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陡轉的地位
「身體很誠實?怎麼個意思!!!」李銘被蔣晨這話搞的雲里霧裡的,這完全是自相矛盾的。
「你先別急,等我說完你就明白了!」蔣晨再再再一次示意李銘稍安勿躁。
「急死我了,你怎麼連個話都說不明白!」李銘翻了個白眼,,索性不在說話,抱著膀子,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雲翳真人突然獸性大發,直接撲向了那個女孩,那女孩雖貴為千金,卻不曾踏上修鍊一途,可謂手無縛雞之力,雖說雲翳真人每日疏於修鍊,但是對付一個弱女子還是綽綽有餘的,三下五除二就輕而易舉的將女孩控制住,不過就在他即將得手之際,被女孩一族隨行的長老發現,及時出手制止,才免遭於難。」
「後來這女孩哭的梨花帶雨,直接攜一眾長老離開了此地,隨後女孩的父親見自己的寶貝閨女險些受辱,大發雷霆,旋即便質問雲翳真人這一族,而且大有得不到滿意的解釋就開戰之意。」
「出了這件事情之後,雲翳真人這一內儘是流言蜚語,大多都是議論此事,而族中也是震怒,他險些被逐出族門,而受了傷卧床不起的雲翳真人知道,原本屬於他的下一任族長之位,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怕是要讓出來了。」
「然而事情沒有結束,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件事情並沒有就此揭過,自此事後兩族的摩擦越來越多,但終歸算是小大小鬧,事情的轉折點是在一處遠古遺迹出現時。」
「當時兩族境內有一遠古遺迹出世,其規模之大,可謂前所未有,剛一現世就直接引發了天地異象,兩族皆坐不住了,留下若干長老鎮守族門之後,帶著剩下的所有精銳,舉全族之力,志在奪得遺迹,獲取其中的無上寶藏。」
「這遺迹異常危險,但是試圖探索者如過江之鯽,縱使失敗者的枯骨堆積如山,赴死者仍舊不知悔改,前赴後繼,不曾斷絕,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瘋狂,令人咋舌。」
「這兩族的實力最為強橫,自然能夠撐到最後,已經深入遺迹的傳承之地,雖然損失慘重,但是對於他們這一族來講,仍舊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最後兩族人馬均到達遺迹腹地,傳承和寶藏就在眼前,而歸屬者,只能有一個!」
「兩方人馬都心懷鬼胎,沒有瓜分的打算,非常有默契的,直接開戰,可奈何兩族實力相當,族長的實力也相差無幾,久戰無果,眼看著大部分人馬即將闖入,事不宜遲,如若再有遲疑,獲得遺迹傳承的可能性就越小,兩人開始意識到,奪得傳承比較重要,而後同時衝進了遺迹腹地的傳承結界內,而實力強勁的韓非也突破重重圍堵,闖入了結界。」
「在這之後,各方人民趕到,兩族均默契十足的閉口不提已有三人進入腹地之事,在場的大大小小的勢力開始為了遺迹的歸屬問題,大打出手,再次地直接爆發了一場大混戰,此戰持續許久,最後血流滿地,伏屍遍野,當韓非渾身鮮血的從結界內走出,直到這時,這些勢力才明白,自己可能徒為他人做嫁衣。」
「就當人們打算圍堵韓非獲取傳承之時,大聲的叫喊著,遺迹傳承已被奪走,這時才發現少女的父親,略顯狼狽的從結界當中走出,傳承歸屬自然不許多言,即使是一頭睡著的雄獅,也不是區區街邊野狗能夠挑釁的了的,更何況他已與族中長老會和,眾人也不能確定他此刻的狀態,在一番權衡利弊之後,這些勢力不甘退走,而如同喪家之犬的韓非,自然也就無人問津了,他匆匆的帶著剩下的長老,速度回到了山門。」
「喂!過分了啊!這些長老是傻子嘛?族長都丟了,都不知道?!就這麼直愣愣的跟著他走了?!」李銘聽到這裡,又忍不住打了自己的臉,再一次插嘴。
「當然有,有幾位長老對於韓非的緘默很是不滿,他們決定自行去探尋,而後他們和一些不死心的勢力一起闖進了結界當中,這時他們只看到了空無一物的寶庫,遍地的廢墟,以及雲翳真人父親的……屍體!」
「而後的幾年裡,少女父親的那一族實力不僅恢復了,而且更上一層樓,反觀雲翼真人的一族,損兵折將,連族長都搭裡面了,結果還是空手而歸,實力大損,地位一落千丈,直接淪為二流實力,惶惶不可終日,生怕遭到報復,而族內不可一日無首,諸位長老都年邁,無精力去處理族中瑣事,身為族長之子的雲翼真人胸無城府,驕橫放縱,修為又處於末流,可謂不堪大用,族長之位就毫無爭議的成為了韓非的囊中之物。」
「哇!好一出醜小鴨擊敗了癩蛤蟆,完成人生逆襲的戲碼!」李銘沒正形的,讚嘆不已。
「這還不算完,為了保全族的安穩,韓非剛剛出任族長之位,就不得不帶著禮物去示好,後來機緣巧合之下,俊朗的韓非又被其女兒看上,定下親事,直接兩家結為同盟,完成大婚之後,該族族長直接宣布讓位,韓非直接整合了兩方實力,雄踞一方,而不受人待見的雲翳真人直接被別有用心者,找理由逐出了宗族,雖無性命之憂,但也永世不得再回到族中。
「我的天,還順道拯救了白雪公主?!!!從此邁向人生巔峰!!!」李銘聽完更加來勁了,他還編排上癮了,蔣晨沒有搭理他,他繼續將剩下的事情敘述完成。
「被逐出族群的雲翳真人,雖說在族中實力不濟,但是在人間也算是一方高手,倒也不至於窮款潦倒的度過餘生,靠著自己的那點老本倒也過得算是滋潤,而且還算是小有機緣,得到了一本頂級的易容之術,另外你知道嘛!雲翳真人他並不是一個老者,而且他還很是年輕呢!」蔣晨說到這裡難得的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他不是個老頭?」李銘有些蒙蔽,他從沒想過事情會是這樣。
「他其實才四十餘歲,正處中年,我們曾經見到的樣貌,其實是照著他師兄的樣子模仿的年邁的模樣,而他實際上長得其丑無比,滿臉膿包,豆大的痦子長在鼻翼,腦滿腸肥,身形佝僂。」
李銘腦部完成後,打了個寒蟬,心有餘悸的說道:
「人間竟有如此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