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劉金生終於是回到白茅村了。
此時的天空一片火紅，美麗的火燒雲染紅了整片天空，煞是美麗。夏季的天晚的慢，此時還依舊十分明亮，但已經能夠看到一些房屋的煙囪炊煙裊裊了。
山村裡面的生活節奏就是跟外面城市的不一樣，他們知足，質樸，善良，老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祖祖輩輩都這樣亘古不變的延續著傳統的生活方式。
然而世界在變化，人也在變化，伴隨著越來越多年輕人出外去打工賺錢，逐漸的留在村裡的都只剩下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或者是尚且年幼的孩童。很多孩子一年才見到父母一次，甚至有的老人過世，子女都不在身邊，雖然無奈但這就是現實。
劉金生沒有想那麼多，很多大學生畢業就意味著失業，他連畢業都沒有又有什麼能力去解決這個難題呢！
多愁善感不是劉金生的本性，眨眼間他又恢復了樂觀開朗的心態，心裡又不禁回味著在公交車上與那極品美女的艷遇情節。
「嘶嘶……」
輕嗅了兩下手心，劉金生忍不住暗贊對方身上的味道真香，同時還羨慕的看了自己手兩眼，在車上這傢伙可沒少揩油。
正當他心裡YY著怎麼在石鐵牛這大老粗面前吹噓時，目光一掃，忽然，劉金生眼神詫異了一下。
白茅村的村頭處種有一顆大榕樹，那個榕樹自劉金生有記憶開始就已經在了，也沒人說得清榕樹有多少年了，反正聽最老的那一輩人說他們年輕的時候，榕樹就已經在了。平常的時候，村裡的男女老少都喜歡圍在榕樹下乘涼，聊天打屁，說說哪一家有什麼趣事。
而此時，由於時間臨近晚飯，所以榕樹下也沒什麼人，但是眼尖的劉金生還是看到了那道在角落裡獨處的身影。
落寞！蕭瑟！孤單！
李巧蓮一個人靜靜坐在石墩上，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眼沒有焦距，遙望著河流的方向發獃。
「景色不錯哦！」
「嗯！」
「不過我覺得人比景色更不錯，你覺得呢！」
「嗯！」
李巧蓮出神的望著遠處，也沒有意識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是從哪傳來的，只是下意識的應著。忽然她眨了眨眼睛，終於回過神來，急忙回頭看去，這時她才發現，不知何時劉金生竟然站在自己身後。
「哈哈哈……」劉金生看著對方如夢初醒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實在太可愛的了，沒想到迷倒大片男人的李寡婦也有這麼呆萌的時候。
李巧蓮俏臉不由得爬上兩朵紅暈，嬌羞的看了他一眼，嗔怒道：「你笑什麼呀！」
「呵呵，沒有。」劉金生輕笑道。
「沒有？你還在笑，還說沒有。」李巧蓮皺起秀眉，看到劉金生還面帶笑意的偷笑，忍不住伸手拍打向他。
李巧蓮只是本能的拍出去，並沒有意識其中的不妥，等她反應過來想要縮回手掌時，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她玉手已經被一隻大手給捏在手心裡了。
此時火紅的光束透過大榕樹的縫隙，斜斜的打在了兩人的身上，微風拂過，帶來了清涼的舒爽，同時吹動茂密的樹葉沙沙作響，從樹上不時掉落幾片樹葉，在空中盤旋著緩緩落下。
霎那間整個場景被映襯的美輪美奐。
在太陽餘輝下的李巧蓮美艷的不可方物，就連劉金生一時間也不由得看得發獃了，握著她的細手久久不願鬆開。
李巧蓮微微抽手，但是無奈被劉金生握緊著掙脫不了，或許她也不願抽回，甘願就這樣讓他抓在手心裡。
如果可以，真希望時間能夠永遠停頓在這一刻。
劉金生心中湧起一股衝動，雙眼直視著美人，輕聲說道：「你真美。」
說完他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來到李巧蓮的身前，低頭湊近她仰起的額頭，吻了下去。在劉金生的嘴唇吻上額頭的瞬間，她的身體彷彿被一道電流擊中，整個人呆在了現場。
李巧蓮睜大了眼睛，看著身前的男子，在她的心湖裡，此時如同湧起了滔天巨浪。
好一會兒后，忽然，她猛地回過神來，後退了兩步，感覺臉龐火辣辣的，紅的厲害，幸好現在的光線火紅，看起來並不明顯。
「李姐，我一時情不自禁，如果你想打的話就打我吧！」
劉金生一臉你要殺要刮悉隨尊便的模樣，不過他眼睛一直偷偷的打量著對方反應，見李巧蓮臉上雖然有過羞憤，但是羞澀的成分更多，立即心裡有了估量。
「巧蓮姐……」劉金生不經意間名稱的叫法又偷換了一種，無形之中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其實我心裡一直都有些話想對你說，可是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
