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樹立形象
於是,一場明目張胆的打劫,就在天火門眾人的眼皮子底下開始了。這一次打劫,卻是讓整個天火門傾家蕩產,真心是連一根毛都不剩下。
怎的?
看看吧,靈姬將天火門整個所在的山頭都給拔了起來,包括那些什麼房子啦,宮殿啦,道場啦,全部統統地搬走了,就連山下的那座四層牌樓也給挖走,只剩下光禿禿的一塊平地。
張狂望著靈姬的舉動,激動的嘴角直抽,「以後打劫的話就不怕沒有好的幫手了!」
等到將天火門的基業給連根拔走,送入頭頂上空某片雲朵內的雲山之上,靈姬解開了對天火門眾人的禁錮,準備離開。
但是,還沒走多遠,只聽身後隱隱傳來天火道人的破口大罵,「你這個小兔崽子,我天火門上上下下與你勢不兩立!」
張狂回過頭來,不屑呸了聲,「我早就與你們勢不兩立了!本想留你們一命,你們還不稀罕是吧?。」
張狂慢慢向天火道人走去。
他見那天火道人如此囂張,準備動手殺了他,可忽然間,靈姬陡然出手,毫不起眼的一掌就朝張然的胸口拍去。
張然明明看見靈姬對自己出手了,想要閃躲,但那一瞬間,她的身子都不受她控制了。
「啪嗒!撲哧!」
張然被震落蓮花座,一頭栽倒,向著下方落去,張狂眼尖,似乎看到那張然的胸都被拍平了。
那「啪嗒」一聲,可謂是意味深長啊!
「哎喲,我這個人哪,最是討厭比我胸還要大的女人!」靈姬,如此淡淡地說了一句。
張狂等人見狀,偷偷地瞄了一眼,心想以後絕對不能讓太虛宗的那些美女靠近靈姬,否則指不定會把小怪獸林月玲那些小丫頭,帶壞成什麼樣子。
「然兒……」天火道人痛吼。
「師妹……」展俊和方水驚呼。
天火道人等幾人急速落地,撲到張然身邊,發現張然已經沒了氣息,頓時老淚縱橫,這張然可是他看著長大的,一直被他當做自己的親生閨女看待,現在張然就那麼凄慘地死在他面前,怎不叫人心痛?
「死吧,死吧,全都給我去死吧……」天火道人如同瘋牛一般嚎叫起來,臉色氣得血紅一片。
張狂見他要拚命了,立馬驚呼逃跑,這傢伙是要自爆蓮海,想與大家同歸於盡啊!
靈姬悠然飄下,同時,將天火道人禁錮住,張狂見天火道人被定住了,心下鬆了一口氣。
沒多久,展俊和方水也步了張然的後塵,被靈姬一掌斃命,一命嗚呼。
在展俊和方水倒下的那一刻,天火道人的眼角崩裂,流出了鮮血來,想罵也罵不了,頓時急火攻心,嘴角邊也溢出了鮮血。
張狂走到天火道人身邊,見天火道人的眼睛仍然是死死地瞪著自己,他揮起飛劍,將天火道人的頭顱掀飛。
天火道人似是死不瞑目,張狂見了,輕哼一聲,一把火將其燒成了灰燼。
自此,天火門算是滅門了,天火門這個門派也就不復存在了。
走到天火門眾人的屍體旁,張狂將幾人身上的儲物袋都給拉了下來,發現裡面也沒什麼比較值錢的東西,不禁有些失望。
殊不知,天火門的好東西早就被靈姬連根拔起,塞入雲山之中了。
是夜,張狂和靈姬坐在地上,烤著野味,稍作休息。
某朵悠然飄蕩于山間的雲朵里,也是雲宗的山門所在,張狂與靈姬二人,靜靜地望著重新布置的雲宗,靜默不語。
在張狂的極力要求下,靈姬按照張狂的意思,將從天火門打劫來的宮、殿、觀、院、閣、房、壇等諸多物事,一一擺放在了雲宗的山門內,當然,這些都是按照張狂的審美觀來布置的。
至於搶來的那座山頭,上面的東西都被搬光了,被靈姬放在了一邊也不去理它,只是那些擁有繪畫、摩崖、石刻、碑刻的地方,都被合併到了雲宗山門中。
要問張狂高不高興,看他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的樣子就知道了。
將天火門大殿移到了雲峰,門楣上,也換成了雲宗的牌匾雲殿,雖然現在是小了點,不過,以後可以慢慢擴建。
距離雲殿不遠的一座山峰被建造成了巨大道場,此時,那偌大的道場上只有寥寥百把人正自鍊氣打坐,看其樣子很是投入,這上百人都是天火門的弟子,也被靈姬給一把抓了過來。
「這弟子的人數未免也太少了點。」張狂掃了一眼眾弟子后,對靈姬說道。
張狂身後的靈姬笑道:「現在雲宗毫無名氣,誰願意來我們這樣的無名小派?」
張狂撇了撇嘴巴,說道:「這事兒不急,等回頭咱們把雲宗的聲勢打出去了,還怕沒人願意來么?」
張狂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十足的霸氣自然而然地從其身上散發出來,深深地震懾著那些修為不深的弟子心靈。
「我叫張狂,平時大家可以兄弟相稱,如果大家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大哥,今後我們便是生死兄弟,一榮俱榮。我敢保證,你們在這裡所享受到的待遇,絕對比在天火門要好上十倍百倍。」
道場上的眾位弟子見張狂身為宗主,卻並未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願意與自己兄弟相稱,自然是激動萬分。雖然此刻張狂的身上有著一種霸氣,但張狂的話卻讓那些弟子聽了心裡暖和。
況且,天火門已經沒了,他們也無處可去,這雲宗靈氣又如此充沛,也不失為一個好地方。
張狂又道:「大家初次見面,我也沒什麼好送的,一點小意思希望兄弟們都收下。」說完,他隨手一揮,許多儲物袋憑空而出,紛紛飄在每個弟子們的面前。
「這每個儲物袋裡有寶器飛劍一把,聚靈丹百粒,我在此承諾,不管是誰,只要修為有所突破,都可以到我這裡來領取更好的飛劍與更多的丹藥。」張狂一說完,眾弟子頓時群情激奮,情緒高昂。
也怪不得那些弟子為何會如此激動了,張狂出手就是寶器,與大把的修鍊丹藥,這是何等的氣魄?眾弟子也都隱隱覺得,也許進雲宗是對的
要知道,有些小門小派,就連內門弟子都得不到一柄像樣的飛劍,這張狂出手如此大方,跟著他,也許會有更多好處呢!
