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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陸老師想喝什麼呢?

  在帝亂四大職業十大職階中,霸劍算是最奇葩的一種存在——想要用這個角色站穩腳跟,一個是狂戰吸血流打法,並不以【嗜血狂暴】為優先技能,利用霸劍增加攻速的技能,輔之以吸血裝備維持續航能力,這是比較常見的霸劍玩家。


  其二就是像陸澤這樣,選擇投身嗜血狂暴,享受最為極致的自殘流極限打法。隨著血量的降低,霸劍的攻擊力和攻速也會被動不斷提升,同等狀況下,一名空血的霸劍玩家,所造成的傷害是其他職業的2~3倍還多——但事實證明,這樣的打法很難在鬥技和職業聯賽上出彩,畢竟這種arpg類遊戲、刻意去賣血絕對會被別人連擊致死——所以在明白了陸澤的打法選擇以後,暴走的老王和木下之風表現地十分震驚。


  「兄弟,實話告訴我,你在別的區的大號也是這種打法?」


  已經有退役打算的王伯,一直都在關注帝亂各大區服的潛力新人,如果說……陸澤早就習慣這種打法的話,那他就並非純粹的新人,而是——


  「鄴中歌——是鄴中歌的打法對吧?」一旁的夏鈴草接過話,「我看過他的天梯賽集錦!」


  陸澤的賬號是冢中人,加上他以前承認過自己崇拜鄴中歌,他會選擇鄴中歌的套路,在夏鈴草看來並不奇怪。


  不知真相的夏鈴草莫名替陸澤解了圍。


  「真的是……」王伯無奈地嘆了口氣。在他這樣的職業選手看來,鄴中歌的打法純粹是歪門邪道,他在競技場驚為天人的操作,使得沉寂許久的自殘流打法重現帝亂圈,許多粉絲因為沉迷鄴中歌的刺激的極限操作而荒廢傳統戰術——但事實上……誰會在職業聯賽上自殘?說出來都會被別人笑話。


  像鄴中歌這樣天賦異稟的選手……只有一個。


  也許……正在和他打副本的陸澤,會是下一個鄴中歌。


  但誰也說不準。


  「下一個送死的雜魚……是誰!」


  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獅蠻帶——以及已經成為【一手遮天】陳星漢囊中之物的方天畫戟,三國時代最為強悍的無雙猛將——呂布出現在四人面前。


  「這個呂布的匹配等級是二十級——在他到達百分之七十血量的時候,必定釋放鬼神亂舞的連擊,最後一擊是範圍爆炸技,傷害隨距離遞減。」冢中人帶著若草草、暴走的老王以及木下之風與這位天下無雙的猛將展開了激烈交鋒,「因為我對這一招的傷害閾值不太清晰,所以到時候麻煩你們站在不同的位置讓我估測一下。」


  「你都研究地這麼詳細了,還不知道傷害值大體是多少?攻略上沒寫?」


  畢竟這個副本已經比較老了,又是一個低級副本,除新人以外很少有人在這上面下功夫,王伯不記得這些東西也沒什麼奇怪的。


  陸澤這邊應道,「我看的是逆蒼穹寫的攻略。」


  「受死吧!」


  呂布的行動軌跡正如陸澤預料的那般,到百分之七十的血量就開始釋放鬼神亂舞,雖然事先有被提醒過,若草草還是沒能躲過鬼神亂舞而被連擊致死,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這時呂布已經釋放了鬼神亂舞的最後一擊,王伯正站在


  「你的物理防禦有多少?」陸澤問,


  「420,」活下來的王澤答。


  「嗯……差不多知道位置了。」陸澤確定了呂布鬼神亂舞最後一擊的範圍。


  「你難不成在估數值?」


  「用鄴中歌的戰術……不估數值那要怎麼玩?」


  「那倒也是……」被一個後輩這麼批評王伯好氣啊。


  自殘流打法,除了依賴連擊的穩健操作以外,最重要的是要掌握擺脫控制的時機——逃太早了賣血,換的傷害不夠,逃太晚了的話,則會因為抓不住機會被擊殺;與對手交手,在短時間內快速預估對手的傷害範圍,這是自殘流戰術必須具備的素養。