心裡還沉浸在羞憤中的李巧蓮也不禁被劉金生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抬頭看向他。
「巧蓮姐，其實……」
「不，別說了。」
突然李巧蓮打斷了劉金生的話，不讓他說出口。
在她的臉上浮現一絲落寞的神情，隨後輕笑道：「劉醫生，很感謝你，你是個好人。」
劉金生看著嘴角含笑，但是眼神中卻如同灰燼般死寂的李巧蓮，霎那間心口痛了一下，感覺好想把眼前這個女人摟緊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我……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李巧蓮不等劉金生開口挽留，直接轉身快步離開。
劉金生站在榕樹下，看著風中的那道身影快速遠去，久久沒有移動，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他還依舊望著那個方向。
「人已經走了，還看。」
正當劉金生遲遲無法回神的時候，一把沙啞的聲音從粗壯的榕樹上傳來。
聽到聲音，劉金生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只見不知何時石鐵牛這個大老粗竟然斜坐在粗壯的榕樹榦，嘴裡正叼著一根煙，偏頭俯看著劉金生。
「是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劉金生無奈的嘆道。
「嘿嘿……」石鐵牛輕鬆一躍，從上面跳了下來，樹榦距離地面起碼三米，但是石鐵牛卻是以跟他身材不相符的靈活身手在大榕樹的那些垂須上抓了一把，借力輕鬆落地。
「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看到了。」石鐵牛叼著煙，深吸了一口，隨後從鼻孔噴出。
石鐵牛喜歡閑著沒事的時候爬到這棵大榕樹上，躲在上面，有女人在下面乘涼避暑，如果衣領寬鬆一些的話，他就能夠從上面看的一清二楚。
「臭小子！」劉金生鄙視了他一把，「給我一根。」
「嘿嘿，不是說不抽煙嗎？抽煙危害健康，你可是醫生呀！」石鐵牛壞笑道，但還是從褲兜里掏出了包煙來，抖了一根出來遞給劉金生。
「少廢話，我不讓你在我面前抽煙，你還不是偷偷抽著。」拿過煙劉金生看了煙嘴一眼，罵了一句，「卧槽，還是紅雙喜，你小子發達了？」
說著他湊著石鐵牛的遞過來的煙頭點燃了嘴裡的煙，雖然只是簡單的吸進吐出，但彷彿這樣做能夠把他剛才那心口的痛處隨著煙霧給吐乾淨一樣。
「什麼發達，平時我自己都捨不得抽呢！」石鐵牛寶貝的把煙又放了回去，還用手拍了拍，保證煙放妥當了。
「嘶……」劉金生深吸了一口，但很快又被嗆得噴了出來，連眼睛都紅了。
石鐵牛蹲在石墩上，眯著眼睛看著劉金生，沒有說話，煙霧從嘴裡推出來又從鼻孔被倒抽了回去，反反覆復，彷彿嘴裡流動的是什麼難得的山珍海味一樣。
「媽的，嗆死老子了。」劉金生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隨即把煙遞給石鐵牛。
石鐵牛把嘴裡的煙霧吐乾淨后，才接過他手裡的紅雙喜，小小的吸了一口，二愣子的大臉上不由得露出享受的表情。
兩人都沒有說話，十分默契的保持著沉默，而石鐵牛一小口一小塊抽著，每一口都在嘴裡停留了許長時間才被吐出。
「我要她。」
終於劉金生打破了沉默，他的眼睛看著李巧蓮家住的方向，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
「我知道。」石鐵牛應道，又小抽了一口，「很多人都盯著這塊肉，有點難。」
劉金生哼笑了一聲，說道：「你怕了？」
石鐵牛瞄了他一眼，隨即咧開嘴，露出了上下兩排參差不齊的大黃牙，說道：「怕，你就不會做了？」
「啪！」劉金生直接拍了石鐵牛那厚實軋結的肩膀一下，隨即說道：「怕是一回事，敢不敢做又是另一回事，你不知道嗎？」
「嘿嘿嘿……」石鐵牛笑了，笑著很真誠，眼睛看著劉金生，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是什麼樣的人就是什麼樣的人，不管是窩在鄉村裡面混日子，還是到外面鍍金讀了三年大學，本質是什麼就該是什麼。
狼終究是狼，到了要吃肉的個時候，狼的本性就會暴露出來，而劉金生就是這樣的一匹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說回來的這三個月，劉金生一直都在努力剋制自己，那石鐵牛所做的工作就是等候，等待他所熟悉的劉金生歸來。