張狂掃了一眼眾人,開口道:「這年頭,誰都喜歡人才,當然,我也喜歡人才,只要你們肯努力,就會是我眼中的人才,而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任何一個跟著我的人才。」
「我這裡有上好的飛劍、丹藥、修鍊功法,如果你們想要得到這些的話,那麼,你們也應該知道怎麼做,呵呵,兄弟們,把你們的能力都拿出來讓我看看吧,我等著看你們大發光彩的那一天呢!」
「誓死跟隨宗主!」
道場上,眾多弟子紛紛祭出剛剛得到的飛劍,然後右手握劍,左手一把握住劍刃,嘩啦一下割開了掌心,任那鮮血一滴滴地灑落在地上。
「好!我與兄弟們同在!」張狂也祭出飛劍,割破了掌心,任憑那鮮血滴滴而落。
張狂對身邊朝自己暗暗豎起大拇指的靈姬說道:「現在這收人的事情就由我親自來辦吧。」
幾日後,張狂來到東河城南方的浪江上空,俯視著下方的滔滔洪水,呵呵地笑了兩聲。
此時正是炎炎夏季,各處洪水泛濫,淹沒了無數的莊稼,這也讓那些普通百姓日日不安,夜夜難眠。
這些尋常百姓靠的就是那一畝三分田過日子,如今全被大水淹了,這叫他們今後如何過活?
浪江一帶也好不到哪裡去,江水決堤,侵沒了無數的良田,有些地勢稍微高些的,倒是勉強保住了一些莊稼。
夏季里,雨水總是泛濫成災,這不,浪江的一處河堤被洪水突然衝垮了,洶湧的洪流急速地朝周邊的農田裡奔去,猶如一條兇猛的蛟龍,聲勢好不驚人!
那些正自農田裡殷勤勞作的百姓頓時傻了眼,回過神來后丟下了手中的農具,紛紛朝一邊的小山上跑去,叫聲喊聲哭聲交織成一片。
眼見那迅猛無匹的洪流,就要將自己給活生生地沖走,那些跑得慢的頓時被嚇到兩腿發軟,想跑也都跑不動了。
有幾人已經被大水捲起,僅僅只是在水裡撲騰了幾下,便沒了蹤影,已經跑到山上的那些人都知道,怕是凶多吉少了。
就在許多人面臨著絕望之時,忽見遠處天空出現了一副奇特的畫面。
何等景象?
卻是仙山之上升仙雲,仙雲之中出仙人!
那些仙人周身霞光道道,神聖肅穆,逢此異相,萬民膜拜。
在眾人跪拜之時,那仙雲來到眾人上空,一道金光急速射下,現出一偏偏青年來,此人生的也是英俊瀟洒,器宇軒昂,眉宇間隱隱透著一股子正氣。
望見立於虛空之中,身穿月白色長袍的英俊青年,那些不管是已經逃離了危險,還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紛紛朝其下跪拜倒,口中高呼著求仙人搭救。
張狂望著下方的眾多百姓,不敢耽擱片刻,立即發號施令道:「雲宗弟子聽令,速速救人!」
霎時間,只見許許多多穿著相同的白色長袍,左胸口處綉著一朵飄逸白雲的人士,紛紛駕馭蓮花座,於那滔滔洪水中鑽來飛去。
每當一名駕馭蓮花座的人從水中飛出,就會帶著一名被大水沖走的百姓飛上天空,將其放置在了高山上。
當那些昏迷的人被救醒后,頓時感激涕零地朝空中的眾人拜了又拜。
其中有一老漢也是被剛剛救醒的,望著張狂說道:「敢問上仙道號,今日救了我們性命,我們理當為上仙建造道觀鑄造金身,好日夜燒香供奉,表達一下我們這些村民的心意。」
聽了那老漢的話,張狂心裡笑道:「想我堂堂一宗之主跑來跳大神,我這跳大神的神仙也不懶呢!」
張狂現在做的這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把雲宗的名氣給打出來,好在世人心中樹立一個良好正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