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野豬末日1
為感謝「食屍鬼」同學的大紅包，今天特此加更一章（17點），以示敬意~！
后金軍從炮擊的城牆缺口處攻入，守軍力戰不敵，公孫琙見大勢已去，便羞憤自盡。敗逃回襄平的公孫度聽聞便放聲大哭，割破手指，對天盟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二貨縣令一面向朝廷飛報本地戰況，一面協調臨近同僚，召集各路人馬，總計匯聚兩萬大軍，再次北上，討伐這股殘曝之敵。
攻取高句麗城后，老野豬也有意攜大勝之餘勇，揮軍再取襄平。
除前番參加野戰的兩藍旗駐紮高句麗城修整外，老野豬親率約三萬五千人馬大舉南下。
十月五日，兩軍齊聚於襄平城外，沿太子河畔列陣對敵。
公孫度見此股敵人陣容齊整，來勢兇猛，殺氣騰騰，絕非高勾麗軍隊可比。
他便故意令諸軍後撤兩里，讓開河邊空地，令其大意渡河，而後自己再半渡而擊。
只是這貨學了點韓信的兵法，並沒掌握韓信的統軍本事，對面的老野豬身經百戰，絕非等閑之輩。
漢軍剛一後撤，老野豬便點齊十個牛錄，約三千后金鐵騎全線進攻，飛速渡河。
沒等公孫度的人馬回過神來，后金騎兵只花了十分鐘不到便成功強渡太子河，在其背後發動猛攻。
漢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諸部還是臨時拼湊起來的，各懷心思，指揮不便，更無法實現協同作戰。
在後金鐵騎排山倒海般的兇猛衝殺下，漢軍大陣瞬間土崩瓦解，士氣一落千丈，後撤變成了潰敗。
之前，老野豬在漢軍主動後撤時便看出了端倪，便重演了前秦與東晉軍隊，肥水之戰的場景。
遼東漢軍數量遠不及苻堅的軍隊，而後金騎步兵無論從規模，還是數量上，都優於對手。
加上指揮官臨戰經驗豐富，審時度勢能力極強，這場會戰在短時間內便分出勝負。
公孫度再次嘗到失敗的苦果，漢軍被后金騎兵掩殺高達一萬七千餘人，僅有不足兩千人成功逃出，包括他們的主將。
當天，襄平陷落，野豬們照舊屠光城內老弱病殘之後，方才收刀。
不足半月，玄菟郡治下五縣，遼東郡治下八縣（總轄11縣）相繼被后金軍攻陷。
樂浪與昌黎兩郡由於距離較遠，才沒有立即陷落，轄域之內卻也飽受野豬們的劫掠，人口損失不下十萬。
消息傳到洛陽后，漢靈帝劉宏龍顏震怒，立即下令幽州刺史韓馥攜本部兵馬收復遼東諸郡。
如果讓老野豬在關外站穩腳跟，屆時，內有興風作浪的黃巾軍，外有虎視眈眈的野豬群，大漢江山恐如明末般岌岌可危。
儘管治下的幽州根本就沒有做好打仗的準備，戰馬、軍械、輜重、糧草都亟需籌備置辦。
但是君命難違，否則就是抗旨不尊，無奈之下，韓馥只能倉促起兵。
更何況劉宏指派的欽差大臣——程昱，帶著程普、孫堅、祖茂三員大將，以及騎兵五千，步兵一萬，抵達涿郡。
臨行之前，皇帝還憑藉自己在穿越小說里和影視劇里對后金軍隊的認知，對四人耳提面命一番。
免得他們在野戰中吃虧，那自個的臉就丟大了，后金軍雖不如歷史上的幾支強軍，可實力絕對不若，千萬不能馬虎大意。
十一月中旬，駐幽州的漢軍正式開拔，韓馥深知自己的斤兩，也大約猜到了皇上的意思，便主動讓賢。
遂以上將程普為主帥，程昱為軍師，韓馥麾下名將鞠義任先鋒，少將祖茂掩護后軍，中將孫堅居中策應，四名大校王忠、郝萌、橋瑁、吳巨跟隨中軍，起騎兵一萬、步兵兩萬出關北伐。
東漢新軍銜為劉宏在180年的新政之一，如果不是近二十萬漢軍主力部隊，協同各地的諸侯武裝，正在中原一帶全力圍剿已經開始星火燎原的黃巾軍，漢靈帝至少派遣十萬人北上尋殲后金軍。
儘管劉宏已經洗心革面，勵精圖治，打算重整河山，而且佯招董卓入京，一舉剪除了這個心腹大患。
