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空無之境
此世妖魔怪獸甚多,雖殺了個不知什麼實力的妖怪,成功之後孤獨冷靜下來,先回觀中再說,若出現那葉合羅所說王妖、皇妖、魔妖,死的可能就不是妖怪了。
歸觀回至屋內,躺在床上,孤獨在想,這凝劍果然非同一般,只是自己初次使出還未熟練,那妖怪在力量範圍之外,就應發現他的威脅,提早抽動力量。
在床上躺得一會兒,孤獨偶然想起師父:「他老人家,為何從不出觀去找妖怪來殺?難道沒有時間?」「師父是尊仙,與尊平級的是魔。」「哎呀!尊與魔實力相當,他兩個也得日夜勤加修鍊,否則懶的那一方必然吃虧甚至被殺。是了,師父是在修鍊,沒時間去殺那些小妖小怪。」
尊與魔的實力絕對是恐怖的,孤獨現在的實力與之相比,好比就是螢火與日月爭輝,毫毛與泰山比重。因自己是自悟其道,也不知現屬什麼級別,不過殺些武林好手,那就跟玩似的。
「此世靈氣十足,少修一刻便少得一刻靈氣。還是進入境界,吸聚入身為好。」說完,孤獨便打坐進入境界之中,無此無彼與萬物混然一體,讓空氣中的靈氣融入體內,讓身體自行將靈氣歸納。虛空自己,身體的每個地方都在吸著靈氣,這不是只用口鼻來吸納能夠相比的。
「堅持下去,時間越長越好。」孤獨心裡明白,不讓自己脫出境界。此時孤獨感覺丹田鼓鼓的,在穿著涼氣。
「堅持,一定要堅持下去。」孤獨只用一絲的意念在說話,「不能著急。」孤獨知道,隨後放開那一絲意念,任由它翱翔,漸漸的它便消失讓孤獨完全進入空無狀態。
孤獨已經略微的飄了起來,在慢慢的轉動著,但他自己不知道。
那一真這幾日日夜念誦金剛經,工夫下的一點都不比孤獨差,時常令經文繞身。
外面的師兄路過聽見說:「這兩師弟真用功啊,什麼都不幹,專門修鍊。」
另一師兄說:「想起我們當年,還真是自愧不如啊?」
「自悟其道,這是什麼樣的天才?」第一個說話的師兄問。
「自悟其道?哎呀!自悟其道,那可都是能開派立教的大人物?」另一師兄忽然想起說。
「開派立教?哦呦!你說的是那如來佛祖與我道家老祖?」第一說話的師兄問。
「哎嘿,我可沒說。」另一師兄說。
「莫要耍心計。」第一說話的師兄說。
「耍甚心計。」另一師兄說著便走。
「莫走,等我一會兒。」第一說話的師兄立即追去。
······
這次孤獨在境界之中竟保持了兩日兩夜,睜開眼時,無比精神。片刻發現自己比往常盤坐於床上高出了些,低頭去看,發現自己竟是騰著空著,雖不高,卻有一拳有餘。
「這是為何?」孤獨自問了一句。動了動身伸了伸腿兒,一屁股坐了下去。
「呵呵!還真是妙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孤獨雖然不知卻很高興。
孤獨很滿意,一直笑不攏嘴,「真不錯!」
······
成功帶來了自信,從此日夜勤加修鍊,延長那進入境界時騰空的時間。脫了境界,孤獨便到崖上去感受那凝劍之力,將其練至隨心隨欲。
雪花漫飛,山巒如練。風暖春來,苗生花開。繁盛之節,鬱鬱蔥蔥。秋風瑟瑟,葉落滿山。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兩年以過,此時正是夏季。
清風、明月與菜蔬師閑著無事,走至孤獨與一真房前時,感覺風大,風是從房內傳出。
「何處吹來的風?」清風問道。
「似孤獨與一真師弟房中傳出。」明月道。
三人好奇,菜蔬道:「哎,過去看看。」
「好。」清風、明月跟著菜蔬師兄靠近房子。
「是那面。」清風道。
三人走錯一真窗前,又至孤獨窗前。「是這間。」清風道。
那菜蔬舔舔手指將窗紙捅破,單眼向里瞧去。「咦!」不禁出了一聲。
「菜蔬師兄看見什麼啦?」二人小聲問道。
「讓我看看。」見菜蔬師兄還在瞅,明月著急小聲說。
菜蔬讓開,明月去看,「快看快看。」明月剛趴上去清風便道。
「哦!」明月見了出了一聲。
「是什麼,我看看。」清風將明月扒開去看。
「哦!」清風見了也出了一聲。
「這孤獨師弟修鍊的是什麼,怎麼會如此怪異?」明月不禁問道。
「莫不是什麼魔功?」清風離了窗子道。
「魔功?如何是魔功?」明月問道。
「我只是猜說,並不確實。」清風說。
「魔功?哎呀!要真是魔功可就糟了,這孤獨師弟怪好的,要是入了魔道這可如何是好?」菜蔬擔心說。
「你們在做何事?」鎮元子看見三人在孤獨窗前,不知作甚問道。
「師父來了。」明月對兩位師兄說了句。
鎮元子走來,感感風,亦覺奇怪,將徒弟叫開,把那拂塵一甩,孤獨窗子登時變成一透明鏡,裡面之事一覽無餘。
只見孤獨懸於空中,極速旋轉,如那陀螺也似。鎮元子見了道:「孤獨竟能入如此境界修鍊,罕矣,罕矣。」
「師父,這是何境界,可別入了魔境?」明月問道。
「此乃完全空無之境,此境極難入也。爾等打坐最後只存一絲意念便至最高也,再也突不上瓶頸。」鎮元子道。
「此境只曾想過,實未曾入過。」明月說。
「孤獨實乃修行之才也,他日不可估量。」鎮元子說。
「那便不是魔境了?」明月問。
「魔與不魔在於人也。」這時鎮元子想了下,又道:「順其自然,順其自然。」隨後將拂塵一甩,那窗立時回了原樣。對三徒道:「莫要打攪他,走也。」
鎮元子與三徒弟走了不提。那一真先見風來,吹動帘布,心道:「這孤獨作甚呢?」過去看時嚇了一跳,「阿彌陀佛,這練的是什麼功法?」
這一真與菜蔬、明月、清風三位師兄所憂相同:「莫非孤獨習了魔功?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他身邊又無人說話,心中略怕走了出去,在觀中行了半圈兒,坐在一老樹下,捻著佛珠,為那孤獨默念起佛經來,莫要習了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