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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你在幹嘛?

  青言當年遭人查探追殺,假死過一次,後來為掩人耳目,南楠又將她調到了淮江來。


  淮江這地方水深人多,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西辰一愣「我怎麼不知道?」


  青言淡笑「西護法從不過問煙花柳巷之事,又怎會知曉上心?」


  東凡遞給他一杯酒「你還記得她?」


  西辰接過,點點頭「自然記得。」


  青言那時候可是火了整個魔教啊,雖說她常年待在煙柳之巷,但尚是清白之身,就算再難的任務,他倆也從未**,她喜歡南楠的事誰不知道?因為這事兒,前教主還差點沒廢了南楠!

  關於青言的事太多太多了,都不知道她已經死過幾次了……


  「當年她不是被處死了嗎?」西辰一頭霧水的問。


  前教主親口下令將她處死的呀。


  東凡看向他,猶如看一個白痴一般「教主對誰下的令?」


  「南……」


  南楠!教主讓南楠處死青言?所以?青言得以逃了一命?

  南楠念舊情,雖說青言對他有非分之想,但畢竟是南楠一手調養出來的,情分還是有的。


  「所以說,你是想用這件事來告訴我?我該不該喜歡張曦兮?」


  東凡搖搖頭「也不全是,」


  「怎麼說?」


  「你當然可以娶妻,但是得在教主長大之後。」


  洛疏遠迷迷糊糊的抬起眼皮,腦子很重,頭疼,渾身發軟無力,但是……


  他身子就像煮熟的蝦一般紅,體內有種**蠢蠢欲動,那丫頭到底喂他吃了什麼?

  阮珞綁好了他之後,拿著洛疏遠的銀票出門喊來了幾個姑娘,姑娘們妖嬈的薄紗身姿,細膩的皮膚若隱若現,衣服都快要蓋不住身子了,洛疏遠只一眼,看的他精蟲上腦……身子卻不受控制的綿軟動彈不得。


  洛疏遠死死的盯著阮珞,阮珞很無辜看了看他,平淡的說「這葯叫千紅,我還加了點石剛粉,另外,摻了點麻醉」


  洛疏遠聽到的那一刻,死的心都有了。千紅是媚葯中的極品霸王啊,連帶著石剛粉,那都能讓人精盡人亡的死在床上,還特么摻了麻醉……


  超出身體限度,洛疏遠渾身軟懦,腦袋極度發昏,偏偏眼前的姑娘們穿的一個比一個少,他身上有灼燒的感覺,腦子越來越沉,眼神越來越迷離,在他還沒有喪失感知的時候,他看阮珞的目光都想把她吃掉,小丫頭簡直不要太壞!

  西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知道分寸!」


  東凡笑笑,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壓抑,教主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青言有些苦澀的笑笑「西護法有了喜歡的人嗎?」


  西辰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著調的問「你還想著阿南嗎?」


  「不敢了。」


  青言為此葬送了半條命,她那時的堅毅固執,那裡有不敢這一說?

  大抵就是身份的隔閡吧!


  西辰垂眸,淡然道「我懂了。」


  洛疏遠口乾舌燥,精蟲上腦,**焚身,強撐著的身子其實早就跨了,他現在就像一頭惡狼,雙眼泛著綠光的**,燒著眼前朱裙羅曼,妖嬈勾人的姑娘們。只能看,不能吃,體內所謂的反抗早就崩塌的一塌糊塗,

  阮珞對這些姑娘們說了,不能讓他吃到!


  洛疏遠想殺了這個女人,他現在想殺了阮珞……


  白皙的脖頸下,若隱若現遮不住的那片春光,林林總總花枝招展的姑娘在他眼前賣力的跳脫衣舞,偏偏他個磕了**的吃不到!


  這種情況堅持了一盞茶時間,洛疏遠差點咬舌自盡,這種滋味太難熬了。


  「砰!」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夜瀟寒君臨天下的身影立於門前。阮珞喝茶的手頓了頓「夜瀟寒?」


  春光一片,洛疏遠縛在柱子上,鼻血流一地……


  仿若被凍結了一般,整個房間里如頂上一坐冰山一般的壓力,瞬間凍結了一切,低沉的嗓音猶如地獄的閻王一般不可抗拒,夜瀟寒臉色簡直黑到了一個境界,比起在賭場抓到阮珞,他更想拆了這醉塌閣「你在幹嘛?」


  阮珞突然不知道說點什麼好「我……」


  夜瀟寒的刀子眼掃了一圈,腦子混沌的洛疏遠不禁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一半兒!屋子裡的幾個姑娘忙拾掇好衣衫,將自己縮在角落裡。


  東凡聽到隔壁的聲響,越來越覺得像是夜瀟寒,還沒剛踏出門半步,就聽見他家教主辯解的聲音。「我是被拐來的!」


  客棧內,阮珞小步小步的從門口挪到門口,「阿夜,你生氣啦?」


  「砰!」門關上了,阮珞被關在了門外!

