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美人香軟袖,醋意情知否(二)
第431章:美人香軟袖,醋意情知否(二)
本來兩個人姿態還算優美,冷不丁他這麼一起來嚇得凝兮使足了力氣抓住了万俟笙的身子,嗷嗷直叫「你幹嘛!」
万俟笙面無表情的朝前走,一點兒也不擔心他們這兩個莫名其妙的人被人看見,正經道:「我打算跟你認真地探討一下家規。」
凝兮臉色一黑,咬牙攀著他的肩頭:「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探討家規?你知道不知道現在情形很重要!」
万俟笙譏誚的抬了抬嘴角,伸手拖著凝兮的屁.股「現在的情形才是一等一的重要,夫人莫要強詞奪理了。」
凝兮一口咬上他的喉結,惡狠狠的道「你快點兒,一會兒錯過了什麼我拿你是問。」
粉紅的小舌勾著喉嚨引得万俟笙一震,眸光唰的一下就黑了。
「靳凝兮。」
「幹什麼!」
「這是你自找的。」
小心肝一顫,她清楚的感覺到万俟笙的腳步愈發急切起來,抱著她便往冷宮的方向去了,在輕車熟路的繞進一間偏殿里,裡面的被子雖然舊卻也是乾淨整潔,看這裝潢也像是万俟笙的擺設,凝兮哭笑不得。
「你到底是有幾塊地皮?」
万俟笙低笑,好聽的聲音順著呼吸流過耳邊,引得凝兮清吸一口氣,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燥熱,以及略微的有些渴望。
「你別逗我了。」她偏過頭躲著万俟的臉,眼波流轉「我現在不能……」
「我當然知道你不能。」
他眼神幽暗,熟稔的挑撥開她的衣襟,微涼的手指滑過細嫩的肌膚勾起顫慄,穿過裙邊鑽進大腿,好一番流連之後,才緩慢向上。
凝兮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想抓著万俟笙的手卻不得,嗔怒的看著他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說有關於旁人的事情了。」
「你覺著是這個問題?」万俟笙挑眉,耐心也好,壓著心裡的火,欣賞她臉色細節的變化。
「我可不是那麼不懂情理的人。」
說著一手撫上高聳,凝兮輕顫,聲音跟著有些軟「那是什麼?」
万俟笙微微一笑,這一笑好看極了,像是蠱惑人心的妖精,忍不住就將人給吸了進去。
凝兮沒出息的被他笑得愣了愣,反應過來也是老臉發熱,嘟囔著道「那你說吧,我聽著。」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她悲痛的閉了閉眼睛。
万俟笙被她這樣子看的一怔,手指在那頂端磨了磨「你自己想不出來?」
凝兮倆眼一翻,恨不得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任他宰割「我想不出來。」
万俟笙頷首,神色淡淡的挑逗著她的敏感之處「從來就沒有見過你盯著我瞧盯那麼長時間。」
凝兮一怔,驚訝的看著他「就這事兒?」
万俟哼了哼,溫熱的呼氣全灑在她頸間,埋頭吸允,中了個淡淡的紅梅他才略有些滿足,陰測測的看著她「這事兒不算事兒?」
凝兮渾身一震,忙不迭的點頭:「算事兒算事兒。」
某狐狸再哼一聲,低頭在那粉色之處輕舔流連,惹得凝兮渾身燥熱難忍,險些迷失「我以後不看了行不行,再也不看了行不行?」
万俟笙陰測測的笑了「夫人是在敷衍我么?」
凝兮抿唇,忍不住低哼了一聲「我沒有敷衍你……我說的是真話。」
「那若是再犯一次應當如何?」他漆黑的眼睛里起了一丁點兒笑意。
凝兮卻是沒看見,不自在的盯著他的匈口瞧:「你說怎麼辦?」
耳邊傳來幾聲低笑,雙手卻是有些粗暴的揉著她,又狠狠地扯開了她的脖領吸允。
「不行……」縱然身子還沒好,可她卻還是敏感得有些茫然,受著揉捏,小貓般的叫喚了起來。
万俟笙眸色一黑,又咬了她一口,咬得凝兮身子一震,茫然的睜開了眼。
他的眼睛黑得可怕,似乎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凝兮眨了眨眼睛,正想回顧一下方才她是不是態度不夠誠懇也不夠熱切,又搞得這男人一臉莫名的神色。
良久的對視之後,万俟笙鬆了手,將她的衣裳好好整理了一番,還是黑著一張臉。
***不得發泄,万俟笙不悅的給她重新抱在了懷裡,看得凝兮膽戰心驚,本來受罰的是她,現在一看受罰的人更像是他似得。
「你怎麼了?」
万俟笙不答,長吁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道:「君霧現在已經不信任他了,你現在就算是去找君洛,或者想辦法給他洗涮形象都是沒有用的,相反還會害了他。」
凝兮愣了一愣,古怪的瞧著眼前的人,還不忘了伸手放在他額頭上「沒燒啊。」
這怎麼還幫上君洛了?
