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楊滿春只好開車載著馬二狗一路飛奔來到了郝紅辦公的地方,楊滿春進去了,馬二狗在門口候著。
等兩人談完了事情,郝紅送楊滿春出來的時候看見了門口的馬二狗,對楊滿春揮了揮手,楊滿春會意,就先回去了,馬二狗也要跟著回去,卻被楊滿春留了下來!
「你來給我做司機吧!」郝紅沒有給馬二狗反應的時間,就這樣說道。
第二天馬二狗在接到了郝紅的電話后,就麻利地打開車門,發動引擎,繫上安全帶,車子很迅速地開動起來。他把車窗都大開著,連那頂蓬的天窗,在狂風裡聽著裡面的音響,有種所有憂愁一掃而光的錯覺。郝紅匆匆地過來,這哪像是四十過半了的女人,她穿著白色的長褲,緊而不綳地裹在高高翹起搖搖欲墜的臀上,上身卻是穿著一件縷花緊身無袖襯衫,長不及臍、寬不掩臀。豐滿的胸,把緊身衫縛得異常菲薄,當胸的兩粒鈕扣,不堪重負地苦苦拉扯著兩片乳~杯,一不小心,就會綳斷線頭而城門大開。馬二狗裝著不經意地溜了她一眼,見她的臉色緋紅,頭髮是新梳過的,摩絲末干,梳印子整整齊齊。
副縣長郝紅歪坐在後排的真皮座椅上,看上去神情倦怠,的確,昨晚她就睡不上幾小時,甚至昨晚她根本就沒回家。而是和馬二狗在賓館里裡面。回想起今天早晨~郝紅像池中睡蓮綻放般睜開眼睛,盯著緊纏著她赤膊馬二狗從喉嚨深處低語:「幾點了。」
從酒店頂樓沒有拉上帘子的窗檯往外望去,在水平線那端看到的一條白帶幅度逐漸擴大,中央那發紅膨脹部位讓人預感到太陽即將升起。「天就要亮了。」馬二狗一邊低語,一邊將一隻手放到她的兩腿中間那一處蓬髮的毛~叢上。郝紅不安地扭擺起屁~股,「不行的,你怎麼還沒夠啊,你需要多少次才滿足。」
她還在嘀咕,但很快就受不住馬二狗手指的挑~逗了,下面的神秘部位已經啟開,能感到濕漉漉的,嘴上雖說「不要」,身體卻纏向馬二狗,一條大腿搭過去盤到了他的腰際上,中間的那地方更加展開以便他手指的撥弄。
馬二狗掀開雪白的床單,透過窗戶射進的光線愈發鮮明地勾勒出她波浪起伏的白皙的上身,她確有了一個圓滿隆起的胸,胸部的形狀有著完美的流向手掌的形狀,靈動的,浪漫的,在地心的吸引力下顯示出成熟水果般的誘惑。馬二狗確認她那一處肥厚豐滿的兩片已經充分濕潤了以後,才用一隻手托住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握著脹挺了的大東西從側面緩緩進入。
良久之後……
郝紅髮出猶如臨死前的慘叫,在輕微急促的痙~攣中達到了頂峰。那是吸干男人精髓滿足的吶喊,也是打倒一再堅持的男人之後勝利的呼喚,兩人都在日出的同時達到頂點。
馬二狗將局長送到了她的辦公室,裝模作樣的連忙替她泡上了參茶,然後再整理辦公桌上胡亂堆放的卷宗檔案。當馬二狗拿過澆花的水灑想去衛生間接些水來,突然從半掩著的卧室門裡覷到了正在換衣服的郝紅,她就那麼**裸的對著他,牽動著手臂正將內褲褪掉,整個後背曲折玲瓏變得婀娜了,一捻纖細的腰肢和沉圓的臀~部波動起伏,整個身子上一節節一寸寸都是活的。
馬二狗一頓舌干喉燥時,端起了桌上剛泡的參茶直著嗓子猛喝,可以覺得一道寬闊的熱流筆直喝下去,流得奇慢,一顆心在熱茶里撲通撲通地跳。褲~襠裡面的那東西正形跡可疑般地瘋長著,在那裡像帳篷一樣地隆起著,他趕緊趁她沒出來時坐到了椅子上。換上了深灰色夏服的郝紅從卧室慢慢地走了出來,她臉上慢慢顯出彤紅的光色,照亮了這個窗戶前擺滿了青翠欲滴花草的辦公室。馬二狗端在手中的花灑還沒放下,腦子裡又想起郝紅白嫩的肌膚,臉色有些蒼白。
