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群陰魂不散的黑影,夏清淺身子一顫,回身看著向她走來的幾個保鏢,微微說道:「沒,我就是隨便逛逛……」她皮笑肉不笑的,連說話也沒幾分的強勢,擺明的做賊心虛啊。
「這裡是禁地,少爺吩咐不準任何人接近,夏小姐,你還是儘快離開吧。」為首的一個保鏢,目光越過夏清淺,投落在她身後的那片森林,而後才將目光落在夏清淺的身上,淡淡的說道。
夏清淺看著眼前的那幾個保鏢,連忙點頭道,「是,我馬上離開。」
真是有什麼那麼神秘的?瑪麗婭說這裡是禁地,是夫人的禁地,誰人都不可以進去。她想,有一個人應該可以給她答案。
思及此,她唇角勾笑,快步往屋內走去,敲了敲權伯的書房門,「權伯,我可以進來嗎?」
伏案在練筆的權伯,聽得敲門聲,抬頭應道:「請進。」看著夏清淺推門進來,他放下了手中的畫筆,走出桌子,讓夏清淺坐在一旁的沙發,「丫頭,有事嗎?」
夏清淺抬眼看了桌子上的宣紙,笑著問道,「權伯,我打擾你練筆了?」
「呵呵,我也是閑來沒事幹找些事情做,整天坐著,權伯怕得了老年痴呆症啊,這畫畫可以讓人放下所有的雜念,認真思索人生。雖然權伯的人生也沒有什麼好思索了。」權伯身穿一襲唐裝,縷縷白絲梳得整整齊齊的,猶如一個有智慧的老者。
「丫頭,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權伯問回了重點,沏好了一杯茶遞給了夏清淺,「看權伯能不能給你解決。」
「謝謝!」夏清淺雙手接過權伯遞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口,邊思忖道:「權伯,那片森林,怎麼成了禁地呢?」她在權伯的跟前,向來是有什麼問題就問的,絕對不會放在心裡收著。
權伯嗯了一聲長長的,也坐入了沙發,思忖了半晌后,才道:「丫頭,權伯和你做一場交易,可以嗎?」
夏清淺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瞪大雙眸,盯著權伯看,笑問道:「權伯,你說什麼?!」交易?她沒有聽錯吧?她和權伯說禁地的事情,他居然和自己說交易?這是扯到哪裡了啊?
「你不是想知道禁地的秘密嗎?這比你親身去禁地看個究竟還不是更好嗎?」
夏清淺輕眨睫毛,以為自己聽錯了,指著自己,道,「權伯,你說的是我自己去禁地看個究竟嗎?可那不是禁地嗎?怎麼可以隨便進去?」
如果隨便進去,剛才那些保鏢就不會擺臭臉色給她看了啊,權伯是不是糊塗了啊?只有權伯一個人慫恿她去禁地,如果被北堂曜知曉,那不是死無全屍?
「是啊,那裡是禁地,可是我有辦法讓你進去呢?」權伯神秘地說著。
「權伯,要我用什麼去和你做交易,你肯讓我進去禁地?」夏清淺也沒有深慮,想著可以去撿回別人的東西,待他日之後,遇見那個神經病好還給別人。如果見了別人,別人向她拿回他最重要的東西,她給不出,那不是讓人家大做文章了?何況,那個人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那枚少爺所說的次貨鑽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