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說是一家
因夥計端著水瓢,喂自己水喝,孔德把著夥計的手,甚是感激。
夥計瞅了眼孔德,笑了笑,一手拿著水瓢,一手將孔德的手扒了開。夥計將孔德手扒開,拿著水瓢向後退了一步,說:「你幹啥?」
孔德見夥計將自己的手使勁扒開,愣著瞅著夥計,聽夥計問自己『幹啥?』,自己竟一下蒙了?
孔德心想:「我是在感謝你呀?你怎扒開我的手,還問我幹啥?」孔德想不明白,睜著眼看著夥計。
夥計是煩孔德把著自己,只不過就倒點水而已,犯不著這麼感謝?夥計有點反感的瞅著孔德,一手端著水瓢。
孔德瞅著夥計,片刻道:「夥計,是煩我嗎?」
夥計看著不看著孔德,表情似給面子似不給面子,最後回:「嗯吶。」
孔德看著夥計,眼瞅著夥計回『嗯吶』倆字,孔德聽了,表情有些失落,他失落的瞅著半支著身正一直瞅著自己的老德。
孔德表情失落的瞅著老德,老德以正常的眼光瞅著他。
老德亦是儒家之人,孔德看著老德,心情忽然好了一些。孔德看著老德,感覺老德就像自家人一樣。他看著老德,露出了笑容。
老德看著孔德,卻不知孔德為啥瞅著自己笑?
老德不知孔德為啥瞅自己笑,瞅著孔德,感覺甚是奇怪,尋思卻尋思不通。老德尋思不通,問:「孔德,你瞅我笑啥?」
孔德看著老德笑,老德突然問自己瞅他笑啥?孔德本來熱著的臉,登時被澆了一盆涼水。
因為夥計,孔德本就失落,這下又被老德澆了一盆涼水。別人孔德倒可以理解,可老德與自己相同,皆是儒家之人,皆是儒家之人,便是一家之人。
孔德見一家之人的老德,給了自己一盆涼水,甚是不解?他尋思,卻無處可尋?
孔德無處可尋,問老德:「老德,你啥意思?」
老德問孔德瞅自己笑啥,等孔德回話,等后,孔德卻問自己啥意思?
孔德瞅老德笑,老德不知孔德為啥瞅自己笑,因而問孔德瞅自己笑啥。這聽,孔德問自己啥意思,老德一下蒙了?
老德蒙著看著孔德,不知該咋地了?
老德蒙了,孔德卻沒蒙,孔德只道老德給他澆了一盆涼水,只問老德啥意思?
孔德看著老德,片刻道:「老德,你啥意思?」
老德聽孔德第一句『啥意思?』就蒙了?這第二句,老德仍舊是蒙。他看著孔德,不知孔德問的是什麼?
老德實在不知是為什麼?尋思了下問道:「我怎啥意思了?」
孔德聽老德說他咋啥意思了?孔德聽了,心道:「難道老德不知道?」
想畢,孔德心放鬆了些。孔德問:「你不知道啥意思?」
老德仍舊很蒙,尋了尋思,問道:「不知道啊?」
孔德看著老德,聽言心放寬了不少,說:「你真不知道嗎?」
老德半支著身搖搖頭,回:「不知道啊?」
孔德不相信老德不知道,再次問道:「你真不知道?」
老德半支著身,再次搖搖頭,回道:「不知道?」
孔德瞅著老德吸了口氣,說:「不知者無罪,我孔德不怪老德先生。」
老德不明白,問:「到底,怎麼回事?」
孔德尋思了下,回:「老德與我孔德,皆是儒家之人,皆是儒家之人,便是一家之人;我孔德之所以笑,正因我與老德乃一家之人。」
說到此,孔德吐了下氣,說:「正因我與老德乃一家之人,所以我才笑。我孔德朝老德笑,可你卻說我,瞅你笑啥?」話畢,孔德瞅著老德。
老德聽了方才明白,原來孔德是這麼瞅自己笑的。他見孔德瞅自己,說:「你也不要太攀親戚,我雖算是儒家之人,但不喜歡其他儒家之人。你我各是各的,千萬不要成為親戚?」
孔德聽了不懂,瞪著眼看著老德,說:「你說的這是什話?你我皆是儒家之人,你我既然皆是儒家之人,那就便是一家之人。你怎說我是攀親戚?你這話是什麼話?」
老德可不願跟孔德成什麼一家之人,尋思了下,轉開話題說:「孔德,你還喝不喝水?」
孔德正在說老德,喝水先等一會,隨口回了句:「等會兒再喝。」話畢孔德再想說老德,忽然感覺套路變了,就如車道變了似的?
孔德隨口回了老德話,感覺不對,他瞅著老德。
老德見孔德似乎被自己轉開話題了,看了看繼續道:「我看你,仍舊口乾舌燥,嘴巴乾乾的,再喝點水吧,剛才夥計給你倒,基本都灑外頭去了。」
孔德欲說話,老德又道:「再喝點水吧?」
老德話畢瞅向夥計,道:「夥計,再給他喝點水吧?」
夥計端著水瓢,以有些不耐煩了,聽老德說話,他瞅了瞅老德和孔德,夥計眯了眼老德對孔德說:「你是不是不喝了?」
孔德看向夥計回道:「喝。」話畢瞅向老德。孔德瞅了瞅老德,老德道:「夥計給你水喝呢?」
其實夥計端著水沒有動,老德只是那麼說。夥計聞言瞅向老德,心道:「我還沒要給他水呢?」
孔德沒看著夥計動作,卻信了老德的話,瞅向夥計。孔德瞅向夥計,卻未見夥計有什麼動作。孔德心道:「夥計怎不給我水呢?」
孔德看著夥計,滿肚狐疑?
見夥計沒什動作,孔德狐疑著又看向老德。
老德見孔德瞅他,老德朝夥計道:「夥計,你怎,不給孔德水喝呢?」
夥計看眼老德,聽了老德說話,不知怎地,將水送向孔德說:「你喝不喝水了?」
孔德瞅了眼夥計,見夥計將水送了過來,沒想到,夥計這回有動作了?孔德狐疑了下,雙手接過水瓢,接著一手拿瓢一手用力的支起身子,讓自己坐在床上。
孔德坐在床上,開始兩手端著水瓢,瞅了瞅夥計、村主、老德,雙手把著水瓢開始喝水。
孔德真的渴了,咕嘟咕嘟,把水瓢里的水全喝了。
喝罷水,孔德感覺又精神了不少,他用手掌擦了擦嘴,將水瓢遞向夥計,說:「再舀一點,還差一點沒喝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