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貓哥回去
貓哥未如打人者所願,未能留下來可能跟他一夥。這打人者脾氣不太好,只因讓自己打這人踩了自己兩腳,他便與這人打了起來,雖說他與這人打了起來,但這人一路以來一手未還?
他此時已經打累了,汗水已將前後衣服濕透,他打出的拳慢不說,也不疼。
被打的一隻手支著打人的,另一隻手防著腦袋,他問打人的:「你還能打多久?」
打人的可謂是揮汗如雨,他聽了這話,停了手。他看著被打的,不知其所言是何意也?
被打的直了直腰,面向打人者。這時拉架一群人中一人道:「別打架。」
被打之人身上不少地方皆被打紅,亦有青之處。被打者見打人者如喝了烈酒吃了熱辣之菜,滿臉紅通通,汗如潑水。氣喘吁吁似登了山跑了二三里。
被打之人問:「你沒力氣了吧?」
打人之人抹了把臉上的汗,回:「我為何打不倒你?」
被打之人未說如何未被打倒,他道:「你沒勁了。」
話畢,被打之人怒瞪雙眼,攥緊小碗般大的拳頭,朝脾氣不太好之人頭臉便打,口中罵道:「我擦!」
被打之人雙拳連擊,脾氣不太好之人捂著臉幾拳便被打倒。
眾人吵吵嚷嚷,未想到一直打人之人,竟被一直被打之人幾拳打倒。也不是他們未想到,他們也看出了,一直打人者以沒了力氣,他再打幾拳自己就得蹲地下。
那脾氣不太好的,倒在地上縮著身子捂著頭臉,那被打之人雙拳沖了他一陣也累了。被打之人站直身喘著氣胸部起起伏伏,他道:「打我?」
脾氣不太好之人比他還累,他看了一眼一直讓自己打的人,他喘著氣沒有說話。
被打者又朝脾氣不太好之人腿上踢了兩腳,道:「敢打我?」
脾氣不太好者瞅眼他,道:「我就是累了。」
被打者聞言朝脾氣不太好者腿上狠狠的踩了兩腳,他道:「擦!」
脾氣不太好者被狠狠踩了兩腳,也不敢太說話,他說:「哎呀!」
圍觀眾人看著,一人道:「行了,別打了,你倆算扯平了沒?」
被打者被打了一路,且一手未還,他道:「他打了我一路,我再打他幾下。」話畢,被打的立刻騎到脾氣不太好者身上,朝其頭臉連打了好幾拳,打畢,他道:「不故意踩你兩腳打我一路?」
脾氣不太好者捂著頭臉,回道:「別打了。」
被打者道:「打我一路。」被打者還想再給這人一拳,他從其身上站起來,說:「打我一路?」
被打者走到一邊,說:「打我一路?」
圍觀眾人見了,一人道:「別打架。」
被打者道:「我打完了。」話畢,他打打手,瞅著脾氣不太好之人,準備離開。他道:「這人,打人不把我撂倒,專跟著我打。」
被打者將脾氣不太好之人打倒,他此時對於打架這件事有信心,畢竟自己把人打倒了,還騎到身上去打,且還把人打的不起來。
被打者瞅了會,拍了拍手,轉身而去。
脾氣不太好之人見讓自己打了一路的人走了,他躺了躺坐了起來,看眼圍觀眾人,他道:「都瞅啥!」說著將胳膊朝眾人一揚。
旁邊人見了往後一躲,皆道:「哎哎?」
圍觀眾人見這人反被打倒,見這人脾氣仍舊不好,都不敢去惹他。
圍觀眾人見脾氣不太好之人要起來,皆往後退,擔心這人起來,來打自己?
脾氣不太好之人爬了起來,一個鼻孔流了點血,他用手擦了擦,看眼眾人,往北而去。
······
卻說貓哥辭了脾氣不太好之人回醫館復命,告知觀大夫南邊確實有家王妃肉館,那斷指婦女所言應該不假。
貓哥往回走,走到被妖怪撞毀之處,他瞅著被妖怪撞毀的商鋪往醫館走,走到最後一家,只見不少人在塌房子內外坐著,也有人挪動著磚頭瓦塊。
貓哥見了問:「這咋都不收拾呢?」
一坐在他最近之人朝他伸出食指噓了一聲,小聲說:「小點聲,管事的睡覺呢?」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打地基的石驚天。
貓哥見了這人,問:「怎地,你們不幹活是怕驚醒管事的睡覺?」
石驚天回:「不錯,我們想讓他好好睡一覺,都不敢幹活,怕他睡不好。」話畢,他問坐在塌牆裡的矮個二寶子道:「二寶子,你說是不?」
二寶子露出半黃不白的牙笑道:「不錯,咱們別打擾管事的睡覺。」
貓哥看眼,只見一人在院中,躺在兩個長凳子鋪著幾塊板上,看樣子似睡著了?他問:「那人是管事的嗎?」
石驚天瞅眼,回道:「不錯,那是管事的。」
貓哥看了眼管事的,自說:「這管事的?」
貓哥看著塌房子,又自說:「這活不幹不了了嗎?」
石驚天道:「活能幹,那得等管事的睡醒了的。」
貓哥道:「從未見過這麼幹活的,一人睡覺,其他人全怕驚醒他。」
石驚天道:「我們也沒辦法,都擔心把管事的驚醒,怕他生氣。二寶子你說是不?」
二寶子笑下回:「是地。」
貓哥瞅眼其他人,感覺其他人似在那偷著樂?
貓哥感覺奇怪,往塌房走了步,看著其他人?
貓哥自說:「這也不像幹活似的?」
貓哥站這瞅著,石驚天看眼他往身後塌房子看,說:「你站這瞅啥?」
貓哥回:「哦,沒瞅啥,看看。」
這時那靠坐在牆上的泥瓦匠費騰說:「我們是趁著管事的睡覺,都不幹活,都歇著。」費騰嘴和牙都受了傷,流了不少血,眾人之中唯獨他可以真的不幹活。
貓哥看見費騰的嘴笑了笑,問:「你們是趁著管事的睡覺都不幹活?」
費騰回:「他們是,我不是。我受傷了,流血過多,不用幹活。他們是趁著管事的睡覺不幹活,唯獨我不是。」
貓哥看了一眼塌房子和幹活的與睡覺管事的,問:「真的?」
費騰回:「真的,唯獨我不用幹活,他們都是趁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