隨後揚長而去,只留下低頭穿著喘著粗氣的況仲,他拖著疼痛的身體再次回到了轎車裡,後視鏡里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那俊美的臉被硬朗的拳頭打的青紫了起來,嘴角還留著已經乾涸的血漬。
順利開回自己的別墅后,況仲忍著疼痛慢慢的走進了大廳,本來以為忍一下就沒事了,可那畢竟是楊襲打的,他的力道可想而之會有多重,雖然已經對他手下留情了,但是這樣的力道如果換做別人的話早就沒了半條命了。
「老大,您…您受傷了?」小安突然從大廳裡面迎了上來,看到況仲那狼狽的模樣頓時激動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不是叫你守著向道錫嗎?混賬,現在連我的話都要違抗嗎?」況仲大怒的吼著,激動的情緒害的他重重的咳了兩聲。
「不是的,是大哥叫我過來的,他得到消息楊叔已經開始懷疑您了,我以為楊樹會直接來這裡找您,所以先過來看看情況的,看這個樣子,您是不是已經見到楊叔了!這傷也是楊叔打的吧!」小安越說越激動,同時又有些自責。
「別廢話了,給我去找些藥水,臉疼的厲害!」說完況仲輕輕摸了摸自己青腫的臉,頓時感覺比先前更加腫了。
小安把況仲扶到了大廳的沙發上,然後急忙去找藥箱了,沒過多久僕人就把藥箱交給了小安,小安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大廳,把大大小小的藥水鋪滿了一桌子,開始對況仲清理起了傷口。
「老大,您為什麼還要綁著那個姓向的,直接告訴楊叔不就完了嗎?您說您平白無故受這種苦,那個姓向的也不會感恩的!」小安邊抹著藥水邊替他打抱不平。
「只要她懂得感恩就行了!」況仲輕輕的回答道。
「又是那個女人嗎?她根本不值得您這麼對她,她就是個白眼狼,一點也看不到您對她的好!」一提到蘇小花,小安的心裡就有一肚子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