又讓心腹黃蓋鎮守長安，紀靈率部進駐河西走廊，輔以張紘、荀攸兩人配合，算是穩住了關中與西北的局勢。
這樣一來，巴蜀、關中、河西、并州、兗州、豫州加上司隸都掌握在皇帝手裡。
劉宏也已經察覺到袁氏兄弟等人的意圖，可並沒有打草驚蛇。
他要等到治癒自身頑疾，實力壯大之後，再將這些諸侯徹底清理掉。
但是提前曝發的黃巾起儀徹底打亂了他原先制定好的戰略步驟，與黃巾軍的首戰，便折損了一員良將——朱治。
劉宏不得不派遣黃忠、顏良、文丑、韓當等人，令其各領三四萬人馬圍攻盤踞在在并州與冀州南部、青州西部、兗州與豫州大部，其勢殃及司隸校尉部的黃巾軍。
不過對手的將領絕非等閑之輩，連壯年的黃忠都無法快速取勝，難以在短時間內撲滅起儀軍的勢頭。
等到關外傳來噩耗，劉宏終於知道當年崇禎的感受了，即便中原惡戰連連，還是要收復遼東。
程普統領的漢軍沿渤海灣一路向東，還算順利。
行進至襄平以南的大孤山時，前鋒鞠義所部突遭后金軍伏擊。
在被襲之初，漢軍還有些慌亂，但在鞠義的號令下，很快便鎮定下來，進行反攻。
鞠義率領親兵衝殺在前，手持戰戟，左衝右突，片刻工夫便砍殺數十隻精銳的豬騎兵。
此舉被附近埋伏的野豬發現，看準機會，便用1777式燧發滑膛槍進行偷襲。
正在奮戰的鞠義肩頭中彈，失去平衡，不幸落馬，好在被身邊的親兵救起，倉惶逃回本陣。
后金軍群起而攻之，鞠義部大敗，潰退二十里，只得與程普所率之中軍合兵一處。
十二月五日，雙方在大孤山腳下再次相遇，兩軍正式對壘。
程普身邊有公孫度作為免費嚮導，後者還向其介紹了與敵人交戰的情況。
不過老野豬祭出獨門利器——m1857型12磅野戰炮，漢軍未料，騎步兵傷亡慘重。
但仍然在漫天飛雪中，奮戰約一個時辰（兩小時），最終不敵，遂再吃敗仗。
大校橋瑁當場戰死，祖茂、吳巨二人被子彈所傷，漢軍折損騎兵三千、步兵八千。
程普見勢不妙，只得鳴金收兵，先撤回大營，堅守不戰，避其銳氣。
隨著時間推移，關外天氣日漸寒冷，中原來的士卒多有不適，營內傷病與日俱增。
八天後，軍師程昱也認為在這苦寒之地，與數萬蠻夷作戰，對方還有火炮之物，實難險中求勝。
程普與眾將商議后，便決定撤營回師，在折返途中，又遭后金軍追殺。
孫堅率王忠、郝萌二人及三千騎兵斷後，與前來「揩油」的兩藍旗遭遇。
雖然是哀兵，但是有猛虎之稱的孫堅全然不懼，不過十個回合，便刺穿莽古爾泰前胸。
部將王忠倍受鼓舞，奮勇爭先，亦斬殺鑲藍旗統領amp;amp;老野豬的十三子——賴慕布。
三千漢軍面對七千后金軍，戰死八成，斃傷野豬四千餘只，終於打出超過一的交換比。
但年終歲尾之戰的勝利，仍然無法改變東漢對關外地區已喪失統治的尷尬現狀。
幾十萬漢人淪為後金的奴隸，被老野豬分賞下去，成為主子們手下的包衣阿哈（包衣奴才）。
程普率軍駐屯山海關，穩住軍心后，撰寫戰報，順便向朝廷謝罪，出關之戰，著實有違聖恩。
到182年末，后金大軍已經完全佔領整個玄菟郡，以及遼東郡與昌黎郡的主要地區。
位於棒島北部的樂浪郡與東漢王朝聯繫的所有陸路通道，已被野豬們完全切斷。
劉宏看到奏報，只是簡單地在敕令上責備了幾句，沒有深究的意思。
對參戰人員，特別是受傷的將領，還關切地著令須及時治療，並派去了太醫。
漢靈帝現在要全力殲滅霍亂中原的黃巾軍，然後再騰出手來收拾關外的「走獸」。
在關外皚皚白雪的荒原上，巨大的輪胎順著車轍碾壓著被軋扁的雪層。
白山黑水之間，是一望無際，猶如長龍般豪邁的族軍車隊。
二貨青年一直再等寒冬的到來，這時江面徹底封凍，就無須工兵部隊架橋了。
「愷撒說過，我來了，我看見了，我征服了！現在該我說一遍了！」
之前你們在平四城撒野放肆，本尊要放大十倍之後還給你們！
為了一舉蕩平野豬窩，幺雞給宇紫菲調集了上千輛「烏拉爾」卡車。