而今天，他等到了。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劉金生終於是回到白茅村了。
此時的天空一片火紅，美麗的火燒雲染紅了整片天空，煞是美麗。夏季的天晚的慢，此時還依舊十分明亮，但已經能夠看到一些房屋的煙囪炊煙裊裊了。
山村裡面的生活節奏就是跟外面城市的不一樣，他們知足，質樸，善良，老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祖祖輩輩都這樣亘古不變的延續著傳統的生活方式。
然而世界在變化，人也在變化，伴隨著越來越多年輕人出外去打工賺錢，逐漸的留在村裡的都只剩下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或者是尚且年幼的孩童。很多孩子一年才見到父母一次，甚至有的老人過世，子女都不在身邊，雖然無奈但這就是現實。
劉金生沒有想那麼多，很多大學生畢業就意味著失業，他連畢業都沒有又有什麼能力去解決這個難題呢！
多愁善感不是劉金生的本性，眨眼間他又恢復了樂觀開朗的心態，心裡又不禁回味著在公交車上與那極品美女的艷遇情節。
「嘶嘶……」
輕嗅了兩下手心，劉金生忍不住暗贊對方身上的味道真香，同時還羨慕的看了自己手兩眼，在車上這傢伙可沒少揩油。
正當他心裡YY著怎麼在石鐵牛這大老粗面前吹噓時，目光一掃，忽然，劉金生眼神詫異了一下。
白茅村的村頭處種有一顆大榕樹，那個榕樹自劉金生有記憶開始就已經在了，也沒人說得清榕樹有多少年了，反正聽最老的那一輩人說他們年輕的時候，榕樹就已經在了。平常的時候，村裡的男女老少都喜歡圍在榕樹下乘涼，聊天打屁，說說哪一家有什麼趣事。
而此時，由於時間臨近晚飯，所以榕樹下也沒什麼人，但是眼尖的劉金生還是看到了那道在角落裡獨處的身影。
落寞！蕭瑟！孤單！
李巧蓮一個人靜靜坐在石墩上，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眼沒有焦距，遙望著河流的方向發獃。
「景色不錯哦！」
「嗯！」
「不過我覺得人比景色更不錯，你覺得呢！」
「嗯！」
李巧蓮出神的望著遠處，也沒有意識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是從哪傳來的，只是下意識的應著。忽然她眨了眨眼睛，終於回過神來，急忙回頭看去，這時她才發現，不知何時劉金生竟然站在自己身後。
「哈哈哈……」劉金生看著對方如夢初醒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實在太可愛的了，沒想到迷倒大片男人的李寡婦也有這麼呆萌的時候。
李巧蓮俏臉不由得爬上兩朵紅暈，嬌羞的看了他一眼，嗔怒道：「你笑什麼呀！」
「呵呵，沒有。」劉金生輕笑道。
「沒有？你還在笑，還說沒有。」李巧蓮皺起秀眉，看到劉金生還面帶笑意的偷笑，忍不住伸手拍打向他。
李巧蓮只是本能的拍出去，並沒有意識其中的不妥，等她反應過來想要縮回手掌時，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她玉手已經被一隻大手給捏在手心裡了。
此時火紅的光束透過大榕樹的縫隙，斜斜的打在了兩人的身上，微風拂過，帶來了清涼的舒爽，同時吹動茂密的樹葉沙沙作響，從樹上不時掉落幾片樹葉，在空中盤旋著緩緩落下。
霎那間整個場景被映襯的美輪美奐。
在太陽餘輝下的李巧蓮美艷的不可方物，就連劉金生一時間也不由得看得發獃了，握著她的細手久久不願鬆開。
李巧蓮微微抽手，但是無奈被劉金生握緊著掙脫不了，或許她也不願抽回，甘願就這樣讓他抓在手心裡。
如果可以，真希望時間能夠永遠停頓在這一刻。
劉金生心中湧起一股衝動，雙眼直視著美人，輕聲說道：「你真美。」
說完他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來到李巧蓮的身前，低頭湊近她仰起的額頭，吻了下去。在劉金生的嘴唇吻上額頭的瞬間，她的身體彷彿被一道電流擊中，整個人呆在了現場。
李巧蓮睜大了眼睛，看著身前的男子，在她的心湖裡，此時如同湧起了滔天巨浪。
好一會兒后，忽然，她猛地回過神來，後退了兩步，感覺臉龐火辣辣的，紅的厲害，幸好現在的光線火紅，看起來並不明顯。
「李姐，我一時情不自禁，如果你想打的話就打我吧！」
劉金生一臉你要殺要刮悉隨尊便的模樣，不過他眼睛一直偷偷的打量著對方反應，見李巧蓮臉上雖然有過羞憤，但是羞澀的成分更多，立即心裡有了估量。
「巧蓮姐……」劉金生不經意間名稱的叫法又偷換了一種，無形之中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其實我心裡一直都有些話想對你說，可是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
