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嗎?」權伯似乎在指引著和夏清淺繼續往下說,可是夏清淺愚笨,不明白權伯的啞謎。
「權伯,我以後再也不會讓少爺擔心了。」她咬唇承諾著,眼中還泛著星星的的淚花。
「丫頭,權伯要你做的就是讓少爺擔心的事情,如果沒有這次的綁架事件,少爺永遠都看不清自己的心到底是什麼樣的!你看,事實證明,權伯說的不錯吧,少爺確實是緊張你、寶貝著你。」權伯看著夏清淺一副自責難忍的模樣,心裡好痛快!
夏清淺怔住,更是不解地盯著眼前這個神奇古怪地老人看,輕笑道,「權伯,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不明白是嗎?那權伯再給你說清楚一點,你要抓住與少爺之間的幸福,千萬不可以給其他的女人插足!」
「啊?!」這是什麼道理,這是什麼話?她根本不可能高攀少爺,她只是少爺的契約玩寵,時間一過,他們之間,便什麼都不是了。
權伯還讓她去抓住與少爺之間的幸福?這真的是她聽過最可笑的笑話……
權伯欲要再說什麼,一道冷冽的聲音從樓梯那邊傳了過來:「權伯,你這是為老不尊!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們任何人插手!」
是北堂曜,他已經梳洗了一番,穿戴整齊,一套剪裁得體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又恢復了他一貫的冷漠精鍊的貴族氣質,在他的身上,再也尋不到一絲的疲憊的倦容。
他走到離他們三丈遠的地方停下,扭動著手腕,冷冷地繼續說道,「我與她之間只存在索求與付出的關係,其他的一概沒有!」
夏清淺聽言,臉色瞬間慘白,慌忙起身,顫著聲音說道,「……少爺,你沒事吧?」
「你……好點了沒有?」他的語氣冷淡,越過夏清淺,拿過了茶几上的幾份文件翻閱著,也沒在意她的回答。
「你給我煮一杯咖啡!」
夏清淺愣了愣,在緩過神的才慌慌張張地退下,去了茶水房,煮了咖啡。
她望著咖啡壺出神,原來,那些片段都是假象的嗎?少爺對她所說的那些話,都只是隻言片語嗎?只是為了讓她鬆懈下來才說的嗎?
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臉部的肌肉抽搐了幾下,眼眶一片濕潤。她伸手去關了開關,欲要接過咖啡壺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滾燙的壺身,一陣灼燒的刺痛由手指蔓延至全身。
「呀!!」她吃痛地將叫了一聲,將手放到嘴邊一直呵著氣,想要吹走那鑽心的銳痛,奈何,那刺痛刺激著她的神經!
咖啡壺上的咖啡灑了一桌子,沿著桌子的邊緣,滑落在地上。
夏清淺的驚叫聲,傳到外間,打破了屋子的寂靜,坐在客廳的權伯、在廚房裡忙碌的瑪麗婭、從醫務室剛出來的夜風,全都第一時間衝進了茶水間。
「夏小姐,這些事情由我來做,你有沒有傷到哪裡?」
「丫頭,痛不痛?這些粗重活不應該是你做的!」
「夏小姐,是不是燙傷了,我給你敷藥。」
每個人同時出現在門口,同時異口同聲詢問著夏清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