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死琪琪,你害死我了,好麻,好癢」「恩,美美姐,幫幫琪琪呀,快點」正在沈美菱桃花源尋覓的王琪琪跨過了沈美菱的身體,倒騎在沈美菱的身上,把渾圓的臀~部對準了沈美菱的臉,碩大的臀~部幾乎把沈美菱的臉遮住,那些濃密的萋萋芳草鑽入了沈美菱的小嘴,一股馬蚤馬蚤的氣息向沈美菱撲鼻而來「快幫我,美美姐,幫親親一下下,求你了,美美姐」王琪琪在乞求,但沈美菱卻在猶豫,她從來沒有親過女人的下半部位的身體,那股從花房傳來的馬蚤氣,她並不討厭,但畢竟是別人的下半部位的身體。
門外的張飛飛已經是面紅眼赤,他要頂不住了,他手套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現在他反而期望自己的美美能毫不猶豫地親一下王琪琪的桃花源,他很想,很想,看到自己的老婆把別人的桃花源部含在嘴裡到底是什麼樣子。可美美遲遲沒有舔下去,張飛飛焦急萬分,就在這個時候,張飛飛褲兜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這電話聲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把房間的三個人都嚇得半死,張飛飛只有荒落而逃,他身後是一聲清脆的驚叫,那是王琪琪的聲音。
張飛飛無法想象那時候是什麼情景,他不願意想,他只有逃。
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張飛飛接通了一直在響的電話,原來電話是王丫丫打來的,王丫丫告訴張飛飛,瓷碗她母親不答應給。這句話讓張飛飛覺得冰水澆頭,從頭冷到尾。
「什麼?嫁妝?喂,我已經跟張導說好了,這……」
張飛飛不死心,又問了一遍,得到的回答讓他無可奈何,他總不能說,我現在離婚娶你可以嗎?
剛才還激情似火,突然間就掉入了冰窟窿,這滋味很難品嘗。垂頭喪氣的張飛飛這時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馬二狗,在高中時,馬二狗就很有鬼點子,反正他也了解這件事情,也許,也許馬二狗真能找到什麼辦法。
還沒敲門,馬二狗就把門打開,張飛飛很奇怪「你知道我要來?」
「當然,我們做了十幾年的朋友,這點心靈感應是有的」儘管馬二狗的話很誠懇,但張飛飛還是覺得詭異。
「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而來?」
「除了王丫丫告訴你壞消息外,你還能來找我?」
馬二狗神秘地笑笑。
張飛飛嘆道「諸葛孔明先生看來也不過如此,認識你馬二狗真是我張飛飛人生一大幸事啊!」
馬二狗大笑,這句半奉承半真話的馬屁,馬二狗聽得還真舒服「諸葛孔明比不上,不過,我們分開獨立行事總是以失敗為多,歷史上就證明,你我獨自去泡妞,印象中就沒成功過」張飛飛點頭大笑「是的,是的,所以我們以後要合作」馬二狗也點點頭「合作愉快」既然合作,張飛飛就毫不保留地把兩隻瓷碗的事告訴了馬二狗。末了,張飛飛問道「現在該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馬二狗嘻嘻一笑,叫道「出來吧,你哥來看你啦」「呸!他才不會看我呢」裡屋走出了一個苗條少女,這不是別人,就是鍾離玉兒。
「鍾離玉兒?」
張飛飛吃驚地問。
馬二狗聳聳肩,攤了攤手,鍾離玉兒得意地做個鬼臉。
「鍾離玉兒又是怎麼知道這個秘密的?」
張飛飛還是不明白。
馬二狗嘆了一口氣,抱著已經走近身邊的鐘離玉兒,告訴張飛飛「你要鍾離玉兒監視沈美菱,給了她你家的鑰匙,她當然自由地出入你家嘍,而你跟王丫丫鬼混的時候,你妹妹她當時就在你房間,所以就把你的一切秘密都知道清清楚楚了,她還告訴我,那張在王丫丫家裡拍的瓷碗照片就是鍾離玉兒的傑作,所以,我怎麼能不佩服你妹妹,怎麼不喜歡你妹妹呢?」