毛熊的裝備特別適合在嚴寒氣溫下作戰，零下三十四度都可以正常運轉。
用野豬們最擅長的手段擊敗它們，感覺會更爽！
老子不但要在三九天打仗，而且要打野戰，不然瞧不起你們！
宇紫雪猶疑地問：「夫君，它們要是消極拒戰怎麼辦？」
「哼！這就是朕這次帶來這麼多大炮的原因！野豬要是敢縮頭，那就直接轟平它們的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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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四蠻子來的正是時候，此次定把爾等斬盡殺絕！」
接到探馬稟報之後，老野豬暗下決心，要一血前恥。
在平四城外圍野戰，十六旗傷亡兩萬八千餘人，攻城戰又折了上萬人。
灰綠四旗後撤二十里加以埋伏，本想伏擊出城的守軍，結果被對方擊潰，直接喪命者達到八千之眾。
加上負傷后跑回來和生病掛掉的，這四旗人馬早就所剩無幾，已經名存實亡了。
最讓老野豬傷心的是，正綠旗都統湯古代、鑲綠旗都統塔拜、正灰旗都統德格類、鑲灰旗都統巴布海全部戰死。
一戰損失四個兒子，幾乎令老野豬捶胸頓足，加上與漢軍作戰時掛掉的莽古爾泰與賴慕布。
老野豬的十五個兒子里，已經有六個在挺屍，其中與族軍作戰掛了的四個人連屍首都沒搶回來。
好在，這貨晚上「很努力」，身邊的臏妃已有十餘人身懷有孕，再過幾個月就將陸續下崽兒。
「父皇，蠻子距離我都城已不足四十里，兒臣請命自任先鋒！」阿巴泰率先請戰
他在心裡還多少有些鄙視那參與伏擊蠻子的哥四個，被敵人反伏擊了，真是廢物！
不過死者為大，多說無益，眼下大敵當前，還是率軍迎敵是頭等大事，當務之急。
「兒臣不才，願與七哥同去！」阿濟格也上前請命，不過心裡卻在咒罵這個白痴。
正鑲兩旗一般是一塊出戰，統領鑲黑的阿巴泰已經開口了，手握正黑旗的阿濟格再不表示就會讓人覺得懼戰怕死了。
此前多爾滾已經仔細詢問了幾個潰敗回來的騎兵，從他們口中得知了「鐵殼邪器」的大致戰力。
他特意叮囑自家的兩個兄弟——阿濟格與多鐸，不要在老野豬面前輕易請戰，否則定會吃大虧。
所以，阿濟格在這當口，只說與阿巴泰同去，對打仗之事隻字不提，早就留了個心眼。
要發現是蠻子前鋒，人數不多，那就一擁而上，說不定還能斬獲百十個腦袋，回來炫耀一番。
如果當面是蠻子大軍，邪器不少，他就前面溜一圈，把自個的正黑旗安然無恙地帶回來，才是根本。
兩白旗就是這麼乾的，不然早就在平四城以北，被蠻子大軍給包圓了。
小野豬不由打了個噴嚏，進言道：「父皇，兒臣已命包衣奴才們在都城外圍多挖陷坑，上蓋樹杈，輔以積雪，以隱蔽其位。蠻子素來驕狂跋扈，不諳機關，邪器一來，便會落入陷坑，無法自拔！待其邪器與步卒軍陣前後脫節，我軍便可上前衝殺一番，趁其陣腳大亂之際，大破蠻子！」
見識到了烏拉爾卡車的強大威力之後，小野豬從平四城安然歸來，便被老野豬任命為都城赫圖阿拉（鐵伶）的城防司令，加強防禦是其頭等要務。
小野豬針對「邪器」的特點，聯想獵戶們狩獵大型野獸的方法，特意布置了大量的連環陷阱。
還在附近的山上挖了無數山洞，在裡面隱藏了近千人，一旦時機成熟，就可以從敵軍背後殺出，使其腹背受敵。
在通往赫圖阿拉的所有道路上，都埋設了頂入樹矛，就是用拳頭粗的樹枝做成的短矛，直接釘入地面，矛尖朝上，澆水之後，冬天一凍，堅韌無比，專門用來刺破車輪。
在城外的據點哨卡周圍都放置了大型木質拒馬，有兩三米之高，防禦「邪器」的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