心裡還沉浸在羞憤中的李巧蓮也不禁被劉金生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抬頭看向他。
「巧蓮姐，其實……」
「不，別說了。」
突然李巧蓮打斷了劉金生的話，不讓他說出口。
在她的臉上浮現一絲落寞的神情，隨後輕笑道：「劉醫生，很感謝你，你是個好人。」
劉金生看著嘴角含笑，但是眼神中卻如同灰燼般死寂的李巧蓮，霎那間心口痛了一下，感覺好想把眼前這個女人摟緊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我……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李巧蓮不等劉金生開口挽留，直接轉身快步離開。
劉金生站在榕樹下，看著風中的那道身影快速遠去，久久沒有移動，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他還依舊望著那個方向。
「人已經走了，還看。」
正當劉金生遲遲無法回神的時候，一把沙啞的聲音從粗壯的榕樹上傳來。
聽到聲音，劉金生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只見不知何時石鐵牛這個大老粗竟然斜坐在粗壯的榕樹榦，嘴裡正叼著一根煙，偏頭俯看著劉金生。
「是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劉金生無奈的嘆道。
「嘿嘿……」石鐵牛輕鬆一躍，從上面跳了下來，樹榦距離地面起碼三米，但是石鐵牛卻是以跟他身材不相符的靈活身手在大榕樹的那些垂須上抓了一把，借力輕鬆落地。
「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看到了。」石鐵牛叼著煙，深吸了一口，隨後從鼻孔噴出。
石鐵牛喜歡閑著沒事的時候爬到這棵大榕樹上，躲在上面，有女人在下面乘涼避暑，如果衣領寬鬆一些的話，他就能夠從上面看的一清二楚。
「臭小子！」劉金生鄙視了他一把，「給我一根。」
「嘿嘿，不是說不抽煙嗎？抽煙危害健康，你可是醫生呀！」石鐵牛壞笑道，但還是從褲兜里掏出了包煙來，抖了一根出來遞給劉金生。
「少廢話，我不讓你在我面前抽煙，你還不是偷偷抽著。」拿過煙劉金生看了煙嘴一眼，罵了一句，「卧槽，還是紅雙喜，你小子發達了？」
說著他湊著石鐵牛的遞過來的煙頭點燃了嘴裡的煙，雖然只是簡單的吸進吐出，但彷彿這樣做能夠把他剛才那心口的痛處隨著煙霧給吐乾淨一樣。
「什麼發達，平時我自己都捨不得抽呢！」石鐵牛寶貝的把煙又放了回去，還用手拍了拍，保證煙放妥當了。
「嘶……」劉金生深吸了一口，但很快又被嗆得噴了出來，連眼睛都紅了。
石鐵牛蹲在石墩上，眯著眼睛看著劉金生，沒有說話，煙霧從嘴裡推出來又從鼻孔被倒抽了回去，反反覆復，彷彿嘴裡流動的是什麼難得的山珍海味一樣。
「媽的，嗆死老子了。」劉金生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隨即把煙遞給石鐵牛。
石鐵牛把嘴裡的煙霧吐乾淨后，才接過他手裡的紅雙喜，小小的吸了一口，二愣子的大臉上不由得露出享受的表情。
兩人都沒有說話，十分默契的保持著沉默，而石鐵牛一小口一小塊抽著，每一口都在嘴裡停留了許長時間才被吐出。
「我要她。」
終於劉金生打破了沉默，他的眼睛看著李巧蓮家住的方向，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
「我知道。」石鐵牛應道，又小抽了一口，「很多人都盯著這塊肉，有點難。」
劉金生哼笑了一聲，說道：「你怕了？」
石鐵牛瞄了他一眼，隨即咧開嘴，露出了上下兩排參差不齊的大黃牙，說道：「怕，你就不會做了？」
「啪！」劉金生直接拍了石鐵牛那厚實軋結的肩膀一下，隨即說道：「怕是一回事，敢不敢做又是另一回事，你不知道嗎？」
「嘿嘿嘿……」石鐵牛笑了，笑著很真誠，眼睛看著劉金生，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是什麼樣的人就是什麼樣的人，不管是窩在鄉村裡面混日子，還是到外面鍍金讀了三年大學，本質是什麼就該是什麼。
狼終究是狼，到了要吃肉的個時候，狼的本性就會暴露出來，而劉金生就是這樣的一匹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說回來的這三個月，劉金生一直都在努力剋制自己，那石鐵牛所做的工作就是等候，等待他所熟悉的劉金生歸來。
而今天，他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