馬二狗當然把在衣櫃里香艷的一幕給隱瞞了。
鍾離玉兒得意地哼了一句「她們家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你們想知道嗎?」
「什麼秘密?」
張飛飛和馬二狗同時問。
「不告訴你們」鍾離玉兒搖頭晃腦,一副大家求我呀的表情。
「死丫頭,你住的那房子,哥可是付全款的,但哥與你嫂住的房子卻是按揭貸款,每月要供的,到頭來,你居然手心向外,氣死我啦」張飛飛抓起個抱枕就摔過去。
鍾離玉兒格格嬌笑,大呼救命,嘴上連忙討饒「好,好,我知道哥對我好,等會我獨自告訴哥哥你,其他人就免談」邊說邊用眼角掃了馬二狗一眼,張飛飛滿意點點頭。
「意思說我不應該知道嘍?」
馬二狗的一隻手已經抱住了鍾離玉兒,另外一隻手抓住了鍾離玉兒的腋窩,開始搔痒痒,鍾離玉兒笑得花枝亂顫,全顧不得春光無限好,粉嫩的神女峰從沒有帶小衣的低領體恤里露出也來不及遮掩,等到眼淚都流出來,才只好求饒「說,都說,馬二狗你放手」馬二狗這才放手,鍾離玉兒喘了一口氣,才緩緩地說出了這個秘密。
「王丫丫,王琪琪姐妹倆花錢比我的嫂子還要大手大腳,老老蟲不清楚,難道哥哥你不覺得奇怪嗎?」
坐在馬二狗的大~腿上,鍾離玉兒的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雖然初嘗禁果,但她依然顯得青澀。
拉了拉鍾離玉兒身上恤的領子,馬二狗笑眯眯地問道「恩,為什麼呢?是不是她們家是印鈔票的?」
恤,牛仔褲和一雙平底的球鞋一直是鍾離玉兒的打扮,很普通,但馬二狗發現這樣的打扮很吸引他,他已經不在乎鍾離玉兒喊他老老蟲了,因為在鍾離玉兒面前馬二狗確實顯得有點過於成熟。成熟的男人當然不能太計較。
「是不是她們家有什麼錢路?」
一旁的張飛飛是商人,所以的感覺一向很敏銳。
鍾離玉兒一指戳到馬二狗,嗔怪道「印你個頭,那是因為她們家有個藏寶的地方,裡面有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我知道那些東西一定是寶貝,不然容阿姨不會那麼小心的」「你知道那個藏寶的地方?」
張飛飛的拳頭已經握緊,他的腦門的青筋都漲露。
馬二狗沒有問,但他的心也砰砰直跳。
「恩,我無意中發現,就在容阿姨卧室的床頭櫃的最底層」鍾離玉兒得意地揚了揚可愛的下巴。
「你和她們家很要好嗎?怎麼知道那麼清楚?」
馬二狗問。
「那當然,我和王丫丫,王琪琪都是同一學校的,我們是學校的三朵金花,王丫丫,王琪琪畢業后,我就是學校唯一的校花了,可惜呀,我也要畢業了,不能整治那些跟屁蟲。」
「跟屁蟲?」
馬二狗摸著鼻子,一臉疑惑。
「就是像你一樣,看人家色迷迷的男生呀,你是老老蟲,他們是小老蟲」沒說完,鍾離玉兒忍不住咯咯直笑,稍停后,她紅著臉,扭捏地說了一句「不過,我還是喜歡老老蟲」「喊老老蟲喊上癮是吧?難道你就一點不怕?」
馬二狗露出奸奸的笑容。
「我,我才,才不,不怕呢,哎呀,不跟你們說了,我回家換衣服」鍾離玉兒知道馬二狗的威脅是什麼,想到這幾天被馬二狗急風暴雨般的熱愛,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口上說不怕,但下半部位的身體隱隱作痛讓鍾離玉兒心裡發虛得要命,只好找個借口跑離了馬二狗的懷抱。
鍾離玉兒跑了,跑得像一隻蝴蝶一樣輕靈,馬二狗的眼睛充滿了溫柔。他對張飛飛嘆了一口氣「不應該讓鍾離玉兒參與到這些事的,她還小」「哼,既然知道小雅還小,你為什麼還下得了手」張飛飛對馬二狗怒目而視。
馬二狗不再說話了,他心裡也有點發虛。