自己這兩天是中了這女的的毒了。完全都不是原來的馬二狗了。郝紅穿套衫和正裝,給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穿套衫時顯得可愛,惹人憐惜,更像艷色誘~人的成熟婦人。穿正裝時矜持中帶著沉穩,這樣反而同眼前的環境更相稱,在威武中潛藏著妖~魅矜持。她已經四十多了,如一朵花將敗未敗時迴光返照的那種美艷。馬二狗的心突然地漲大了,擠得他透不過氣來,耳朵裡面聽見外面樹上的蟬聲,叫了一夏天的,像耳鳴一樣,他望著窗戶,在那緊閉的玻璃反光里,一個身影,滿身的血液喧囂的沸騰像開閘似的直奔了起來。
一輛黑色的大眾游龍般徐徐地駛了進來,停到了辦公樓底下,馬二狗正翹著屁股整理著車上的踏墊,覺得後面有一東西輕輕地頂碰著,頓時嚇著一跳起來,揮手猛擊想將它抖落。才發覺是楊滿春用公文包撣著,他大聲地拍打屁股,掩飾他的窘態。
楊滿春將墨鏡摘下來,指了指車子說:「你別白費力氣,有時把車子洗得太乾淨也不行。」
馬二狗拿塊布拭擦著手,一臉不惑地問:「怎麼說,楊叔。」
楊滿春故做神秘地在他耳邊又說:「二狗,有你的,郝縣長在老刀開發的樓盤裡給你備了一套房,哪天跟我瞧瞧。」
「這我可不知道,謝謝楊叔。」馬二狗就差一點振臂高呼。自己這昨晚的努力沒有白費啊。楊滿春從他自己的車裡拎著一塑料袋交給了他,回頭笑笑對他說有空還去吳老闆那裡吃飯,就鑽進了那黑色的車子里。
經過會議室時,郝紅的講話還沒完。只聽見她鏗鏘有力而又富於感染力的聲音:「我這人最有人情味,只要你敬我一尺,我就會還你一丈。」
馬二狗彎下腰從地上拾起了那小褲,他見到了下~襠的地方有一灘凝固了的斑斑白跡,馬二狗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血液流動的聲音,手放在那柔軟的布片上磨擦著,突然意識到褲~襠里男人的東西正亢奮地脹挺著,他的右手就拿著報紙包裹的那一疊鈔票,左手悄悄地伸進褲~襠裡面,那東西看著勃起得很厲害,也大得嚇人。掏了出來托在手掌上能感到躍躍地跳動。馬二狗自然不知道這段時間裡,他在辦公室或是在飯桌上吃飯時,郝紅曾無數次仔細地觀察過他,不知道他在樓下擦洗車子時,她曾經長久地透過辦公室的窗戶凝視他,因為濃密的葡萄藤和密不透風樹枝,遮住了她的心靈和視線,使她不得不轉到卧室,甚至是衛生間,把他從葡萄葉的縫隙中拉近和放大。仔細地看他額門上的汗,像珠寶店的老闆在放大鏡下看一粒鑽石或瑪瑙,看他捲起袖子手臂上的青筋和律動幅度很大的腰部,以及緊繃繃的撐在褲子里的臀部,像觀賞一片青紫的上好玉器。
廚房跟浴室連在一起,門縫裡傳出了「嘩嘩」的噴水聲音,老陳抬頭望了一眼,從沒關閉嚴實的門縫裡,他看到了妻子赤果果的**豐~腴光滑,幾滴水珠從她披散了的頭髮上滑落到了胸前,晶瑩如珠,順著深深的乳~溝往下滑,彷彿不想離開這乳~溝,滑得很慢很慢,最後終於滑進了花蕾般的肚臍,戀戀的再也不願離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他的眼光頓時迷離了起來。
他望著浴室里的妻子竟有些發獃了,好像她不是一個他早已稔熟了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似的,她正彎下身子把一條蕾~絲小褲套了,這使她的雙~腿越發顯得修長,也更加撩人妖~艷。他看著她把一件粉紅色的睡袍披上了,那件輕薄的睡袍是褸繡的,她的皮膚又是那麼的白皙,這一粉一白從襤襤絡絡的褸綉之下影影綽綽地襯出,這讓他的心裡不禁蕩漾了一陣衝動,他撞開浴室的門,將一隻手探進了她的睡袍里,捂到了郝紅敞開了著的睡袍里豐隆的神女峰上。郝紅正對著鏡子雙手擦著濕發,一撥楞頭,身子也努力地躲閃著他,一陣水珠濺到他的臉上身上,他有些的惱怒,這是她的妻子,他幹嘛要期期艾艾地繞著她抓耳撓腮地轉悠,他用強硬了手法臂膀隨即一轉,手也急切地鑽進她的褲衩里,一下就摸著她大腿根上那處燕草萎靡的地方。
「你別摸摸索索的,好煩人。」鏡子里的她不拿好眼色地對著他說。
「煩人,我?」他有些語無倫次地。