臉色一沉,万俟笙難得的瞪了她一眼,將頭上的爪子拿了下來:「我已經跟君洛說了,他現在的處境,可是那他自己不信,偏生就要送上去,他若是能安安分分的在自己的王府待著,說不準能逃過這一劫。」
凝兮複雜的想了想,再複雜的看向他:「你的意思是,君洛自請待在家裡,任何事情都不去過問,才能躲過這一劫?」
万俟笙眉心一皺,低下頭就咬她一口:「叫什麼君洛,叫攝政王。」
凝兮頓時被咬的鼻子一酸,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你能不能有事兒說事兒,別動不動就咬人。」
万俟笙沉默,臉色一點點的沉了。
馬上舉手投降!凝兮嘿嘿乾笑兩聲:「攝政王,攝政王。」
万俟笙冷哼一聲:「只要他那個人不聞窗外事兒,安心做他的王爺,他自然是能躲過,但是我想,他一定不會這樣做的。」
凝兮挑眉:「你憑什麼這麼認為?」
「直覺。」他高深一笑。 ……
今日的天氣倒也還算挺暖的,凝兮站在日頭底下忍不住抬頭看了看,捎帶著不經意的掛過院子中站著的人。
万俟笙的直覺可真准。
凝兮癟癟嘴,穿著一身宮女服恭敬地站在庭院中,不經意的抬眸都能瞧到君洛那雷打不動的身姿,滿臉正氣盎然,眸中流露出的忠心可鑒日月可撼天地。
他比直的站在養心殿的門口,不說話,也不讓人同傳,君霧身邊的大公公不請自去的問了好幾次,最後滿懷歉意的走到君洛面前道:「攝政王還是先回去吧。皇上這一會兒子怕是不會召見你的呀。」
君洛站得挺直:「本王知道皇上對本王有誤會,只是眼下國家有難,本王不會坐視不管。」
公公皺了皺眉,無奈道:「攝政王,奴才說一句不好聽的話,皇上當初讓您做的事情您沒做,現在皇上不用您做了您又想做,這,這不自相矛盾么?」
「這並不一樣。」君洛抬首,擲地有聲:「本王不會對女人動手。但是若是真的到了領兵打仗的時候,本王願意第一個沖在前頭,保家衛國,戰死沙場也在所不惜。」
公公長嘆了口氣,這話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只能焦急的擺著蘭花指:「皇上現在不想見您,攝政王您還是先回去吧。免得這冷風天,您感了風寒可不就糟了?您還是等皇上消氣了再進來吧。」
君洛依舊如同電線杆子似得不可撼動「本王無礙。」
公公一怔,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便走了。
「攝政王這是圖的什麼啊。」乍然身後響了一句女音,門口便走進一個元安,胖滾滾的身子往君洛旁邊一站,足以裝下兩個君洛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胖了氣勢足,從前看見君洛連眼睛都不敢對視一眼,現在卻也能陰陽怪氣的站在他旁邊道:
「您還是應該回去歇歇,公公說的對啊,皇上不願意見你,哪怕你現在能刨腹以表衷心,掏出來的腸子旁人也嫌腥吧?」
什麼時候輪到她插嘴了?凝兮氣得咬牙,都覺著自己身上的傷受得忒憋屈。
君洛冷笑一聲,凌厲的目光直接壓她一籌,廢話都不願意多說一句,輕啟菱唇:「滾。」
元安眼珠子一瞪,荒謬的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叫我滾么攝政王?我可是對皇上有功的人,你又是個什——」
一句話還沒等說完,君洛抬起左手,猛地往她喉嚨前頭一劃,眸子里殺死迸發出的冷冽殺氣直擊人心,元安頓時感覺喉嚨一疼,細細碎碎的疼痛蔓延開來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驚慌的向後退了退。
「你,你。」
「本王是王爺。」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君洛渾身一派不可侵犯的氣勢:「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敢來污本王的眼睛?」
一旁的凝兮直呼痛快,恨不得拍手加好。
元安眼珠子瞪得溜圓,哆哆嗦嗦的指向他,你你你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君洛又滿是殺意的看了她的手指一眼「你這手不要了?」
元安一震,直接將手縮了回來,又不甘心的看了他好幾眼,憋著一口氣將手縮了回去,走到公公旁邊委屈道:「勞煩通稟一聲,我要見皇上。」
公公進去通報,沒一會兒便出來了,元安正對著君洛擠眉弄眼,心道我能進去你卻只能站在這裡吹冷風,一見公公出來了,倆人相視一笑,元安溫和道:「可以進去了么?」
公公也笑著,眼底卻是涼的,對著她哈腰「皇上吩咐,元安郡主要先在院子里站兩個時辰,您先站著吧。」
元安嘴角倏地沉了,驚愕的看著公公從她眼前過去,最後在君洛面前站定。
「皇上請王爺進去,王爺請。」
請他進去不請她?元安瞠目,瞧著君洛踱步走像她這面,途徑她之時,極為嫌惡的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