「不說話了吧?心裡內疚了吧?哼,現在是你彌補你過錯的時候了,實話跟你說,我的錢全給股票給套了,不少的資金還是借銀行的,就連我們現在在的房子都抵押給了銀行,再不弄到錢,我們一家人只好來你這裡住了,天天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不用多久,大家一起去跳白鹿江。」
張飛飛有點想哭。
「白鹿江好啊,江邊風景好,水流也不急,屍體容易被發現,頤景園就是因為白鹿江而偉大地」馬二狗很認真的樣子。
「那你先去死吧」張飛飛大怒。
馬二狗大笑……
白鹿江確實很美,沿著白鹿山蜿蜒,頤景園就是依江而建,能看到江景的房子一般都是最貴最難求的。
「等我有錢了,一定換一套有江景的房子」迎著江面徐徐吹來的清風,馬二狗有點陶醉。
「那也要等你有錢再說」張飛飛冷笑。
馬二狗說道「馬上就有了,找多一個買主,應該能抬高點價錢,光聽羅艷芬和那個張成軍的話,不足以信」張飛飛點點頭「我也知道這個道理,我不想四處打聽,就是怕王家探到風聲,把寶貝捂緊了,到那時什麼也撈不著」「此一時不同彼一時,當時你的顧慮很對,但現在我們是名正言順地要那些寶貝,就不再躲閃了,誰出錢高就賣給誰」馬二狗拍了拍張飛飛的肩膀。
「那是,那是,虧你想到假結婚的好計,既然那瓷碗是結婚的嫁妝,那也只有結婚才行,呵呵,我對兄弟的景仰之情如……」
張飛飛滿臉堆笑,可話沒說完,就被馬二狗接過去了。
「……濤濤江水,連綿不絕是吧,你已經說了八遍了,這些話怎麼讓我感覺你是在笑我吶?我可是在幫你,再取笑我,我不幹了啊」馬二狗有點惱羞。
張飛飛辯解道「不是,絕對沒有半點笑你的意思,我現在著急得很」馬二狗笑著說「知道就好,不過,這次假結婚還要王丫丫和小雅兩個人同意才行」張飛飛胸有成竹說道「王丫丫絕對沒問題,小雅嘛,我已經有辦法了,她剛好高考完,我讓我父母叫她回去住一段時間,嘿嘿,這丫頭誰都不怕,就獨怕我爸」馬二狗點點頭「恩,看來萬事具備,就看價錢了」張飛飛問「是地,是地,對了,馬二狗,你找的另外一個買主叫什麼名字?」
馬二狗答「孫大炮」張飛飛腦子突然跳進了一人「孫大炮?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
馬二狗回答「當然了,他也是我們這裡的一個人物」張飛飛嘆到「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們頤景園竟然藏龍卧虎」馬二狗笑問「就像我們一樣?」
張飛飛狡猾回答說「哪裡,哪裡。你是龍虎,我只是小蟲,一隻可憐的小蟲」馬二狗奇怪「什麼時候變那麼低調了?不像你呀」「要見到大人物了,當然要低調,我知道你要帶我見誰了」張飛飛的臉色嚴肅了起來。
一間豪華房子的大堂里,張飛飛與馬二狗恭敬地坐在紅木長椅上等著什麼人,彷彿是兩個優秀的士兵,筆直的身板,連雙~腿都是並排的,可馬二狗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張飛飛,小小聲問道「你現在才想起孫大炮是張成軍的父親?」
張飛飛點點頭。
馬二狗又問「這孫大炮以前曾經是黑社會的老大?」
張飛飛又點點頭。
馬二狗再問「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張飛飛再次點點頭。
可當馬二狗和張飛飛站起來時,一聲粗獷的聲音響起「怎麼?等一會就著急了?年輕人要有耐性,呵呵,剛接了一個電話,讓小川你們等久啦,來人啊,上茶」「呃,不是,既然孫伯伯有事忙,那小川改天再向你請教了」茶是上好的碧羅春,可馬二狗一點享受的心情都沒有。
「哎,我一老頭能有什麼事?你來找孫伯伯就一定有要事,電話里你說要我幫你看看一件東西,孫伯伯當然要儘力幫,來,別客氣,是什麼東西,拿出來給孫伯伯開開眼。別到時候你爸怪我,我可丟不得這個老臉,對了,你父親還好吧?」
「父親很好,謝謝孫伯伯關心,那現在就煩勞孫伯伯幫看看這照片了……」
馬二狗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掏出了照片,那是兩隻瓷晚的照片。