「對,你煩人,我討厭的。」她將他的手從褲衩里撥出,並且使勁地一甩,他的手被甩得盡掄起來,撞碰到了牆上。雖然他一再告誡自己發誓絕不生氣,這一下還是生起氣來,簡直是惱羞成怒了。
「怎麼,我沒權利么?」
「好,你要,我給你就是了,只要你有這個能耐。」郝紅一邊說著一邊動作,自己把那蕾~絲小褲脫下,隨手地一扔,精赤著下身走到了客廳的沙發,擺開雙腿仰卧了起來,老陳急急地也脫下了褲子,猛地撲到了妻子的身上,那副嘴臉的確像一個盪犯。
郝紅剛剛洗過的大腿間,那一片瓜蒂形的毛髮油滑光亮,兩瓣肉~唇肥~厚豐盈,讓老陳的手指輕輕一掰,裡面粉紅的一片晶晶閃亮,有些汁液滲流而出,老陳另一隻手扶著男人的那根東西,直逼到肥美的肉~唇邊,左掬右拱總無法入港,還是郝紅把手緊捻引動著,才勉強捅進了她溫濕的桃花源里,她仰著頭顱閉上了眼睛,那根東西剛剛插進了一半,老陳頓時一陣激動,他緊摟著妻子的臂膀,屁股快速地縱動了幾個,也就自己哼嘰著連連大瀉。
男人的剛猛衝勁只是像泥塘里翻騰的魚兒般,膚淺而短暫。郝紅積蓄了多時的**剛剛被挑動了,讓他這麼快的結束了,頓時徹底消散,她睜開眼睛,他們的臉對得很近,一上一下,互相瞪著。
他的臉上凝結了一顆一顆大汗珠,他被自己的無能駭住了,汗珠順著他黝黑的面頰向下流。茶几上擺放著一花瓶,藍色的小喇叭,嬌慵地垂著頭,好像在等待誰來慰藉一下才好。
屋裡沒有開燈,六點剛過的窗邊還飄浮著夕陽餘光,安麗明雪白的腿在微光中懸空而舞。她的心在絞痛,當她看見他倔強的嘴唇轉成了白色,他的眼珠發出冷冷的玻璃一樣的光輝,那雙眼睛向前瞪著的神氣是那樣的可怕,使她忍不住用她的柔軟的手掌去掩住它。她能夠覺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急促地翼翼扇動,她又覺得一串冰涼的淚珠從她手裡一直滾到她的臂彎里。他甩脫她的手,拖著沉重的腳步,歪歪斜斜走回卧室里,她跟了進來,看見他佝僂著腰坐在床上,雙手捧著頭。他讀懂了妻子眼睛里的內容,不但似乎充滿了寬容,還似乎摻兌了幾分憐憫幾分惋惜。而這後來的她卻恐懼的發現,雖然**經了不少,可老公居然連一點雄風重振的可能也沒有。
於是,她偷偷把丈夫的液反覆仔細地檢查了好幾遍。結果,初看一切都正常。這下她徹底沉不住氣了,跑去請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給他用了許多壯~陽補~腎的藥物,但總不見效。
馬二狗在副縣長長的辦公室對門也有一房間,遮天里他總是喝著茶安靜地呆在辦公桌上看書,一坐就是半天,他無暇走廊里其他的人來來往往地進出,但兩耳朵總是豎起注意著對門的動靜,只要是郝紅走動出來,他就會抬起眼來,他喜歡觀察她細微的表情,她的每個動作。郝紅似乎也知道這個頎長英俊的像鄰家的大男孩一樣的他在觀察她,其實她的心裡還是很喜歡他窺探她的目光,像探出洞穴的老鼠畏頭縮腦,很是有剌激性的,她已經感覺到年輕人火辣辣的**。快要下班時,馬二狗接到了不回家防颱風通知,他拿著市裡的電話記錄進了副縣長辦公室,就見著郝紅坐在大寫字檯后的皮椅打電話,舒舒服服,雍容漂亮,兩條修長秀麗的小腿翹在寬大的寫字檯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對著進來的人,有一種不可一世的張揚驕狂。她只管滔滔不絕地說著,把電話線握在手裡玩弄著,那電話線圓滾滾的像小蛇似的被她匝在手腕上。馬二狗將通知放到她的跟前,然後踱到窗檯等待著,窗台上的又有一盆開了花,小小的一朵,很紅,悄悄地開著。樓上正逐漸地陷入一片黑暗,遠處的其它樓里的燈光一閃一閃的跳爍過來,像點點星光綴在黑幕上。
