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看畢回去

  村衙管家聽貓哥說，自己就是村主，村主就是自己，見到自己就當見到村主，他道：「你這麼說也行。」


  貓哥回：「是的管家，我以後再跟你說話，定會先想好了再說，不會不過腦子跟你說。」


  管家聽了，說：「嗯，這還不錯。」


  貓哥伸腿準備下牆，說：「管家所言不錯，這幹活有灰，埋汰。」貓哥話畢下了牆，打打手，走到一邊，看一幫人干著活。


  貓哥還不想回醫館去，回去那些大夫說不定誰會使喚他。


  管家見貓哥未走，站在那瞅著，他不知那叫貓哥的醫館夥計為何不走？


  管家對所有幹活之人說：「這還像個幹活的，剛才那都是幹啥呢？」


  管家瞅瞅他們，看著腳下，朝貓哥過去。


  管家邁出塌房，至於貓哥身後。他在貓哥身後來回走了兩步，問：「這裡也有灰呀。這裡也有灰，你為何還要站著這裡？」


  管家至於貓哥身後，貓哥側著臉對著管家，以眼角餘光看著管家。他聽了，回：「這裡灰小些。管家，我想再待一會。」


  管家問：「你為何還要再待一會？」


  貓哥回：「管家，我就是再想，再想待一會。」


  管家說：「再想待一會？你是看看熱鬧，看我這幫人幹活？」


  貓哥回：「也不全是。」


  「也不全是？」


  管家問：「那你還看什麼？」


  貓哥回：「不看什麼。」


  管家想了想，問：「那你還幹什麼？」


  貓哥是想在這多待一會，這樣可晚回醫館，晚回醫館便可避免幹活。但這事他又不好與管家說，他回：「我除了看他們幹活，也想看看他們能把活乾的怎樣？」


  管家聽了，在貓哥身後來回走了兩步，他說：「哦，你是想，看看他們，把活乾的怎樣？」


  貓哥背著管家，嘴上笑著，他回：「是的管家，我還想看看他們把活乾的怎樣？」


  管家聽了，說：「哦，那你看看，看看他們把活乾的怎樣。你再往邊上點，別誰往車上扔東西把你砸了。」


  貓哥往旁挪了兩步，說：「好的管家，我站邊上看。」貓哥說著又往一旁挪了挪。


  管家見了，說：「你再往那邊挪挪。」


  貓哥看眼管家，笑了下說：「好的管家，我再往這邊挪挪。」貓哥說著又往那邊挪了挪。


  管家見了，說道：「你靠那家鋪子牆上看吧，靠著看，不累。」


  貓哥看了眼塌房一旁的鋪子，他尋思了下管家，回：「好的管家，我靠這家牆上看。」


  話畢，貓哥去靠在了塌房一旁鋪子牆上。他靠在牆上，往那幫人幹活之地瞅了眼，問管家：「管家，我按您說的，靠這看行吧？」


  管家回：「你不靠牆上也行。」


  貓哥看眼管家，也不敢得罪管家，笑下點下頭，說：「是的管家，我不靠牆上也行。」


  管家朝他點了下頭，看著塌房內外工人們還有幫忙的在那忙活。


  管家站那背著手看著，這家塌房掌柜站院里抻了抻腰腿扭了扭脖子。管家見這家掌柜，心說：「給你家蓋房子，讓你看會兒都看不好？」


  管家瞅瞅幹活的，剛睡醒覺嗓子有些干，他朝這家掌柜喊道：「哎！水都哪去了，給我弄點水喝。」


  之前管家去偏房睡覺，這家掌柜坐椅子上看著，他叫家丁把水啥的都拿走了，他說是怕有灰落水裡，其實是吝嗇，省點東西是點東西。


  這家掌柜聽了，回：「管家你渴了？」


  管家回：「渴了，剛睡醒嗓子有點干。」接著管家問道：「你不渴呀，你也躺著了？」


  這家掌柜嗓子也有些干，他道：「咱倆喝點涼水呀？」


  管家回：「給我來壺茶水，你愛喝涼水你喝。」


  這家掌柜想了想，回道：「那我去拿倆壺茶水去。」


  這家掌柜去拿了兩壺茶水，拿至管家這裡。管家拿個茶碗拿個茶壺，來到貓哥這裡喝茶。這家掌柜隨後也跟著來了。


  貓哥見了，說：「二位喝茶來了？」


  管家瞅眼貓哥，沒跟他說話。


  這家掌柜瞅眼貓哥，問道：「你是學家醫館的？」


  貓哥回：「我是學家醫館夥計貓哥。」


  這家掌柜道：「你不回醫館在這幹啥？」


  貓哥回：「啊，我馬上就回去。」


  這家掌柜倒了碗茶，喝了口，瞅眼貓哥，沒再往下說話。


  管家倒了碗茶，喝了口，瞅眼貓哥和這家掌柜，然後看塌房內外幹活之人。


  管家與塌房的掌柜皆喝了碗茶，貓哥看該是回去的時候了。管家與塌房掌柜皆瞅著那幫幹活之人，貓哥也未說話，悄悄的走了。


  管家與塌房掌柜瞅著一幫幹活之人，二人說了句話，回頭瞅眼，不知貓哥哪去了？

  ······

  貓哥回了醫館，先是在醫館門口未見到村主他們，他估計村主已經走了。貓哥進了醫館，只見那斷指婦女手上已打好石膏。


  此時觀大夫已在櫃檯里，他已洗好了手，耗子拿著兩個盆在後院刷盆不在醫館內。觀大夫見到貓哥，問：「咋才回來，咋樣，那婦女所言是真話不？」


  貓哥回：「是真話，南邊確實有家王妃肉館，王妃肉館只賣豬肉，豬肉旁邊便是賣牛肉的，我跟那賣牛肉的說話，聽那賣牛肉所言，這婦女說的確實不假。」


  觀大夫聽了，對那婦女道：「回去拿錢去吧，把錢拿來，簪子還你。」


  斷指婦女站起來，回：「放心大夫，那點錢我不會差你。」斷指婦女說著便走。


  斷指婦女出了醫館，把著被剁掉手指的手臂，往肉鋪走。街上人來人往，一路上不少人都瞄她一眼那打了石膏的手。


  半路上一極瘦的老娘們問：「姐們，你這手是咋地了？」


  斷指婦女見了，停下與其說話道：「我剁餡子把手指給剁了，這不剛在醫館接了手指縫了針上了葯打了石膏。」


  極瘦老娘們說：「哎呀姐們你咋不加點小心呢，手指剁啥樣啊，都切斷了？」


  斷指婦女回：「食指斷了，連骨頭帶肉都切斷了。」


  極瘦老娘們說：「唉呀媽呀，姐們你咋不小心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