  第一次主要還是為了熟悉副本,剩餘的三人乾淨利落地解決了對呂布的戰鬥。


  「冢中人,你打競技場也用自殘流嗎?」


  在最終的結算界面,木下之風打字問道。


  「現在還不用,」陸澤說,「這樣做太花時間。」


  「嘻嘻……刷完這個副本要不要跟我打競技場?我保證要逼得你用自殘流。」木下之風這邊表現地很亢奮。


  「下次吧,我這還屬於陪練時間。」陸澤的回答倒也乾脆,他沒有注意到一旁夏玲草抿唇的動作。


  「陪練么……」


  一個小時后,沉寂了許久一區的公屏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一條浮標——


  「恭喜玩家冢中人、若草草、暴走的老王、木下之風,以14分23秒的時間刷新副本虎牢關通關時間記錄!」


  在進行了一連串的極限操作以後,陸澤的臉上已經是大汗淋漓——同樣大汗淋漓的還有夏鈴草,在這支隊伍中,夏鈴草的經驗和操作可以說是最欠缺的,每次他們都會因夏鈴草的失誤而決定重開副本。


  且不說木下之風那邊的打字吐槽,就連一向對妹子都很包容的老王也有些煩躁,但陸澤自始至終都沒有責怪夏鈴草一句,他依然耐心地指出夏鈴草每一次的不足之處,直到呂布剩餘百分之十血量的瀕死一擊沒能擊中任何人,大家這才一齊鬆了口氣。


  「做得很棒,鈴草。」


  「唔……我去而給老師……給陸澤同學買水!」


  夏鈴草覺得陸澤的話是在安慰——實際上她根本就不明白她的隊友都是一群什麼等級的高手。


  陸澤和王伯自不必說,飛老大的妹妹可是看著哥哥的比賽長大的。


  這種環境下,她只能依靠買水這個舉動來掩飾自己的愧……


  噗——


  夏鈴草起身地太過倉促,在陸澤還沒完全站起來的時候就急著衝過去,結果一個趔趄撞在陸澤的膝蓋上,整個人都撲到陸澤懷裡,使其再次落在沙發椅上。


  「額……」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夏鈴草捂著紅腫的額頭連忙向陸澤道歉,發現陸澤的鼻子被夏鈴草光亮亮的額頭砸地血流不止。


  「沒關係……你身上有紙巾嗎?」


  「有……有的!」倉促間夏鈴草也沒反應到從陸澤身上起身,就這麼坐在陸澤的腿上為他擦鼻血,大白腿和陸澤緊緊貼在一起,動作舉止十分曖昧。


  「我自己來。」


  「嗯……」


  yy那頭傳來王伯接連不斷的戲謔嘲諷,「小兩口子談戀愛把語音關了啊!這兒聽得清清楚楚哦!」


  不過這一次王伯的語音遭到了無視——坐在陸澤身上的夏鈴草,看著這個在她面前默默地擦著鼻血的少年,逐漸意識到男生也沒有她想象的那麼恐怖:

  在小學的時候,夏鈴草就因為身體發育過早被男生們嘲笑為奶牛妹,到初中的時候她依然莫名其妙地遭受著來自各種男生的戲弄——雖然這其中有不少是喜歡她的男生,但表現出來的也只有欺凌而已;高中的夏鈴草讀了全市為數不多的女校,自此以後很少跟異性打交道,進而也逐漸發展成為對異性恐懼症。


  「陸老師——」


  「你不是要去買水嗎?」雖然網吧開了空調,不過有夏鈴草坐身上,讓陸澤感覺很熱。


  一陣激靈——夏鈴草立刻從陸澤身上站了起來,「我馬上去!陸老師想喝什麼呢?」


  「冰紅茶。」陸澤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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