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五章 正宗刀
相同的,綠谷出久也是這樣的人,或者是以雞蛋裡挑骨頭的眼光來說,他是這樣的人。
如果出事的不是爆豪勝己,他絕對不會這麼瘋狂,正因為他是爆豪勝己,他才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
從大方面來說,誰都是這樣,誰都避免不了,或許在綠谷出久看來,無論是誰遭遇這種處境,他都會去救,因為他是歐爾麥特認可的人,也是立志想歐爾麥特學習的人。
但說到底他是個高中生,不是聖人。
將相澤消太的請求答應了下來,讓他行動的時候通知自己一聲就可以了。
不過在這之前,要把正宗拿回來。
不管怎麼說,世界殺人是一個既定的事實,哪怕她殺的是一個敵人,襲擊她的敵人,但說到底她沒有殺人的執照,也沒有允許殺人。
而且從她口述的方面來說,是她先動的手。
要不是雄英高中動用關係的話,現在世界是在監獄呆著,她也清楚,是相澤消太在其中走通關係,而他的目的也正在這裡。
「你的刀,放在衣櫃里。」相澤消太像是預知般的將這話說出口。
「衣櫃?」世界看向了立在牆角中的,她沒有在其中感知到正宗的氣息。
如果真的在那裡的話她早就知道了。
看世界一臉不信的樣子,相澤消太走上前去,將門拉開,從裡面拿出了一根包裹的非常緊實的長條物狀。
然後便看著相澤消太將裹在上面的繃帶一絲一毫的解開。
在那繃帶逐漸被解開,世界慢慢的感應到了她的存在。
半個小時后,裡面的事物的真容露了出來,漆黑的刀柄,漆黑的刀鄂,以及其漆黑的刀鞘。(刀鞘是世界自己加上去的,畢竟她的居合最強。)
世界將視線放在了相澤消太手上的那長長的繃帶上,很是好奇為什麼那繃帶能夠遮擋她對正宗的感應。
而有一個細節也被世界注意到了,相澤消太好像是特意不去觸碰正宗一樣,在將繃帶解開的時候,接近底層那小心翼翼的態度就能夠看出來,現在拿著刀的手上還纏了一圈繃帶,那是更顯的刻意了。
「我的刀。。。怎麼了嗎?」有一段時間不在手中,相澤消太又是這種態度,她都懷疑他們對她的正宗動了什麼手腳。
相澤消太的眉頭微微皺起:「你?不知道?」
他話語中的疑惑非常的濃烈。
「我應該清楚嗎?是你們對我的刀做了什麼吧。」世界反問道,走下床去,從相澤消太手中拿過了正宗,仔細的打量了起來,好一會得到薩菲羅斯的肯定后才確定其中沒有被做什麼手腳。
「將你的刀收繳起來的那個警官瘋了。。。。」見世界拿刀好一會都沒有什麼異常,相澤消太才是說道。
頓了頓,有些話想說出口,最後還是將其咽了回去。
皺了皺眉,相澤消太的這種情緒表現的很明顯。
「你們該不是真的對我的刀做的什麼吧?」
「咳咳。。。」相澤消太假意咳嗽了一聲,心中組織語言,好一會才說道:「我們沒能對你的刀做什麼,最後通過根津校長的手段將你的刀拿了回來。」
「現在也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樣,你的刀完好無損。」
最後在世界懷疑的目光中,相澤消太扯了幾句便讓世界好好的休息,自己先離開了。
相澤消太離開后,世界才將臉上的偽裝卸了下來,今天她的表情很是豐滿。
對於那個警官瘋的原因她大概能夠猜到是什麼原因。
不要忘記了,這柄黑正宗是由黑泥做成的,雖然是經過薩菲羅斯處理過的黑泥,但它的本質還是此世之惡。
這不就像毒奶粉裡面的『阿波菲斯』了嗎。
雖然是這樣說,但本質上還是不一樣的,阿波菲斯是一把擁有自己意識的武器。
而世界手上的黑正宗則是沒有黑泥意識的黑泥化作的。
從根本上講,使人瘋狂的是這把刀的材質。
提起這把刀看了好一會,最後索性放在床頭邊上,反正不會影響到自己,哪裡順手放在哪裡。
躺在床上,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就這樣過去了好幾天的時間,相澤消太也終於同時世界說行動就要開始了,讓世界跟其他英雄匯聚認識一下,當然,這是在警察的安排上。
雖然明面上來說她是一名囚犯,因殺人罪被囚禁,但其中原因內里人都清楚。
也清楚她的戰力。
對於這樣強悍的戰力可以說是不用白不用。
在警察的安排中,被引進了一間科室裡面,在其中已經有好幾名英雄在了,其中是一名排名No.1的歐爾麥特,此時事件中也可以說是他最為緊張,因為被敵人捕捉的是他的學生,而他作為老師,在學生被敵人捕捉的時候竟然不在場。
嚴格來說可以說是他作為一名教師的失職。
還有排名No.2的安德烈,不過在他眼中也就只有歐爾麥特,其他的英雄他都不放在眼中,也因為身材高大的原因,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了。
基本上英雄排名前十的都在,還有一些在民間有名氣英雄事務所的成員,當然,背景是清白的,畢竟這次的活動說是救援學生,其實其中的內幕還是很多的。
「呦,西園寺老師。」肌肉狀態的歐爾麥特此時哪怕內心焦慮,在臉上都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一副淡定的笑容,能夠給予他人信心的笑容。
「抱歉,歐爾麥特,我沒有保護好爆豪勝己,同樣沒有做到身為一個老師的責任,讓那些學生無辜受傷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她身為老師的職責,沒有做到就是沒有做到,道歉是一定要的。
「抱歉的應該是我,身為一個老師在學生們遇到困難的時候竟然沒有在他們身邊,相比起我,西園寺老師你阻擋了一群犯罪團伙對學生們的侵害。」
雨牧那個集團是來做什麼的,沒有人知道,所有人只當他們的目的和敵聯合一樣,打算從這次的事件中破壞社會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