馬二狗把身子撲到了窗台上,迎著風狂吹了一陣,人有些疲倦了,便把臉埋到了臂彎里。他那小孩子似的神氣,引起了郝紅一種近於母愛的反應,她想去吻他腦後的長發,吻他正在思索著的臉,僅僅是現在見著他那姿態,便有一種軟溶溶、暖融融的感覺,泛上心頭,心裡熱著,手腳卻是冷的,一陣哆嗦。這冷冷的快樂逆流,抽搐著全身,緊一陣又緩一陣。那背影,昏暗下看得清晰,高高的個頭,寬肩膀細腰身,渾圓緊繃的臀部,都是平時里她看在眼裡的,郝紅稍稍躊躇了一下,便踱手踱腳地向他走去;不想馬二狗感官異常敏銳,覺得背後有人,嚯地轉過身來。這和郝紅原來的願望相差太遠了,她彷彿一連向後猛跌了幾步,人有些眩暈。
「看來晚上回不了家。」郝紅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他說,微弱的燈光從窗外射了進來,照在這盆花上,花枝似乎在伸展、花苞也似乎在伸展,那燈光也是亮一陣又暗了一陣。那夜裡什麼也沒發生,只是天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撲頭蓋臉的水籠罩著整個城市,街巷裡弄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流。馬二狗剛躺下沒多久,就聽見了那邊電話鈴響了,許久都沒人接聽,他剛跑出來,彷彿聽見辦公室裡面有了些響動,他怕萬一在黑暗裡和她撞到一起,便打算退回去了。郝紅還是從卧室里出來,可是她好像匆促間摸不著電話機,門外的馬二狗便就近將電燈的開關一捻。燈光之下,卻把他看呆了,她剛是從床上起來,披的只是件輕薄的睡衣,也沒系著那鈕扣,就這樣敞胸開懷的樣子。馬二狗愣在那裡十分的震動,心間徒然興奮異常地激動,她一隻手拿起了聽筒,一隻手緊攏睡衣,也沒扣上,其實裡面什麼也看不見,馬二狗也免不了心慌意亂,她扭身站著,頭髮亂蓬蓬的斜掠下來,眼睫毛低垂著。剛才出來得匆忙,把一隻拖鞋也踢掉了,沒有了鞋的一隻腳便踩在另一隻腳背上。那邊已掛上了電話,想是打錯了的,郝紅站立不牢,一歪身便在椅子上坐下來,手還按著電話機。
馬二狗這邊把手擱在門鈕上,表示不多談,向她點頭笑著說:「我以為來了什麼事。」
「沒事,剛接著就斷了。」她隨隨便便地對答著,一隻腳從睡衣的下擺伸探了出來,盲目地尋找那隻鞋子,馬二狗就見著那晶瑩雪白的一截四下地亂找,那隻鞋還是沒尋著,他看不過去,走上前要彎腰拿起給她,她恰是已經踏了進去。
馬二狗又不好意思起來,無緣無故略有點悻悻地問道:「這麼一擾,又是睡不著。」
郝紅噗嗤一笑:「本來就是不能睡的。」說完,她捻亮了辦公桌上的一盞燈,燈光照射在她的臉上,他從來沒看見她如此的嫻靜。馬二狗倚到窗前,側著臉看窗外的黑暗雨霧,大雨傾瀉的嘩嘩巨聲充斥著這安靜的屋子,那些葉子像風尾草,一陣風吹過,那輕纖的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顫動著,耳邊恍如聽見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鐵馬的鈴鐺。馬二狗兩隻手抄在口袋裡來回地走著,久久地看著她,他的眼睛生出閃爍的火苗,可是她只顧對著那一些卷宗翻弄,馬二狗煩惱起來,走近著,幫她翻起那些檔案,有意打攪她,可是她並不理會。馬二狗又是氣又是怕,他從椅子後面伸手擁抱她,把她的臉扳過來,郝紅嫻熟地把臉一偏,嫻熟得早就準備好了一般。
他們接吻了,馬二狗發狠地把她壓到了辦公桌子上,砰啪一串噪音,桌上的那些紙夾滾落到了地上。窗台上擱著那盆花白里透藍、透紫,便是白晝也帶三分月色,此時屋裡並沒有月色,似乎就有個月亮在照著。馬二狗把手緊緊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他的吻是火燙的,**辣地點啄到了她的臉頰上。在那一剎那,郝紅如同是站立在一個美麗的深潭的邊緣上,有一點心悸,同時心裡又感到一陣陣蕩漾。在柔美的燈光下凝視馬二狗,他的雙眸中的光顯出讓人迷亂的力量,他就近在咫尺,聽到他的呼吸,聞到他的體味,看到肌膚呈現出來的五彩繽紛。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突然垂下了頭,他伸手攪她的肩膀,她就把額角抵在他胸前,沈國中覺得她顫抖得厲害,連牙齒也震震做聲,馬二狗輕輕地搖著她,但是她依舊猛烈地發著抖,使他抱不牢她。
