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宿命。
「如果恕瑞瑪皇帝的飛升所能用這個打開的話,我覺的裡面的寶藏也沒有什麼。」
看著手被震得生疼的希維爾,西爾維抱著雙手,出言諷刺道。
「如果你凡事不用你的腦袋想想的話,遲早會吃大虧的。」
「我的事情,用不著你多嘴。」
希維爾收起劍盾,恨恨的說道。
「我們畢竟是隊友,如果看著你去死的話,我會良心不安。」
……
看著和自己鬥嘴的西爾維,萊恩斯俯下身子,摸了摸安妮的額頭。
還好,燒已經退了,不過現在那嬌小的身體還是在向外冒著冷汗。
需要時刻攝入水分。
「真是的,那個女人到底在幹什麼,和自己吵架很有意思嗎?」
賈克斯說著,從一旁的草地拔了一根草莖,叼在了嘴裡。
「我們可是還有任務呢,如果不快點和商隊會和,恐怕會被薇妮莎那個老婆婆罵死的。」
如果讓他聽到你說她老婆婆,你也會被罵死的。
雖然僅僅是從隻言片語中了解這位戰爭學院的一把手,但萊恩斯還是這樣揣測著。
「看什麼看,如果你不快點解決這個爛攤子,你也回不到戰爭學院,去看你那個德瑪西亞的小情人……哦,對了,你可以現在去德瑪西亞看看,說不定那個叫做拉克絲的小丫頭還沒有生出來。」
多嘴。
雖然不想承認,但萊恩斯聽到拉克絲的名字時,內心還是湧起了一絲擔憂。
自己現在莫名其妙的穿越回了十多年前,而且身處不知深淺的古代恕瑞瑪飛升所。
一個不留神,恐怕就真的回不去了。
「好了,兩位,我雇你們的目的是為了讓你們更有效率的工作,不是為了聽相聲的。」
卡西奧佩婭用那細小的毛刷刷了刷那扇刻著壁畫的大門,有仔細研究了一下上面的文字。
「唔……似乎是古代恕瑞瑪的文字,不過好像已經是很久遠年代的了,要想翻譯出來需要一段時間……」
說著,卡西奧佩婭就從自己的腰包中去拿書,但卻被西爾維打斷了。
「我恨背叛者,背叛者都要死!很簡單的話語,不用特意去查了。」
西爾維一邊說著,還一邊頗有深意的看了卡西奧佩婭一眼。
「哦,原來您對恕瑞瑪古文字也有研究啊。」
被人打斷了,卡西奧佩婭似乎並沒有生氣,仍然是那一副優雅的樣子。
「我對那些被沙子埋住的東西沒有興趣,這幾個字是我以前的一個僱主教我的……」
西爾維說著,走上前去摸了摸牆壁,並且注視著上面那極其鋒利的裝飾。
「顯擺……」
希維爾抱著手,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看的出來,對於西爾維,她現在已經非常不感冒了。
而這一切都看在萊恩斯的眼中。
「唔……不得不說,她年輕的時候有些……。」
「腦殘。」
賈克斯接過了話說道。
「熱血,一言不合就動手,掉進錢眼,兼職噴子,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這傢伙想要用我的腦袋去換地下黑市的符文石。」
「是嗎……那還真是……腦殘啊。」
地下黑市那種地方所發布的任務大有深意,說不定這位當時剛剛和諾克薩斯鬧掰的戰爭女神接到的任務,正是諾克薩斯密探發布來尋找希維爾的呢。
「好了,不要廢話了。」
西爾維打斷了卡西奧佩婭的話,指了指門上的裝飾。
「這個東西,在古代恕瑞瑪是用來驗證皇家血統純正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扇大門應該是要用特定的血脈打開的。」
特定的血脈?
聽到這個詞,在場的人都皺了皺眉。
如果是某樣寶物,某個鑰匙,的話,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難事,畢竟以諾克薩斯的財力,只要在瓦羅蘭露過面的東西,一般都能買來……或者搶來。
但如果是要活生生的血脈,在場的人心中都沒有底。
畢竟這可是幾百年前的古墓,幾百年之後,血脈斷絕,外界通婚稀薄,甚至基因突變。
有太多太多的方法可以讓這個血脈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再者說,這裡可是恕瑞瑪沙漠的中心,如果這次一無所獲,下次想要來,可要難如登天了。
「可惡!」
希維爾恨恨的砸了一下牆壁說道。
「難道我們這次廢了這麼大勁,最後要灰溜溜的回去嗎?要知道,我們的補給和物資已經沒有了,指南針又出現了故障,如果走出這裡的話,我保證我們連三天都撐不過……」
「既然逃不出去,那就想想如何解決吧。
西爾維打斷希維爾的話說到。
卡西奧佩婭和他的幾個傭兵的眼神紛紛聚集到了她身上。
只有萊恩斯和賈克斯才知道。希維爾只是將自己經歷的事情再次重演一遍而已。
「你手上的劍盾,是跟誰學的?」
「這是我家族傳下來的技藝。」
希維爾說著,還特意將劍盾拋向空中,轉了一個圈。
「據我父親所說,劍盾在恕瑞瑪可是很稀有的武器,在古代恕瑞瑪,只有血統純粹的貴族才有資格練習……」
說著說著,希維爾的話越來越小,而她本人似乎也想起了什麼。
在恕瑞瑪,有很多人招搖撞騙,自稱古代恕瑞瑪的遺孤,但即使他們說的是真的,也毫無作用,因為現在的恕瑞瑪,僅僅相信手上的尖刀,和錢袋裡的金幣而已。
但希維爾不同,根據其父親所說,自己是正經的古代恕瑞瑪宮廷血脈。
而這裡,又是恕瑞瑪皇帝的飛升所。
「你的意思是,要讓我上前流血了?」
希維爾盯著西爾維的眼睛說道。
「別開玩笑了,這裡可是皇家的陵墓,裡面有什麼樣的詭異魔法都有可能,叫我上去送死,以為我傻啊?」
「再說了,你不也是用劍盾的嗎,你為什麼不去試試呢?」
面對西爾維的質問,希維爾不慌不忙,一臉微笑的看著年輕的自己。
「有些事,只有你才能做,這時你的宿命,也是你的責任。「