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求求你,放過我
第39章 求求你,放過我
這瞬間,元月月所有的怒氣就像是被放了氣的氣球,焉了。
臉紅得像是一個大柿子,她剛才,胡亂說了些什麼?
難道她希望和他接吻嗎?
笨蛋元月月!
你還能不能再蠢點兒!
溫靳辰曖昧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臉上,富有深意的來回打量。
他俊逸的臉色還帶有邪魅的神采,張狂又放肆地帥氣勃發,深邃的眼睛里富有迷人的光彩,好看得一塌糊塗。
她明顯聽見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壓根就不受她的控制,在激情和澎湃之間被高高地拋了起來,與快樂為伍。
受不住身體的異常,她轉過身就準備逃。
他迅速從床上起身,在她開門之前抓住了她。
這個舉動差點用光他所有的力氣,向她倒去,整個人幾乎是掛在她身上。
她哪裡能承受他的重量,站不穩,直接被推去門上緊緊地貼住。
身子碰撞著門,發出好大的聲音,彷彿是在做著什麼劇烈的羞羞事情。
「不許走。」他霸道地命令,「今晚,在我身邊睡。」
她渾身的顫慄更強,他補充一句:「我沒力氣碰你!」語氣很不友善。
「大……大叔……」
「睡醒就有力氣了。」他像是在喃喃自語,「等我。」
她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這個大塊頭壓去床上,整個人都在他的懷裡,退都退不開,而他,似乎是睡著了。
「大叔。」她輕聲喊他,「大叔,你醒醒,你還高燒。」
「大叔……」
「你手好重,壓得我好痛。」
可是,他連一個音節都不回給她。
接受自己今晚逃不開的事實,元月月探出個小腦袋去聽門外的動靜。
鴉雀無聲。
那三個帥氣的大男人,好像走了。
大叔身上流了好多汗,身體卻還在輕輕發抖,她不停地用手幫他擦汗,用被褥裹緊他。
她熱得快要中暑了,他的體溫才漸漸回歸正常。
累死她了!
顧不上多想,困意襲來,她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元月月醒來的時候,她還在溫靳辰懷裡,他醒來好久了,此刻正側著一隻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早上一醒來,身邊就有個男人,她驚恐地瞪大雙眼,下意識往床外滾,卻不知已經到了床沿,「啊」一聲尖叫,在摔下床之際,又被那個男人救了。
「你鬆開我!」她慌張又無助的喊。
他壞笑地勾起唇角,「都抱著睡一晚上了,還沒習慣嗎?」
聽言,元月月嚇得渾身都哆嗦了。
自己這樣沒名沒分地和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睡在一張床上,是不是叫不知羞恥?
「不是應該摸摸看我還有沒有發高燒嗎?」溫靳辰提醒。
神情微滯,她終於還是伸出手往他的額頭蓋去,體溫恢復正常了。
「好神奇。」她驚異地喃喃,「出了一晚上汗,所以都不用打針吃藥就能好嗎?」
「主要是抱著你睡,很舒服。」他笑著逗她,「你比打針吃藥還靈。」
她弱弱地向後退,以為自己的幅度很小就不會被他察覺。
腰間那雙寬厚的手瞬間收緊,不讓她的計劃得逞。
「昨晚欠你的吻,讓你那麼失望。」他抓住她的手腕,「現在可以兌現了。」
說著,他翻個身就置於她身上,以著魁梧的身軀將她從頭到腳全部覆蓋住,放縱自己想要她的渴望,首要目標是虜獲她的唇。
「唔——大——唔——」
唇齒相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音,他很有技巧,一步一步,循序漸進。
唇上的感觸來得太強烈,奪走她的心神,原以為這就是終點,沒想這僅僅只是起點。
薄薄地衣料遮不住兩人體溫的急劇升高,她在他身下,迷失得無法自己。
但她還有理智,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熱吻下移,她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不行!大叔!不行!」
他沒有停下手掌的疼愛,輕咬她柔軟的耳珠,再輕悄悄地出聲:「一個女人,穿著睡衣出現在一個男人面前,是什麼意思,你不懂嗎?」
元月月心神一滯,這才恍然自己出來時連衣服都沒換。
而她竟然就穿著睡衣和他睡了一晚!
接受到這個信號,她渾身都訝異地爆炸了。
這不是她!
她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真的不行。」她好無助。
找不出可以說服他的理由,只知道不行。
「月兒。」他的神色嚴厲又克制,深邃的黑眸里張揚著熾熱的烈焰,「憋壞我,你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就泡湯了。」
琥珀色的大眼睛里閃著零星的淚光,小小的拳頭舉在他們的胸膛之間作為阻隔,她弱小,卻頑固。
他捨不得了。
即便他知道,自己再強硬一點兒,她會沒辦法的必須服從他。
但那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女孩子的第一次,應該是美好的。
可是,火來了,總得要找個滅火的辦法。
「不拿進去。」他商量著徵求她的同意,「好不好?」
「不……不行……」
「換做是你丈夫呢?或是裴修哲呢?行不行?」
「都不行。」
「你總得跨出那一步!」他咬牙,聲音因為強忍而透著狂野的沙啞,「月兒,我憋得難受。」
「不要!」
「忘記你的小爪子做過什麼了?那巴掌可不輕,你得還債。」他繼續輕哄。
「那是因為……你先……」她結巴著出聲,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我吻了你,你不甘心,大不了就吻回來。」他笑得更加邪惡放肆,雙手還不甘心地在她身上來回,「就像你打了我,我得打回來,但大發慈悲地放過你,給你另一種補償的方式。」
吻回來?
他在逗她玩嗎?
而他話語里那另一種補償的方式,更是嚇得她很想哭。
「大叔。」她哽咽著,掀起迷濛的大眼睛看他,「求求你,放過我吧!」
溫靳辰的眉心一緊,英俊的臉上透著些古怪,接著,就如墨色般黑沉。
元月月的心都跳到了嗓子口,真的怕他會強來。
男人果然不是可以招惹的可怕動物,而她這算是主動送上門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