  東凡一臉黑線,腦子疼得厲害「教主,您去青樓幹嘛?」


  西辰扶額,無可奈何的問「教主,您喂洛疏遠吃了什麼?」


  阮珞糾結的看向他倆,一臉自豪的說「我喂他吃了千紅,摻了石剛粉和麻醉的千紅。」


  然後就把人綁在柱子上,喊來幾個姑娘來玩兒火!

  西辰默默的為洛疏遠默哀了幾秒鐘。


  東凡狠狠的抽了抽嘴角,突然覺得生無可戀了「您怎麼跟洛疏遠混一塊兒了?」


  阮珞說了前因後果,西辰緊緊拉著東凡的手臂,讓他冷靜點,看架勢,東凡是要去砍了洛疏遠啊~~

  「阿東,冷靜啊~~」阮珞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洛疏遠了。


  「教主,您葯是從哪兒來的?」西辰忽的想起了這茬事來。


  「從你房裡拿來防身的。」


  ……


  阮珞偷偷的開了一條縫,伸頭進去,軟糯的聲音幽幽道「夜瀟寒~~」


  夜瀟寒躺在榻上,微閉著眼,不說話……


  一陣沉默,門吱牙一聲開了,阮珞磨蹭磨蹭磨蹭過去「你生氣啦?」


  夜瀟寒沉默。


  「我和洛疏遠在那裡,你是不是吃醋了?」


  夜瀟寒沉默。


  阮珞委屈的扯了扯夜瀟寒身上的被子,帶著哭腔說「你居然不相信我……」


  夜瀟寒沉默。


  阮珞帶著濃重的哭腔說「你就是不相信我……」


  夜瀟寒騰的一聲坐起來,其實剛剛她和東凡在外面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木吶的臉上微微扯了扯唇,勉強擠出幾個字來「我相信你!」


  阮珞臉色忽變「我都和洛疏遠在青樓了,你居然還這麼淡定?你一點都不在意我……」


  「……」


  夜瀟寒還能說些什麼呢?他突然很佩服東凡,伺候阮珞這樣不著調的主子真心不容易!

  「是那小子嗎?」一男人指著客棧內的西辰問。一旁的小弟急忙點頭「是,是!」


  張山臉色刷的暗了下來,歷喝一聲「抓住他!」


  西辰一怔,轉過頭去,十幾個男人手持大刀將他團團圍住。


  張山大踏步走過去,從一個弟子手上拿過大刀,指著西辰沉聲問「張曦兮呢?」


  「不知道。」


  張山怒目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搜!」


  「不準搜。」


  西辰聲音不大,足以讓在場每個人聽見,話語中所具備的命令,冷漠的讓那些準備搜客棧的弟子們都停下了身子……


  「砰!」西辰躲過張山那一腳,張山踹在桌子腿上,整張桌子斷裂,塌成幾塊。


  客棧里的人都很自覺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在淮江,這種事還是漠視的好,只要不危害到自己,就算大街上死人了也沒人出面搭理。


  剛剛人還很多的客棧大堂,現在除了他們,空無一人。


  張山自知他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語氣也放緩了一點「小子,我手下的人親眼見到你和曦兮在一塊兒,你最好把人交出來,否則……」


  「否則怎樣?」西辰的淡定讓張山看起來特別掉身價!

  張山的大刀一下子斜插進地面,裂開幾道深痕「老子讓你到閻王殿報到!」


  不愧是張曦兮的爹,簡直跟張曦兮如出一轍。


  幾個弟子從腰間抽出斧頭來,照著西辰就砍下去,西辰側身躲過去「我說了,我不認識張曦兮!」


  張山根本不聽他解釋,伸手與他打了起來,客棧地方小,打起來動靜特別大,倒是沒有人前來看熱鬧。東凡站在閣樓上往下看去……


  顧林楓納悶的看了一眼,樓下正打的激烈。那人不是霍山斧頭幫的人嗎?可真夠惹事兒的。


  顧林楓正要敲門,阮珞突然開了門從裡面跑出來,嚇了顧林楓一跳,急忙讓路。


  阮珞跑出去看,果然是西辰!


  西辰根本就不是張山的對手,張山下手狠辣且根本就沒有招式可言,他手上的斧頭和大刀,都是見血封喉的傢伙,幾個回合下來,西辰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


  夜瀟寒只看了一眼,便又回了房,顧林楓連忙跟上「主子,李淵還要噬波水!」


  ……


  李淵不死心的還找他們買噬波水!

  夜瀟寒點點頭「賣給他」


  奸商啊~~

  顧林楓從李淵手上奪過那瓶假的噬波水,為的就是不給李淵留下證據,還有,夜瀟寒也覺得,李淵若是沒有完成任務,會再次找他買貨,就會在走一次老路,買噬波水是需要銀子的。李淵估計還得進一次廢宅,還得兌一次銀票。


  重要的是,夜瀟寒還能在坑他四十萬兩。


  顧林楓默!他覺得主子算得好!

  西辰堪堪躲過他那一掌,閃身還未落地,張山的大刀便砍了下來,撕拉一聲,劃破了西辰的衣服,扯了好長的一條大口子,凌歷的刀氣隔著一層完好的裡衣讓西辰背上見血!


  這是連擊,下一刀絲毫不減銳氣的撲面而來!張山豪氣大笑「小子,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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