孫大炮已經六十開外了,但看起來臉色紅潤,也許是一頭光禿髮亮的腦殼,他看起來就像五十歲一樣。據說這孫大炮是文聯副主席,還寫了一手好字。馬二狗的父親很敬重他,但馬二狗萬萬沒想到這個文聯的副主席竟然是黑社會。
「也許人家以前底子不好,但現在已經改過向善了,還當了文聯的副主席,應該是好人」一直與張飛飛打顏色的馬二狗自己安慰自己,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心裡一直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總覺得孫大炮的眼神有點閃爍,有點陰鬱。
孫大炮的眼睛本來有點小,此時更是眯成了一條細縫,手中的一隻高倍放大鏡緊貼他的眼睛,透過這厚厚的放大鏡捕捉照片上的每一個細節,不久孫大炮就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驚喜。馬二狗與張飛飛似乎什麼都沒有看見,他們就像兩個虔誠的學生,等待老師的教導。
「這是好東西呀,呵呵,小川,按規矩,我不便問你這些東西的出處,但孫伯伯可以告訴你,這些都是極品文物呀,只要不是偷,騙,搶得來的,你可以放心地收回來,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在所不惜……」
孫大炮的話沉穩而帶有點激動。
「在所不惜?」
馬二狗內心的激動已經開始忘卻了顧慮,他焦急地問「孫伯伯,你能跟我講講這是什麼東西嗎?值多少錢?小川什麼都不懂,請教孫伯伯了」「好,那我就簡單講講」孫大炮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嚨,然後告訴了馬二狗「這是清朝中期的官窯,就是官方製作的瓷器,不但不能流入民間,就是在宮中也只能是皇后才可以使用的瓷器。這瓷器的顏色呈檸檬黃,黃得很均勻。在瓷器名上稱為黃釉。一般皇后死後,她生前使用過的器物大都全部陪葬,而陪葬的瓷器一般不受盜墓者喜歡,一般盜墓的人只喜歡金銀珠寶,瓷器容易破碎,不方便攜帶,因此,即便發現了這些黃釉,盜墓者多半都把它打碎。而皇后本來就沒幾個,清朝中期皇后墓更少,加上盜墓者不識貨,結果這些黃釉的存世少之又少。
幾年前,海外拍賣過類似的黃釉瓷器,最後成交是八百萬港幣,而那一件只是貴妃使用過的瓷器。現在這對純黃色的黃釉卻是皇后的專品價格一定高几倍,何況你說的是一對。呵呵,中國人講究成雙成對,好事成雙。如果是一對的話,那一加一就大大超過二了。按我的估計這對黃釉的價格至少在七千萬港幣以上。
所以說,小川啊,你要好好把握呀。有什麼需要孫伯伯幫忙的儘管說,無論是拍賣,運輸,保管和墊付資金,孫伯伯一定鼎力相助」「七千萬港幣?」
馬二狗與張飛飛都感覺喉嚨發乾,就像一個坐了三年牢的男人突然看見美女脫衣服一樣。那是一種人類最原始的貪婪和期望。他們離開孫大炮家的時候,腦袋是一片空白。
望著馬二狗與張飛飛的背影,孫大炮的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他怒視著從樓上走下來一個人。這個人卻是張成軍。
「別一天想把人吃到骨頭去,現在這個時代你想全吃那是不可能的,到頭來你會什麼都得不到,開出一千五百萬這樣的低價給人家,人家只要查一下拍賣行的行情,就什麼都清楚了。我是怎麼教你的?你就是太貪了。還好,他們找到我,這兩個寶貝還是飛不出我的手心,真是氣死我了」孫大炮的手指都戳到張成軍的鼻子,但張成軍似乎不服氣。
「爸,能吃多點為什麼不吃多點?我們就知道那兩個瓷碗肯定來路不正,他不敢張揚,我們為什麼不敢賺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