馬二狗一伸手就攫住她,幾乎像是搶劫犯那樣不由分說,把她飛快地拎進了卧室的床上,這時郝紅的腦子裡一陣空白,此時此刻她只要還有最後一絲控制能力,就該從床上把他推開,可是她一點也不謹慎,也一點不想要謹慎。就這樣睜大著眼睛看著他一件一件地剝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注意到這個巨大的房間里此刻飄蕩著黛青色的空氣,寬敞寂靜充滿著如此陌生的氣味。黑漆漆的也沒開燈,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身子卻像坐在高速公路上的汽車,夏天的風鼓蓬蓬的在臉頰上拍動。
他們親吻在一起,舒緩而長久地吮~吸著,郝紅感到在事情來臨之前的這種親吻也可以這樣地舒服,隨著而來的**變得更加撩人起來,他赤果的上身緊繃的肌膚泛出古銅色的光芒,熱烈而親~昵地貼附在她潔白的身上,她尖巧的手指撫在他前胸,他飽滿堅實的胸脯更加緊靠貼向她,她的身體一陣一陣地收縮著。馬二狗用溫濕的舌~尖挑逗著她的尖,然後慢慢地向下移動,她的小~腹下處那捲曲的細毛像太陽射出的萬道毫光,一陣涼絲絲的感覺混和著他溫熱的舌~尖,使她快要昏厥過去,她的子~宮裡一股股汁液從深處滲泄而出,郝紅已不能忍受如此溫文爾雅的調弄,她的雙手慌亂地在他的小腹摸索,終於讓她擒到了男人腰間褲~帶,解開那扣子讓她彼費周折,索性她拉落了男人的拉鏈,將那一根脹挺了的東西擄獲出來。那雄壯勃起的東西像一隻蒼鷹在空中飛來飛去,伺機俯衝捕食,緊緊地握捻著給她堅硬飽實的甚至沉甸甸的感覺。不知什麼時候馬二狗已將褲子連內~褲都褪掉,郝紅的雙腿松垮地纏在他腰上,兩腿中間那一處像是被燙傷一般不安分的搖晃著,她的屁~股拱貼到他身上的時候,她看到他青春腰身的顫抖。他進入了,渾圓碩大的頭剛觸著她的肉~唇,柔軟的腰際一沉,就銳利地直捅了進去。
大得嚇人的東西使她感到了微微的脹痛,「不行,不行。」她有些驚慌地尖叫著。
他不加憐憫,一刻不停,直將那大東西深陷到底,郝紅長嘆了一口氣,此刻已經完全徹底地吞噬掉了男人的東西,痛意隨即轉為沉迷,她不禁眼開眼睛,半愛半恨地看著他。一陣短暫的靜寂,郝紅的雙手就像黑色的羽毛一樣從左右兩邊伸過來,扣住了他的脖子。
熱情在瘋狂中攀升至極點……
只顧聚精會神克服層層湧起的**,一個勁說:「不,不!」
全然忘了剛才在他擠迫下不敢輕舉妄動的窘態,只管追逐著歡愉的極限勇往直前。大雨嘭嘭地響著,如同敲在人的頭頂,世界有些漂泊不定。
過了一會兒,她的頭髮愈發凌亂,頭髮遮掩著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發顯得緊張,好像快要哭出來了一樣。
馬二狗心想,此刻的她也許就像據說的快要達到頂峰了。像她這種一開始矜持、處事嚴謹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從各種拘束中解放出來,知曉歡愉而興奮,進而如一個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後深深耽溺在美妙的情~愛世界里,那是她身體的墮~落過程,同時也是她身體恢復潛藏本能后的模樣。對馬二狗來說,沒有比目睹這變貌更刺激更感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